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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说“知道”,沈玉薇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微微缩起,先前刻意维持的温婉从容瞬间破了功,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急切,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往前凑了半步,裙摆扫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眼底翻涌着震惊与探究,死死盯着顾晏之的脸,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顾晏之看着她失态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缓缓坐回紫檀木椅上,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节奏缓慢,却像是敲在沈玉薇的心尖上:“从杜若萱获救后却再次出现在孤的面前,孤便知道了。”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丝毫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本就如风中残烛般漂泊无依,骤然得遇救命恩人,心底滋生出深切的感激本是人之常情。

当知晓恩人竟是家世显赫、身份尊贵之人时,那份感激里悄悄掺进几分攀附的心思,似乎也不足为奇——毕竟谁不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从此摆脱颠沛流离的日子,寻一个安稳靠山。

只是,真心的仰慕与刻意的逢迎,眼神里的赤诚与算计,言行间的自然与刻意,稍加留心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顾遇之在江南时从未停止过暗中观察。

那些看似无意的试探,或是提及权贵时她过于精准的应对,或是聊起乡野旧事时她转瞬即逝的迟疑,都一点点印证着他心底的疑虑。

她的身份确实打磨得足够完美,言行举止挑不出大错,身世说辞也编排得合情合理,可越是刻意周全,反倒越容易露出马脚。

早在启程回京之前,他便已暗中遣人查清了杜若萱的底细。

沈玉薇心头一震,原来顾晏之早已胸有成竹,难怪面对自己的提醒,反应如此平静。

“母后已定下日子,两个月后,便将杜若萱封为东宫侧妃。”

沈玉薇闻言,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去眼底的波澜。

此事她早已知晓,皇后早先亲口将这消息告知于她,语气里藏着警告,杜若萱入东宫乃是板上钉钉的事,让她安分守己,不许从中生事,甚至已亲自指派了人,全权督办这场侧妃册封的事宜,半点余地都没给她留。

她正暗自思忖着皇后的心思,耳边又传来顾晏之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清淡:“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两个月时间,该是尘埃落定了。”

沈玉薇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错愕,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是母后那边……”她蹙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与不解。

皇后对杜若萱的喜爱那般明显,连册封事宜都亲自过问,还特意派人盯着,显然是铁了心要促成此事,顾晏之这话,岂不是要违逆母后的意思?她心头乱糟糟的,忍不住猜测起来,难道母后其实也知道杜若萱是六皇子派来的卧底,此番赐婚不过是顺水推舟,设下的一场局?可转念一想,皇后屡次提及杜若萱时,眼里的欣喜与满意绝非作假,那般真切的喜爱,不像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思绪翻涌间,她忽然想起先前顾晏之对着杜若萱时的模样,眼底似有浓情蜜意,温柔得能溺死人,连她都差点被那副模样骗了,以为他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

可如今想来,那些所谓的“爱意”里,只怕藏的全是戏谑与算计,不过是逢场作戏,引六皇子入局罢了。

顾晏之显然没兴趣探究她内心的万千思绪,话说完便缓缓直起身,玄色锦袍的衣摆扫过凳面,带出一阵轻微的风声。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这一次,沈玉薇没有再上前阻拦,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渐渐远去,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

很快,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淡了下去,最终消失在庭院深处,暖阁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满桌早已失了温度的菜肴,空气中的沉水香也变得有些滞闷。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被轻轻推开,春桃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见沈玉薇独自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恍惚,便放轻了脚步,轻声唤道:“娘娘,殿下已经走了?您站在这里许久了,外面风大,仔细着凉。”

沈玉薇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她缓缓抬眼,目光落在立在身侧的春桃身上,那双平日里清亮如水的眸子里,此刻正飞快地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似有惊涛暗涌藏在深处,又被她极快地压了下去,最终只余下一片沉寂,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几日,东宫的缀霞院彻底静了下来。

沈玉薇对外只称偶感风寒,身子不适,连院门都不再踏出半步。

窗扉整日半掩着,素色的纱帘垂落,将外头的喧嚣尽数隔绝,只余下满室清静。

消息传到皇后宫中时,皇后正临窗翻看着太子婚礼的礼单,闻言指尖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回话的宫女,眉梢掠过几分意外。

她原以为沈玉薇性子烈,受了这般委屈,定会闹上一场,却没料到她竟这般沉得住气,竟以称病避世。

虽是意外之余,皇后心底反倒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不已。

她最是清楚沈玉薇在太子心中的分量,若是真闹起来,太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说不准一时心软,这纳侧妃的事便又要横生枝节,最后不了了之。

只是这份庆幸里,更多的是了然与笃定。

沈玉薇那点心思,如何能瞒得过她?说什么风寒不适,怕不过是借病生事,或是故意摆姿态罢了。

虽心下不信,皇后却半点不恼,反倒乐见其成。

沈玉薇不出来生事,正合了她的心意,省得节外生枝,耽误了两个月后的婚事。

当下便吩咐人挑了些上好的药材,又备了些人参、燕窝之类的滋补食材,浩浩荡荡送往缀霞院,既全了体面,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前去送东西的宫女回来复命时,特意提到殿内虽静悄悄,太子妃却不见病容,只安静的倚在窗边看书,这话一出,彻底验证了皇后的猜测,她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既然沈玉薇只想借着“病”名安分度日,她也懒得再费心思去探究,索性彻底放下心来,不再理会缀霞院的动静,一门心思扑在了两个月后太子纳侧妃的事宜上。

太子纳侧妃,虽不比迎娶正妃那般隆重,礼节繁琐,却也是东宫乃至皇室的一桩大事,关乎皇家颜面,断不能马虎,总得办得体面周全,方能彰显太子的身份,也让朝臣与宗室挑不出半分错处。

于是,皇后宫中日日灯火通明,往来的宫人内侍络绎不绝,皆是为婚事奔走忙碌。

礼单的拟定、宾客的邀约、宴席的规制、仪仗的安排,桩桩件件都要仔细斟酌,反复敲定。

皇后亲自过问每一处细节,半点不敢松懈,只盼着这场婚事能顺顺利利,让儿子的东宫添一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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