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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朱厌的声音依旧清淡,如泠泠泉水淌过青石,听不出太多情绪。说话间,他掌心已多了个莹润的白玉小瓶,瓶身雕着极简的兰草纹,触手生凉。他旋开瓶塞,倒出些许米白色的药粉在指尖,那粉末细腻得仿佛没有重量,风一吹便要飘散,鼻尖随即萦绕开一股淡淡的兰芷清香,混着些许草木的清新,不浓不烈,闻着竟让人觉得心神安宁。

布料垂坠感极好,顺着指尖轻轻滑落,带着几分微凉的触感。她下意识地将衣衫拢在掌心,指腹一遍遍摩挲着衣料表面,那触感竟比她闺房里最上等的云纹软缎还要顺滑几分,却又多了种细麻独有的温润肌理,不似绸缎那般张扬,反倒透着股内敛的舒服。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枝叶筛下来,落在衣料上,灰蓝色的布料泛着淡淡的柔光,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痕迹,边角处还巧妙地缝着一圈极浅的暗纹,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昭昭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亮从眼底漫开,像藏了两颗浸在清泉里的碎钻,连带着眼角的梨涡都浅浅陷了进去。“国师大人!”她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惊喜,忍不住将衣衫凑得更近了些,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像是晒干的艾草混着些许皂角的味道,干净又清爽。“这看着明明是粗布的样子,怎么摸起来这么软乎乎的!”出发前她还在心里反复打鼓,想着此番下山要乔装成寻常百姓,路上要穿的粗布衣裳定是粗糙磨人,说不定还会磨得皮肤发红。她早做好了穿“抹布”的准备,甚至偷偷在行囊最底层塞了块绣着小桃花的丝帕,打算到时候垫在衣领和袖口处,免得直接磨到皮肤。此刻指尖触到这般舒服的衣料,满心的抗拒瞬间烟消云散,连眉眼间都染上了藏不住的笑意,嘴角高高扬起,连带着说话的声调都轻快了不少。

只是目光一转,落到朱厌指尖托着的那一小盒药粉上,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眉梢微微蹙起,多了几分犹豫。那药粉是纯粹的米白色,盛在一只小巧的青釉盒子里,透着几分神秘。

昭昭伸出手指,指尖微微蜷起,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米白色粉末。指尖传来细腻微凉的触感,像是触到了初融的春雪,丝毫不硌人,反倒有种顺滑的质感。她随即抬头看向朱厌,眼眸里带着几分试探,语气也软了下来:“这药粉真的能掩去容貌?”

见朱厌微微颔首,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她又蹙了蹙眉,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带着几分娇憨的认真:“那会不会伤皮肤呀?国师大人你是不知道,我这脸可是要靠它吃饭的!”她鼓了鼓腮帮子,语气里带着点小委屈,“若是变得粗糙发黄,或是起了疹子,往后可怎么见人呀?到时候连好看的珠钗都配不上了。”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真切的担忧,却又藏着几分对这神奇药粉的好奇,忍不住又瞥了那青釉盒子好几眼。

见朱厌微微颔首,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她又蹙了蹙眉,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带着几分娇憨的认真,语气里带着点小委屈,“若是变得粗糙发黄,或是起了疹子,往后别说换珠钗了,怕是连街边的糖葫芦都讨不到!到时候我可就赖上你啦!”“它该不会是‘毁容式易容’吧?”

朱厌指尖沾着药粉,动作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缓缓往她脸颊上细细匀开。那药粉触感微凉,带着一丝清润的凉意,触到皮肤的瞬间没有半点刺激感,反倒像是敷了一层薄薄的雪水凝露,舒服得让昭昭忍不住轻轻喟了一声。“放心,这是用东珠研磨的珍珠粉、三年生的白茯苓末,再加上冬至日的雪水调和而成,不仅不伤肤,还能滋养肌理。”他垂眸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柔和,看着那药粉渐渐融入她的皮肤,“只是改变气色,不损容貌本真,晚些用温水就能卸去,恢复原样——不会让你讨不到糖葫芦的。”

昭昭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带着些许干燥的触感,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她微微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像两把小扇子,鼻梁高挺,唇线清晰。阳光落在他的发梢,泛着淡淡的银辉,竟让他那张素来清冷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等他收回手,昭昭立刻惊喜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依旧细腻光滑,甚至比之前更水润了些,指尖划过之处,带着种淡淡的光泽感。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国师大人藏得真深,原来还有这等好东西!我还以为要顶着张粗糙的脸一路呢,没想到不仅不难受,还这么舒服。”她心里暖烘烘的,像揣了个小小的暖炉,原来他看着清冷疏离,竟还这般细心,连赶路的衣裳和掩容的药粉都选得这般妥帖,连她怕磨皮肤的小心思都顾及到了。

旁边的软软早就按捺不住,踮着脚尖凑过来:“国师大人,软软也要!软软也要养肤的药粉!”朱厌无奈地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清冷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不少。他打开青釉盒子,递给了软软让她抹上。

他顺手递过一套更小的细麻衣衫,颜色是浅浅的鹅黄,衬得软软愈发可爱。

软软欢天喜地地接过衣裳,三两下就换好了,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小主子你看!软软好看吗?这衣裳好舒服呀,比我的小襦裙还软!”

昭昭也麻利地换上了月白色的细麻衫,腰间系着同色的丝带,虽不似往日华丽,却透着一股素雅的清丽。她低头打量着自己,忍不住嘀咕:“原来扮成普通人也能穿得这么舒服,国师大人,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怕穿差衣服,特意准备的呀?”

朱厌正在整理自己的行装,闻言动作顿了顿,耳根微不可察地红了一瞬,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避开昭昭的目光,转身拿起一旁的深灰色细麻劲装,动作利落地换上。他选的这件劲装剪裁合体,既方便行动,又不失沉稳,依旧束着宽版的玉带,只是头上换了顶暗纹灰布头巾,将大半银发遮住,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一双深邃的眼眸。这般打扮下来,他少了几分往日的谪仙之气,多了几分人间烟火味,乍一看像个家底丰厚、沉稳可靠的行脚商人,就是眼神太清冷,不像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只是不想路上惹麻烦,你穿得不适,怕是要一路哭唧唧,耽误行程。”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却没人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柔和。他怎舍得让她跟着自己赶路,还受穿粗布磨皮肤的罪?出发前,他特意让人寻了最上等的细麻,反复浆洗晾晒,直到布料变得柔软顺滑,才让人做成衣衫,又怕她嫌弃颜色单调,特意在边角绣了不易察觉的暗纹,连药粉都选了滋养肌肤的配方,就是怕她一路上受委屈,到时候真的哭唧唧地赖上他。

昭昭心里跟揣了块暖玉似的,暖暖的,甜甜的。她知道他是嘴硬心软,嘴上却故意逗他:“哦?原来国师大人是怕我‘罢工’呀,那我可得好好穿着,做个‘省心小跟班’,不给你添麻烦。”她偷偷打量着朱厌,见他头巾下的银发偶尔会随着动作隐约露出几缕,衬得那截脖颈愈发白皙,与深灰色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忍不住想笑:“国师大人,你这扮相挺像那么回事儿。”她偷偷打量着朱厌,见他头巾下的银发隐约露出几缕,衬得那截脖颈愈发白皙,忍不住想笑,原来谪仙扮起凡人,也这般有模有样。

朱厌整理好头巾,指尖最后理了理边角,确保那大半截银发被稳妥遮掩。他抬眼看向昭昭,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的月白色细麻衫上。

昭昭本就生得极美,往日里穿惯了绫罗绸缎,衬得她明艳逼人,像枝头上最耀眼的红梅;而此刻换上这般素雅的衣衫,褪去了几分张扬,反倒多了几分温婉清丽。衣料贴合着她的身形,腰间丝带轻轻一束,勾勒出纤细窈窕的曲线,阳光落在她脸颊上,经那药粉滋养得愈发水润的肌肤透着淡淡的柔光,整个人像山间汩汩流淌的清泉,干净又动人,看得人心里也跟着清爽起来。

朱厌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像是被这抹清润晃了神,连忙移开目光,看向院外渐沉的暮色,声音依旧维持着惯有的平淡:“时候不早了,收拾好便出发吧,争取在入夜前赶到下一处驿站,免得夜路难行。”

昭昭正低头把玩着腰间的丝带,闻言抬头一笑,眉眼弯弯:“好呀,都听国师大人的。”她顺手牵过一旁蹦蹦跳跳的软软,“软软,我们该走啦,去坐马车咯!”

三人收拾妥当,走出驿站后院,门外早已停着一辆青篷马车。这车看着着实不起眼,青黑色的车篷是寻常的粗布所制,车辕和车轮也透着几分朴素,混在路边的车马中,半点不引人注意。可等朱厌掀开粗布车帘,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车厢底板铺着厚厚的软垫,摸起来软乎乎的,坐上去定不会硌得慌;两侧的车壁也用细布裱过,干净整洁,没有半点灰尘;角落里还摆着一个小巧的竹篮,里面垫着油纸,放着一小碟金黄的桂花糖,糖块上还沾着些许细碎的桂花,香气隐隐飘了出来,显然是朱厌特意准备的。

“哇!这马车看着普通,里面居然这么舒服!”昭昭惊喜地弯腰钻进车厢,率先在软垫上坐下,触感柔软得让她忍不住轻轻晃了晃身子,“国师大人,你这是把‘移动软榻’给搬出来了呀!”

朱厌跟着上车,将行囊放在角落,淡淡道:“路上要走数日,坐得舒服些,也少些折腾。”他说着,将那碟桂花糖推到软软面前,“想吃便吃,别噎着。”

软软早就盯着那碟桂花糖挪不开眼了,此刻得了允许,立刻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还带着浓郁的桂花香,她眯起眼睛,小脸上满是满足:“好好吃呀!甜!”

昭昭也拿起一块尝了尝,桂花的清香混合着冰糖的甜润,口感细腻,确实是上等的桂花糖。她看向朱厌,眼底满是笑意:“国师大人,你连这点小细节都想到了,真是太贴心了。”

朱厌靠在车厢壁上,闭上眼,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没应声,只是默认了。

车帘被轻轻放下,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车夫动作娴熟地扬了扬马鞭,马车便悄无声息地驶出了驿站,朝着天机阁相反的方向行去,最终汇入通往靖海城的人流之中。

一路晓行夜宿,朱厌对外只称是带着两个妹妹投亲,行事低调,从不与人过多攀谈。软软起初还很别扭,毕竟要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上神”大人“哥哥”,每次开口都憋得小脸通红,声音细若蚊蚋,生怕喊错了冲撞了这位“上神”。

昭昭见状,故意逗她,一路上一口一个“哥哥”喊得清甜,还总拉着软软一起:“软软,快喊哥哥,喊了哥哥才有糕点吃哦。”

朱厌每次听到她喊“哥哥”,耳根都会悄悄泛红,却从不阻止,只是会默默拿出沿途买来的各色糕点,塞到软软手里。软软起初还忸怩,可架不住糕点的诱惑——桂花糕、绿豆酥、杏仁饼,每一样都做得精致可口,再加上身上穿的衣衫舒服得不像话,马车里又总有吃不完的小零食,渐渐也就习惯了这声“哥哥”,后来喊得愈发顺口!”

昭昭有时候也会跟瞎起哄,有时还会主动拉着朱厌的衣袖,软糯地喊:“哥哥,前面有卖糖葫芦的,昭昭想吃!”

朱厌向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每次都会停下马车,亲自去买来递给她,看着她吃得满嘴甜汁,眼底的清冷也会消融几分,染上淡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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