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任似乎被说动了，低头盘算着明天是否该带花去见宝言。想到明天的要紧事，他决定不再多喝，以免影响状态。
今晚就到这儿，明天还有正事，先走一步。任晃晃悠悠站起身。
也好，养精蓄锐要紧。需要帮你叫车吗？sir见他脚步虚浮，关切地问道。看来自己的建议奏效了。
不必，你们继续。任摆摆手，踉跄着拦了辆出租车回宿舍。
......
大佬原，你刚才跟任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小棠菜等任走后立即追问。
哪句话？sir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说自己很有经验那段啊！小棠菜急切地补充道。
“那当然啦！大佬原多厉害啊！有经验不是很正常吗？”
大胡子不等sir开口，抢先替他回答了。
“你瞎说什么！”
sir瞪了大胡子一眼，赶紧向小棠菜解释。
“小棠菜，你别听阿奇胡说，我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经验？我就是忽悠任的！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振作起来？”
sir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虽然小棠菜和他没什么特别关系，但他还是认真解释，不想让她误会。
“大佬原，你真坏，居然这样骗任。”
小棠菜听完解释，松了口气，娇嗔地轻轻打了sir一下。
她的反应让大胡子和大小华面面相觑，眼神在sir和小棠菜之间来回打量。
……
……
137 想多了
今天一大早，任就起床了。
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他便直奔花店。
“给我一束玫瑰花。”
任进门就对一位系着围裙、面容温和的女士说道。
店里只有她一个人，想必就是老板娘了。
“好的先生，您要红玫瑰还是白玫瑰？”老板娘问。
“红的吧。”
任想了想，觉得热情的红玫瑰更合适。
“您要多少朵呢？我这里有99朵的，送给女朋友特别有诚意。”老板娘热情推荐。
“这个多少钱？”任掏出钱包问。
“999块。”老板娘笑眯眯地回答。
听到价格，任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盯着老板娘的眼睛。
“这么贵？”
“已经很便宜啦！单支玫瑰都要15块呢！”老板娘面不改色，依旧笑着解释。
“抢钱啊！花居然这么贵！”任小声嘀咕。
老板娘不再多说，她笃定任会买，而且价格公道，心里毫无负担。
“那就来一支吧。”
任心疼地掏出15块钱递给老板娘。
“一支？这样会不会太没诚意了？”老板娘接过钱，好心提醒道。
任被老板娘的话勾起回忆，想起sir和小棠菜昨晚的提醒，狠下心又抽出几张钞票。
给我包九支，要扎得漂亮些！
付完钱后，他反复叮嘱道。
稍等，马上就好。
老板娘手脚麻利地取出九支红玫瑰，修剪枝叶后迅速包装妥当。
需要附赠贺卡吗？
不必了。
任接过花束匆匆离开。
走在路上，他满脑子都在想宝言是否会接受这束花，是否愿意重修旧好。
回到警署时，同事们投来诧异的目光，他却浑然不觉。
先去cId报到后，在众人古怪的注视下溜去找宝言。
宝言在吗？
法医部门口，他向宝言的男助手询问。
医生去化验室了，你进去等吧。
助手瞥了眼他手中的花束答道。
那我进去等。
任推门走进办公室，将花放在桌上。
随手翻阅文件时，血腥照片让他立即合上档案。虽然早已习惯，仍觉不适。他坐在宝言的椅子上抽烟等候。
许久之后，走廊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
任连忙起身，将玫瑰藏在身后。
不上班吗？找我什么事？
推门进来的宝言神色如常，显然已被告知他在此。
任不以为意，笑着上前献出玫瑰。
特意给你买的，喜欢吗？
嗯，不错。
宝言接过任递来的花束，神情平静地将花放在桌上。
任见她毫无反应，心中不免失落，但仍保持微笑问道：宝言，下班后有空吗？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
今晚要去妈妈家，早就约好了。宝言摇头婉拒。
那改天吧。任没提同去，知道家还有两位不欢迎他的女士。
沉默片刻后，宝言捋了捋鬓角发丝：还有事吗？我要处理些工作。
没事了，你先忙。任最后看了眼身着深色职业套裙、黑丝高跟却冷若冰霜的宝言，黯然离去。
...宝言望着他颓丧的背影轻唤一声又止住。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也反思过那晚关于孩子话题的过激反应，只是碍于面子不愿主动道歉。
听着关门声，她气鼓鼓地坐回椅子，高跟鞋狠狠跺地：当初追我时死缠烂打的劲头呢？不会约其他时间吗？现在连话都懒得说了是吧！
发泄完又捧起桌上的花轻嗅，怒意渐渐消散。
任并未察觉宝言的心思，耷拉着脑袋回到cId，全然不见早晨的意气风发。
别泄气啊任！这才第一次呢！女人都爱记仇，哪有那么容易哄好，你多试几次，医生准能原谅你！
sir一看任这副模样，不用问也明白怎么回事，赶紧过来打气。
当真？
此刻的任完全失了平日的冷静，听sir这么说，眼里顿时燃起希望。
当然，加把劲！
灌完这碗心灵鸡汤，任立刻重振旗鼓。
次日，任又溜班跑去法医部找宝言。这回他没买花——太贵了，直接空着手就去了。
宝言，我又来啦！
任堆着笑脸走进宝言办公室。
你很闲吗？上班时间总往这儿跑？
见到任时宝言心里其实挺高兴，只是脸上不显，语气也硬邦邦的。
任笑容凝固，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接话。
呆立片刻，他才蹭到宝言身边低声下气道：别这样嘛宝言，要骂就痛快骂我一顿，你这样我更难受！
谁要骂你！宝言被他说得莫名其妙。
都这么多天了，你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我懂的......
你懂什么呀？真懂怎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宝言翻了个白眼。
那你在想什么？
自己猜！
宝言说完就埋头处理文件。任也不再出声，静静站在一旁注视她工作的样子。
那挽起的发髻，丰盈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肌肤**，看得任恨不得一把搂住。但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只得压下旖念......
嗒嗒嗒嗒
办公室里只剩键盘敲击声。
接着她又唰唰写了几行字，突然起身拿着文件往外走，修长的**高跟鞋**踩得咔咔响，全程没看任一眼。
任进退两难地站在原地纠结。
没过多久宝言就空着手回来了，关上门直视他：刚有个急案要验尸报告。
“想喝点什么？”
“一杯水就好。”
宝言主动开口，任顿时露出笑容。
“给。”
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多谢。”
接过水杯时，他的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宝言神色如常，并未躲闪。
倒完水，她坐回椅子，摘下写东西时戴的眼镜，目光落在任身上。
“宝言，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任放下空杯子，犹豫着开口。
“有话直说，这儿就我们俩，支支吾吾做什么？”
宝言干脆道。
“孩子的事……当我没提过，我们和好吧？”
见她这么直接，任也不再迟疑，说出憋了几日的话。
“我们什么时候不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宝言古怪地瞥他一眼，这男人未免太能胡思乱想。
回想他这几天的模样，她暗自好笑。
“我……”
任刚要解释，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拉住她的手：“你的意思是，我们一直好好的？”
“不然呢？你还盼着不好？”
宝言眼波流转，轻嗔一句。
“不是不是！我以为你因为孩子的事生气了……原来是我多心！”
任连连摇头，欣喜地将她拥入怀中。
“你突然提孩子，我确实吓了一跳。你的病还没好呢……那晚我态度可能急了点。”
宝言靠在他肩头，语气柔和下来。
“怪我太冒失，明明情况特殊还说那种话。”
任自责道。
“别这样。我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等你身体好些再说。孩子总得父母一起陪着长大才好。”
宝言轻声安慰，道出心中所想。
“好，好！”
任笑得合不拢嘴。
“瞧你这傻样。”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表情，宝言笑着拧了下他的腰。
宝言，我觉得现在可以适应在你这里过夜了，多练习几次就好！今晚我就留下来吧？任信口开河地说道。
你确定没问题了？宝言抬起头，疑惑地打量着他。
今晚试试不就知道了！任胸有成竹地回答。
这个问题困扰任很久了。警校时期他都能和室友同住，怎么到了宝言这里反而睡不着？难道是精力太旺盛？
为此他想出个主意：今晚要奋战到精疲力竭，再加上从李心儿那里弄来的药物，不信这样还睡不着！
真的假的？宝言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要是我今晚表现正常，你以后就别吃避孕药了？任信心满满，话里话外仍惦记着要孩子的事。
看你表现吧。宝言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答道。
宝言，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危机解除后，任又开始蠢蠢欲动，隔着职业套裙揉捏她的翘臀。
德行！宝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眼神对任毫无威慑力。他一把抱起坐在椅子上的宝言，
至于穿着套裙如何完成这个姿势——全靠任娴熟地将裙摆撩起才得以实现。
......
140 求助李心儿
站在紫荆花园小区门口，任摸着口袋里的密封袋犹豫不决：要不要找法证部化验这根毛发的dNA？可曹警官就在法证部。万一被追问毛发来源，总不能坦白是自己 ** 偷来的吧？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找李心儿帮忙。作为医生，她应该能联系到dNA检测的渠道。
至于宝言那边就算了。相处这么久，任深知她对原则问题寸步不让，这种违规操作还是别让她知道为妙。
任乘出租车抵达后，径直前往李心儿的办公室。恰巧她的前一位病人刚离开，下一位还未到，任便直接推门而入。
“你是……你怎么来了？”
李心儿原本带着温和的笑容，见到任后，语气一顿，笑容也淡了几分。
“心儿，我是来告诉你我最近的状况，我感觉好多了……”
“打住，要看病先预约，我今天还有别的病人。有事直说，别绕弯子。”
李心儿打断了他，知道任不会无缘无故上门闲聊。
“我真是来汇报情况的，不过……确实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忙。”
任露出讨好的笑容。
“怎么？药不够了？”
李心儿眨了眨眼睛。
“不是不是，我才吃了三粒，还剩几颗呢。”
任连忙摆手。
“那是什么事？别浪费我时间。”
李心儿语气冷淡。
“这个，我想请你帮忙化验一下。”
任递过一个封口袋。
“什么意思？”
李心儿接过袋子，疑惑地看了看。
“心儿，我想化验里面毛发的dNA，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拜托了！”
任双手合十，一脸恳求。
“谁的毛发？”
“一个嫌疑人的。”
“你们警方不是有法证部吗？让他们化验不就行了？我又不会做这个，找我也没用。”
李心儿摇头，将袋子递回去。
任没接，继续解释：“我当然知道法证能做，但不能交给他们。”
“为什么？”
“因为嫌疑人就是法证部的，万一他动手脚怎么办？而且……这毛发我拿得不太合规。”
“那你直接不让他参与化验不就行了？”
“我没理由啊，现在只是怀疑，总不能无缘无故排除他吧？”
任无奈摊手。
“你是怎么怀疑到他的？”
李心儿来了兴趣，追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万一我猜错了呢？还是等确认了再告诉你吧！”
任摆摆手。
“我真帮不上忙！我哪认识这方面的人？我就是个心理医生！”
李心儿无奈地看着任。
“你不认识不要紧，你老师周教授肯定认识！以他的地位，就算不熟，医院也会给他面子。”
任早盘算好了，李心儿有没有门路不重要，关键她是周教授的学生。学生不行，就让老师出面。
他路上就想好了，这事得靠周教授。
“不行，我不能为这种事打扰老师！”
李心儿毫不犹豫地摇头。
“心儿，你就帮帮我吧！难道你忍心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万一再有人受害，你能安心吗？”
任凑过去，讨好地替她捏肩。
“别说了，我不会找老师的！”
李心儿起身避开他的手。
“真没商量？”
“没有，你走吧！”
“好吧……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逃之夭夭了！”
任露出痛心的表情，拿起证物袋走向垃圾桶。
“既然没用，留着干嘛？”
说完，他扔掉袋子，满脸沮丧地朝门口走去。
心里默数：1——2——3——
“等等！”
听到李心儿喊他，任暗自一笑，转身时却仍是一脸失落。
“还有事吗，心儿？”
李心儿咬了咬唇，走到垃圾桶前捡回证物袋。
她被任的话打动了，加上他逼真的表演，突然觉得他虽然滑头，但至少心怀正义。
“我会请老师帮忙，但成不成我不敢保证。”
“太感谢了，心儿！你真是好人！我替那些受害者谢谢你！”
任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连连摇晃，嘴里不停道谢。
李心儿被任握了一会儿后抽回手，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捏得泛红。
她皱了皱鼻子，轻轻甩了甩手腕。
“好了，你走吧，别耽误我看下一个病人，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对了，警方那边有份凶手的dNA样本，我待会儿拿来给你，你让人比对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
任说完便离开，回警署取了从女尸身上提取的陌生血液dNA报告，再返回交给李心儿，随后悠闲地回了警署。
……
……
**139 开锁**
接下来的几天，任费尽心思向宝言证明自己能安稳地抱着她入睡，甚至不惜消耗系统能量，终于让她不再反对要孩子的事。
……
既然感情顺利，工作也不能落下。
任这么想着，便来到自己出租的房子附近——当然，他的目标并非自己的住处。
他走到对面法证部曹sir的门前，按了几下门铃。
等了一会儿无人应答，任心中有数，转身去找了个开锁师傅。亮出证件后，对方二话不说，提着工具箱跟他来到曹sir门前。
“帮我把这门打开，小心点，别弄坏锁芯。”
任简单交代后，站在一旁观望。
开锁师傅检查了一下锁孔，取出两根细长的铁片，慢慢拨弄起来。片刻后，他停下动作，为难地看向任。
“阿sir，这门反锁了，这真是你的房子？”
“让你开就开，难道警察会干非法闯入的事？快点。”
任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催促。
“阿sir，麻烦再让我看看你的证件，万一出事我也好交代。”
开锁师傅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观察任的脸色。
“真麻烦，自己看吧。”
任想了想，掏出证件丢给他。开锁师傅迅速记下信息，恭敬地递回。
“阿sir，可以了。”
“那就赶紧动手。”
任一把夺回证件，语气烦躁。
快点！
锁匠再次翻找工具箱，取出几件工具。片刻后。
咔嗒两声脆响。
搞定了警官，我先撤了？
锁匠战战兢兢，连工钱都不敢要就想溜。
站着别动，完事后还要你善后！
任喝住对方，推开门缝扫视屋内。
地面积尘让他放弃入内，蹲在门廊处仔细搜寻。目光在墙角定格，发现了目标。
他屏息捏起一根发丝，轻巧地装入证物袋。
确认没留下痕迹后，任合上门对锁匠说：把锁复原。
明白。
锁匠偷瞄着行为诡异的警官，赶紧照办。
付完钱并警告保密后，任目送锁匠离开，自己也走出紫荆花园。
殊不知，他们在曹sir门前的举动已被暗处眼睛尽收眼底。
......
半月来风平浪静——至少sir小组如此。整座香江却罪案频发，抢劫**层出不穷。
李心儿的化验报告显示，那根发丝与**女尸血迹dNA吻合。只等曹sir返港收网。
与宝言的同居生活也渐入佳境。虽不及最 ** 夜笙歌，仍定期耕耘播种。运动后服下**，任总算能勉强入睡，省去了消耗系统能量修复精神的麻烦。
正当cId众人闲侃时，sir办公电话骤响。
出现场！命案！
众人火速赶往郊野公园，与法医车队几乎同时抵达。
任注意到宝言已穿戴好防护装备，便没有上前搭话，转而专注勘察现场。
这片区域杂草丛生，显然是人迹罕至的荒僻之地。除了cId和法证人员外，现场并无其他闲杂人等，也不知 ** 是如何被发现的。
“任，你和小棠菜去查问第一发现人，其他人跟我查看 ** 情况。”sir环顾四周后下达指令，随后走向蹲在 ** 旁的宝言。
任与小棠菜很快找到了报案的那名巡警。“师兄，你是怎么发现 ** 的？”
“今早巡逻路过时突然内急，下车解手时意外看到的。”巡警的回答让任一怔，莫名涌起一股熟悉感。
“还有其他细节吗？”
“没有，我立刻呼叫了支援。”巡警摇头。
汇报时，任神色异样地复述了经过。sir敏锐察觉：“你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宝言闻言也暂停验尸，投来询问的目光。任对她轻轻摇头示意无碍，她才重新投入工作。
“这说辞听着耳熟啊！”大胡子挠着络腮胡嘀咕，“大佬原、大小华，咱们是不是在哪听过？”
大华一脸茫然：“有吗？”
“当然有！”小华突然指向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初任不也是这么说的？巡逻尿急发现女尸，除了多两个目击者，连场景都一模一样！”
cId众人面面相觑，小棠菜更是满脸困惑。小华得意地抱起胳膊：“你们几个记性真差！小棠菜当时还没调来，但任入职那天——”
142·又一个拔甲女尸
“还记得初见任的情形吗？同样的说辞，同样的荒郊女尸！”小华不再卖关子，“简直像历史重演！”
“你记性真不错！这么久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要不是那是我和宝言初次见面，我自己都忘了！”
任苦笑着摇摇头，满脸感慨。
“哈哈哈！”
cId的几个同事也想起来了，听任这么说，纷纷转头看向宝言，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要知道，任当时可是被宝言怼了好几句，现在居然还敢提这事，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然而，宝言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回头，依旧专注地检查着 ** 。
没看到预想中的场景，众人顿时没了调侃任的兴致。
没过多久。
宝言初步检查完毕，站起身摘下手套说道：“死者年龄约20至25岁，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腹部有一处致命伤，十指指甲均被拔除，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解剖。”
“辛苦了，医生。”sir点头致意。
“大哥，现场没有喷溅血迹，死者应该是被杀后移尸至此。另外，被拔掉的指甲和凶器均未找到。”
法证组的家乔走过来，向sir汇报了他们的发现。
……
回到cId办公室，sir去跟进解剖结果，其他人则着手调查死者身份。
下午，众人聚在一起分析案情。
“医生确认死者系一刀致命，与现场初步判断一致。”sir先通报了验尸结果，随后问道，“你们那边有进展吗？”
众人纷纷摇头。
“大佬原，这起案件和之前的**女尸案很相似，两名死者都是年轻女性，十指指甲均被拔除，很可能是同一凶手所为，是否考虑并案调查？”小棠菜晃了晃手中的案件资料说道。
“嗯，两起案件死状相似，那就并案处理吧。”sir略作思考，除了一个被**、一个面部完好外，其他细节高度吻合——尤其是警方未公开的指甲细节，模仿作案的可能性极低。
“等等，大佬原，既然要并案，不如把这起案子也加进来。”任递上一份档案卷宗。
“还有一起案件需要并案调查？”
sir接过文件袋，解开绳子，抽出里面的资料翻阅起来。刚看到第一页，他便脱口而出：“赵永妮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