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威胁显得丝毫不在意,他面容平静,双眼如同深邃的潭水,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个咆哮的白衣人。
月光下,白衣人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团不祥的白雾在夜色中翻腾。
“大晚上的穿着一身白衣,在这漆黑的夜里招摇过市,真不知道该说你自大呢,还是该说你脑残。”房俊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不屑。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杆铁枪,那铁枪足足有两米六长,乌漆嘛黑的枪身看不出具体的材质,但却散发着淡淡的寒光,让人心生畏惧。
铁枪的重量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显得他臂力惊人。
在房俊身后的血手阉人,此刻手中也多了一把剑,那是一把软剑,柔软而锋利,就像是他那条死蛇般的手臂一样,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软剑在他手中灵活舞动,仿佛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白衣人此时已经怒发冲冠,他原本的计划是悄悄接近,进行一场悄无声息的袭杀,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已经泡汤了。
他带来的十二尊武王高手,竟然有六尊在无声无息中被击杀,这突如其来的损失让他愤怒到了极点。
“房俊,原本我还想要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加入我们圣教,共同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白衣人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但现在,我要杀了你,杀光你房家的所有人,包括那位娇滴滴的小公主。我会把她变成……哼,变成我手中的玩物!”
然而,白衣人的话还未说完,房俊已经动手了。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一闪而逝,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白衣人的面前。
铁枪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白衣人的要害。白衣人大惊失色,连忙挥剑抵挡,但房俊的攻势却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让他应接不暇。
五虎断魂枪猛然间刺出,枪尖闪烁着寒芒,仿佛一条出水的蛟龙,其速度之快,已臻至极致,连空气都被撕裂开来,发出尖锐的啸声。
白衣人身形轻盈,本欲借着灵活的步法躲避这致命一击,然而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发现躲避已近乎不可能,无奈之下,只好横剑于胸前,企图以剑身格挡住这如龙般的枪势。
对于房俊的手段,白衣人心中略知一二。
他知道,房俊虽非等闲之辈,在某些方面确有过人之处,但若与那些真正顶尖的高手相比,还是稍逊一筹。然而,此刻的他已无暇多想,只能全神贯注地应对眼前的危机。
“当啷”一声巨响,骑士剑与长枪猛然撞击在一起,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都为之一震。
房俊的神情略显阴沉,显然对这初次交锋的结果并不满意。
而白衣人见状,刚要出口嘲讽,却猛然间神色大变,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自枪尖传来,令他无法站稳,身形不由自主地爆退而去。
然而,这一切都为时已晚。就在白衣人身形后撤的瞬间,一道银色的珠子仿佛凭空出现,带着破空之声,直奔他的心脏而来。
白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却已无法躲避。
“噗嗤”一声轻响,银珠穿透了他的身体,鲜血四溅。
房俊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踏出一步,再次将五虎断魂枪挥出。这一次,他不再留手,枪尖如电,一闪即逝,直接洞穿了白衣人的咽喉。
白衣人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你……你竟然敢杀我?”白衣人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愤怒,“你可知我圣教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将会为你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生命之火便已熄灭,只剩下地上的尸体证明着曾经的存在。
不得不说,那些白衣人的生命力确实顽强得出奇,即便是咽喉要害被洞穿,也没有立刻倒下断气,仿佛身体中还蕴藏着不屈的意志与顽强的生命力。
“对于你们的目的,我一无所知,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将威胁的矛头指向我的家人。”房俊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尽管他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穿越者,但房家上下对他却是极好,尤其是卢氏,更是待他如同亲生骨肉一般。
而高阳,更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逆鳞。历史上的房俊就曾因戴了绿帽而被世人嘲笑,如今他穿越而来,竟还有人胆敢妄图给他再添一顶,这不是明摆着在找死么?
“房俊,你死定了!你竟敢胆大包天地杀害我圣教的弟子!”看到白衣人的身体如同破败的布袋一般蔫不拉几地倒下,那些武王级别的教徒们瞬间陷入了疯狂。
要知道,这白衣人在他们圣教中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而是货真价实的弟子身份,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而他们自己,在圣教中的地位不过是最底层的杂役,连弟子都算不上,只能做些粗活累活。
圣教与骷髅殿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就像是府兵与禁军之间的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圣教很厉害吗?”房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心中毫无惧意。
自己都已经穿越了,经历了如此离奇的事情,难道还要像从前那样畏畏缩缩、胆小如鼠吗?
这些人既然想要他的命,那他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定会先下手为强,将他们一一干掉,绝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算计,那是一种在明知自身实力不济时才会采取的卑劣手段,倘若拥有压倒性的力量足以正面击败对手,又何须费尽心机地玩弄阴谋与算计呢?
“房俊,你的见识还是太过浅薄无知了,你以为武王在大唐境内已然算是超级强者,便已是站在了武道的巅峰?殊不知,在那真正强者如云的世界里,武王也不过是如同仆从杂役一般的存在罢了。”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猛然敲击在房俊的心头,激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要知道,在大唐这片土地上,武王已然是众人仰望的超级强者,他的威名甚至能震慑那些偏远小国如新罗的君主,使之如同面对太上皇般敬畏。
然而,眼前这人竟然口出狂言,将武王贬低至杂役的地位,这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与好奇?
“看来,这世间的确存在着许多我所不了解的秘密与真相,你不妨细细道来,让我也开开眼界。”房俊的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对于能够窥探更多未知领域的可能性充满了渴望。
若能从这人口中得知更多,无疑将是一笔巨大的收获。
然而,那武王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狠厉:“小子,你没必要知道那些,你只要明白,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话音未落,武王身形一闪,已然是准备拼死一搏。与此同时,那白衣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无声地诉说着他们已无退路的事实。
尽管那白衣人只是圣教中的一个普通弟子,但在圣教那等神秘莫测的组织中,即便是寻常的弟子,也拥有着令人闻风丧胆的强大实力。
“杀……”房俊也没有多余的废话,既然双方已然是不死不休的死敌,那就唯有倾尽全力,将对手彻底消灭,方能确保自身的安全。
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激战,瞬间在这片土地上爆发开来,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肃杀之气。
剩余的六人几乎在瞬间就被一一击杀,没有丝毫的挣扎与反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然而,这一次房俊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将尸体焚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为深远的计划。
“你手中的,乃是传说中的鬼纹蜈蚣,其力量之强大,足以令人闻风丧胆。若能让它吞噬这十三人的魂魄与力量,或许,它能更进一步,甚至蜕变为武王级别的鬼纹蜈蚣,到那时,我们的实力将无人能敌。”
血手阉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但随即,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转身匆匆离去。
圣教刚才透露出的那个信息,让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惧。
武王,在圣教之中竟只是杂役般的存在,这个消息无疑是一颗震撼人心的重磅炸弹,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世界,以及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位置。
不多时,血手阉人便匆匆赶到了另一处地点,见到了太上皇李渊。
段鹏,这位忠诚的护卫,也站在一旁,神色显得有些紧张,不时地环顾四周,仿佛在警惕着什么未知的威胁。
他深知,此刻的情况非同小可,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这件事,我已经知晓了。”李渊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能穿透一切喧嚣,“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那些人所说的话,或许并非空穴来风,但关键在于,他们能否真正走出那个世界,来到我们的面前。如果他们真的拥有那般强大的力量,又怎会迟迟不对我们出手?”
李渊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睿智与冷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变的真理。在这个世界上,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未知的力量,有些人或许强大得令人难以想象,但如果他们无法走出自己的世界,那么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而真正的强者,是那些能够把握现在,面对未来,无论遇到何种挑战都能从容应对的人。
“你可千万别大意,那白衣人来到这里,或许已经找到了破局之法。”血手阉人的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他深知,如果那些人所说的属实,那么他们此刻的处境便岌岌可危。
李渊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茗,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你觉得龙凤组如何?他们能否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
其实,皇室早已暗中得知了某些风声,一些不安分的势力蠢蠢欲动,意图浮出水面,搅动风云。
而李二能够顺利登上皇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些势力选择了站在他的一边,而非李渊。
这其中的微妙平衡,也正是李渊最终选择退位让贤,而非对李二痛下杀手的关键所在。
毕竟,权力的更迭背后,往往伴随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
血手阉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他沉吟片刻后,依旧带着几分担忧地说道:“龙凤组的确不容小觑,他们在江湖上也有着不小的名声,但即便如此,也未必就真的拥有与那些隐藏于暗处的强大势力一较高下的能力。”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李渊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是啊,你说得没错。但问题在于,龙凤组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呢?这一点,我们不得而知不是。”
说完这番话,李渊便不再言语,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迈开步伐,缓缓离开了房间,留下血手阉人一人还在原地沉思。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隐秘的角落,房俊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一项神秘的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只鬼纹蜈蚣和一条蛊蛇放置于特制的容器中,让它们开始吸食武王和那位神秘白衣人的血液。
这些血液之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而房俊的目的,正是要通过这种方式,试图培养更加可怕的蛊虫。
鬼纹蜈蚣身躯细长,仅有拇指般大小,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其背上那一条条诡异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邪恶力量,每一道纹路都扭曲盘旋,犹如一张张狰狞可怖的鬼脸,在昏暗的环境中更添几分惊悚。
相比之下,蛊蛇的外观则显得平凡无奇,鳞片色泽黯淡,游动间没有丝毫声息,但正是这看似不起眼的生物,体内却蕴藏着足以致命的剧毒。
当鬼纹蜈蚣缓缓爬入那武王的尸体之中,开始执行它那恐怖的任务时,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它那细小的口器如同精密的机械,精准地刺入尸体的肌肤,开始贪婪地啃食起来。
几乎是在瞬间,一股阴冷的毒性便在尸体内部蔓延开来,使得原本坚实的肌肉迅速失去了生机,转而变得松软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
房俊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禁暗自惊叹:“传闻果然非虚,这鬼纹蜈蚣进食之时,其目标往往还未真正死亡,内脏却已腐朽不堪。如此手段,当真是令人胆寒。”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对蛊虫之术的恐惧与敬畏油然而生。好在,如今他已掌握了这种可怕的手段,成为了能够驾驭这些恐怖生物的存在。
没过多久,武王那曾经威严的身躯便只剩下一堆白骨,孤零零地散落一地。而那些蕴含着生命精华的精血,早已被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蛊蛇吞噬殆尽;
至于五脏六腑等内脏,则成了鬼纹蜈蚣的美餐。房俊见状,默默地找来大量的木柴,围绕着这堆白骨堆起了熊熊烈火,将武王最后的痕迹彻底焚毁,只留下一片焦土和淡淡的烟味。
回到房间后,房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开始仔细回味之前武王所说的话语,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耳边回响:“难道我真的已经不在那个熟悉的时空了吗?还是说,我前世根本就无法触到这些神秘而可怕的事物?”
这些问题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房俊心中多多少少淤积着些难以名状的小郁闷,他深知自己已经不经意间得罪了那个传说中的圣教,然而,对于圣教究竟是何等深不可测的存在,他此刻却是一片茫然,毫无头绪。
“唉,罢了罢了,”他暗自思量,“就算我真的已经离开了那个熟悉的时空,就算那圣教背后真的隐藏着那般令人畏惧的势力,对我而言,也未必全然不是一件转机,或许能开启新的篇章。”
这一夜,思绪万千,却也终究归于平静,无话可言,时光匆匆,转瞬之间,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迎来了新的黎明。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村落,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平凡,没有人再提起昨晚那番不同寻常的经历,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唯一显得有些困惑与不解的,恐怕就只有秦子怡了。
她回想起昨晚这里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可转瞬间,当她清晨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这地方竟变得空空荡荡,连平日里打更的鸡鸣之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竟一觉睡到了辰时,错过了许多未知的变化。
“房二,昨晚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人呢?怎么都不见了?”秦子怡满心疑惑,望着眼前这空旷的村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之感。
一觉醒来,行人无踪,整个村子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清空了一般,寂静得令人心悸。
这样的场景,别说是秦子怡这样柔弱的女子会感到害怕,即便是换作胆大的男子,恐怕也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面对秦子怡的询问,房俊倒是坦然自若,没有半分隐瞒:“哦,那些人本来就是打算离开的,昨晚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把这里赠予我们了。”
房俊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毕竟,杨迅等人的悄然离去,确实让这个地方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他们的领地,虽然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太过不可思议。
“离开了?”秦子怡眉头轻蹙,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好好的一个村子,整村的人竟然都离开了,这种事情听起来实在太过诡异,让人难以置信。
“是的,已经离开了。”房俊点了点头,心中其实也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为,要让这些人离开会费上一番周折,毕竟他们在这里生活已久,必然会有诸多不舍与羁绊。
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顺利,这些人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离开了。
秦子怡望着空荡荡的村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转头看向房俊,问道:“那我们今天去做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迷茫,似乎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
这让房俊不禁有些无奈。之前为了掩人耳目,秦子怡不得不留在身边,但现在圣教已经出手,他们的行踪显然已经暴露,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
而且,房俊深知,接下来很可能会迎来圣教不断的报复。
秦子怡跟在自己身边,反而可能会让他有些束手束脚。
毕竟,当初他们为了隐瞒身份,并没有对秦子怡说实话。
谎言这东西,一旦开了个头,就需要不断地去圆谎,这让他感到颇为头疼。
但看着秦子怡那双清澈的眼睛,房俊又不忍心直接将她抛下。
他略一思索,说道:“去扬州吧,我们去看看扬州瘦马。”
扬州在大唐绝对是富庶之地,那里的繁华与美景定能让秦子怡流连忘返。
而且,房俊也没有忘记他们的第二个目的——寻找那传说中的宝物。
这次扬州之行,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什么是扬州瘦马?”秦子怡一双明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显然对这个陌生的词汇充满了探求欲。
房俊闻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想:这女子难道真的只知沉迷于武艺,对世间其他事物一无所知吗?
他刚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旁的李渊嘿嘿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小子,你要是真敢去看那所谓的扬州瘦马,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房俊闻言,再次愣在原地,心中暗自嘀咕:这李渊老爷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话来如此直接且带着威胁之意?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只好无奈地淡淡瞥了李渊一眼,随后晃了晃手中紧握的鱼竿,转移话题道:“老爷子,今天的早饭可就全指望我们俩的收获了。”
李渊见状,嘿嘿一笑,脸上皱纹更深了几分,却也显得更为和蔼可亲,“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咱们爷俩的手艺,还能饿着自己不成?”
说着,两人便提起装满鱼饵的木桶,脚步轻快地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江边行去。
走在路上,晨风轻拂,带着几分凉爽。
李渊悄然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些人,你处置妥当了?”
“已经化成灰了。”房俊轻轻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知道,李渊问的是昨晚他们联手解决掉的一批圣教之人。
在江湖上行走,有些事情不必多说,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足以明了彼此的心意。
此时,林家和乌家纠集了几个颇具影响力的世家,浩浩荡荡地带领着为数不少的家丁与随从,急吼吼地朝着杨家村赶来。
他们的步伐匆忙而坚定,脸上写满了对即将到手胜利的渴望。
罗邦的突然出现,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原有的格局,让这些世家看到了局势中的变数。
他们深知,必须趁此机会,尽快拿下杨家村,以确保自身的利益不受损害。
一行人速度极快,几乎是用跑的,在乡间小道上疾驰,不多时就远远望见了杨家村的轮廓。
然而,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村口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此时的杨家村已经空空荡荡,静谧得可怕,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显然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座座空荡荡的房屋在风中摇曳。
“怎么回事?人呢?”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一夜之间,杨家村的人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众人陷入沉思,满心困惑之际,他们忽然注意到江边有两个身影正悠闲地垂钓,正是房俊和李渊。
林志,作为林家的代表人物,此刻显得极为傲娇,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江边,言语间没有丝毫礼貌地大声问道:“喂,你们知道这里的人去哪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江边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房俊和李渊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两人只是淡淡地对视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后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的浮标,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林志的脸色很是阴沉。
他怒气冲冲地说道:“那老不死的和小混蛋,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嚣张和愤怒,这句话一出,房俊和李渊都没有动。
而段鹏再也忍不住了,他冲上前去,一脚踹向林志。
林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狠狠地踢飞了两米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段鹏则不屑地说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一大早一嘴粪,真是恶心。”
就这样,一场本应该严肃的钓鱼行动,被林志的一番嚣张发言引爆了。
而作为应对,段鹏采取了果断的行动,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一脚不仅显示了段鹏的愤怒,也暗示了他对林志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