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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十郎把那根还带着体温的枪管往桌上一拍。

震得上面的图纸跳了几跳。

沈知微被这动静惊了一下,身子一缩。

她还想伸手去拿那个半成品。

那是她的命根子。

“行了。”

赵十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那手腕细得像根枯枝,冰凉,还在微微发颤。

那是透支过度的反应。

“数据采集完毕。”

“现在。”

“强制关机。”

沈知微抬头看他。

那双平日里总是没什么焦距的眸子,此刻全是红血丝。

她在抗拒。

“不行……”

“还要校准……”

“公差还在0.01以上……”

“必须……”

话还没说完。

身子腾空。

赵十郎直接上手,一手抄过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

把这个体重轻得不像话的理工女抱了起来。

“啊!”

沈知微短促地叫了一声。

下意识地抓住了赵十郎的衣领。

那是本能的求生欲。

也是这三天三夜以来,她第一次离开那个工作台。

“放我下来!”

“干扰实验进程!”

“这是违规操作!”

她在怀里扑腾。

但那点力气,在赵十郎看来,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闭嘴。”

赵十郎低头。

下巴磕在她满是黑灰的额头上。

硬邦邦的。

“再废话。”

“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当着这些破铜烂铁的面。”

沈知微瞬间消音。

身子僵硬成了一块铁板。

她不怕死。

不怕累。

但她怕这个男人嘴里那种没羞没臊的威胁。

而且。

根据刚才那两个时辰的“亲密合作”。

她计算得出来。

这男人说得出。

做得到。

赵十郎满意地哼了一声。

抱着她大步走出工坊。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寒风夹杂着雪沫子刮在脸上,生疼。

但怀里这具身子却是热的。

那是生命燃烧的热度。

赵十郎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替她挡住风口。

一路穿过回廊。

沈知微的挣扎越来越弱。

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靠在了他的胸口。

呼吸变得绵长。

这是累极了。

只要那个紧绷的弦一松,困意就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

赵十郎一脚踹开沈知微卧房的门。

屋里冷清。

连个炭盆都没生。

这女人为了做实验,连自己是个活人都快忘了。

他把人放在床上。

拉过被子,把她裹成个粽子。

沈知微嘟囔了一句。

“膛线……”

“还要……”

“磨……”

赵十郎伸手。

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

把那最后一点黑灰抹掉。

“磨个屁。”

“睡你的觉。”

“梦里什么都有。”

他看着这张睡着了还在皱眉的脸。

心里那个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枪有了。

造枪的人也归心了。

这幽州的城墙,以后就是铜墙铁壁。

谁来。

谁死。

他转身。

出门。

带上门的那一刻,那股子温柔劲儿瞬间没了。

取而代之的。

是一股子要去做贼的兴奋。

还有一股子……

要去收债的急切。

……

东跨院。

那是苏宛月的地盘。

平日里规矩森严,连只公蚊子飞进去都得被拍死。

但这会儿。

院门虚掩着。

那是留了门的。

赵十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大嫂啊大嫂。

嘴上说着滚。

身子倒是诚实得很。

他没走正门。

脚尖一点,翻身进了院墙。

落地无声。

宗师级的《游踪步》,用来爬寡嫂的墙头。

若是让江湖上那些老古董知道了。

怕是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骂娘。

但他赵十郎不在乎。

这世道。

规矩是给弱者定的。

强者。

只睡自己想睡的人。

主屋的灯还亮着。

昏黄的烛火映在窗纸上,剪出一个端坐的人影。

一动不动。

像尊菩萨。

赵十郎走到门口。

没敲门。

手掌贴在门板上,微微运劲。

门闩无声滑落。

这就是暗劲的妙用。

推门。

进屋。

反手关门。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屋里暖和。

那股子檀香味更浓了。

苏宛月坐在桌边。

手里拿着一本账册。

但那书页半天没翻过去一页。

听见动静。

她身子明显一颤。

但没回头。

强撑着那副当家主母的架子。

“不是让你滚吗?”

“怎么又回来了?”

声音发紧。

带着一股子欲盖弥彰的慌乱。

赵十郎没说话。

几步走过去。

直接抽走了她手里的账册。

随手往桌上一扔。

啪。

“账本拿倒了。”

“大嫂。”

苏宛月脸腾地一下红了。

那是被戳穿后的羞恼。

她猛地站起身。

想要去抢那本该死的账册来掩饰尴尬。

“你……”

“你出去!”

“深更半夜闯进寡嫂房里!”

“成何体统!”

“传出去……”

“赵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赵十郎一把抓住她的手。

把她整个人拉到身前。

逼着她不得不仰头看他。

“体统?”

“脸面?”

“大嫂。”

“你那晚在门口守了一夜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体统?”

“你刚才给我留门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脸面?”

苏宛月语塞。

胸口剧烈起伏。

那是被他说中心事的恼怒。

也是被他身上那股子强烈的雄性气息熏得头晕。

“我……”

“我那是怕你死在外面!”

“没人给赵家收尸!”

她还在嘴硬。

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赵十郎笑了。

笑得有些痞。

他松开手。

张开双臂。

把那个刚长好的胸膛亮给她看。

“那正好。”

“大嫂现在就可以验验。”

“看看这尸。”

“到底用不用收。”

苏宛月看着他。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左肩上。

那里。

衣服穿得整齐。

看不见伤口。

但她知道。

那里有个大洞。

是昨天才挖出来的。

是为了给这个家拼命才留下的。

她的心软了。

那股子强撑出来的气势,瞬间泄了个干净。

“脱了。”

她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什么?”

赵十郎装傻。

把耳朵凑过去。

“没听清。”

“我说让你脱了!”

苏宛月急了。

那股子管家的威严又冒了出来。

她伸手。

直接去解赵十郎的腰带。

动作有些粗鲁。

手指却在发抖。

“让我看看伤。”

“二妹虽然医术高。”

“但你这人向来不老实。”

“谁知道是不是又在逞强。”

赵十郎没动。

任由她施为。

任由那双微凉的手,解开他的衣扣。

剥开他的外袍。

扯开他的中衣。

这一层层剥下去。

就像是在剥开她的心防。

衣服落地。

那具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烛光下。

肌肉线条流畅。

充满了爆发力。

而在左肩处。

那个原本狰狞的血窟窿。

此刻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圆疤。

嫩肉翻卷。

确实是好了。

苏宛月的手指轻轻抚上去。

指尖颤抖得厉害。

她不敢用力。

怕碰疼了他。

又舍不得拿开。

想要确认这到底是真实的血肉,还是她的幻觉。

“真好了……”

她喃喃自语。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一颗一颗。

砸在赵十郎的胸口。

烫人。

“怎么又哭了?”

赵十郎叹了口气。

伸手去擦她的脸。

“大嫂。”

“你这泪腺是不是太发达了点?”

“早上哭。”

“晚上还哭。”

“这要是把眼睛哭瞎了。”

“以后谁给我管账?”

苏宛月没理会他的调侃。

她突然往前一步。

双手环住赵十郎的腰。

把脸贴在他那块完好的胸肌上。

听着里面强有力的心跳。

咚。

咚。

咚。

这是活着的动静。

这是她这几天几夜,做梦都想听到的动静。

“你这混蛋……”

她骂着。

声音里全是哽咽。

“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

“我就……”

“你就怎么样?”

赵十郎反手抱住她。

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带着某种安抚的节奏。

也带着某种暗示的挑逗。

“我就带着那几个小的。”

“去下面找你。”

“省得你在下面没人管。”

“又去祸害别的女鬼。”

苏宛月抬起头。

那双哭红了的眼睛里。

带着一股子决绝。

也带着一股子……

已经不需要再掩饰的情意。

赵十郎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女人。

平日里看着最讲规矩。

其实骨子里。

比谁都烈。

“找女鬼干什么。”

赵十郎低下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呼吸交缠。

“这阳间有大嫂这么个大美人在。”

“哪怕是阎王爷来拉人。”

“我也得踹他两脚。”

“爬回来。”

苏宛月破涕为笑。

那笑容在烛光下绽放。

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牡丹盛开的艳丽。

也是压抑已久的情感宣泄。

“油嘴滑舌。”

她嗔了一句。

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既然伤好了。”

“那就赶紧走。”

“别在这儿碍眼。”

这就是口是心非了。

那手根本没用力。

反倒像是在抚摸。

赵十郎哪能放过这种机会。

他不但没走。

反而往前逼了一步。

直接把苏宛月抵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那些笔墨纸砚被挤得乱响。

“走?”

“大嫂是不是忘了。”

“我刚才说过什么?”

赵十郎的手。

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

那是熟透了的果实才有的弧度。

丰腴。

柔软。

手感好得让人发疯。

“我说过。”

“今晚。”

“是来给大嫂暖床的。”

苏宛月身子一软。

整个人靠在桌沿上。

完全失去了支撑点。

只能依附着面前这个男人。

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但那双眼睛。

却没躲。

直勾勾地看着赵十郎。

那是默许。

也是期待。

“门……”

她喘息着提醒。

“关了吗?”

这是她最后的理智。

“关了。”

赵十郎咬着她的耳垂。

声音含糊不清。

“哪怕天塌下来。”

“也没人能进来。”

他一把将她抱起。

走向那张雕着鸳鸯戏水的大床。

苏宛月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那股子檀香味混着男人身上的汗味。

成了这世上最烈的催情药。

帷幔落下。

遮住了一室春光。

只能听见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吟。

那是苏宛月。

那个端庄的大嫂。

在这一刻。

彻底撕碎了那个“嫂子”的面具。

只剩下苏宛月。

一个需要男人疼爱。

需要在这个乱世里找个依靠的女人。

赵十郎吻遍了她脸上的泪痕。

每一滴泪。

都是她对他的情。

他得还。

用最原始、最热烈的方式还。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里的动静渐渐歇了。

苏宛月像只被抽了骨头的猫。

蜷缩在赵十郎怀里。

身上盖着锦被。

只露出那张潮红未退的脸。

还有那双依旧水润的眸子。

她手指在赵十郎胸口画着圈。

懒洋洋的。

不想动。

也不想说话。

就想这么一直待着。

待到地老天荒。

赵十郎把玩着她散落的长发。

心里也是一片宁静。

二嫂是医者,那是救命的药。

四嫂是工匠,那是杀人的刀。

而大嫂。

是家。

是那个不管他在外面杀了多少人,沾了多少血。

只要回来。

就能把心放下的港湾。

“饿吗?”

赵十郎突然问。

折腾了这么久。

体力消耗巨大。

他是真的有点饿了。

“不饿。”

苏宛月摇摇头。

声音哑了。

带着股子媚意。

“气都气饱了。”

“哪还有心思吃饭。”

她在翻旧账。

翻他这几天让她担惊受怕的旧账。

赵十郎笑了笑。

正要说什么。

突然。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很轻。

但在这寂静的夜里。

却显得格外刺耳。

赵十郎的耳朵动了动。

这脚步声。

有点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

紧接着。

一个软糯甜美,却足以让屋里两人瞬间炸毛的声音传来。

“大嫂?”

“你睡了吗?”

“我看你屋里灯还亮着。”

“怕你晚上饿。”

“特意给你熬了百合莲子羹。”

“补气血的。”

那是秦佳瑶。

九嫂。

那个掌管着全家胃口的厨娘。

也是那个。

如果发现赵十郎在大嫂床上。

能直接把这碗莲子羹泼进来的小祖宗。

苏宛月的身子瞬间僵硬。

原本那股子慵懒劲儿。

像是被冰水浇了个透。

瞬间变成了惊恐。

她猛地推开赵十郎。

手忙脚乱地去抓衣服。

“快!”

“快躲起来!”

她用口型比划着。

脸上全是慌乱。

这要是被九妹看见了。

这……这还了得!

赵十郎也是头皮一麻。

九嫂?

这大半夜的。

不睡觉跑来送什么羹?

这是要命羹吧!

“大嫂?”

门外的声音又响了。

带着点疑惑。

“我进来了啊?”

“门怎么插上了?”

“吱呀——”

门板被推了一下。

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虽然插了门闩。

但那门闩有些松动。

被这一推。

竟然露出了……

一条缝。

一条足以看见屋内光景的缝。

苏宛月手里抓着肚兜。

僵在床上。

赵十郎光着身子。

僵在床边。

两人的视线同时看向那条缝。

那里。

一双圆溜溜的杏眼。

正透过缝隙。

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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