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带着人站在城门口的不远处,只见两头舞狮从城边两侧出来。
一个红彤彤带着小铃铛的绣球被抛向了高空。
一个黄色的舞狮和一个红色的舞狮一举一动动作十分具有观赏性
偶尔眨眨眼,另一个在悄咪咪的伸个懒腰。
去争夺这个绣球。
随着锣鼓声到了高潮,一黄一红两个狮子也亮出了高难度的动作。
“好。”刘武抬手鼓掌喝彩。
宁二勇,赵木等人也是被这场舞狮表演吸引了目光。
纷纷鼓起了掌。
王天石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的刘武,果然和灵独先生那书中写的一样,
长的器宇轩昂、额头两侧的鬓角微鼓似龙角。
刘武一给舞狮叫好,王天石眉宇间的愁容渐渐消退了。
这舞狮队可是方圆百里最好的舞狮队了。
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给他们请来的。
如今来看,这钱确实没有白花,一分价钱一分货这话还真就说对了。
两头狮子相互打闹,一步步的走向了刘武所在的地方。
赵木看到这架势,不动声色的走到刘武的一侧。
手已经握住了腰间挎着的长刀。
刘武冲着赵木和乔土微微摇了摇头,乔土把手从腰间的位置放下。
赵木松开了刀柄。
而在狮子皮下的四个人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依旧踩着开合步、跃步、碎步往前面走。
红色的舞狮最后把黄色的舞狮压在身下,抢夺到了红绣球。
红色的舞狮头眨巴一下眼睛,后面的两个爪子挑衅性的踩了黄色的舞狮一脚。
摇摇晃晃的迈着得意的步伐,锣鼓和唢呐声也从紧张刺激的音乐。
来到了喜悦的节奏。
红色的舞狮和黄色的舞狮围着刘武的马绕了两圈,
刘武笑盈盈的拍手,鼓掌;“好,表演的好。”
两头舞狮在再一次绕到马的正面时。
红色舞狮的身子向上一跳,尾巴在欢快的摇着。
嘴里的绣球一用力给咬开。
绣球里面出来了一条红布,上面写着;欢迎刘家军进五阳。
另一旁的黄色狮子做出了和红色狮子一样的动作。
里面的人甩出来一副红联;英雄齐聚镇八荒。
“好啊。”刘武伸手接过来这两幅红联;“英雄齐聚镇八荒,写的不错。”
刘武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两银子,打赏给了红色的舞狮。
舞狮又大开大合的退下来。
王天石紧接着上前,带着手底下一众小官站好,
手里捧着五阳县县令的印章,跪下来说;
“五阳县令王天石,带着五阳所有官员降。”
刘武把那两幅红联转身交给一旁的赵木。
他翻身下马,露出一副和善的笑意,小跑过去。
给人一种匆匆忙忙的感觉。
刘武吓跑到王天石身边,半蹲着身子扶起王天石;“诸位,快快起来。
我刘某在此谢谢五阳上下官员的信任。”
王天石把手中的印章递了过去,城中的百姓聚集在两边有看热闹的。
也有隐藏在百姓中其他势力的探子。
刘武推脱了一番,王天石把话说的漂亮;“我王某在五阳为官十几载
在任兢兢业业,也没有给五阳的百姓带来什么。
实在是无脸在担任五阳县令。
刘大人有一腔热血,敢于单抗暴江,
这身孤勇着实令我王某心生敬佩,请刘大人接收五阳。
庇护五阳百姓,让百姓们不受暴江的剥削。
免受战乱之苦。”
王天石的话音落下,身后的诸位乡绅纷纷跪地请求;
“请刘大人接收五阳。”
刘武接过印章看着城外和城中的百姓;“王大人,诸位父老乡亲。
我刘武今日进五阳、定不会恃强凌弱欺压大家。
我在此保证,日后有我一口汤喝,就不会让诸位父老乡亲饿肚子。
争取让大家伙都吃饱穿暖。”
相当接地气的话,引得了普通老百姓的共鸣。
有一两个叫好的带头,其他百姓也纷纷鼓起掌来。
“欢迎刘家军进城。”
“欢迎刘家军。”
“好,说的好。”
王天石擦了一把流出来的眼泪,被扶着站到了一边。
王天石朝着县尉使了使眼色,县尉给一旁的衙役摆了摆手。
一群小孩手拿着大红花从城墙上下来。
“欢迎刘家军入五阳”朗朗童声响起。
有十几个小孩,举着大红花朝着刘武他们跑过来。
其中年龄最大的小孩,是王天石的小孙子。
他带头站到刘武身边仰着小脸;“大人,我能否为您和身后的英雄们献上大红花。”
刘武回头看了一眼赵木等人,半蹲下身子说;“好啊。”
王天石的小孙子,有些艰难的给刘武绑上了大红花。
刘武扒拉了一下身前的大红花球,站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的兄弟。
站在前面有大红花的士兵,那脸都要笑烂了。
一个个把腰背挺得特别直。
后年的将士们在心里默默的数,能不能轮到自己。
没有轮上看着前面有大红花的心里那是十分的羡慕。
早知道他们就争前面的位置了。
刘武翻身上马;“进城。”
那锣鼓声又敲起来,打起来。
城墙上撒下了片片花瓣,把气氛烘托到了高潮。
两日后
在古城的周旺哥收到了探子的来信。
周旺哥看到密信上多讲,刘武入五阳时,百姓们欢呼雀跃。
又是舞狮子,又是大红花,又是敲锣打鼓的。
排场特别大,他把密信丢到了一边吐槽道;“还真是个显眼的家伙。”
一侧的乌寒松看到自家主公酸溜溜的话语。
他捡起来密信看了一眼。
周旺哥翘起了二郎腿,后背往后面的椅子上靠;“咱们进城的时候多简单。
这刘武净整些花里胡哨的。”
周旺哥说着看了看胸前,他也就在当上主吏掾的时候戴过一次大红花。
乌寒松多聪明啊,他把密信放回到周旺哥的案牍上;
“等下一城,咱们也整一个。”
周旺哥眼睛亮了一下,还是抱着胳膊;“咱们不搞那些花里胡哨没用的架势。
手底下的人也不知道我喜欢哪敲那个(大得胜)锣鼓。”
好嘞,乌寒松侧过身子捂着嘴笑。
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连要敲什么时候曲子都定好了。
乌寒松鼓起腮帮子动动脸颊,对不明所以的周旺哥说;
“我刚才想到一件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