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房的门帘还在微微晃动,风雪裹挟着冰冷的空气灌入温暖的室内,留下一室惊心动魄的空寂。
几缕纤细柔软的白色绒毛,在残存的热气中缓缓飘落,无声地落在冰冷的地毡上。
银炎维持着僵硬的姿势,金色的竖瞳死死盯着空荡的臂弯,仿佛那里还残留着那抹雪白的温度和孤注一掷的柔软触感。
“……呵。”
一声极轻、从紧抿的唇缝间逸出的气音,听不出喜怒,却比任何咆哮都更森寒。
那几缕被他指节收拢、捻在手心的白色绒毛,像是点燃了引信的炽热火星。下一刻,他高大的身影如同原地炸开的闪电!
他并非野蛮地撞破门帘,而是以超越视觉极限的速度精准地“滑”了出去——动作快得只在原地留下空气被极致压缩的短暂嗡鸣,那道银灰色的剪影已融入了门外狂乱的风雪之中。
风雪呼啸,能见度极低。
可这对顶级掠食者而言毫无阻碍。雪地上那串新鲜的、歪歪扭扭、深深浅浅的梅花状小脚印,在银炎眼中亮如白昼下的灯塔。
脚印的主人显然慌到了极点,逃跑路径杂乱无章,时而撞到裸露的树根,时而在雪堆里打个滚又挣扎爬起,小小的躯体在冰冷的寒风中显得那样单薄无助。
云初只跑出了短短几十步!
那蓬松的白色绒球离属于她的那间简陋小石屋还有相当一段距离。
急促的喘息混合着风雪钻进银炎的耳朵,还有那小小身躯里心脏狂跳的声音——像一面细密的小鼓,急促地敲打着恐惧的音符。
没有任何预兆!
一团巨大的阴影如同从风雪本身中凝结、投下,带着恐怖的压迫感瞬间罩住了前方那个奋力刨雪、几乎滚成一个球的小小身影。
冰冷的雪粒被强劲的气流裹挟着打在那团雪白上。
云初惊恐地回头,只来得及看见那片银灰色迅速覆盖了头顶的天空,以及那双在漫天飞雪里闪烁着熔岩般滚烫怒意的金色竖瞳!
一只覆盖着银色毛发的手掌,大得仿佛能将那小小兔身完全包裹,如铁钳般精准落下!
没有丝毫怜惜。
巨大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那奋力挣扎的蓬松雪球禁锢在地。冰冷粗糙的掌心瞬间沾染了更多雪白的绒毛,指爪虽然并未扣入皮肉,但那力量足以让任何挣扎化为徒劳。
“呜…!”一声被扼在喉咙里的绝望呜咽。
银炎毫不费力地将这团被他锁在掌中的“战利品”拎了起来,动作粗暴,带着一种喷薄而出的、被冒犯的怒火。
小小的身体悬在空中,四爪徒劳地蹬踹,长耳因恐惧疯狂抖动。
银炎无视了所有徒劳的反抗,高大的身影挟裹着冰冷的狂风和怀中猎物惊魂未定的恐惧,大步流星,方向并非是云初挣扎着要去的石屋,而是折返——直奔回那扇她刚刚惊险逃脱的门帘!
“砰!”
沉重的兽皮门帘被带着劲风甩开,又重重落下。
温暖毡房里的灯火、墨香、暧昧的气息尚未散尽,那冰冷的雪气和剧烈的恐惧却已被强制地带了回来。
“啪嗒。”
银炎没有丝毫迟疑,如同丢弃一件犯了错的物品,将掌中那团还在簌簌发抖的雪白绒球,狠狠摔在了厚实温暖的毛皮地毡上。
那力道并不足以造成实质伤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惩罚意味。
巨大的阴影再次完全笼罩下来。
银炎居高临下,堵死了所有去路。他俯身,冰冷的金眸在摇曳的灯火下燃烧着骇人的幽光,盯紧了地毡上那因冲击而懵掉、蜷缩成一团的小东西。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冰原裂开的闷响,每一个字都裹着未消的怒意和不容反抗的意志,重重砸在云初紧绷的神经上:
“变回来。”
“现在。”
冰冷的命令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勒紧了空气。温暖的毡房仿佛骤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而那金眸中的火焰,正熊熊燃烧。
冰冷的命令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勒紧了空气。温暖的毡房仿佛骤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而那金眸中的火焰,正熊熊燃烧。
银炎的命令如同无形的枷锁,空气骤然凝固。地毡上雪白的绒球剧烈颤抖,皮毛下泛起微光,骨骼发出细密的脆响。
云初的形体在光影中扭曲拉长,最终化作人形——雪白的兔耳因恐惧紧贴发丝,肌肤在暖黄灯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纤细的脖颈处还残留着方才被他掐出的红痕。
她本能地蜷缩后退,却被银炎一把扣住脚踝拖回。他沉重的身躯压下来,虎尾如鞭子般缠住她的小腿,粗糙的舌面舔过她颈侧跳动的血管,獠牙刺破皮肤的瞬间,云初发出一声呜咽。
“跑...”他的气息灼热,与周身散发的寒意形成诡异反差。
毡房内温度骤降,冰晶顺着银炎的指尖在她肌肤上蔓延,却在触及敏感处时诡异地化作滚烫。
云初的挣扎被他单手镇压,虎族特有的力量压制让她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当他的利齿咬住她颤抖的兔耳时,冰与火交织的灵力顺着耳骨灌入,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交合的瞬间,银炎背脊浮现出古老兽纹,幽蓝光芒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毡房穹顶。云初的哭喊被他以吻封缄,他攫取着她的气息……
室外暴风雪咆哮,而毡房内,只剩下破碎的喘息与皮毛摩擦的声响,直到黎明第一缕光刺破冰原的黑暗。
黎明时分,暴风雪终于停息,冰原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灰蓝色晨光。
毡房内,暖炉的余烬仍散发着微弱的热度,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情欲的浓烈气息。
银炎睁开眼,金色的竖瞳在晨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银炎的发情期被激活)。
他的手臂仍紧紧箍着云初的腰肢,她的身体微微蜷缩,雪白的兔耳软软地垂落,颈侧和锁骨处布满了他留下的咬痕和吻痕。
她的呼吸很轻,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显然昨夜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指尖轻轻抚过她耳后的绒毛,昨夜的交缠画面在脑海中翻涌——她的颤抖、她的呜咽、她被迫承受时的挣扎与屈服……
虎尾不自觉地缠上她的小腿,粗糙的尾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云初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搂进怀里。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指爪轻轻刮蹭着她腰窝的敏感处,低沉的嗓音带着尚未餍足的欲望:
“醒了就别装睡。“
她猛地一颤,睁开眼,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银炎不等她反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虎尾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粗糙的舌面舔过她颈侧的咬痕,獠牙轻轻厮磨着脆弱的血管。
“昨夜只是开始,”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以后我们时间还很长……”
毡房内很快再度升温,冰晶与火焰交织的灵力在两人之间流转。
云初的挣扎被他轻易镇压,她的哭喊被他以唇封缄,而窗外,冰原的日光渐渐升高,直至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