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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的初夏,水波潋滟,山色青翠。

自陆啸执掌梁山以来,转眼已过去三个多月。这三个多月里,山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军制改革、政令颁布、筑城开工、田地分配,一切都朝着正规化、强军化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任何变革都伴随着阵痛。

这日傍晚,夕阳将金沙滩染成一片橙红。结束了一天操练的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营区,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尘土的味道。

“娘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营区东侧,一处刚建好的砖瓦营房外,几个汉子围坐在石墩上,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将手中水瓢重重砸在地上,水花四溅。

说话的名叫曹正,原是林冲的徒弟,在二龙山时便是头目,上梁山后凭着资历也管着两百来人。此刻他光着膀子,胸口一道刀疤在夕阳下格外显眼。

“曹大哥,小声些。”旁边一个精瘦汉子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如今军纪司那些家伙耳朵灵得很,被听去了可不好。”

“怕个鸟!”曹正嗓门反而更高了,“老子跟着鲁智深哥哥在二龙山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何等快活!如今倒好,天不亮就得爬起来操练,白日里不是筑城就是练兵,晚上还要学什么《梁山新义》——老子认得的字加起来不到一箩筐,学个屁!”

周围几人纷纷点头附和。

一个脸上带疤的老兵嘟囔道:“就是,以前咱们当喽啰,每月还能下山快活快活。如今倒好,军律第十七条‘无故不得离营,违者杖二十’,连寨门都出不去!”

“还有那缴获分配,”另一个年轻些的抱怨,“从前抢到金银,大头领拿大份,咱们也能分些零碎。如今全要上缴库府,说什么‘统一调配’,发下来的军饷还不够买酒喝!”

曹正越听越火,猛地站起身:“不行,老子憋不住了!你们谁跟我去后山?”

精瘦汉子一惊:“曹大哥,后山是禁地,军律司明令……”

“禁个屁!”曹正一脚踢飞石墩,“后山那片野林子,老子早就摸熟了。前几日我发现个兔子窝,今日咱们去弄几只,再弄坛酒来——我藏了一坛杏花村在营房梁上,谁跟我去?”

几人面面相觑,既怕又馋。

最后,除了最精瘦的那个借口肚子疼溜了,剩下三个老兵都站了起来。他们在梁山都有一两年资历,自认是老兄弟,对新规矩早就满腹牢骚。

“走!”曹正一挥手,四人趁着天色渐暗,悄悄溜出营区,沿着小路往后山摸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那个“肚子疼”的精瘦汉子转身就朝军纪司的方向跑去。

……

同一时刻,梁山主寨聚义厅——如今已改名为“军机堂”的厅堂内,陆啸正与朱武、凌振、汤隆等人议事。

厅堂的布置已与宋江时期大不相同。正中挂着巨幅山东地形图,两侧墙上分别是梁山军制结构和军律条文。长桌上摆着沙盘、图纸、以及凌振最新改进的震天雷模型。

“总头领,这是筑城工地的进度报表。”朱武递上一卷文书,“东城墙地基已全部完成,砖石垒筑完成了三成。陶宗旺兄弟说,若能保持这人力和物料供应,入冬前主体城墙可完工。”

陆啸接过报表仔细看着,点了点头:“工程质量要把关,尤其是棱堡和箭塔的设计,必须严格按照图纸来。”

“明白。”朱武应道,又指向沙盘,“另外,政务堂裴宣总管报来,新一批流民已安置完毕,共三百七十六户,一千四百余人。按《均田令》已分配荒地两千三百亩,种子农具也已发放。”

陆啸正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

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军纪司士兵快步进来,单膝跪地:“禀总头领,军纪司巡察队在营区发现异常情况,特来禀报!”

陆啸放下报表:“讲。”

“东营三都二队队长曹正,及其手下三名士兵,傍晚操练结束后未按例参加晚课,私自离营,去向不明。据同营士兵透露,曹正近日多次抱怨军纪严苛、训练繁重,言语中对新政多有不满。”

厅内气氛顿时一凝。

朱武皱眉道:“曹正?可是林教头的那位徒弟?”

“正是。”士兵答道。

凌振叹了口气:“这些旧头目,最难适应新规矩。从前散漫惯了,如今要他们按时操练、遵守纪律,确实难。”

汤隆则有些担忧地看向陆啸:“总头领,这事……如何处理?曹正是林冲哥哥的徒弟,若处置重了,恐怕……”

陆啸沉默片刻,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梁山一百单八将,成分复杂,有朝廷降将,有江湖豪强,有地方恶霸,也有真正的义士。要将这些散漫惯了的豪杰整合成一支令行禁止的正规军,阻力可想而知。

但这一步必须走。

“军律司可查到他们去向?”陆啸问。

“正在查。”士兵道,“有士兵看见他们往后山方向去了。”

“后山……”陆啸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那是火药作坊和仓储重地,明令禁止闲杂人等靠近。燕青!”

“在!”一直站在陆啸身后阴影处的燕青应声而出。

“你带一队亲卫,立刻去后山搜寻。”陆啸下令,“找到后直接带往军纪司,不要惊动其他人。”

“遵命!”燕青抱拳离去,动作干净利落。

朱武看着燕青离开的背影,低声道:“总头领,此事是否先与林冲兄弟通个气?毕竟是他徒弟……”

陆啸摇摇头:“若事先通气,便是徇私。军律如山,对谁都一样。林教头是明事理的人,应当理解。”

话虽如此,陆啸心中也有一丝凝重。林冲是他最倚重的大将之一,五军中执掌中军,位高权重。若因为徒弟的事产生隔阂,确是不小的损失。

但他更清楚,今日若对曹正网开一面,明日就会有更多旧头目挑战军律。新政刚刚推行,权威必须树立。

“走,去军纪司。”陆啸站起身,“我倒要看看,这位曹队长有多大怨气。”

……

后山野林深处,篝火噼啪作响。

四只野兔架在火上烤得焦黄流油,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酒气。曹正抱着酒坛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畅快地呼出一口气。

“痛快!这才是人过的日子!”他将酒坛递给旁边老兵,“老赵,喝!”

老赵接过酒坛,却有些心神不宁:“曹大哥,咱们出来快一个时辰了,晚课点名时若被发现……”

“怕什么?”曹正撕下一只兔腿,大口啃着,“就说拉肚子,在茅房蹲着。军纪司还能去茅坑里捞人不成?”

另一个老兵笑道:“就是!再说了,咱们都是老兄弟,上山早,立过功。那个姓陆的再厉害,还能因为这点小事把咱们怎么样?”

“话不能这么说。”第三个老兵年纪稍长,相对谨慎,“我听说前几日西营有人偷藏缴获的银镯子,被查出来后直接打了二十军棍,降为普通士兵。军纪司那个裴宣,铁面无情得很。”

曹正不屑地哼了一声:“裴宣?一个落第书生罢了!咱们刀头舔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之乎者也呢!如今倒管到老子头上了!”

他越说越气:“还有那个陆啸,一口一个‘新梁山’,把宋江哥哥定的规矩全改了!要我说,宋江哥哥在时,兄弟们何等自在?如今倒好,跟坐牢似的!”

“嘘——”老赵突然竖起耳朵,“好像有动静!”

四人立刻安静下来。

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

曹正猛地站起身,手按刀柄:“谁?!”

树影晃动,十余道身影从四面悄然出现,将他们围在中间。为首者一袭青衫,面容俊秀,正是燕青。

“曹队正,好兴致啊。”燕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扫过篝火、酒坛和烤兔,“军律第三条:不得私自离营。第十七条:不得在营区外生火。第二十一条:不得饮酒误事。曹队正这一会儿工夫,连犯三条啊。”

曹正脸色一变,随即梗着脖子道:“燕青兄弟,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认真?来来,坐下喝一杯,这兔子肉烤得正香……”

“军中无兄弟,只有上下级。”燕青笑容不变,语气却冷了下来,“曹队正,我是奉总头领之命前来。请四位跟我走一趟吧。”

“总头领?”曹正瞳孔一缩,随即咬牙道,“燕青,我好歹是你前辈,给个面子。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燕青摇摇头:“军纪如山,燕某不敢徇私。曹队正,请。”

“我若不去呢?”曹正握紧了刀柄。

他身后的三个老兵也站了起来,手按兵器。气氛骤然紧张。

燕青身后的亲卫们同时向前一步,手弩上弦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曹队正,”燕青叹了口气,“你是我梁山老人,应当知道总头领的脾气。你今日若动武,便是抗命不遵,按律可当场格杀。何必呢?”

曹正额头上渗出冷汗。他看着那些已经上弦的手弩,知道燕青绝非虚言恫吓。这三个多月来,陆啸的铁腕手段他早有耳闻——整军时处置违令头目,清查时处决宋江旧部,桩桩件件都表明,这位新总头领绝不好说话。

“好……好!”曹正终于松开了刀柄,惨笑道,“我跟你们走。不过燕青,今日之事与我这三个兄弟无关,是我强拉他们来的,要罚罚我一人!”

老赵急道:“曹大哥!”

“闭嘴!”曹正喝道,“老子做的事,老子自己扛!”

燕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但很快恢复平静:“是非曲直,军纪司自有公断。带走。”

军纪司设在原梁山监牢附近,是一处新修的三进院落。此时堂内灯火通明,气氛肃穆。

裴宣端坐主位,面色如铁。两侧站着八名军纪司执法士兵,皆黑衣佩刀,目不斜视。

陆啸坐在侧首的屏风后,静静观察。朱武、凌振等人陪在一旁。

曹正四人被带进来时,篝火余烬沾在衣角,酒气尚未散尽,模样颇为狼狈。

“跪下!”执法士兵喝道。

曹正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单膝跪地——这是军中见上官的礼节,不必双膝下跪,已是陆啸改革后保留的一点体面。另外三人也跟着跪下。

裴宣翻开案卷,声音冰冷:“曹正,东营三都二队队长,今晚戊时三刻,未参加晚课,私自离营,携酒肉至后山禁地聚饮。人赃并获,你可认罪?”

曹正抬起头:“我认!但此事与我三个兄弟无关,是我……”

“住口。”裴宣打断他,“军律审讯,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赵四、王猛、孙贵三人是否参与?”

曹正张了张嘴,最终颓然道:“……是。”

“好。”裴宣提笔记录,“按《梁山军律》第三条、第十七条、第二十一条,数罪并罚,当杖责四十,革去队正之职,降为普通士兵,并罚三月军饷。尔等可有异议?”

“四十杖?!”老赵失声叫道,“裴总管,这太重了!曹大哥是林教头的徒弟,是梁山老人啊!”

“军律面前,无分新旧。”裴宣丝毫不为所动,“若觉处罚太重,可请总头领复议。但按程序,需先领罚,后申诉。”

曹正脸色苍白。四十军杖,就算不残也要躺半个月。更重要的是革去队长之职——他辛苦挣来的地位,一朝尽失。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声音:“且慢。”

陆啸缓步走出。

堂内众人皆是一惊。曹正猛地抬头,看见陆啸的瞬间,眼中闪过复杂神色——有畏惧,有不甘,也有隐约的期待。

“总头领。”裴宣起身行礼。

陆啸摆摆手,走到曹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曹队正,我听说你对新政颇有怨言?”

曹正咬牙道:“不敢。”

“不敢?”陆啸笑了,“私下里不是骂得很痛快吗?说如今日子不如从前,说军律严苛,说训练繁重——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

曹正脸色涨红,豁出去了:“是!是我说的!总头领,我曹正粗人一个,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从前在二龙山,兄弟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快意恩仇!如今倒好,跟官府当兵似的,这不能那不许,憋屈!”

“憋屈?”陆啸点点头,“好,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答来。”

“总头领请问。”

“第一问:从前在二龙山时,你们多少人马?如今梁山多少人马?”

曹正一愣:“二龙山时……四五百兄弟。如今梁山,听说有五六万。”

“第二问:二龙山时,你们对阵的是地方厢军、捕快;若如今朝廷派十万禁军来攻,靠从前的散漫习性,可能抵挡?”

曹正语塞。

“第三问:从前大块吃肉,酒肉从何而来?靠抢。抢的是谁?多半是过路商旅,甚至是附近百姓。如此行事,与土匪何异?百姓是畏我还是敬我?”

曹正额头冒汗。

“第四问,”陆啸声音转厉,“你说从前快活,那我问你——你胸口那道刀疤,可是当年在二龙山时落下的?你同营的兄弟,这些年战死多少?他们的家眷,宋江哥哥在时,可曾妥善抚恤?”

曹正浑身一震,下意识捂住胸口伤疤。他想起了许多死去的兄弟,那些曾经一起喝酒吃肉,最终却曝尸荒野的身影。

“我……”他喉咙发干。

陆啸蹲下身,平视曹正:“曹正,我知道你们这些老人不适应。散漫惯了,突然要守规矩,难受。但你可曾想过,梁山要生存,要发展,要在这乱世中立足,靠的是什么?”

“是江湖义气吗?是个人勇武吗?”陆啸摇头,“不,是纪律,是组织,是万众一心!”

他站起身,环视堂内所有人:“我知道,很多人心里不服。觉得我陆啸定的规矩太多,管得太严。但我要告诉你们——梁山不是土匪窝,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能庇佑万千百姓,能在这乱世中杀出一条生路的政权!”

“要成大事,就必须有铁一般的纪律!今日你私自离营,明日他饮酒误事,后日有人抢掠百姓——如此下去,梁山与从前何异?朝廷大军一到,照样灰飞烟灭!”

陆啸的声音在堂内回荡,每个人都听得真切。

曹正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曹正,”陆啸看向他,“你是林教头的徒弟,武艺不错,也有胆识。但正因如此,我更要以重罚处置你——因为你是老兵,是头目,是许多士兵看着的榜样!你今日犯纪若不严惩,明日就有十个、百个效仿者!”

曹正终于抬起头,眼中已有泪光:“总头领……我……我知错了。”

“知错就好。”陆啸语气稍缓,“但错已犯下,罚不可免。不过——”

他转向裴宣:“裴总管,曹正虽犯军律,但最后时刻尚知维护同袍,愿一人承担罪责。此乃义气未泯。按律,可酌情减罚。”

裴宣沉吟片刻:“既如此,杖责减为三十,仍革去队正之职,但可保留都头衔级,下放筑城工地劳改一月。一月后观其表现,再定去留。其余三人,杖二十,罚一月军饷,留营察看。总头领以为如何?”

陆啸点头:“可。”

曹正闻言,重重磕了个头:“谢总头领!谢裴总管!”

处置完毕,曹正四人被带出去领罚。陆啸走出军纪司,夜风拂面,带着水泊的湿润气息。

朱武跟了出来,低声道:“总头领,这般处置,林教头那边……”

“我会亲自去说。”陆啸望向中军营地方向,“林教头是明理之人。况且——”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邃:“旧习不改,新梁山大业难成。今日之阵痛,是为了明日之生存。这个道理,所有人迟早都要明白。”

远处传来军杖击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

陆啸知道,这只是开始。梁山内部,新旧观念的碰撞、江湖习气与正规军纪的冲突,还会继续上演。而他必须在这过程中,找到平衡,引领这支队伍走向真正的强大。

夜更深了。梁山泊的灯火点点,如同繁星落入人间。在这片光亮之下,一个新时代正在阵痛中孕育,而旧时代的一切,终将被碾碎在历史的车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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