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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哥拉北隆达的非法钻石矿坑,林夕的丈夫为治愈矿工集体发作的“血钻热”,听从巫医建议,将她刚剥离的胎盘埋入矿砂献祭。

仪式后矿工退烧,但林夕全身皮肤开始析出细小的血色晶体,夜晚梦见婴儿在矿坑底部哭泣。

部落老妪说这是“地母”选中了新母床,需用母亲脐带血混合红土浆汁涂抹全身才能延缓结晶。

丈夫每夜切割林夕腹部伤口取血,林夕在剧痛幻觉中发现矿坑下埋着内战时期被活祭的“钻石童奴”。

当丈夫用最后收集的血浆完成涂抹时,他的身体在日光下爆裂成无数血色碎钻,而林夕的子宫x光显示出一个多面体结晶态的胎儿轮廓。

安哥拉,北隆达省。雨季的闷热黏在皮肤上,散不开。非法开采的“卡福富”矿坑像个被野兽啃出的、流着污浊血水的烂牙,嵌在红土地上。林夕躺在矿坑边缘用防水布和木杆搭的窝棚里,身下的草席浸透了血和羊水。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刚刚平息,她感到一种可怕的虚空——孩子被粗暴地拉出,胎盘被一个满脸皱纹、眼神如秃鹫的老妇塞卡夺走,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匆匆包起。她的丈夫陈烈,蹲在窝棚口,手里攥着一把在昏暗天光下依然折射出诡异暗红色光泽的碎钻,他的手背和脖颈上,布满了蛛网般的、渗着淡红色晶体的皲裂——这是“血钻热”的症状。患者高烧不退,皮肤开裂,渗出的体液迅速凝结成细小的血色晶体,最终在钻石般璀璨的痛苦光芒中血液枯竭,化作一具覆盖“血钻”的干尸。矿坑里已经这样死了十几个人。

“胎盘……‘大地之胎盘’……” 塞卡老妪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枯骨,她将那个污浊的布包展示给陈烈看,“用它,混着出‘泣血石’(指那些暗红色钻石)最多的矿砂,埋在矿眼(矿坑最深处出水的地方)。地母收了她的‘胎衣’,尝了血腥,或许就能放过这些挖她心肝的男人。”

用刚剥离的胎盘和血钻矿砂活埋献祭?林夕想挣扎,想尖叫,但生产的虚脱和失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陈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和对钻石的贪婪交织的浑浊。他经营的这个小矿点接连出事,血本无归,“血钻热”更是断绝了所有活路。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快点!” 陈烈嘶哑地对塞卡吼道,又转向窝棚外两个同样面带病容、眼神疯狂的矿工,“帮她埋了!埋深点!”

林夕眼睁睁看着塞卡将那个代表着她与孩子最后联系的布包,混入一盆湿漉漉的、泛着暗红光泽的矿砂,然后几个人拿着铁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矿坑底部那处不断渗出浑浊红水的“矿眼”。她感到小腹伤口再次崩裂,温热的液体涌出,但比不上心底那冰窟般的绝望。

仪式在一种压抑的沉默和矿坑不祥的呜咽风声中完成。陈烈和其他几名症状最重的矿工,在埋下“祭品”后,皮肤的皲裂竟然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口,渗出的血色晶体减少,高烧缓缓退去。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虚脱笼罩了这几个人,他们看向塞卡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但林夕的噩梦开始了。产后虚弱非但没有恢复,她全身的皮肤开始变得异常干燥、紧绷,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白痕,继而渗出血珠,而血珠在空气中迅速凝结,变成细小的、坚硬的、在光线下闪烁着暗红光泽的晶体。她的头发大把脱落,头皮上也布满晶粒。夜晚,她总能听到从矿坑深处,传来婴儿细弱却凄厉的哭泣,那哭声带着矿石摩擦的回音,仿佛就在枕边。她开始夜夜梦见自己躺在冰冷的矿砂里,无数尖锐的晶体正从她的毛孔、从她的伤口、从她的子宫里钻出来,将她从内到外变成一尊血钻雕像。

陈烈起初还给她送些水和食物,但很快就被“康复”的狂喜和重新组织采矿的欲望淹没。他对林夕日益严重的“结晶”和夜夜惊啼越来越不耐烦,只说是“产后怪病”,“排毒”。直到林夕在一次试图清洗身体时,大片皮肤连同上面密布的晶体一起剥落,露出下面鲜红肌肉和同样开始结晶的组织的可怕景象,陈烈才真的慌了。

塞卡被再次请来。老妪用枯爪般的手指捏起林夕伤口上的一粒血晶,对着油灯看了半晌,浑浊的眼珠转向陈烈:“地母……很满意那‘胎衣’。但她太贪心,想要更多……她看上了这个‘产床’。她要把这‘产床’也变成她的,好生出更多的‘泣血石’。”

“什么意思?怎么救她?” 陈烈看着林夕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终于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用‘脐带血’——连接‘胎衣’和‘产床’的血,混合这片土地最红的土,化成泥浆,涂满她的全身。尤其是结晶的地方。用这血泥,告诉地母,这‘产床’已经被她的血标记了,已经是她的一部分,让她稍安勿躁。但这血,必须现取,从连接处取。”塞卡的目光落在林夕腹部那狰狞的、尚未愈合、也在缓慢结晶的产道伤口上。

从那个伤口取血,混合泥浆涂抹全身?林夕感到灭顶的恐惧。陈烈脸色惨白,但看着塞卡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看林夕那正在“晶化”的身体,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决断。他不能让林夕死,至少现在不能,他不知道这诅咒是否还会回来。

“按住她!”陈烈对窝棚外两个矿工吼道。

林夕的哭喊和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微不足道。她被死死按住,陈烈用一把烧红的、采矿用的薄刃刀,颤抖着,再次切开了她腹部那可怕的伤口。温热的鲜血涌出,被接入一个陶碗。剧痛让林夕眼前一黑,几乎昏死。陈烈将血混入塞卡带来的、颜色暗红如凝血、触手冰凉的粘土浆中,搅拌成一种粘稠、甜腥、令人作呕的暗红色泥浆。

然后,他用秃了毛的刷子,将那泥浆,一层层涂抹在林夕伤痕累累、不断结晶的身体上。泥浆接触到伤口和晶体,带来灼烧和更深的刺痛,林夕的惨叫声在窝棚中回荡。陈烈却仿佛听不见,眼中只有一种偏执的、完成仪式的专注。

这血腥的“治疗”带来了短暂的表象“好转”。新结晶的速度似乎减缓,旧的晶体在泥浆包裹下不再那么刺目。但林夕以惊人的速度衰弱下去,她对那血泥产生了病态的依赖,觉得只有被涂抹时,那刺骨的寒冷和结晶的刺痛才会短暂消失。陈烈也变了,他不再亲自下矿,整天守着那罐血泥,眼神时常空洞,对着矿坑方向喃喃自语,有时会无意识地舔舐手上沾到的、已经干涸的泥浆,嘴角露出诡异的满足。

林夕在无尽的痛苦和麻木中,一丝冰冷的清醒如同毒草般生长。塞卡每次来看“效果”,眼神不像看病人,更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陈烈的异样和那些“康复”矿工对血泥隐隐的畏惧与贪婪,都透着诡异。

一次,陈烈和塞卡去更远的村落“求取更纯的红土”,林夕用最后一点力气,挣脱了松动的绳索。她拖着涂满干涸血泥、结晶与溃烂交织的身体,爬向矿坑边缘那个堆放废弃工具和杂物的窝棚。在生锈的铁桶和破烂筛网下面,她找到一个几乎散架的军用挎包,上面模糊的徽记显示它属于多年前的内战时期。挎包里有一个防水油布包,里面是几页字迹潦草、浸染着褐色污渍的葡萄牙文笔记。

林夕曾在贸易公司做过临时翻译,认得一些单词。她连蒙带猜,读出了一段被刻意掩埋的恐怖:内战时期,控制此地的军阀为了获取更多钻石购买军火,听信邪术,实行“童奴祭”。他们将掳掠或叛徒的孩子,在月圆之夜活埋入新发现的富矿矿脉,并用其母亲的胎盘和血液进行“认矿”仪式,相信这样能“安抚地下恶灵”、“让钻石带着血性,更值钱”。笔记提到,仪式后,确实短期内钻石产量和质量会提升,但参与者和附近的人,会陆续患上一种“流血结晶”的怪病……笔记最后是狂乱的笔迹:“……孩子们在哭……钻石在滴血……我们都会被收走……”

没有地母!只有被活埋献祭的童奴怨灵,与被暴力掠夺的土地(血钻矿脉)结合,形成的“血钻诅咒”!塞卡的“疗法”,是那古老邪恶献祭的变种和延续!用她的胎盘为“饵”,将她这个母亲作为“怨灵”新的核心载体和“净化”渠道!陈烈的血泥涂抹,是用她的生命精华和痛苦,不断“加固”和“滋养”这个核心,将散落的怨念与诅咒聚集到她身上,从而暂时缓解其他人(包括陈烈)的症状!陈烈的异样,是怨灵和诅咒开始反噬他这个“执行者”和“受益者”!

林夕看着自己身上结晶与血泥交织的恐怖景象,那不再是病,是无数童奴冤魂的哭喊和她自己血肉化成的诅咒媒介!她要毁了这一切,在她被彻底变成“钻石胎盘”之前!

趁着陈烈和塞卡未归,她偷了矿工们生火做饭用的一小罐煤油。她爬到那个埋藏了她胎盘的“矿眼”附近。那里依旧渗出浑浊的红水,在阳光下泛着油腻的光。

她将煤油泼在“矿眼”周围干燥的灌木和废弃的矿砂堆上,用颤抖的手划亮了火柴。

火焰“呼”地窜起,火舌贪婪地舔舐着一切,浓烟带着橡胶和矿砂的焦臭升腾。火焰灼烤着“矿眼”,里面的红水沸腾起来,发出“咕嘟”的怪响,冒出更多刺鼻的白烟。

“贱人!你干了什么!”陈烈的怒吼从身后传来。他和塞卡回来了,看到火焰,陈烈目眦尽裂,像疯牛一样冲来,塞卡则发出尖锐的、不似人声的咒骂。

林夕转过身,平静地看着陈烈。她的眼神让陈烈冲刺的步伐猛地一顿。

“没有地母,只有被你们活埋的孩子。”她的声音嘶哑,却清晰。

陈烈脸上的狂怒骤然凝固,随即变成更深的、混合了恐惧和暴怒的扭曲。他想扑上来掐死林夕,但脚步刚动——

他的身体,在正午炽烈的阳光下,突然停顿了。

不是僵硬,而是一种诡异的、整体的凝滞。他脸上的表情,他前扑的姿势,他眼中最后的光芒,都在瞬间固定。紧接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脸颊、脖颈、手臂——在阳光下,开始折射出无数道细碎、刺眼、血红色的棱光!

“咔……咔嚓……”

细微的、仿佛玻璃或水晶碎裂的轻响,从他体内传来。

然后,在塞卡惊恐的注视和林夕冰冷的凝视下,陈烈的身体,从内部迸发出无数道血红色的光芒!他的皮肤,肌肉,骨骼,仿佛在瞬间被无形的力量切割、重组、结晶——

“嘭!!!”

一声并不响亮、却沉闷到让人心悸的爆裂。

陈烈整个人,炸开了。

没有血肉横飞。

只有亿万颗细小的、棱角分明、在烈日下疯狂折射着刺目血光的碎钻,如同被禁锢了百年的血色星河,猛地喷发、迸溅开来!它们在空中划出无数道凄艳的轨迹,然后淅淅沥沥地落下,落在焦黑的土地、燃烧的火焰、以及呆若木鸡的塞卡身上,发出细微的、冰冷的“沙沙”声。

原地,只剩下一小滩迅速被高温蒸发的暗红色水渍,和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甜腥的铁锈与晶体混合的怪异气味。

塞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连滚爬爬地向后逃去,瞬间消失在矿坑边缘。

林夕没有动。她站在原地,看着那片“钻石雨”渐渐落定。火焰还在不远处燃烧,发出噼啪声。

她感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清晰的、沉重到无法忽视的下坠感和棱角感。仿佛里面不是器官,而是一块巨大的、多棱的、冰冷的晶体,正在缓慢地、不可逆转地,以其自身的重量和形状,压迫、切割着周围的一切。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看向自己那被血泥和结晶覆盖、微微隆起——并非因为肥胖或肿胀,而是一种坚硬、规则的隆起——的小腹。

她颤抖着,伸出那双同样布满结晶和血污的手,轻轻覆了上去。

掌心之下,触感坚硬、冰冷、棱角分明。

与此同时,一声微弱、却清晰无比、带着无数切面回声的、仿佛水晶轻轻碰撞的……

啼哭。

从她坚硬的、结晶态的腹部深处,幽幽地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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