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队长带着易中海等人走进派出所时,后面看热闹的人已浩浩荡荡连成一片,那热情的目光让王跃都有些招架不住,赶忙躲进派出所里。
所长早就被惊动了,盯着警察队长,质问道:“怎么回事?”警察队长赶忙把所长拉到一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所长听完出来,看着这么一大群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思索片刻,所长开口道:“把那个偷鸡的小孩先带到拘留室关一晚上,明天早上送少管所!”秦淮茹一听,急忙扑过来,哭喊道:“领导,领导,别抓我儿子,抓我吧!孩子他爸工伤去世了,就我们娘俩,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孩子是馋得受不了才去偷鸡的,他吃不饱肚子啊!你们要抓就抓我,放了孩子吧!”
所长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面露为难之色,赶忙去扶她:“女同志,咱们这是新社会的派出所,可不是旧时代的衙门,你赶紧起来。”
秦淮茹哭着说:“所长,你要是答应关我,我就起来。”所长一脸无奈,只好让警察队长喊来两个女警察,强行把秦淮茹拉了起来,秦淮茹被拉起后,满脸绝望。
所长看着心烦,便让警察队长先把其他人带到隔壁。这才转头对秦淮茹说:“你这事呢,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孩子现在还小,只要你能和被盗的失主沟通好,答应给人家赔偿,人家来派出所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就能重新处理。”
秦淮茹一听,拔腿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又突然想起什么,跑回来问所长:“所长,那个失主许大茂就在里面,我能不能跟他谈一下?”所长叹了口气,让人把许大茂叫了出去。
许大茂一出来,就被秦淮茹拉到墙角。许大茂调侃道:“秦姐,你这是干嘛呀?这么急不可耐的。”秦淮茹转过身,瞥了许大茂一眼,说道:“大茂,你就别胡说了。今晚这事是棒梗不对,你当叔叔的可不能跟他计较。要不你跟警察说说,把他放了吧。”
许大茂大大咧咧地开口:“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鸡嘛,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茂,市场上一只鸡两块钱,我赔行不?”
“哎哎哎,秦姐,账不是这么算的,市场那是公鸡,我这可是能下蛋的母鸡,我还指着它下蛋呢。你家棒梗一下子就给我杀了。”
“大茂,都一个院住的老邻居,你可不能这样!”
许大茂开口道:“秦姐,既然这样,两块钱我也不要你拿,你就去市面上给我买一只能下蛋的母鸡来就行。”
秦淮茹面露难色:“大茂啊,秦姐一个妇道人家,你别为难秦姐,要不这样,秦姐再给你加一块,凑三块钱行不?”
许大茂连连摇头:“不不不,最少最少得十块钱。”听到这话,秦淮茹一脸震惊:“大茂,十块钱能买几只鸡啊?”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应:“我那可是能下蛋的母鸡,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可就走了。”秦淮茹赶忙一把拉住许大茂,着急说道:“大茂,你先别走,咱们再商量商量。”
许大茂态度坚决:“秦姐,不商量了,一口价十块钱。你只要赔了我,我就进去跟警察说。”秦淮茹无奈求情:“大茂,你就体谅体谅姐吧,姐家里不容易啊。”
许大茂用淫荡的目光上下扫视了秦淮茹,“秦姐,家里不容易,我不要钱也不是不行,可…………”
“大茂你倒是说呀!”
“秦姐,贾哥走了这么久,你晚上寂不寂寞,孤不孤独呀!”
秦淮茹脸一下子红了,“大茂,你怎么这样啊!”
许大茂鄙夷的瞅了她一眼,装什么贞洁烈妇呢,天天拿粮袋子蹭傻柱的胳膊骗饭盒的时候咋不说,更何况之前就有人说秦淮茹在厂里拿馒头换馒头什么的,咋,你们车间的工人就能换,俺们宣传科的就不能!姥姥的,没这个道理!
“秦姐,你可得想好了,你要是棒梗去了少管所,最后落了案底,那以后可就接不了你的班了,你可想好了!”许大茂威胁道,
“可是大茂,10 块钱我真没哎,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
“”那我就没办法了,秦姐,我能同意私了都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大茂,能不能……”
“不行,秦姐,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可就进去了。”秦淮茹左右看了看,“那你说地方。”
“轧钢厂食堂附近有个废仓库,你知道吧?”秦淮茹点点头,“知道。”那地方她可太清楚了,没少在那里换馒头。
“明儿中午在那你陪我一次,再给我 5 块钱就行。”
“什么?我陪了你,还要给你 5 块钱?秦淮茹一脸惊愕。可是许大茂更是一脸惊愕,“隔壁巷子口那个半掩门的才两块钱,我给你 5 块钱都已经不错了,你还想一次一次顶 10 块?你那镶金了吗?秦姐!”
秦淮茹被气得半死。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许大茂,“我身上没带钱,等回去给你钱。”
“那秦姐,我先收个利息。”说完,许大茂的手在在在秦淮茹前面摸索了几下。傻柱摸得,我也摸的!
等许大茂吃完豆腐后,便走进派出所告诉警察,说秦淮茹答应赔偿了,他也同意对棒梗从轻处理。警察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商量好了,那就不用明天把棒梗送去少管所了,在派出所拘留三天就行。”
许大茂出去后,秦淮茹赶忙走进来。得知处理结果后,秦淮茹感激不已,连连道谢。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恳求警察:“警察同志,棒梗晚上一个人睡怕黑,能不能让他晚上回家呀?”警察白了她一眼:“这踏马是拘留,又不是出来浪门子,你咋不带个老妈子!”
秦淮茹被警察训了一顿,只能陪着笑脸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警察突然抬起头说道:“秦淮茹,晚上拘留室冷,回去给你儿子棒梗抱床被子送过来。”秦淮茹赶忙点头,应道:“知道了,同志。”警察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