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午时的日头正烈,刑场之上人山人海,却静得落针可闻。千余名参与密谋的官员、王氏等望族核心族人及私兵头目,被反手捆绑,押赴刑场中央。他们身着囚服,头发散乱,往日里的官威与傲气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恐惧与绝望。
监斩官手持皇帝亲授的令牌,立于高台上,目光扫过台下瑟瑟发抖的囚犯,高声宣读罪状:“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彦、周顺等逆臣,勾结江南士绅,意图谋反,私藏军械,盘剥百姓,罪大恶极,论罪当诛!今奉旨公开处斩,以儆效尤!”
午时三刻的梆子声准时响起,监斩官掷下令牌:“行刑!”
刽子手们早已蓄势待发,听到号令,当即挥起鬼头刀。刀光起落间,鲜血喷涌而出,人头滚滚落地,整齐地排列在刑场一侧。惨叫声此起彼伏,却很快被围观百姓的欢呼声淹没。那些曾被士绅盘剥的百姓,此刻无不拍手称快,眼中满是解恨与快意。
鲜血染红了刑场的青石板,汇聚成溪流,沿着地势缓缓流淌。这场血腥的清算,以最铁血的方式震慑了京中所有潜在的反对势力,让所有人都明白,反抗皇帝与新政,唯有死路一条。
京城问斩的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至江南。此时的长江边上,韩通与李崇早已等候多时。收到消息后,韩通嘴角勾起一抹冷厉的笑意,抽出腰间尚方宝剑,直指江面:“传我将令,江滩刑场即刻行刑!所有被俘的八大望族核心族人、叛乱头目及负隅顽抗的士绅,一个不留!”
长江之畔,巨型刑场早已开辟完毕。数万名御林军与水师士兵列队两侧,手持刀枪,神情肃穆,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被俘的叛乱者被分批押赴刑场,密密麻麻的人群从江滩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堤坝,足有数千人之多。他们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主,也有参与叛乱的家丁头目,此刻都被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江面上,行刑正式开始。刽子手们轮换上阵,鬼头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声惨叫与一道喷涌的鲜血。被斩者的尸身被士兵们踢入长江,江面之上,尸体漂浮,鲜血迅速扩散开来。
韩通站在高台上,手持尚方宝剑,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没有丝毫怜悯,对于这些盘剥百姓、阻碍新政的蛀虫,只有无尽的杀意。李崇立于其身侧,看着滔滔江水被渐渐染红,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在西北征战多年,他见过太多生死,深知唯有铁血手段,才能彻底肃清顽疾。
行刑从清晨一直持续到深夜,未曾停歇。白日里,刀光映着江波,鲜血染红了半边天空;夜幕降临,刑场之上点燃了无数火把,火光摇曳,将刽子手的身影拉得很长,惨叫声与江水的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血腥的挽歌。
据史官记载,这场行刑规模之大,惨烈之极,前所未有。被斩者的尸身源源不断地投入长江,江水被血水彻底染红,江面之上漂浮着层层叠叠的尸体,血腥味弥漫数十里,三日后方才渐渐消散。当地百姓路过长江,无不骇然,称此江为“血江”,以此铭记这场惨烈的清算。
在行刑的同时,韩通并未放松对残余士绅的清剿。他下令“按族谱逐户清剿”,御林军士兵手持各地望族的族谱,挨家挨户排查。对于那些仍心存侥幸、试图藏匿的残余士绅,无论老幼(此前承诺赦免的佃户除外),只要是参与叛乱或与士绅核心利益绑定者,一律斩决。
苏州城内,一名王氏远房族人试图乔装成乞丐逃跑,被御林军士兵认出,当场斩杀于街头;杭州城外,一名藏匿在山洞中的钱家族人,被搜出后拒不投降,最终被乱箭射死;湖州境内,几名试图组织残余势力反抗的士绅头目,被韩通亲自率军围剿,全军覆没。
这场清剿,彻底摧毁了江南士绅的根基。传承数百年的八大望族,连同其他牵连甚深的中小望族,尽数被灭族,曾经盘根错节的江南士绅势力,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再也无力阻碍新政的推行。
随着京江两地士绅叛乱势力被彻底肃清,“士绅纳粮”“按人分田”的新政,在江南乃至全国范围内顺利推行。百姓们分到了梦寐以求的田地,减轻了赋税负担,日子渐渐好转。他们不再受士绅的盘剥与压迫,对林缚与韩通的拥护达到了顶峰。各地百姓自发为皇帝与韩通立生祠,供奉香火,感谢他们带来的太平与富足。
社会秩序迅速恢复,江南大地重新焕发生机。田野里,百姓们辛勤劳作,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城镇中,商铺林立,生意兴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朝廷的赋税大幅增长,国库日益充盈,皇权得到了空前巩固,为大夏盛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这场持续数月的“士绅清剿运动”,终于正式落下帷幕。千年以来的士绅特权被彻底打破,旧的利益格局被摧毁,新的秩序得以建立。京城与江南的血腥场景,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段印记,被史官载入史册,以冰冷的文字警示后世:任何阻碍时代进步、损害百姓利益的势力,终将被历史的车轮碾碎。
长江之水滚滚东流,带走了血水与罪恶,也带来了新生与希望。韩通站在江滩之上,望着渐渐恢复清澈的江水,心中百感交集。这场血雨腥风的较量,终于以胜利告终。他知道,自己没有辜负陛下的信任,没有辜负百姓的期望。
远处的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一个崭新的大夏王朝,也将在这场血腥的洗礼后,迎来真正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