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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如注,砸在盾阵上的噼啪声密集得让人牙酸。

一名副将身披重甲,弓着身子在箭雨中疾冲,铁靴踏过满地箭杆与腐叶,每一步都溅起黏腻的青褐色滑腻污渍。

他头盔上的护面早已掀开,脸颊被飞溅的箭杆擦出一道血痕,却顾不上疼,拼尽全力冲到临时搭建的指挥掩体前。

那是用三面厚重塔盾架起的狭小空间,征南军前线指挥官吴将军正眉头紧锁,盯着外面漫天箭雨出神。

“吴将军!大事不好!”

副将一头扎进掩体,急促的喘息声混着甲胄的碰撞声,震得人耳膜发紧。

“这不对!完全不对!”

吴将军转过身,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慌什么?叛军的箭雨再密,也穿不透我们的重甲!”

“不是箭雨能不能穿透的事!”副将急得直跺脚,手指着掩体外侧密集落下的箭矢,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您忘了?咱们出征前的情报说,大华教叛军上次跟大周、南蛮联军死磕后,早已元气大伤!原先四十万乌合之众,如今能拉出来打仗的,撑死了也就二十几万”

“还得分散驻守各处山头!可您看看这射箭的频率,起码得有五万人同时开弓,才能有这等声势!”

他咽了口唾沫,又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而且您注意到没有?这些箭看着是竹箭木箭,可力道和准头半点不含糊!”

“每一支都往咱们甲士的眼睛、关节上钻,这哪是乌合之众能射出来的?”

“就算是咱们征南军,也未必能凑出这么多神射手!”

“依末将看,咱们的情报……怕是出了大错!”

吴将军的眉头拧得更紧:“情报有误?不可能!那是斥候营摸了半个月才攒出来的消息,怎么会错?”

他盯着外面的箭雨,语气里带着几分自我安慰。

“大华教本就是些山野村夫凑起来的叛军,怎可能一下子养出这么多神射手?”

“说不定是用了什么唬人的法子,虚张声势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掩体外侧缩在盾后的士兵,沉声道:

“不过好在,他们用的都是竹箭木箭,顶多伤了眼睛,穿不透咱们的重甲。”

“只要大伙儿把眼睛护住,撑到他们箭尽粮绝,战局就翻过来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传令兵,声音斩钉截铁:

“你,立刻出去传令!让旗手挥旗、鼓手敲鼓,命令全军。”

“护住面门,死守防御阵型,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击!等叛军弓箭耗尽,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那传令兵得令,不敢耽搁,猛地掀开掩体的盾门。

刚要迈步冲出去,脚下不知被什么一滑,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噗通”

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甲胄撞在石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手中的令旗也飞了出去,落在满是黏腻箭杆的地上。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手脚刚一用力,就踩在涂了洒落在地上涂了油和滑腻藤汁上圆形竹箭面上,。

再次滑倒,怎么撑都撑不起身子,只能在地上徒劳地扑腾,脸涨得通红。

吴将军在掩体里看得真切,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那传令兵怒骂:“废物!真是个废物!连路都走不稳,留你何用?”

他转头看向身边两名亲卫,厉声喝道。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把他拉起来!”

两名亲卫不敢怠慢,一前一后冲出掩体,弯腰去扶地上的传令兵。

可刚碰到传令兵的胳膊,脚下也是一滑,两人像是被无形的绳子绊住,双双摔在地上,甲胄碰撞的脆响接连不断。

他们试图撑着地面起身,可手掌刚按在地上,就被那层黏腻的东西滑得失去重心,反复几次,竟和传令兵一样,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下,吴将军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猛地掀开护面,探头往掩体外侧望去。

只见整个山道上,到处都是摔倒的士兵!有的正猫着腰往盾阵里钻,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有的好不容易爬起来,刚走两步就被旁边摔倒的人撞个正着,两人一起滚在地上。

还有的干脆不敢动,蹲在原地,可稍一挪脚,还是免不了摔倒的命运。

箭雨还在落,可此刻,征南军的士兵们最怕的不是射中眼睛的箭矢,而是脚下那片黏腻的地面。整个山道像是被泼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三步一滑,五步一摔,士兵们的惨叫声、甲胄的碰撞声、摔倒的闷响声混在一起,比箭雨更让人揪心。

吴将军死死盯着眼前的乱象,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里翻江倒海。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地面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滑?”

“是叛军搞的鬼?可他们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那些箭杆上的黏腻东西……难道和这有关?”

无数个疑问在他心头盘旋,可眼前的景象却容不得他细想。

越来越多的士兵摔倒在地,原本严丝合缝的盾阵,竟因为这诡异的摔跤开始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嘭——哐当——”

此起彼伏的摔倒声在山道间炸开,厚重的铁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又刺耳的巨响,像是无数口大钟被硬生生砸在石头上。

这声音还未消散,又被更密集的痛呼声、喊杀声吞没。

起初,他还存着一丝侥幸 或许那些喊杀声,是自己的士兵抓住了冲上来的叛军,正在奋勇搏杀?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狠狠掐灭。

山道两侧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个身着短打、手持砍刀的身影,他们动作敏捷得像猿猴,踩着满地滑腻的箭杆却半点不晃,直扑那些摔倒在地的重甲兵。

一名征南军士兵刚挣扎着跪起身,还没来得及举起长枪,就被一名叛军一刀砍在脖颈。

那是重甲唯一护不到的地方,刀刃划过皮肉的“嗤啦”声清晰可闻,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染红了身下的腐叶。

另一名士兵被甲胄卡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叛军举起砍刀,对着他暴露在外的眼睛狠狠劈下,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砍刀劈中骨头的闷响。

没有缠斗,没有对峙,只有一面倒的屠杀。

那些平日里能扛住铁箭的重甲,此刻成了士兵们最大的累赘。

摔倒后难以起身,关节被甲胄卡住无法反抗,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任由叛军挥刀斩杀。

吴将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不敢再自欺欺人,那些喊杀声根本不是己方的捷报,而是自己的士兵被屠戮时,叛军发出的胜利嘶吼。

那些痛呼声,每一声都来自他麾下的甲士,每一声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全副武装的重甲兵,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就这么惨遭毒手?”

他盯着地面上那层泛着油光的黏腻物,盯着那些散落的竹箭木箭,盯着叛军踩着滑地却如履平地的身影。

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里翻腾,可耳边的痛呼声、喊杀声、甲胄碰撞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密。

他麾下的十万重装大军,曾是征南路上所向披靡的铁甲洪流,如今却在这片滑腻的山道上,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将军再次嘶吼,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绝望,目光扫过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士兵,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大军竟会败得如此诡异,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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