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府府邸的院落里,刘氏独坐窗前,手中攥着一封刚由心腹侍女冒死送来的密信。信纸已被她揉得发皱,上面寥寥数字,却如利刃剜心:
“大公子谭已伏诛于魏郡。二公子尚兵败邯郸,北遁并州。刘备不日将亲征并州。”
指尖颤抖,信纸飘落。
刘氏缓缓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三个儿子的面容。长子袁谭,性格刚烈,自小与她不算亲近,然终究是骨肉;次子袁熙,温厚有余,胆略不足,远在并州,不知安危;幼子袁尚,她最疼爱的孩儿,如今正仓皇北逃,身后是刘备如狼似虎的追兵……
“我的儿啊……”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她猛地睁眼,眼中已无泪,只剩决绝。
这几日,府外虽有刘备亲兵把守,但衣食供应从未短缺,甚至比袁绍在世时更加精细。她知道,这是刘备的怀柔之策——既是对袁氏遗孀的体恤,也是一种无声的震慑:你们的生死荣辱,皆在我一念之间。
“不能坐以待毙。”刘氏低声自语。她走到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虽过三十、却依旧美艳的面容。眼角虽有细纹,但更添成熟风韵;肌肤依旧白皙丰润,身段因生育两子而略显丰腴,却正是这个年纪女子最诱人的姿态。
她仔细梳妆。云鬓高挽,斜插一支金步摇;眉黛轻描,唇点朱红;换上一身藕荷色罗裙,外罩薄纱披肩,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能隐约看见锁骨与一抹雪白。腰间丝带轻束,衬得腰肢纤细,胸脯饱满。
“来人。”她唤来侍女,“去告诉门外守卫,我有要事需面见刘使君,关乎并州战事,可助使君劝降袁尚、袁熙。”
侍女领命而去。
不多时,府外传来马蹄声。刘备带着典韦,匆匆而至。
“夫人说有要事相商?”刘备在厅外停步,示意典韦与亲兵守在外面,自己推门而入。
屋内烛火通明,香气氤氲。刘氏盈盈下拜,声音带着哭腔:“妾身刘氏,拜见使君。”
刘备抬眼望去,不由一怔。眼前的刘氏与数日前判若两人。那时她披头散发,泪痕满面,虽美却显狼狈;今日却妆容精致,衣着华美,跪拜时身段曲线毕露,尤其那微微敞开的领口,雪肤若隐若现,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夫人请起。”刘备上前虚扶。
刘氏却不起身,反而抬起泪眼,楚楚望着刘备:“使君……妾身听闻,谭儿……谭儿已……”话未说完,泣不成声。
她这一哭,肩头颤动,罗裙下的身子微微前倾,胸前饱满曲线更显突出。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滴在锁骨上,又缓缓流入衣襟深处。
刘备喉结微动,移开目光:“袁谭之事,备亦惋惜。然两军交战,各为其主……”
“使君!”刘氏忽然膝行两步,抓住刘备袍角,“尚儿、熙儿……,求使君开恩,给他们一条活路吧!”
她仰着脸,泪眼朦胧,朱唇微颤,那份哀婉恳求的模样,配上成熟美艳的容颜,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尤其她此刻跪姿,腰臀曲线尽显,薄纱罗裙贴身,勾勒出饱满的臀形。
刘备呼吸微促,强自镇定:“夫人如何说服袁尚与袁熙呢?袁尚有审配在身旁辅佐,又有并州西河、太原、上党等郡为支撑。袁尚与袁熙岂能放弃这些依仗,归降于我?”
刘氏见刘备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心中一喜,知道机会来了。她不但不起身,反而顺势抱住刘备手臂,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使君……”她声音转柔,带着哭腔,又隐含媚意,“邺城已失,尚儿、熙儿虽有并州数郡为支撑,也不过是浮萍无根。使君你兵强马壮,坐拥青、徐、扬、幽、冀五州之地,尚儿、熙儿如何是对手?”
她一边说,一边将刘备的手臂紧紧搂在胸前。那柔软丰腴的触感透过衣物传来,随着她说话时的轻微动作,不时摩擦着刘备的手臂。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仿佛带着钩子:“妾乃尚儿、熙儿生母,若修书一封,陈说利害,再得使君保证,必能说服他们归降……好不好呀?求求使君啦……”
最后一句,尾音拖长,带着撒娇般的哀求。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刘备身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刘备颈侧,混合着脂粉香气,令人心神荡漾。
刘备只觉手臂陷入一片温软之中,那触感饱满而有弹性,随着刘氏的抽泣轻轻颤动。他身体不由发热,某处已有反应。
刘氏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心中暗喜,知道火候已到,再加一把柴便可成事。袁绍已死,袁氏将亡,她一个弱女子,若想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保全儿子性命,眼前这位新主便是唯一的倚仗。更何况……
她想起那日刘备初见甄氏时的失态。男人啊,终究逃不过美色。
“使君……”刘氏泪眼婆娑,声音愈发娇柔,“妾上次欲将甄氏献与使君,充作侍女婢妾,侍奉使君左右。使君上次未与答复,今日妾便以袁熙生母的身份,将甄氏休了,送与使君,如何?”
这话说得巧妙。既有为子求情的哀恳,又有献美的讨好,更隐含一层试探——你若收下甄氏,便是承了我的情,我儿的性命便有保障。
烛火跳跃,映得刘氏脸上泪光晶莹。她跪坐在地,仰头望来,刘备俯瞰望去,别有一番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