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穿越乡镇,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青砖黛瓦,老槐树新抽的嫩芽在风中轻轻摇曳,偶尔有几片嫩绿的叶子飘落在八米高的围墙上。碎玻璃与铁丝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道蛰伏的钢铁巨兽。李思成站在指挥部的露台上,望着远处正在修缮的教学楼,金丝软甲下的心跳随着手中的黄铜怀表节奏起伏。昨夜王氏集团的网络攻击余波未平,而今天,他又要面对一场更为棘手的硬仗 —— 薪资谈判。
“李总!物理特级教师刘振国到了,还带了个审计团队!” 张明远骑着叮当作响的二八自行车冲来,车筐里的搪瓷缸晃出浑浊的水花,“说是要核算咱们的财务状况,才肯谈薪资!” 话音未落,三辆黑色商务车碾过碎石路,惊起路边草丛中的野兔,轮胎在地面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
车门打开,身着笔挺西装的刘振国缓步下车,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他身后跟着四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手中抱着厚厚的文件夹,胸前的工作牌写着 “王氏会计师事务所”。李思成瞳孔微缩,腰间的黄铜怀表硌得生疼 —— 这分明是王氏集团的眼线!
“李总久仰。” 刘振国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冰冷,“听说您这里的老师既要会教书,还要会‘演戏’?” 他的皮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刻意在 “演戏” 二字上加重语气,“我可是带着教育部颁发的‘教学创新奖’奖杯来的,可不是什么群演。”
李思成笑着拱手,掌心却已沁出冷汗:“刘老师谬赞。请随我去财务室详谈。” 穿过挂满毛主席画像的走廊,老式收音机里播放着八十年代的革命歌曲,与审计团队敲击计算器的声音交织成诡异的旋律。财务室里,八仙桌上铺满了泛黄的账本,煤油灯的光晕在账本上跳跃,仿佛跳动的火焰。窗外,几株晚开的桃花探进窗棂,粉色花瓣落在账本上,为严肃的氛围添了一抹别样色彩。
刘振国翻开账本,眉头越皱越紧:“基建费用超支 37%,维护成本每月递增 15%,就这财务状况,还敢说给我百万年薪?” 他突然将账本摔在桌上,震得算盘珠噼里啪啦滚落,“李总,当我是三岁小孩?”
“刘老师且看这个。” 李思成从暗格里取出个檀木盒,里面躺着枚刻满甲骨文的芯片 —— 正是燕十三留下的 “神农码”,“这枚芯片能破解任何财务加密系统,您大可以拿去验证。” 他的目光扫过审计团队骤然变色的脸,心中冷笑,王氏集团这点小伎俩,岂能瞒得过他?
就在这时,黑燕撞开门冲进来,皮衣下摆还沾着代码打印纸:“李总!王氏集团发动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所有财务数据正在被篡改!” 她的话音未落,墙上的电子钟突然疯狂跳变,老式收音机发出刺耳的啸叫。窗外的春风突然变得猛烈,将桌上的账本吹得哗哗作响,几片桃花瓣也被卷得在空中飞舞。
刘振国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看来李总的‘复古科技’,也不过如此。” 他起身要走,却见李思成不慌不忙地将芯片插入老式收音机。电流声中,所有电子设备突然停止作响,屏幕上的乱码化作一行行整齐的财务报表。此时,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透过窗户洒在李思成坚毅的脸庞上。
“这是能对抗现代科技的古法智慧。” 李思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就像教育,最传统的,往往也是最强大的。” 他望向刘振国,目光如炬,“刘老师,您每年带的学生有多少能真正理解物理的本质?而在我这里,孩子们要用算盘推导相对论,用煤油灯研究量子力学。”
刘振国沉默片刻,摘下眼镜擦拭:“李总,您的理想很动人。但我有妻女要养,房贷要还,总不能跟着您喝西北风吧?” 他从公文包掏出份合同,“年薪三百万,配专车别墅,否则免谈。”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老槐树的枝条在风中剧烈摇晃,新长出的嫩叶沙沙作响。李思成想起儿子在私立贵族学校时,一年学费就够穿越乡镇半年的开销,可孩子却成了只知挥霍的纨绔子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突然笑了:“刘老师可知,当年钱学森回国时,放弃了美国的优渥待遇?”
“时代不同了!” 刘振国猛地拍桌,震得煤油灯差点翻倒,“现在是经济社会,没钱寸步难行!”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您看看这教室,连个像样的实验设备都没有,拿什么培养顶尖人才?”
就在这时,张明远冲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李总!王氏集团在暗网散布消息,说咱们资金链断裂,马上要破产了!” 话音未落,财务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在寂静中格外突兀。此时,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已阴云密布,远处传来隐隐的雷声。
李思成接起电话,电子合成音带着嘲讽:“李思成,我看你拿什么发工资?” 他的目光扫过刘振国微微变色的脸,心中已有了计较。挂掉电话,他从保险箱取出一叠泛黄的粮票,在桌上缓缓铺开:“刘老师,这是八十年代的硬通货。”
“开什么玩笑?” 刘振国嗤笑一声,“您拿这些废纸......”
“这不是废纸。” 李思成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房梁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这是情怀,是传承!” 他将粮票推到刘振国面前,“您每月除了百万年薪,还能获得等值的‘穿越币’。这些货币能在乡镇兑换任何物资,从老唱片到古董相机,应有尽有。” 此时,窗外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刘振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粮票:“听起来倒是新鲜,可......”
“而且,” 李思成从怀中掏出个锦盒,里面躺着枚古朴的玉佩,“这是家传的‘教子佩’,凡在这里任教满三年的老师,子女可优先进入顶级学府。”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刘老师,您难道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接受最纯粹的教育?” 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屋顶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窗外的风渐渐平息,煤油灯的火苗重新稳定下来。刘振国盯着玉佩,久久不语。突然,他的手机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跳出王氏集团的威胁信息:“敢签合同,就让你身败名裂!”
“李总,恕我直言。” 刘振国将合同推回去,“您这里风险太大。除非......” 他竖起三根手指,“三倍薪资,外加子女留学全额资助。”
李思成望着窗外被雨水冲刷的老槐树,想起儿子小时候在树下背诗的模样。深吸一口气,他伸出手:“成交。但您要接受三个月的‘复古特训’,从烧火做饭到手工教具,一样都不能少。”
刘振国握上他的手,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希望李总不要让我失望。” 他转身离开时,衣摆扫过桌上的粮票,一张 1982 年的五元纸币轻轻飘落,恰好盖住了王氏集团的威胁短信。此时,雨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乡镇的青石板路上。
夜幕降临,穿越乡镇的围墙上,碎玻璃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李思成站在露台上,望着财务室透出的灯光,金丝软甲下的心跳渐渐平稳。张明远递来杯浓茶:“李总,这薪资开支......”
“启动‘开源计划’。” 李思成握紧茶杯,茶水在杯中泛起涟漪,“联系黑市商人,用现代科技换取八十年代的古董。记住,” 他望向远方,眼神坚定,“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就算散尽家财,我也在所不惜。”
而在城市的某个监控室里,王氏集团的电子合成音狞笑着:“加大网络攻击!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撑多久!” 屏幕上,穿越乡镇的财务数据在黑客攻击下不断闪烁,却始终没有崩溃,宛如李思成心中不灭的信念,在风雨中倔强地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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