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愣了半天说不出话!
这年轻人素不相识,一来就送礼,接着一声不吭离开,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丁秋楠同样一脸无奈,对崔大可的行为感到十分迷惑。
本来崔大可是想绕过丁秋楠,直接找她父母谈话,不料丁秋楠恰巧在家。
何雨柱很快看穿了崔大可的心思,这家伙不过是想提前铺路。
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赶得这么巧,丁秋楠正好在家。
“这小伙子人还不错!”
丁父说道。
“爸,他这纯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丁秋楠急忙解释,“我跟您说,这人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单位里很多人都不喜欢他,您可别被他的表面功夫骗了。”
“这样啊,好吧,爸听你的!”
这只是个小插曲,几人继续聊天。
一直到下午,何雨柱准备回家。
得知何雨柱的身份后,二老丝毫不敢怠慢。
“何师傅,吃了晚饭再走吧!”
丁父挽留,“天还没黑,饭很快就能做好!”
要知道,能和何师傅这样的创始人搞好关系,机会难得。
“不用了。”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晚上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去做饭呢,有空再聊吧!”
“这样啊……”
老两口听了有些遗憾,但还是说道:“那行,以后常来玩啊!”
“没问题!”
几人一起送何雨柱出门。
临走时,丁父丁母拉着何雨柱的手再三叮嘱,让他有空一定常来。
何雨柱离开后,丁父略带责怪地看着丁秋楠:“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何师傅来家里,你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爸,何师傅很忙,时间也不固定嘛!”
“原来是这样。”
听女儿这么说,丁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闭上了嘴。
与此同时——
韩春明、李成涛和蔡晓丽三人走在乡间小路上,手里提着竹篮,里面零零散装了些鸡蛋。
“春明,你刚才说的我还是不太明白,能再讲一遍吗?”
韩春明有点不耐烦:“你要是不懂,就让晓丽给你讲!”
他一脸不爽地说:“我都说了不下三十遍了,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成涛,你这脑筋怎么就转不过来呢!”
蔡晓丽也忍不住说道。
一旁的蔡晓丽瞥了瞥李成涛,说道:“这批货转手卖给厂子,每斤能赚三分差价!邮费按半分算,咱们那车能装两千斤左右,算下来差不多有五百块进账!”
“啥?”
李成涛抓了抓头发,脸上仍是一片困惑。
什么两千斤、三分利,他压根没听明白。
只听懂了这次能赚近五百块。
一想到能发财,李成涛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望着两人说:“太好了!居然能挣这么多!”
“可不是嘛!”
蔡晓丽点点头:“起初我还嫌三分利薄,现在才懂,量大就赚得多。
光靠出力气果然发不了财。”
“是啊!”
李成涛感激地看向韩春明:“多亏春明脑子灵,能想出这路子!”
几人忙着收鸡蛋,没多久小货车就装得满满当当。
看差不多了,他们便出发前往义利食品厂。
不一会儿,韩春明看了看表,瞧见有人朝这边走来。
他立刻皱起眉:“是供应科的人,你们快走!”
“等等,把生产证明拿来!”
李成涛一听直摇头:“那不行!既然一起赚钱,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别啰嗦!”
韩春明连连摆手:“这时候讲什么义气?你们留下只会坏事,快走快走!”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跑开了。
没过多久,供应科的人走过来,见到韩春明就板起脸:“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迟了半个钟头!”
“嗨,还不是想多备点货嘛!”
韩春明笑嘻嘻递过一封信:“您瞧瞧这个,没问题就结个账吧?”
对方仔细查验一番,点点头:“没问题,这批我们收了。”
韩春明松了口气:“那先让车进去?”
“行!”
车子开进厂区后,没多久韩春明就捂着口袋快步走出来。
他径直跑到蔡晓丽和李成涛面前,得意地拍拍衣兜:“瞧见没?满满一兜钱!”
“天啊!”
两人对视一眼,满脸震惊:“这么多钱……全是咱们的?”
“那当然!走,分钱去!”
三人兴高采烈地离开了食品厂。
另一边,何雨柱提前回到家,娄小娥等人也陆续回来。
就在一家人吃饭时,秦淮茹来找阎埠贵。
见到她,三大爷有些不快:“淮茹啊,你来找 啥?我家也不宽裕,可帮不了你。”
“不是的三大爷,我不是来借钱的。”
秦淮茹连忙摇头:“我是来找大清叔的!”
听闻此言,三大爷的眉头锁得更紧,接着问道:“秦淮茹,你与何大清素不相识,寻他有何事?”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
秦淮茹脸上堆着笑,“从前不认识,往后未必不能相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何大清突然插话,“甭指望我帮你们,易忠海之前也来找过我,被我一口回绝!何雨柱是我儿子,轻重缓急我心中有数!”
“大清叔,您这话说的,”
秦淮茹稍稍一怔,暗想这老头果然精明,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他猜中了意图。
尽管心中不甘,秦淮茹仍强装笑脸:“大清叔,我今儿来是想问问火腿肠和方便面的配方,这两样东西实在美味。”
“好吃就拿钱买呗!”
何大清面露不悦,“再说了,这是雨柱自己琢磨出来的,我哪知道什么配方!”
“得,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跟我说这些没用。
我不可能为了你们去找我儿子要配方。”
“况且,雨柱愿不愿意帮你们那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前些日子,三大爷向何大清说了不少秦淮茹的事。
这女人不仅重男轻女,还到处占人便宜,明明自己的工资足够养活三个孩子,却偏要别人接济!
整天装穷卖惨,这套把戏何大清根本看不上。
她和易忠海一个德行,仗着寡妇身份捞尽好处。
幸亏何雨柱后来醒悟了,不然非得被这女人吸干血不可。
还是自己儿子聪明,断了他们的财路,不再受他们要挟。
若是何雨柱一直接济他们,何大清必定会阻拦。
虽说他们父子以前有过不快,但终究是亲父子,哪有父亲帮着外人的道理。
如今何雨柱不计前嫌地赡养他,何大清已经心满意足。
万一惹恼了儿子,被送回保定,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现在这样多好,每日听听曲、下下棋,顿顿还能小酌几杯,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
见这情形,秦淮茹收起了笑容。
易忠海说得没错,何大清确实精明,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当即,秦淮茹又挤出笑容道:“大清叔,我现在真的需要您帮忙!”
“我婆婆被他家的狗咬断了腿,现在儿子又遭了车祸,我们一家老小实在活不下去了!您去劝劝他,让他给我们些吃的成不成?”
“他连梁寡妇都帮,我和他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我家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肉菜什么的我不敢想,能不能每月给我们几箱方便面,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您若帮了我,我一辈子记着您的好!”
秦淮茹泪眼汪汪地望着何大清,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听闻何大清年轻时对寡妇颇有好感,于是也想试试看。
说不定何大茂一心软,就答应了呢!
“不是,我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这事我管不了!”
何大清一脸不高兴地说:“你家困不困难跟我没关系,我这把年纪,说白了就是混日子等死。
至于你记不记我的好——抱歉,用不着。”
“做人,得讲良心!别总觉得自己聪明!”
“行了,没事别打扰我们下棋!”
一大爷挥了挥手,“来来来,咱们接着玩!”
说着,易忠海继续和三大爷对弈起来。
听了何大清的话,秦淮茹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不好说话。
想到这儿,她气冲冲地走了。
她感觉整个院子的人都跟她作对,没一个好人!
还有易忠海,要不是听他的话,自己也不会白白挨一顿骂。
很快,秦淮茹回到家。
贾张氏赶紧问:“淮茹,怎么样?何大清他爹愿意帮忙吗?”
“帮什么帮!”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不但不帮,还骂了我一顿!”
“说什么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是想讨点饭菜,怎么就是往外拐了?跟他儿子一个德性!”
“何家没一个好东西,最可恨的就是何大清,简直不是人!”
“白活这么大岁数,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贾张氏气得直发抖,老脸皱成一团:“这下是真没辙了,看来咱们得另想办法!”
突然,棒梗眼睛一亮,挣扎着坐起来:“妈,我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