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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距离登州八十里。

破晓的薄雾如同巨大的纱帐,笼罩着平静的海面。郑和的主力舰队昨夜在此下锚休整,准备今日一早继续向东北方向巡查。

“威远号”指挥台上,郑和正借着晨光查看缴获的海图。七个标注着北斗七星的锚点,在羊皮纸上连成一条蜿蜒的航线。他的手指在“登州外海”那个锚点上停顿,眉头紧锁。

九月十五,戌时,暗号“月满灯楼”。

距离现在还有整整二十八天。

“总兵!”了望手的喊声打破了沉思,“东北方向发现船队!六艘,悬挂…朝鲜旗帜!”

郑和立刻举起千里镜。

薄雾中,六艘船的轮廓逐渐清晰。为首三艘是典型的朝鲜官船样式,船身高耸,船尾翘起如弯月,悬挂着李朝的太极旗。后面三艘则是战船样式,吃水颇深。

但郑和敏锐地注意到,官船之后,更远的海雾中,还有两艘船的模糊影子。

“八艘,”他放下千里镜,“不是六艘。”

副将王景弘接过千里镜细看,脸色凝重:“按朝鲜使团规制,谢恩使出行只能配两艘护卫舰。这却是五艘战船护航,超编一倍有余。”

“而且,”郑和补充道,“你看那两艘藏在雾里的,船型低矮,桅杆短粗——那是倭国关船的样式。”

“倭船?!”王景弘一惊,“朝鲜使团怎么会有倭船暗中随行?”

“传令各舰:保持警戒,火炮装填实心弹,但炮窗暂不开启。派一艘哨船上前询问来意。”

“是!”

一刻钟后,哨船返回禀报:“确是朝鲜谢恩使金自知一行,奉李朝国王李芳远之命,赴南京谢恩,并押送今年贡马三百匹。称海上风浪偏航,请求在登州补给淡水食粮。”

“三百匹贡马…”郑和沉吟道,“朝鲜马匹多从北地购入,走陆路经辽东入关才是常例。为何要走海路?”

他再次举起千里镜,仔细观察那三艘官船。

船身吃水线…深得反常。

装载三百匹战马,吃水理应很深。但眼前的官船吃水深度,似乎比装载马匹应有的还要深上半尺。而且船体在波浪中的摇摆幅度,也与满载货物的状态不符——太稳了,稳得像装了压舱石。

“请朝鲜使臣过船相见。”郑和下令,“就说本总兵奉旨巡海,需查验通关文书。”

巳时初刻,朝鲜谢恩使金自知的座船缓缓靠近“威远号”。

跳板搭好,一行十余人登上甲板。为首者年约四十,身着绯色朝鲜官服,头戴黑纱帽,面容清癯,举止恭谨。正是朝鲜正三品谢恩使金自知。

“下官朝鲜国谢恩使金自知,拜见大明水师总兵郑大人。”金自知躬身行礼,汉语流利,口音纯正。

郑和还礼:“金大人不必多礼。本官奉旨巡海,凡过往船只皆需查验,还请见谅。”

“应当的,应当的。”金自知从怀中取出文书,“这是我国王上呈大明皇帝的国书副本,以及礼部颁发的通关文牒,请大人过目。”

郑和接过文书,目光却落在金自知的手上。

那是一双文官的手,指节修长,皮肤白皙。但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玉扳指,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扳指的纹路…

郑和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文书无误。金大人此行押送贡马三百匹,不知马匹状况如何?海上行船,马匹易受惊患病。”

“托大人洪福,一路尚好。”金自知笑道,“只是前日遇风浪,有几匹稍显疲态。不过登州补给后,应能恢复。”

“既如此,”郑和将文书递还,“本官需按例查验货品。还请金大人引路。”

金自知神色如常:“理当如此。只是船舱昏暗,气味难闻,恐污了大人尊体…”

“无妨。”郑和打断他,“军务在身,岂能嫌脏怕累。”

一行人下到朝鲜官船。

船舱果然昏暗,只有几盏油灯照明。空气中弥漫着马粪、草料和海水混合的复杂气味。但郑和敏锐的鼻子,在踏入船舱的瞬间,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异香。

龙涎香。

虽然被其他气味掩盖,但他绝不会认错——这是过去数月里,每次“影蛇”出现现场,皇城司报告中必然提及的气味!

金自知引着郑和走向船舱深处的马厩隔间。

说是马厩,却安静得出奇。三百匹战马同处一舱,即便训练有素,也该有嘶鸣、踏蹄之声。可眼前这十几个隔间,寂静得如同空舱。

“金大人,”郑和停下脚步,“马在何处?”

金自知指向最近的隔间:“就在…”

话音未落,郑和已推开隔间木门。

空的。

隔间里铺着厚厚的干草,却一匹马也没有。

郑和猛地转身,推开第二个、第三个隔间…全是空的!

“金大人,”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三百匹贡马,何在?”

金自知的脸色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这…这不可能!昨夜还在舱中!定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他转身对随从厉声道:“快去查!所有隔间都查一遍!”

随从们慌忙散开检查。很快回报:所有十二个马厩隔间,全部空无一马!

“大人!大人明察!”金自知扑通跪地,“下官离国时确装载三百匹良马,一路悉心照料,昨夜子时还曾查验!定是…定是遭了贼人!”

郑和没有理会他的辩解,而是走进空隔间,蹲下身仔细查看。

干草很新,没有马粪痕迹。地面木板上有清晰的拖拽痕迹——不是马蹄印,而是箱笼底部的划痕。

他伸手在角落摸索,指尖触到一小块硬物。捡起一看,是一截断裂的铜质合页,断口崭新,显然是近日才损坏的。

合页的样式…是书籍装帧用的。

郑和站起身,目光如电扫视整个船舱。那股龙涎香气,在这里最为浓郁。

“金大人,”他缓缓开口,“你这船上,装的恐怕不是贡马吧?”

“威远号”指挥台上,气氛凝重。

金自知被暂时软禁在客舱,朝鲜使团所有船只被水师战船包围。郑和下令彻查所有六艘船,重点搜查夹层、暗格、异常压舱物。

未时初刻,搜查尚未完成,海面突生变故。

一艘朝鲜小船——使团随行的补给船——突然船身倾斜,舱底涌出大量海水!

“漏水了!船要沉了!”船上的朝鲜水手惊呼。

附近的明军哨船立刻上前救援。水手们被救起,小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下沉。

“等等!”王景弘指着海面,“那是什么?”

就在小船即将完全沉没时,几个密封的铜筒从船舱漂出,随着波浪起伏。

“捞上来!”

水兵们用挠钩将铜筒捞起。一共三个,每个都有一尺长,拳头粗细,筒口用火漆密封,漆面上还盖着印——印文模糊,但隐约能看出是蛇形图案!

郑和亲自查验。

第一个铜筒里是卷成筒状的绢帛,展开是一幅地图——登州卫布防详图!

图上详细标注了登州港内外所有炮台、军营、粮仓、火药库的位置,甚至标明了各卫所兵力部署、换防时间。而在登州港西南二十里一处标注为“废弃盐场”的地方,被人用朱砂画了一个醒目的蛇形标记。

第二个铜筒里是十几封密信,用的都是暗语,但收信人处写着同一个名字:“汉阳贵人”。

第三个铜筒…是空的。

“空的?”郑和皱眉,“为何要密封一个空筒?”

王景弘接过铜筒细看,突然道:“总兵,您闻闻筒内。”

郑和凑近筒口,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气扑鼻而来。

“他们用这个运输香料?”王景弘猜测,“或者…是用香味掩盖其他气味?”

郑和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那个蛇形标记的位置。

废弃盐场…

“传令登州卫,”他沉声道,“立刻派兵封锁西南二十里废弃盐场,一寸一寸地搜。另,将这三艘朝鲜官船全部扣押,所有人不得下船。我要亲自审问金自知。”

登州港,入夜。

港口依旧灯火通明,水师官兵在郑和的严令下,对进出船只实施严密盘查。朝鲜使团的六艘船被隔离在港区最东侧的专用码头,周围布满哨岗。

郑和在港口官署连夜提审金自知。

“金大人,”郑和将登州布防图摊在案上,“此图,作何解释?”

金自知面色如纸,却仍强作镇定:“这…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下官此行只为谢恩,岂会携带此等禁物?必是有人潜入船上,暗中放置!”

“潜入?”郑和冷笑,“你的船队有八艘船,其中两艘倭国关船一直尾随在后。你说有人潜入,是指那两艘倭船吗?”

金自知浑身一颤:“倭船?下官…下官不知什么倭船…”

“那这扳指呢?”郑和突然话锋一转,指向金自知拇指上的玉扳指,“可否借本官一观?”

金自知下意识捂住扳指,但两名亲兵已上前,强行将其取下,呈给郑和。

郑和就着烛火细看。

玉质温润,是上等的和田玉。扳指内壁刻着两行极小的朝鲜文,郑和看不懂。但外壁雕刻的云纹…

他取出怀中那枚从“影蛇”刺客身上缴获的令牌拓片,将扳指云纹与令牌镶边的图案仔细比对。

一模一样!

“金大人,”郑和的声音冷如寒冰,“你这扳指的纹路,与逆党‘影蛇’令牌的镶边纹饰完全相同。作何解释?”

金自知终于瘫软在地,嘴唇哆嗦,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总兵!”王景弘匆匆入内,手中捧着一摞书籍,“在港区西侧码头截获一批正要装船的禁书!运书的商人已抓获!”

郑和转头:“什么禁书?”

“都是前朝禁毁的谶纬、妖言之书,还有…白莲教经卷!”王景弘压低声音,“但最紧要的是,书页夹层里藏着这个——”

他展开一块绸布,里面是十几个龙涎香包。香气与朝鲜官船、铜筒中的气味,如出一辙!

“商人供出,”王景弘继续道,“这批货是三天前从扬州运来,要送往‘汉阳的贵人’。接头人给了一半定金,说货到汉阳后,自有人凭信物领取。”

“信物呢?”

“在这里。”王景弘呈上一枚木牌。

木牌正面刻着太极图案,背面则是…四指手掌的印记!

郑和猛然起身:“审!立刻审那个商人!问清楚‘汉阳贵人’究竟是谁!”

登州行宫,子时。

朱允炆尚未就寝,在临时改作书房的偏殿内,仔细审阅郑和送来的急报。

烛火跳跃,映照着皇帝年轻而凝重的面容。

“朝鲜使团…倭国关船…登州布防图…四指印记…”他喃喃自语,指尖在地图上汉阳的位置轻轻敲击。

阴影中,一个身影悄然现身,单膝跪地:“陛下,皇城司登州分站急报。”

“说。”

“已审问截获禁书的商人。他供称,这批货的真正货主,是朝鲜王京一家名为‘三和商行’的铺子。商行东家姓朴,但与朝鲜宗室有姻亲。更重要的是,”黑影顿了顿,“据扬州线报,这家商行近半年大量购入硫磺、铁料,皆走海路运回朝鲜。”

“硫磺、铁料…”朱允炆眼神一凛,“那是制造火药、兵器的原料。”

“正是。而且,”黑影继续道,“登州卫在废弃盐场的搜查已有结果——那里根本不是什么盐场,而是一处秘密仓库!库中藏有精铁锭五百担、硫磺三百担、硝石两百担,还有…三十套水师战船用的水密舱构件图纸!”

朱允炆霍然起身:“水密舱图纸?!那是工部去年才定型的密技!”

“图纸上盖着工部军器局的存档印。”黑影声音低沉,“但印鉴是伪造的,手法极其高明,若非专业匠作,难以辨别。”

书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窗外传来更鼓声——子时三刻。

“李芳远…”朱允炆缓缓踱步,“他去年刚经过‘王子之乱’夺位,肃清政敌,杀兄囚侄,王位尚未坐稳。现在就想试探大明的底线了?”

“陛下,”黑影道,“皇城司分析,此事未必是李芳远直接授意。朝鲜国内派系林立,有亲明派,也有亲元派、亲倭派。‘影蛇’很可能与朝鲜国内的反明势力勾结,借朝明关系做文章。”

朱允炆停下脚步,目光锐利:“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挑起朝明冲突,好让李芳远无暇他顾,或者…借机铲除亲明大臣?”

“正是。若朝明关系恶化,朝鲜国内主张‘事大主义’(尊奉大明)的文臣集团必遭打压。而主张‘自立’、甚至‘联倭抗明’的武臣集团,则可趁机上位。”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王钺急促的声音:“陛下!登州卫八百里加急!”

“进!”

王钺捧着一封火漆密封的急报入内,双手呈上。

朱允炆拆开,快速阅看,脸色渐渐阴沉。

急报是登州卫指挥使王真亲笔所写:

“末将于戌时三刻,在登州城南抓获一伪装成朝鲜商贩的细作。此人身上搜出密信一封,信文用暗语书写,已由军中通译破译,大意为:‘中秋事败,漕运不通,改走辽东陆路。九月十五之约不变,登州接应改由陆路进行。’细作经拷问供称,受雇于‘汉阳贵人’,此行任务是将此信送至登州某处,但接头人未现身。末将已封锁全城,严查所有朝鲜商贩。”

信纸末尾,附着一张密信抄本。

朱允炆看完,将急报递给阴影中的黑影。

“‘中秋事败’…”皇帝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清晰,“指的是前夜夫子庙的阴谋。‘漕运不通’,是因为郑和封锁长江口,截断了他们的水路。所以…他们要‘改走辽东陆路’。”

他走回地图前,手指从南京划向登州,再向北延伸到辽东,最后停在鸭绿江对岸的朝鲜。

“辽东陆路…那就必须经过女真各部的地盘。”朱允炆眼中寒光一闪,“传令徐辉祖:即刻密令辽东都司,严查所有从朝鲜入境的商队,尤其是运输大宗货物者。另,命俞通渊加强旅顺、金州海防,凡朝鲜船只,一律严查。”

“奴婢遵旨。”

黑影正要退下,朱允炆又叫住他:“等等。还有一事——立刻密查工部军器局,所有经手过水密舱图纸的官员、匠作,一一排查。伪造印鉴之事,必有内应。”

“是!”

黑影无声退去,融入黑暗。

朱允炆独自站在地图前,久久凝视。

黄海的迷雾尚未散尽,朝鲜的暗影已悄然浮现。

“影蛇”的触手,竟然伸到了李朝王京。

而九月十五的月圆之夜,这场跨越海洋的阴谋,似乎正朝着更危险的方向演变。

窗外,夜色深沉。

登州港的灯火在远处明明灭灭,如同黑暗中窥视的眼睛。

而更远的东方,朝鲜半岛的轮廓在地图上若隐若现,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正等待着择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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