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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纱,笼罩着安平墟的青瓦屋脊。

常平仓外的排水沟边,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蜿蜒而过,在泥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像是夜行毒蛇爬过的轨迹。

赵云立于仓前石阶之上,指尖轻抚腰间玄铁扣环,目光沉静如渊。

他刚刚从闻人芷手中接过那枚染了潮气的竹哨——六律错乱,唯宫音滞涩,正是听风谷“地脉有异”的暗语。

不到半炷香时间,刘老已带着匠人撬开墙基一角,露出一个仅容一人匍匐通行的窄洞,内壁尚存潮湿的掌痕与碎土。

“地道直通仓底,”刘老蹲在洞口,用铜尺探了探深度,眉头紧锁,“他们不是要偷粮……是要灌水。”

赵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闭上眼。

万象天工在他脑海中徐徐展开,一座由无数数据与结构构成的思维宫殿瞬间推演而出。

他将昨日巡防路线、粮仓布局、土层密度一一纳入计算,片刻后睁眼,声音冷得像霜降前的北风:“掘地道的人熟悉地下走向,应是本地老役夫或前任仓吏所为。目的不在劫掠,而在毁信——毁我新政之信。”

他转身看向闻人芷:“听风谷可查出幕后主使?”

闻人芷摇头,发丝随风轻扬:“声纹未录,脚步紊乱,似经训练之人刻意伪装。但……他们今晚必来。”

赵云唇角微动。

但他也清楚,这场火,烧不塌他的粮仓,只会照亮敌人的脸。

当夜三更,梆子刚敲过两响,天地陷入最深的寂静。

常平仓内,百垛粟米整齐堆叠,麻袋层层叠压,宛如小山。

唯有高处几座平台空置,上面架起木板滑道,通往新建的竹篾防鼠栈。

而在地面之下,原本平整的地砖已被悄悄移开,取而代之的是深达三尺的泥陷坑——黄泥混合石灰与桐油,搅成粘稠如胶的陷阱,表面覆以薄土与草席,肉眼难辨。

赵云站在了望塔上,披着墨色斗篷,目光如鹰隼扫视四野。

忽然,仓底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刮擦声,像是鼠爪划过石缝。

来了。

不多时,地道口缓缓钻出四条黑影,皆裹粗布短褐,背负油囊,动作娴熟地摸向中央粮垛。

为首者打了个手势,其余三人立刻分散,欲将油囊倾倒于地基裂缝处——只要地下水涌入,不出两个时辰,整仓粮食便会霉烂成泥。

可就在第一人抬脚踏前的刹那,脚下泥土骤然下陷!

“噗——”一声闷响,那人整条右腿陷入黏泥,挣扎之际手肘碰触一根细线,铃索应声而动。

“叮铃——!”

警钟破空而起,划破长夜。

埋伏在四周的执法哨瞬间点亮火把,箭矢上弦,刀锋出鞘。

黄忠亲自率队封锁地道出口,只待瓮中捉鳖。

仓内四人惊觉中计,拔刃欲战,却已寸步难行。

一人试图攀爬粮垛逃脱,却被预先布设的绊索勾住脖颈,重重摔落,激起一片尘烟。

不过十息之间,悉数被擒。

火光映照下,赵云缓步走入仓中,靴底踩在干燥的竹席上,发出沉稳的轻响。

他俯视跪地四人,目光最终落在那名始终不语的首领脸上。

“耿武的人?”他问。

那人咬牙不答。

赵云却不急。

他弯腰拾起一只破裂的油囊,嗅了嗅,冷笑:“这不是河水,是井水。你们挖的不止是地道,还有一口隐井,藏在民宅之下。而掘井的位置……应当就在南巷第三户,那家最近搬走的老鳏夫宅院。”

话音落下,那人瞳孔猛地一缩。

赵云直起身,掸去衣袖浮尘,淡淡道:“你们以为毁了一仓粮,百姓就会骂我苛政?就会揭竿而起?可你们不知道——从今日起,这里的每一粒粟,都有名字。”

众人怔然。

唯有闻人芷眸光微闪,似有所悟。

她悄然退至角落,取出一枚玉简,以指甲刻下一行密文:“云州粮署,始立信于民;常平之危,反成基业之固。”

远处,东方天际已泛起一抹鱼肚白。

赵云立于仓门之前,望着被牢牢绑缚的四人,嘴角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而他,才刚刚开始。

次日清晨,天光未明,安平墟的街巷却已人声渐起。

昨夜常平仓的警钟犹在百姓耳畔回响,坊间传言四起——有人说粮仓遭劫,也有人断言贼人已被尽数擒获。

然而当第一缕晨光洒落青石板路时,一队铁甲执戟的执法哨押着四名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自仓门而出,沉重的脚步踏碎了所有的猜测。

赵云立于马背之上,玄甲映寒光,目光如刃扫过围拢而来的百姓。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一挥,十二座仓门轰然洞开,阳光如金瀑倾泻而入,照亮那一垛垛整齐堆叠、干燥无损的粟米山丘。

尘埃在光柱中飞舞,仿佛神迹降临。

“你们看,”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传至每一个人耳中,“每一粒粟,都有名字。”

人群哗然。

只见他缓步上前,从账簿中抽出一页黄麻纸卷,朗声道:“张老庄李三,交秋粮一石二斗,七月廿三入库,编号丙七·三九。”话音刚落,人群中一名粗布老农猛然抬头,颤声喊道:“是我!那袋就是我家的!我还画了个记号在麻绳上……”

赵云微微一笑,命人搬来那袋粟米。

解开绳结,果见内侧用炭笔歪斜写着“李三”二字。

围观者无不惊叹,更有老妇跪地叩首,喃喃道:“清天啊……这世道竟真有人把咱们的一升一合放在心上。”

就在这片震动与敬畏之中,赵云拔剑劈开一张木案,高声宣告:“自今日始,凡举报毁粮、盗仓、纵火者,赏粟五斗,免徭役三月;凡参与筑仓、运粮、巡防者,记功换工分,积满百分工可换耕牛一头,或子嗣入塾读书资格!”

话音落下,寂静只持续了一瞬,随即爆发出震天欢呼。

午后,烈日当空。

张老带着三十名衣衫朴素的农夫站在仓前,个个手持木棍、肩扛草叉,神情坚定。

他们不为赏粟而来,只为那一句“每一粒粟都记着名字”所动。

赵云亲自迎出,赐下一支青铜哨——通体刻有云纹,哨口嵌磁石,一旦吹响,十里营寨皆能感应。

“此哨在手,便是信义在手。”他将铜牌交到张老手中,目光沉静如水,“我不怕贼来,只怕民不信我。如今你们信了,便是根基已立。”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半边天空。

新粮车络绎不绝驶入仓区,农夫们喊着号子,肩挑背扛,汗水浸透衣襟,脸上却洋溢着久违的希望。

孩童在田埂奔跑,炊烟袅袅升起,整个安平墟宛如一幅复苏的画卷。

沮授悄然踱至赵云身侧,望着这熙攘景象,低语道:“粮安则民安,民安则兵可用。主公今日不动一刀一骑,却胜过千军压境。如今我们不必抢地盘,地盘自会来找我们。”

赵云凝视远方村落,轻声道:“下一步,我要让整个河北都知道——谁掌控饭碗,谁就掌控人心。”

夜风拂过,麦香弥漫,那墨色披风猎猎翻卷,宛若即将腾空的巨翼。

而在城南一座不起眼的茶楼里,闻人芷端坐琴后,指尖轻拨七弦,一曲《风入松》悠悠流转。

无人察觉,她耳中玉坠微颤,似接收到某种隐秘频率。

曲终之际,她眸光骤凝,悄然写下一行小字:

“宫商乱位,角徵相冲——有密语藏于乐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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