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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船驶离小岛已有两个时辰,夕阳把海面染成一片熔金,海风里的甜香却半点没散,反倒混着甲板上飘来的饼香,在船仓内外绕着圈。赵虎守在自己的铺位前,把布包里的果子摆得整整齐齐——红果子被他仔细擦了三遍,亮得能映出人影;菠萝蜜用干净的粗布裹着,怕压坏了果肉;最大的那个芒果单独放在竹篮里,上面还盖着片新鲜的蕉叶,是特意留给福宝的。

福宝蹲在他脚边,鼻子凑过去嗅了嗅芒果,又“呜呜”叫着用脑袋蹭他的裤腿,惹得赵虎忍不住戳了戳它的耳朵:“急什么?等晚膳后给你剥,保准甜得你眯眼睛。”话音刚落,就听见舱门外传来脚步声,小栓端着个陶碗走进来,碗里是刚蒸好的杂粮饼,还冒着热气。

“虎子,别光摆弄你的果子了,先吃饼垫垫肚子。”小栓把碗递过去,目光落在那排果子上,忍不住笑,“你倒细心,连给阿吉的红果子都挑得最大最红。”

赵虎接过饼咬了一大口,含糊道:“那是自然,阿吉上次帮我补了布包,这果子就得给最好的。对了,你说那大朋友——就是岛上的巨兽,会不会真记得我?我跟它说要带海琉璃换果子呢。”

小栓刚要开口,王账房掀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几小块海琉璃,是白天从岛上捡的碎块,被他擦得透亮。“你这小子,倒记挂着这事。”王账房把布包放在果子旁,“这几块海琉璃虽小,但颜色正,下次若真再经过,给你的‘大朋友’带去,它未必不喜欢。”

赵虎眼睛一亮,赶紧把海琉璃收进布包内侧,又小心地按了按:“多谢账房先生!我就说它肯定喜欢这个——上次它见了海琉璃,尾巴都摆得欢实。”

正说着,水手长扛着根船桨从舱外路过,听见里面的话,脚步顿了顿,探进头来笑骂:“还想着下次?先记着下次再擅自离船,别说海琉璃,连你这布包都给你锁起来!”

赵虎赶紧把布包往身后藏了藏,嬉皮笑脸道:“不敢了不敢了!下次我肯定先跟您报备,您点头了我再去!”水手长被他逗乐,摆了摆手:“行了,赶紧吃你的饼,晚膳要开了,别让督公等你。”说罢扛着船桨走远了,舱里几人都笑了起来,福宝也跟着“呜呜”叫了两声,像是在帮赵虎求情。

晚膳时,甲板上摆了几张矮桌,郑和坐在主位,看着众人围着桌子热闹地吃饭,赵虎正小心翼翼地给福宝剥芒果,把最甜的果肉递到它嘴边,福宝吃得满脸汁水,引得周围水手们阵阵哄笑。海风轻轻吹过,带着饭香、果香,还有远处海水的咸腥,郑和端着茶盏,目光望向远处渐暗的海面,嘴角噙着笑。

饭后,水手们有的在甲板上收拾,有的聚在一起聊天,赵虎则拉着小栓、王账房,还有几个相熟的水手,坐在船舷边,又开始讲白天在岛上遇到巨兽的事——他把巨兽的样子说得活灵活现,说它的毛摸起来像软绒布,说它吃果子时嘴巴动得像小松鼠,说得连几个听过一遍的水手都听得入了迷。

“……然后它就把红果子推给我,我一看,那果子比我手里的还红!”赵虎说得兴起,手舞足蹈,“我就跟它说,下次来给它带海琉璃,它好像听懂了,尾巴拍了好几下地面,震得草叶都动了!”

一个年轻水手笑着问:“虎子哥,你说那巨兽会不会是海神派来的?不然怎么偏偏给你送果子?”

赵虎刚要反驳,王账房却笑着开口:“管它是不是,总归是段奇遇。这大海航行,能遇到这样不伤人的生灵,还能得着满船甜果子,已是幸事。”

郑和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站在众人身后,听着赵虎的话,轻声道:“说得对,航行虽有风浪,却也有这般暖心的事。这果子,这相遇,都是这趟旅程的缘分。”他看向赵虎,目光温和,“赵虎,下次若真再经过那岛,想去见你的‘大朋友’,便先跟水手长报备,仔细些便是。”

赵虎没想到督公竟会同意,眼睛一下子亮了,赶紧点头:“哎!谢督公!我下次肯定仔细,绝不乱跑!”

夜色渐深,海风凉了些,水手们渐渐散去,赵虎把剩下的果子仔细收进布包,抱着布包坐在船舷边,福宝靠在他脚边,已经睡熟了。他望着远处模糊的海平面,心里盘算着下次要带多少海琉璃,要跟“大朋友”换多少红果子——还要问问它,岛上除了红果子,有没有更甜的果子。

月光洒在甲板上,给宝船镀上了一层银辉,船身轻轻晃动着,载着满船的果香、笑语,还有赵虎心里的期待,稳稳地向着下一段旅程驶去。海风里,仿佛还能听见远处小岛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缓的兽吼,像是在回应白日里那个约定。

天还未亮透,宝船穿行在一片轻薄的晨雾里,海风带着露水的凉,把甲板上残留的果香压淡了些。赵虎是被福宝的轻拱弄醒的,他一睁眼就摸向枕边的布包——果子和海琉璃都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连裹菠萝蜜的粗布都没挪位,这才松了口气,揉着福宝的耳朵坐起身。

舱外已经有了动静,是水手们在检查船帆,脚步轻得怕扰了还在睡的人。赵虎蹑手蹑脚地跟着福宝溜到甲板,刚站定就被一股熟悉的甜香勾得转头——只见王账房正蹲在角落的小桌旁,手里拿着个陶瓮,正往瓷盘里倒些琥珀色的酱。

“账房先生,您这是弄啥呢?”赵虎凑过去,鼻子凑到盘边嗅了嗅,甜香里还混着点酸,比单纯的果子香更勾人。

王账房笑着把陶瓮盖好:“昨晚见你那红果子多,挑了几个熟透的捣成了酱,配着早膳的饼吃,解腻。”他用指尖沾了点递到赵虎嘴边,“尝尝,没放别的,就加了点船上的蜂蜜,正合你口味。”

赵虎舔了舔指尖,甜酸味儿在舌尖散开,眼睛立马亮了:“好吃!比生果子还香!您咋想到做酱的?”

“总不能让果子放坏了。”王账房指了指他的布包,“你那布包里的红果子,再放两天就软了,回头挑些软的来,我再给你做一瓮,路上慢慢吃。”

赵虎赶紧点头,刚要再说什么,就听见水手长吹了声哨子,喊着“开早膳喽”。甲板上的人渐渐多了,小栓端着两碗热粥走过来,见着赵虎就笑:“就知道你在这儿,刚还跟阿吉说,要喊你吃饼配果子酱呢。”

阿吉也跟了过来,手里攥着个叠得整齐的粗布片,递到赵虎面前:“虎子哥,我给你补了补布包,昨晚见你总摸它边角,怕磨破了装不住果子。”布片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小果子,针脚虽不密,却缝得结实。

赵虎接过布包,指尖蹭过那片新补的布,心里暖烘烘的,赶紧把布包打开,挑了个最红的果子塞给阿吉:“谢啦阿吉!这个给你,甜得很!”又拿起个稍小的递给小栓,“你也来一个,账房先生做的酱一会儿配饼吃,绝了!”

早膳时,甲板上满是笑声。郑和端着粥,看着赵虎把果子酱抹在饼上,又分了一半给脚边的福宝——福宝凑过去舔了舔,尾巴摇得欢,连耳朵尖都颤着。水手长也拿了块抹了酱的饼,咬了一口忍不住点头:“这酱做得好,比光吃果子耐吃。”

赵虎听了更得意,凑到水手长身边:“水手长,您看这酱好吃吧?等下次再到那小岛,我多摘点红果子,让账房先生做一大瓮,全船的人都能吃!”

水手长白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只道:“先顾着眼前的路,雾还没散,别总想着摘果子。”话虽硬,嘴角却带着点笑——谁都记得,昨晚赵虎攥着海琉璃跟众人保证“下次绝不乱跑”时,那认真的模样。

晨雾渐渐散了,太阳爬出海平面,把海面照得金灿灿的。水手们各司其职,有的调整船帆,有的擦拭甲板,赵虎也跟着帮忙,布包被他牢牢系在腰上,走一步都要摸一下,生怕晃着里面的果子和海琉璃。

歇脚时,他坐在船舷边,把布包打开,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海琉璃——阳光照在上面,透出淡淡的蓝,像极了小岛上那片浅滩的颜色。福宝凑过来,鼻子蹭了蹭海琉璃,又“呜呜”叫了两声,像是在提醒他别忘了约定。

“记着呢记着呢。”赵虎摸了摸福宝的头,把海琉璃放回布包,又拿起那个要给郑和的芒果——芒果熟得正好,果皮黄澄澄的,透着甜香。他想了想,又把芒果塞回布包,打算等晚些时候再送过去,现在督公正忙着看海图呢。

风渐渐大了些,宝船在海面稳稳前行,船帆鼓得满满的。赵虎望着远处的海面,心里又开始盘算:下次到小岛,要先跟水手长报备,再带着海琉璃去找“大朋友”;要问问“大朋友”,红果子树长在哪个角落,能不能多摘些做酱;还要让小栓和阿吉也见见“大朋友”,看看它那软乎乎的毛,还有吃果子时鼓起来的腮帮子。

布包被风吹得轻轻晃着,里面的果子相互碰着,发出细微的声响,混着海风里的咸腥,成了赵虎心里最踏实的声音。他摸了摸布包,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太阳——路还长,约定还在,这满包的甜香和期待,正陪着他,陪着宝船,往更远的地方去。

日头爬到头顶时,宝船正行在一片风平浪静的海面,甲板上晒得发烫,连海风都带着股热意。赵虎帮着水手们把晒在绳上的粗布翻了面,一屁股坐在阴凉的船舷边,扯开布包的绳结就想摸果子——手刚伸进去,就“哎哟”一声跳了起来,引得正在擦船桨的水手长回头瞪他。

“鬼叫什么?果子咬你手了?”水手长的嗓门亮,一喊,周围几个歇脚的水手都凑过来看热闹。

赵虎攥着手指头,脸皱成个包子:“不是果子!是……是海琉璃扎着我了!”他把布包往地上一摊,里面的果子滚了两个出来,几块海琉璃混在中间,其中一块边角尖得很,刚才他急着摸芒果,指腹正好蹭在上面,划了道细细的红印子。

福宝凑过来,鼻子凑到他手背上嗅了嗅,又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胳膊,“呜呜”叫着像是在安慰。赵虎立马忘了疼,揉着福宝的脑袋叹气:“还是你心疼我,不像某些人,就知道瞪我。”

“某些人”指的就是水手长。老水手长走过来,弯腰捡起那块尖边角的海琉璃,瞅了瞅赵虎的手指头,又白了他一眼:“活该!谁让你把海琉璃跟果子混在一块儿装?再者说,摸果子用那么大劲儿干什么?生怕芒果长了腿跑了?”

周围的人都笑开了。小栓端着碗凉茶走过来,递到赵虎手里,笑着说:“你也是,昨晚账房先生给你海琉璃的时候,就该找块软布包起来,偏要塞布包里跟果子挤,不扎你扎谁?”

赵虎喝了口凉茶,嘴硬道:“我这不是怕海琉璃丢了嘛!那可是给大朋友的见面礼——再说了,这点小伤算啥?上次我在船上搬木桶,磕得膝盖青了一大块,都没哼一声!”他说着还拍了拍膝盖,像是在展示自己多勇敢,结果动作太大,布包里又滚出个红果子,“咕噜噜”滚到了刚走过来的王账房脚边。

王账房弯腰捡起果子,擦了擦上面的灰,递回给赵虎,忍着笑说:“你这布包啊,比集市上的杂货铺还乱——果子、海琉璃、阿吉给你补的布片,再塞点别的,都能当百宝箱了。”他指了指赵虎的手指头,“赶紧去船医那儿抹点药膏,别一会儿沾水感染了,到时候别说摘果子,连端碗饭都费劲。”

赵虎一听“端碗饭都费劲”,立马急了,腾地站起来就往船医的舱房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冲福宝喊:“你在这儿看好我的布包!别让别人偷我芒果!”

福宝蹲在布包旁,尾巴竖得笔直,真跟个小护卫似的,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水手长摇着头把那块尖边角的海琉璃塞进自己口袋:“这小子,心大得很,我先把这玩意儿收着,回头找块磨石磨圆了再还他,省得再扎手。”

等赵虎抹了药膏回来,布包果然被福宝守得好好的——连只苍蝇都没敢靠近。他蹲下来,先检查了一遍芒果没少,又摸了摸海琉璃还在,这才放心地把布包重新系在腰上,还特意把结打了个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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