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黑瞎子喘息，“我可是一直在照顾你，老公照顾老婆天经地义。”
“可现在……”齐长安轻笑，指尖轻轻划过他腰际，“是你在下。”
黑瞎子一僵，随即怒道：“哑巴！你给我起来！”
“不。”齐长安低笑，将他搂得更紧，“换我来疼你。”
“你——！”黑瞎子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那双看似温顺、实则力道惊人的手臂。
“乖。”齐长安吻住他，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让我好好爱你。”
那一夜，黑瞎子终究没能翻身。
他被吻得唇瓣红肿，被抱得浑身酸软，被爱得神魂颠倒。
直到凌晨，齐长安才终于放过他，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
黑瞎子累极了，却还不服气，低声骂：“你这哑巴……我不管，下次必须我来！”
“好。”齐长安轻笑，吻了吻他发顶，“下次，你来。”
黑瞎子哼了一声，闭上眼，却在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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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洒进卧室。
黑瞎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齐长安圈在怀里，手臂还搭在他腰上，呼吸温热。
他轻轻动了动，齐长安便醒了，眸光清亮。
“醒了？”齐长安低声道。
“嗯。”黑瞎子别过头，不想看他，“昨晚……不算数。”
“嗯。”齐长安轻笑，“那今晚再算。”
“滚。”黑瞎子推开他，起床穿衣服，动作利落，却掩饰不住腿软。
齐长安看着他踉跄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黑瞎子回头瞪他。
“没什么。”齐长安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就是觉得……你昨晚，叫得挺甜的。”
“齐长安！！！”黑瞎子怒吼，抄起枕头就砸过去。
齐长安轻笑着躲开，不顾黑瞎子想要刀人眼神抱他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热水从龙头倾泻而下，填满了宽大的浴缸，白雾缭绕，将整个空间染得朦胧而温暖。
齐长安抱着黑瞎子走进浴室，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黑瞎子只觉得浑身酸软，眉头微蹙，嘴里还在低声嘟囔：“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你这哑巴，别得寸进尺……”
“嗯。”齐长安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哄孩子，“泡个澡，舒服点。”
他轻轻将黑瞎子放入水中，水波轻晃，热气瞬间包裹住那具修长却疲惫的身体。
黑瞎子低哼一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水太烫了……”
“试过了，温度刚好。”齐长安蹲在浴缸边，指尖轻轻拨弄着水面，看着那层薄红从黑瞎子的颈项蔓延至肩背，“你身子不舒服，泡泡澡正合适。”
黑瞎子斜他一眼，那双灰金色的眸子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深邃，带着一丝未散的倦意和隐隐的恼意，“你昨晚……太过分了。”
“是吗？”齐长安轻笑，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下，轻轻按压他紧绷的肩头，“你不是说，下次你来？那这次，就当是预习。”
“预习你个头！”黑瞎子抬脚想踹他，却被齐长安一手稳稳扣住脚踝，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
“别闹。”齐长安低声道，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放松。”
黑瞎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却没再挣扎。
水波轻轻荡漾，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紧绷的肌肉也一点点松懈下来。
齐长安取过毛巾，浸湿、拧干，轻轻擦拭他的手臂、肩背、腰侧，动作细致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水汽蒸腾，浴室里安静得只剩下水流轻响。
齐长安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脊背，指腹按压在那几处酸痛的穴位上，力道适中，带着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适感。
黑瞎子闭上眼，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舒服？”齐长安低声问。
“……还行。”黑瞎子嘴硬，却没躲开他的手。
齐长安低笑，俯身，在他耳后轻轻一吻。
那一瞬间，黑瞎子猛地睁眼，呼吸一滞。
“你——！”他低斥，抬手想推他，却被齐长安一手扣住手腕，另一手托住他的后颈，唇已覆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温柔却不容抗拒，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冽气息，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黑瞎子挣扎了一下，却在那熟悉的气息中渐渐软了力气，最终只能任他深入，任他掠夺。
水波晃动，热气更浓。
齐长安的手滑入水中，沿着他的腰线下探，指尖轻轻勾勒着那道旧疤。
那是多年前为他挡刀留下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膜拜，又像是在赎罪。
“瞎……”他低喃，声音沙哑，“我从前不懂，现在懂了。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我也想为你做。”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抬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骨，轻笑，“好啊，哑巴。”
齐长安再次吻住他，这一次，比之前更深、更缠绵。
水波荡漾，浴缸边缘的水花溅出，落在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黑瞎子的呼吸渐渐紊乱，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齐长安的衣襟。
他知道，这一场“泡澡”，注定无法善终。
果然，下一秒，齐长安已跨入浴缸，湿透的衣衫紧贴在他身上，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黑瞎子的胸口。
他俯身，将人牢牢圈在怀中，唇一路向下，从耳垂到锁骨，再到胸膛。
“你……疯了……”黑瞎子喘息，声音已带了颤意。
“嗯。”齐长安低笑，指尖轻轻掐住他的腰，“忍不住。”
水波剧烈晃动，热气弥漫，浴室里渐渐响起压抑的轻吟与低喘。
黑瞎子仰头靠在浴缸边缘，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唇瓣红肿，眼神迷离。
齐长安的动作既温柔又强势，像是要把之前错过的每一刻，都尽数补回。
“哑……巴……”他低声唤，声音破碎。
“我在。”齐长安吻住他，嗓音低哑，“我一直都在。”
水声、喘息、轻吟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只属于他们的曲谱。
时间仿佛静止，世界只剩下这方寸之间的温热与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