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澹仗着身高腿长,几步就跨回公司门口的车旁,小心翼翼将南沐柠放进副驾驶。
指尖划过她湿透的发丝,他俯身替她系安全带,气息拂过耳廓,带着雨后的清冽:“两年前我从没真想过离婚,是你联合爷爷给我设了局——我气的是这个。”
“不是你先提的离婚?”南沐柠猛地抬眼,眼底还凝着水汽,“我不过是成全你和你的小心肝……唔!”
话音未落,傅云澹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将这两年的思念与委屈都宣泄出来。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密闭的车厢里炸开。
南沐柠甩完手还在喘气,男人却只是轻笑一声,舌尖舔了舔被打红的嘴角,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低头又吻了上去。
“啪!”第二巴掌毫不留情,依旧落在右脸。
傅云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无赖的委屈:“怎么专打右脸?左脸都要吃醋了。”
话音未落,他再次俯身,唇瓣擦过她的唇角。这次南沐柠反应极快,左手扬起来,“啪”的一声,左脸也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专门讨打。”
“傅云澹你犯贱!”她像炸毛的猫儿,胸口剧烈起伏,眼眶红得吓人,“打不死你这个混蛋!”
男人却像是被点燃了火,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又是一顿啃咬。唇齿厮磨间,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却又夹杂着难掩的眷恋。
南沐柠刚要挣扎,他却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强势钻入,勾缠着她的,辗转碾磨,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让她几乎窒息。
“放开……唔!”南沐柠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的后背、胸膛,拳头落在他坚硬的肌肉上,却像打在棉花上。
她越抗拒,傅云澹吻得越凶,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情急之下,南沐柠抬手,用尽全力一拳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嘶——”傅云澹吃痛,终于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车厢里再次响起清脆的巴掌声,这次是两边脸都均匀“受罚”后的余韵。
“抡不死你这个畜牲!”南沐柠大口喘着气,嘴唇被吻得红肿,眼里又气又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傅云澹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沙哑的威胁:“还闹?再闹,信不信我让你今晚下不了床?”
说完,他猛地松开她,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时,还能听到副驾驶里传来南沐柠压抑的咒骂声。
上车后,南沐柠侧着脸,不看他,语气凶巴巴的:“送我回家。”
“先去医院。”傅云澹发动车子,目光扫过她膝盖上的污渍和手心的擦伤,眉头紧锁,“刚才被车剐蹭到,必须检查一下。”
“我不去!开门,我要下车!”南沐柠一身反骨,抬手就拍打车门,语气带着浓浓的抗拒。
男人侧过头,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语气低沉又带着赤裸裸的威胁:“老实点坐好。我可是素了整整两年,你再惹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车里办了你?”
南沐柠瞳孔骤缩,又羞又臊。仰头瞪他时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水汽:“你办啊?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省得我看着你心烦!”
牛脾气一上来,她连疼都忘了大半。
要不是这男人阴魂不散地追着,她能摔得膝盖破、手心渗血?简直是鬼上身的灾星!
“要么送我回家,要么我现在就跳车。”她拍着车门,语气硬得像块石头,“反正残废了也是你害的,到时候你再慢悠悠送我去医院,二选一,你看着办。”
傅云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青筋暴起,指节泛白。
这死女人,等以后看他怎么收拾,非得把她那身倔骨头揉软了不可!
他狠狠咬了咬牙,方向盘猛地一转,劳斯莱斯在雨幕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掉头往她小区驶去。
车子稳稳停在楼下,南沐柠不等他熄火就推开车门,瘸着腿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住。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竟被傅云澹拦腰扛在了肩膀上。
“傅云澹你他妈有病吧!”南沐柠又气又急,双手揪着他的头发使劲拽,“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
头皮传来阵阵刺痛,傅云澹却只是低笑一声,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啊!你耍流氓!”南沐柠的耳朵瞬间红透,像要滴血,双腿在他身后胡乱踢蹬,“我杀了你这个畜牲!”
“别讲脏话。”傅云澹抬手又掐了一下,指尖的触感细腻温热,让他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再踢?往哪踢?”
眼前就是白花花大腿,他都快不行了。
他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大腿,语气带着几分痞气的威胁:“真把我家老二踢坏了,你这辈子都得赔给我,跑不了。”
南沐柠浑身一僵,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你无耻!放我下来!”
“几年不见你是进化成原始人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粗鲁得没边了!”
“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傅氏集团仓库里堆着的货物,更不是你随手就能拎着扛着的玩意儿,我不管你现在多能耐,信不信照样扒了你的皮!”
“随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电梯门缓缓打开,傅云澹扛着她走出去。
南沐柠还在挣扎,他站在门口:“密码。”
“狗贼!不知道,忘了。”她别过脸,语气硬邦邦的。
“哦!原来柠儿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呀!”
“王八蛋!有标点符号好不好,你耳朵聋了?”
傅云澹低笑出声,肩膀微微震动:“行啊。”
他转身就去按电梯,南沐柠急了:“傅云澹你站住!你这是干什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有意思吗?”
男人不管她歇斯底里,“哦?”他挑眉,“那指纹呢?指纹总能开吧。”
不等她反驳,傅云澹已经扛着她倒回了门口。
南沐柠的脚不小心撞到旁边的装饰画,“咚”的一声闷响,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就不能放我下来?”她气得牙痒痒,“傅云澹,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哪只手指头?”他不理会她的咒骂,语气平静地问,手里揉捏她软软的手指。
南沐柠抿着嘴不说话,傅云澹直接拽过她的左手,将她的大拇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处。“嘀”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小东西,生活习惯还是没改。”男人宠溺一笑。
进屋后,感应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线照亮了不大的客厅。傅云澹脱了鞋,径直走向沙发,将肩上的人轻轻放下。
不等南沐柠起身,他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