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那二十五马赫的“钢铁东风-t300”导弹留下的轨迹依旧在云层中清晰可见,像是一道道昂贵的伤疤,刻在老大的心头。
“我的钱啊……我的战略库存啊……”
老大瘫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平板,看着安保系统自动生成的《弹药消耗清单》,心在滴血。那不仅仅是导弹,那是他攒了好久准备用来在未来婚礼上放烟花装逼的家底,就这么为了几颗破陨石给霍霍了。
“喂,在那嘀咕什么呢?”
一个慵懒、带着三分倦意七分颐指气使的声音打断了老大的哀嚎。
夕已经换了一身舒服的常服——那是她在钢铁阵线的专属定制款,墨绿色的丝绸材质,袖口绣着金色的流云纹。她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那是老大专门为她准备的“御用宝座”。此刻,她正微微后仰,那双修长、笔直、白皙得仿佛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随意地交叠着,一只脚轻轻翘起,脚尖在空中画着圈。
“嗯……博士?”
夕挑了挑眉,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流转着一丝名为“理所当然”的光芒。她伸出那只赤裸的玉足,轻轻踢了踢面前的空气,仿佛在召唤她的专属仆人。
“过来,给我捏捏脚。”
老大猛地回过神来,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夕,咱刚回来,能不能让我先心疼一会儿我的导弹?”
“嗯?”
夕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她微微眯起眼睛,身体前倾,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休息区。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那个在平行世界里,曾经发生过不可描述之事的部位。
“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在那个世界的‘丰功伟绩’?比如……某人哭着求我……”
“别别别!停!”
老大的求生欲在这一刻爆发到了顶点。他像个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而卑微的笑容,变脸速度之快,连川剧大师都要直呼内行。
“哦,知道啦!老婆来了!小的这就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夕的面前,熟练地半蹲下来。那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以前是被迫的,现在是……更被迫的)。
老大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夕那只精致的脚。触感微凉,皮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一路上站着累了吧?老婆!”
老大一边在心里流泪,一边嘴上像抹了蜜一样。
“那个世界的地心引力肯定有问题,害得我老婆这么辛苦!小的这就给您捏捏脚!用上我毕生所学的‘泰拉古法按摩术’,保证让您舒畅起来,把那些晦气全按出去!”
夕看着他这副狗腿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嗯……这还差不多。”
她重新靠回软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老大的服务。
“用力点……没吃饭吗?”
“好嘞!得令!”
老大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干活。他的手指在夕的足底穴位上按压、揉捏,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毕竟如果不小心弄疼了这位姑奶奶,后果不堪设想。
一边捏,老大还要一边提供“情绪价值”。
“老婆,这个力度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
“要不要再加点力?这里是涌泉穴,按一按对身体好,美容养颜,虽然老婆你已经天下第一美了,但锦上添花嘛!”
“哼……油嘴滑舌。再重一点。”
夕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猫咪被挠下巴时的那种惬意表情。
然而,老大的心里却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尊严保卫战”演习。
*(内心:真服了!苍天啊!大地啊!我堂堂钢铁阵线的领袖!拥有无限资金、手握重兵、能穿越万界的男人!一回来就要给人捏脚?!)*
*(我的面子何在?我的尊严何在?这要是被坤坤爆那几个孙子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老大的手虽然在勤勤恳恳地工作,但脑子却在疯狂吐槽。
*(不对……我好像已经没有尊严了!毕竟……毕竟在那边已经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了……那时候哭得像个孙子一样求人家,现在捏个脚算什么?这叫……这叫还债!)*
*(不对!那也不是理由!我可是她的上头!我是把她召唤出来的宿主!按照设定,她应该听我的才对!)*
老大偷偷瞄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夕,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心中又爱又恨。
*(不行,这种日子要是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以后我怎么活?难道以后我在上面开会讲战略,她在下面让我递茶水?这简直是夫纲不振!必须要重振夫纲!)*
*(必须想个方法!最起码……最起码要达到平起平坐的地步!比如……下次让她给我捏?或者……)*
老大心里正盘算着怎么翻身农奴把歌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一点点,按到了夕脚底的一个敏感穴位。
“啊~!”
一声娇媚、甜腻、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叫声,毫无征兆地从夕的嘴里溢出。
声音婉转千回,在这个安静的指挥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暧昧。
老大吓得手一抖,差点把夕的脚给扔出去。
夕猛地睁开眼睛,脸瞬间红透了。她瞪着老大,眼神中带着羞愤。
“唉!博士!你弄疼我了!轻点!”
老大听着这句台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对话……怎么听着这么像某些少儿不宜的片场?
“那个……老婆啊。”
老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捏脚的时候……能不能别发出这么奇怪的叫声?这隔音虽然好,但万一有人在门口呢?会让人误会的……真的很让人误会啊!”
“误会什么?”
夕不满地把脚抽了回来,又重新踩在老大的膝盖上,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还不是你弄疼我了?轻点会死吗?你要是技术好,我会叫吗?笨手笨脚的……”
老大:“……”
他彻底没脾气了。
“行行行,我的错,我技术不好,我练,我练还不行吗?”
老大只能是认命地继续捏脚,动作变得更加轻柔,生怕再按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就在里面进行着“捏脚大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拥有着一头如瀑布般白色长发的卡特斯少女正快步走来。
小咪。
她的步伐不自觉地快了一点,甚至带着一丝急切。
就在刚才,她在医疗部的走廊里看到了那个让她震惊的身影——那个长着棕色兔耳、身高一米五九、看起来有些局促的“二妹”。
“短短几个月不见……不对,按照父亲的说法是几天不见,二妹怎么长这么大了?”
小咪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
“虽然没有我高(骄傲脸),但那个体型……完全不是小孩子的样子了。难道父亲真的有什么秘方?还是说……二妹偷偷吃了什么好东西?”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小咪来到了指挥室的门前。她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给父亲一个大大的拥抱,庆祝他平安归来。
但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
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老婆,舒不舒服?”——这是父亲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谄媚和油腻。
“嗯……用力点……”——这是夕小姐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和享受。
小咪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老婆?”
她那一对长长的兔耳猛地竖了起来,雷达一般转动着,捕捉着里面的每一个音节。
“父亲……在叫谁老婆?夕小姐?”
小咪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她趴在门口,找到了那条因为年久失修(或者是被w炸过)而留下的一条极细的缝隙,眯着眼睛往里看。
视野很窄,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那个半蹲在地上、一脸卑微的男人……确实是平日里高大威武的父亲。
那个坐在椅子上、一脸享受的女人……确实是平日里高冷毒舌的夕小姐。
“父亲在和夕小姐……做什么?”
小咪把自己的兔耳更加靠近了一点,几乎贴在了门板上。
“老婆……要不要再加点力?”
“哼……油嘴滑舌。再重一点。”
小咪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父亲……这是怎么了?怎么叫夕小姐老婆?这不符合逻辑啊!”
她在心里疯狂分析:
*(猜测一:父亲被威胁了?不对!父亲可是拥有Sans能力和无限资金的男人,夕小姐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能威胁父亲到这种地步吧?)*
*(猜测二:这是某种战术演习?扮演夫妻潜入敌营?可是他们明明已经回基地了啊!)*
*(猜测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一定是误会!也许是在排练话剧?)*
就在小咪试图用“话剧排练”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的时候——
里面传来了那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声。
“啊~!”
紧接着是夕那带着喘息的抱怨:
“唉,博士,你弄疼我了!轻点!”
“那还不是你弄疼我了?轻点会死吗?”
轰——!!!
小咪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颗核弹爆炸了,蘑菇云腾空而起,将她所有的纯洁思想炸得粉碎。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那种热度简直能煎熟鸡蛋。她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离那个门五米开外才停下来,背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刚才那是夕小姐的叫声?”
“弄疼了?轻点?舒服?”
无数个充满了颜色的词汇在小咪的脑海中盘旋、碰撞、组合。
“父亲该不会……在里面和夕小姐做……做那种事情吧?”
当然,如果你要问单纯的小咪是怎么知道“那种事情”的?这就不得不提到我们那个“品行端正”的老大了。
老大平时有个坏习惯,喜欢把自己在现实世界带来的、或者是在泰拉搜集的“特殊读物”(俗称小黄书\/本子)塞在床底下。美其名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他忘了,小咪是个孝顺的孩子,平时会主动帮他打扫房间。
每一次打扫床底,小咪都会“不小心”捡到几本封面画着奇怪姿势、内容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书。虽然她每次都红着脸放回去了,但书里的某些“知识点”,还是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她纯洁的大脑。
此刻,那些书里的画面与房间里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父亲……真的在和夕小姐做那种事情吗?”
小咪咬着嘴唇,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害羞,还有一丝……莫名的欣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父亲终于……终于要给我找个妈妈了?”
“虽然夕小姐平时有点凶,而且总是躲在画里……但如果是父亲喜欢的话……而且他们都叫‘老婆’了……”
小咪握紧了拳头,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不行!不能让别人打扰他们两个!”
“这可是关系到钢铁阵线未来继承人(比如弟弟妹妹)的大事!我作为长姐,必须守护好这里的安宁!”
实际上,小咪这次来找老大,不仅仅是为了阿米娅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为了报平安。
众所周知,小咪之前为了救雷缪安受了重伤,在IcU里躺着。这怎么老大一回来,小咪的伤就好了,还能活蹦乱跳地到处跑呢?
原因很简单——**时间流逝不同**。
老大在那边的平行世界只待了5~6天。
而在这边的钢铁阵线,因为时空乱流的影响,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八个月。
在这八个月里,有着凯尔希和华法琳的精心治疗,再加上老大留下的那些神奇药剂,小咪早就康复了,甚至还长高了两厘米。
“唉……”
小咪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女大不中留(指父亲)”的感慨。
“既然父亲在忙着‘造人’或者‘增进感情’……那我就不进去当电灯泡了。”
她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身准备离开。
“反正……正好去找三妹玩吧。顺便教她识一下数字……上次教到‘5’她就睡着了,这次一定要教会她数到‘10’!”
小咪哼着轻快的小曲,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了。殊不知,她刚刚错过了一个澄清误会的最佳时机,也为老大日后的“风评被害”埋下了伏笔。
镜头转到另一边。
可怜的阿米娅,此刻正经历着她人生中最大的“社死”现场。
她被凯尔希死死地拉着手,像是一个被展示的稀有动物一样,站在医疗部最显眼的大厅中央。
周围围满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疗干员。
有华法琳(一脸狂热地拿着采血针),有赫默(推着眼镜在记录数据),有白面鸮(头顶的数据流疯狂闪烁),还有嘉维尔(扛着法杖在比划阿米娅的肌肉)。
“咳咳,大家停一下手里的活儿。”
凯尔希拍了拍手,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名为“炫耀”的表情。
“你们看,这是谁?”
她把阿米娅往前推了推。
“这是阿米娅。咱们的小阿米娅。”
“你看!才八个月不见,就已经长这么高了!”
凯尔希用手比划了一下阿米娅的头顶,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位置(那是小阿米娅原来的身高)。
“以前还要踮着脚才够得到实验台,现在都快赶上我了。这生长速度……简直是医学奇迹。”
因为在凯尔希的记忆里,上次看到“小阿米娅”,还是在老大离开前的作战指挥室里。那时候的小阿米娅,还是个需要特雷西亚牵着手的小不点。
实际上,真正的小阿米娅,此刻正跟着特雷西亚在后勤区学习如何打扫房间和管理基地。那才是真正的八岁半。
而眼前这个,是经历了三年风霜、已经成年的阿米娅。
阿米娅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她看着周围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在这个世界,华法琳医生没有那么阴郁,她的笑容很猖狂。
赫默医生没有那么焦虑,她的眼神很平和。
嘉维尔医生……嗯,还是一样暴力。
“那个……大家好啊……”
阿米娅只能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挥了挥手。
“嗯……我……我确实长高了一点点。”
她想解释:“其实我不是那个阿米娅,我是平行世界的……”
但话到了嘴边,看着凯尔希那充满欣慰的眼神,她又说不出口了。
“哇!这哪是一点点啊!”
华法琳冲了上来,围着阿米娅转了三圈,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顶级的源石牛排。
“这骨骼密度!这肌肉线条!还有这源石技艺的容纳量!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华法琳一把抓住阿米娅的手臂,眼中红光大盛。
“阿米娅!快告诉我!博士是不是给你喂了什么秘密药剂?还是说……你偷偷进行了什么古老的萨卡兹仪式?快让我抽一管血!就一管!我保证不疼!”
“哎?华法琳医生!别!”阿米娅吓得往凯尔希身后躲。
“别闹了,吸血鬼。”
凯尔希淡定地挡住了华法琳,顺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别吓着孩子。阿米娅刚回来,肯定累了。”
她转过身,看着阿米娅,眼神变得柔和。
“不过……阿米娅,你确实变了很多。不仅仅是身高。”
凯尔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阿米娅的头顶——那个位置,以前她需要弯腰才能摸到,现在只需要稍微抬手。
“你的眼神……变坚强了。这八个月……或者说这段时间,你经历了很多吧?”
阿米娅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在这个世界里,仅仅过了八个月。但在她的世界里,那是炼狱般的一千多天。
“是……是的,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泪光。
“我……学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凯尔希没有追问。她只是拍了拍阿米娅的肩膀。
“成长总是伴随着代价。但只要你回来了,这就是家。”
“来吧,别傻站着了。既然长大了,力气也变大了,那就来帮我搬这箱源石抑制剂。我们要去给那边的感染者病房送药。”
“是!”
阿米娅下意识地立正,敬了个礼。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绝望的领袖,而只是一个回到了家、被长辈使唤的普通干员。这种久违的“平凡”和“被需要”,让她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暖意。
离开了“是非之地”的小咪,来到了生态园区的人造雪地。
这里是小霜星最喜欢待的地方。
远远地,小咪就看到一个银白色的小团子,正蹲在雪地里,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雪地上画着什么。
小霜星穿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个雪媚娘。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嘴里呼出的白气在空中消散。
“三妹!”
小咪喊了一声,快步走过去。
小霜星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大姐!”
她丢下树枝,迈着小短腿扑向小咪。
小咪一把接住她,熟练地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脸上蹭了蹭。
“哎哟,我的小叶莲娜,又重了哦?是不是斯卡蒂阿姨又偷偷给你喂零食了?”
“嘿嘿……”小霜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蒂蒂阿姨做的……那个黑黑的蛋糕……虽然不好看,但是甜甜的。”
小咪无奈地摇摇头。斯卡蒂的黑暗料理,也就这孩子能吃得下去了。
“好了,放我下来吧,大姐。我要画画。”小霜星挣扎着下地。
“好,今天大姐来教你识字和算术,好不好?”
小咪蹲在雪地上,捡起那根树枝。
“不要嘛……”小霜星嘟起嘴,“算术好难……那个‘1+1’为什么要等于‘2’?不能等于‘11’吗?”
“呃……这个是数学规则。”小咪耐心地解释道。
她在雪地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1”,又写了一个“2”。
“来,跟我读。这是1,这是2。”
“1……2……”小霜星乖乖地跟着读。
“真棒!”小咪摸了摸她的头,“那你知道,大姐是第几个吗?”
“大姐是第1个!”小霜星举起一根手指。
“那二姐呢?”
“二姐是第2个!”
“那你呢?”
“我是……我是第3个!”
“对了!”小咪笑着夸奖道。
突然,小霜星指着不远处的医疗部方向,歪着头问道:
“大姐……刚才我看到一个……好大好大的二姐……那是谁呀?”
小咪愣了一下。
“好大好大的二姐?”
“是呀!耳朵也是棕色的,但是好高哦!比大姐你还要高一点点呢!”小霜星比划着,“她跟着那个凶凶的绿衣服阿姨(凯尔希)走了。”
小咪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她想起了刚才那一瞥。
“你也看到了吗?三妹。”
小咪的眉头皱了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那真的是二妹……可是,为什么她长得那么快?”
小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腿,虽然一米七六已经很高了,但作为一个追求完美的“长姐”,她突然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难道……二妹长高的秘密是什么?”
她开始在脑海中列举可能性:
1. 基因突变?
2. 父亲的秘密特训?
3. 偷吃了明剑叔叔研发的“超级生长素”?
“不行……”
小咪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名为“竞争”的火焰。
“虽然我现在比她高……但按照这个生长速度,她很快就要超过我了!长姐的威严何在?”
“等父亲从夕小姐那里出来……也就是等他们‘办完事’之后……我一定要去好好问问父亲!”
“二妹到底吃了什么?我也要吃!”
小咪看着一脸懵懂的小霜星,语重心长地说道:
“三妹,你也要多吃饭,多喝奶。不然以后就被二姐超过去太多了,知道吗?”
小霜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那我可以多吃一颗糖吗?”
“……不可以。”
阳光洒在雪地上,映照出姐妹俩温馨而又充满童趣的影子。
而在遥远的指挥室里,刚刚捏完脚的老大,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谁?谁在念叨我?”
他揉了揉鼻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