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未来一段时间的“刑场”。也是他的……“乐园”。
侍卫将他送到门口,便如同门神般守在外面,并不进去。
阿弃站在门口,看着这满室的尘埃,心脏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疼。
他挽起粗布衣袖,露出纤细却并不柔弱的手臂——长期的劳役和隐秘的“享受”,
让这具身体有着超出外表的力量和韧性。
角落里放着木桶和抹布。
他走过去,提起木桶,走到院中的井边,打上来满满一桶冰冷的井水。
初春的井水,寒彻骨髓。
他将手浸入水中。
“嘶——”
冰冷的刺激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带来一阵剧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指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而@@蜷缩。
他定了定神,用力拧干抹布,走向最近的一个书架。
清扫开始了。
他需要踮起脚,伸长手臂,去擦拭书架高处的积尘。
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呛入鼻腔,引来咳嗽,那胸腔震动的感觉,也是好的。
长时间举着手臂,肩膀和手臂的肌肉开始发出酸痛的抗议,那感觉清晰而持久,像温火慢炖的愉悦,一点点渗透进骨骼。
冰冷的井水一次次浸湿抹布,寒意透过皮肤,钻进指骨,带来阵阵@@的@@@的@@。
他擦拭得很仔细,也很卖力。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急促,粗布短打之下,
身体因为持续的、反向的刺激而微微发热,泛起一层薄红。
这对他而言,不是劳作,是一场盛宴。
一场他渴望已久的、用疲惫和寒冷浇灌的盛宴。
他沉浸在这种隐秘的欢愉中,几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门外看守的侍卫,
忘记了那个看穿他一切、将他置于此地的男人。
直到——
一股熟悉的、冷冽的信香,如同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笼罩下来。
阿弃擦拭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缓缓回过头。
厉霆不知何时站在了藏书阁的门口,逆着晨光,身影挺拔而模糊。
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落在阿弃汗湿的额角、
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因为持续劳作而微微颤抖、却隐约透出一种异样满足感的手上。
阿弃的心脏骤然缩紧,方才沉浸其中的欢愉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被窥破秘密的难堪和恐惧。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那道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
厉霆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山,用他那冰冷而强大的信香,
在这充满尘埃与劳累的空间里,构筑起一个无形的囚笼。
这个囚笼,比那间温暖的屋子,更让阿弃无所遁形。
他在这里获得的每一分“享受”,似乎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变成了赤裸裸的、供人观赏的丑态。
......
厉霆不再看他,转身,目光扫过这间布满尘埃的藏书阁。
“今日起,本将军会时常过来。”他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看看这阁中的书,也看看……你清扫的进度。”
那冷冽的信香如同实质的蛛网,粘附在每一粒飞舞的尘埃上,缠绕着阿弃因劳作而微微发热的躯体。
方才还令他沉醉的肌肉酸胀、冷水刺骨,此刻在那道目光的注视下,变得清晰无比,也……@@无比。
他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所有的@@@@都摊开在放大镜下,无所遁形。
阿弃僵在原地,手里湿冷的抹布攥得死紧,指节泛出青白。
他不敢回头,只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如有重量,压在他的脊梁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时间在沉默中凝固。
只有尘埃在从门扉透进的光柱里缓慢浮沉。
终于,军靴踏在老旧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一步步靠近。
阿弃的呼吸窒住了。
他能感觉到那冷松般的气息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他身后,仅一步之遥。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带来的、室外清晨的微薄寒意。
“继续。”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对着一件工具下达指令。
阿弃猛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用那点微不足道的正向刺痛强迫自己动起来。
他重新抬起手臂,去擦拭书架高处的积尘。
可原本流畅的动作变得滞涩僵硬,每一次伸展带来的肌肉拉伸感,每一次冰冷的抹布接触皮肤,
都因为背后那道目光的存在,而被放大了十倍、百倍。
那不再是纯粹的、酣畅淋漓的“享受”,而是掺杂了强烈羞耻感和被窥探不安的、扭曲的刺激。
快感依旧存在,甚至因为这种紧张而变得更加尖锐,却也更加令人难堪。
他的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厉霆就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
他没有指点,没有催促,甚至没有变换姿势。
只是像一个最严苛的监工,用他的存在本身,施加着无形的压力。
阿弃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绷断了。
他宁愿厉霆像之前那样,用言语刺穿他,用命令折磨他,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漫长的凌迟。
这种沉默,让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背后那个人身上,集中在了自己身体那无法@@的、对劳累和寒冷的“@@”上。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蒙尘的书架上,晕开一个小小的深色痕迹。
他擦拭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疯狂,试图用更高@@的“@@”
来@@自己,或者说,试图尽快结束这场在别人注视下的、不堪的盛宴。
书架高处的角落,一卷捆扎的竹简因为年久失修,
系绳腐朽,在他用力擦拭旁边时,突然松动,直直地坠落下来!
阿弃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那竹简颇有分量,边缘粗糙,带着尖锐的棱角。
若是接实了,砸在手上,必定是皮破血流——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带着一种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来不及品味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