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京城各处私兵据点被一层死亡阴影笼罩。刘四哥手持李默、张谦供述的详细地址,调遣三千西北军精锐,兵分十余路,每一路都由暗探引路,朝着目标悄然进发。他站在刑部大堂,目光如寒星,沉声下令:“行动隐秘,不留活口,天亮前务必肃清所有私兵!记住,把尸体都给我送回他们主子家门口,我要让这些人好好看看,背叛陛下的下场!”
“遵令!”西北军将士齐声应诺,身影融入夜色,如同鬼魅般扑向各处私兵藏匿点。
城南王彦府邸的地下密室中,百余名私兵正手持刀枪,低声交谈,等待着主子的号令。他们以为藏身隐秘,却不知西北军早已摸清了密室入口。几名士兵撬开门锁,点燃火把,瞬间照亮了密室。私兵们猝不及防,刚要反抗,便被西北军的弩箭射倒一片。剩余的私兵挥舞着刀枪冲上来,却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西北军对手,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后,密室中便只剩下尸体与鲜血。
城郊废弃庄园内,张谦供述的另一批私兵正蜷缩在屋内休息,门口仅留两名哨兵。西北军将士悄悄摸近,手起刀落,哨兵无声倒地。随后,将士们踹开房门,火把照亮了屋内惊恐的面孔。“杀!”随着一声令下,刀光剑影闪烁,私兵们毫无反抗之力,纷纷倒在血泊中。
类似的场景在京城各处上演。有的私兵藏在村落中伪装成佃户,被西北军围堵在田间,一刀一个,无一幸免;有的私兵试图翻墙逃窜,却被早已埋伏在墙外的士兵斩杀,尸体直接丢在墙根下。整个围剿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刀刃入肉的闷响与短暂的哀嚎,很快便归于沉寂。
天快亮时,刘四哥下令将所有私兵尸体连夜转运。一辆辆马车悄无声息地穿梭在京城街巷,将尸体运至对应的官员府邸门前。王彦府门前,百余名私兵的尸体被整齐堆放在朱漆大门前,鲜血顺着石阶流淌,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光;周顺府门楣上,悬挂着几名私兵头目的尸体,随风摇晃,触目惊心;其他参与密谋的官员府邸前,也都堆满了自家私兵的尸体,场面惨不忍睹。刘四哥要的就是这种“杀人诛心”的效果,让这些官员亲眼看到自己的依仗化为乌有,从心理上彻底击溃他们。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王彦穿戴整齐,哼着小曲走出内院。他昨晚还在幻想着发动宫变后的荣华富贵,刚推开府门,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清晨的宁静,他看着门前堆积如山的尸体,认出那都是自己精心培养的私兵,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
“王大人,早啊。”几名西北军士兵走上前,语气冰冷。
与此同时,其他参与密谋的官员也纷纷遭遇了同样的惊吓。周顺看到门楣上悬挂的尸体,当场呕吐起来;李默曾经的同谋、户部员外郎孙康,刚踏出府门便被尸体绊倒,趴在血泊中,吓得连哭都忘了;还有的官员直接昏死过去,被士兵叫醒后,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就在官员们惊慌失措、魂飞魄散之际,早已埋伏在府邸周围的西北军士兵一拥而上,将他们死死按住,冰冷的手铐脚镣瞬间锁住了他们的手脚。“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王彦挣扎着嘶吼,却被士兵狠狠踹了一脚,顿时没了声音。
没有多余的审讯,没有辩解的机会,所有官员都被像拖死狗一样拖上囚车,直奔刑部地牢。地牢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与霉味,刑具架上摆放着烙铁、夹棍、狼牙棒等各种狰狞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把他们分开关押,严密看管,不准他们有任何接触,杜绝自杀的可能!”刘四哥随后赶到,站在地牢入口,声音冰冷如刀。
士兵们立刻照办,将官员们分别关进单独的牢房。每个牢房都有两名士兵日夜看守,手脚镣铐锁得死死的,连吃饭喝水都由士兵亲自喂食,甚至上厕所都有人监视。王彦试图用头撞墙自杀,却被士兵及时拉住,随后被加了一道铁链,绑在牢房的柱子上,动弹不得。他看着眼前冰冷的墙壁,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在这里,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刘四哥没有时间跟他们耗着,他坐镇刑部大堂,开始整理罪状。李默、张谦的供词早已摆在案上,私兵围剿的人证物证也已收集齐全,再加上地牢中官员们的惊恐供述——有的不堪恐惧,刚被提审就全盘招供;有的还想顽抗,却在铁证面前无从抵赖。
刘四哥手持毛笔,快速记录着每一条罪状:“王彦,勾结江南士绅,意图谋反,私藏私兵一百五十人,盘剥百姓良田千亩……”“周顺,参与密谋宫变,私藏军械三十余件,收受士绅贿赂白银万两……”“孙康,联络江南叛军,传递情报,私兵五十人,罪证确凿……”
他思路清晰,逻辑缜密,将每一名官员的罪状都整理得条理分明,桩桩件件都有人证、物证支撑。仅用半天时间,所有官员的罪状便全部整理完毕,厚厚的卷宗堆在案上,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刘四哥拿起卷宗,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夜未眠,他却毫无疲惫之色,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坚定的光芒。他走到地牢入口,看着里面瑟瑟发抖的官员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如今如同丧家之犬,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把这些罪状送去太和殿,禀报陛下,请求旨意!”刘四哥将卷宗交给身旁的亲兵,语气郑重。
亲兵接过卷宗,快步离去。刘四哥站在原地,望着京城的方向,心中暗忖:陛下,臣没有辜负您的信任,京中的隐患,很快就要彻底清除了。
太和殿内,林缚看着刘四哥送来的厚厚卷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将卷宗递给赵虎,沉声道:“罪证确凿,无需再等。传旨刘四哥,即刻将这些叛乱官员定罪,公开处斩,以儆效尤!”
“末将遵旨!”赵虎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一场围绕皇权与新政的暗战,即将迎来最终的落幕。京城的天空,渐渐放晴,但那些叛乱官员的末日,已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