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也是眉头紧锁:“海盗如此猖獗,若不尽快剿灭,江南百姓必将遭殃!”
他转头对甄明远道:“明远,立刻召集所有私兵,备好武器粮草,随我出征!”
“是!老祖!”甄明远领命而去。
贾公义心中一动,对着老祖抱拳道:“老祖,不如我们联手,共抗海盗?”
老祖看了他一眼:“自然如此。海盗是江南大患,甄家身为江南世家,岂能坐视不管?”
他随即下令:“甄家私兵在前,禁军在后,务必在海盗抵达南京城外,将其拦下!”
“好!”贾公义立刻呼应,“传我命令,禁军分为左右两翼,配合甄家私兵,包抄海盗!”
军令一下,甄家私兵迅速集结,与禁军汇合,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甄府内,甄仲谋看着大军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忐忑:“老祖能打赢海盗吗?”
身边的族人也纷纷议论,神色担忧。
被押在禁足之处的甄宝玉,得知老祖与贾公义联手抗海盗,气得浑身发抖:“叛徒!都是叛徒!甄家迟早要毁在他们手里!”
城外旷野上,两支大军如同两条巨龙,朝着海盗来袭的方向疾驰。
老祖骑着一匹白马,手持一柄长剑,神色凝重——这是他闭关出关后的第一战,不仅要剿灭海盗,还要向朝廷证明甄家的实力。
贾公义骑着战马,与老祖并行,心中对这位大宗师充满了敬畏,却也暗自警惕——甄家实力雄厚,今日联手抗海盗,日后未必不会成为朝廷的隐患。
海盗的前锋部队,已经出现在视野尽头,黑压压的一片,如同蝗虫过境,沿途的村庄被焚烧殆尽,浓烟滚滚。
“杀!”老祖怒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宗师气势全开,长剑挥舞,如同砍瓜切菜,海盗纷纷倒在血泊中。
“兄弟们,跟我上!”贾公义也下令冲锋,禁军与甄家私兵如同猛虎下山,朝着海盗杀去。
双方瞬间碰撞在一起,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就在这时,又一名禁军士兵疾驰而来,神色慌张:“将军!海盗攻破了海防南线,正在朝着南京城杀来,沿途烧杀抢掠,百姓死伤无数!”
“什么?”贾公义脸色大变,“这群海盗,来得好快!”
老祖也是眉头紧锁:“海盗如此猖獗,若不尽快剿灭,江南百姓必将遭殃!”
他转头对甄明远道:“明远,立刻召集所有私兵,备好武器粮草,随我出征!”
“是!老祖!”甄明远领命而去,片刻后,五千甄家私兵集结完毕,甲胄虽不及禁军精良,却也杀气腾腾。
贾公义当即下令:“禁军分为左右两翼,甄家私兵居中,随我迎击海盗!务必在方山隘口将其拦下,绝不能让他们逼近南京城!”
大军疾驰半个时辰,抵达方山隘口。此处两山夹一谷,正是伏击绝佳之地,可海盗已抢先占据谷口,为首的海盗头目“独眼龙”手持鬼头刀,身后海盗个个袒胸露背,脸上涂着油彩,如同凶神恶煞。
“哈哈哈!甄家的老东西,贾家的走狗,都给爷爷送死来啦!”独眼龙狂笑,挥刀指向联军,“兄弟们,杀进去,南京城的金银美女,随便抢!”
海盗们嘶吼着冲来,手中刀斧乱挥,沿途裹挟的流民也被推在前面当肉盾。
“老祖,我率禁军左翼绕后包抄!”贾公义勒马喊道。
“不必!”老祖话音未落,身形已如离弦之箭冲出,手中长剑泛着寒光,“老夫来会会这群毛贼!”
他纵身跃入海盗群中,长剑舞动,如同秋风扫落叶,海盗纷纷惨叫着倒地,鲜血溅红了他的道袍。一名海盗悍不畏死,举斧劈向他后心,老祖头也不回,反手一掌,海盗胸骨碎裂,倒飞出去砸倒一片人。
“杀!”甄明远见状,挥剑率领私兵冲锋,与海盗正面相撞。私兵常年训练,虽不及禁军精锐,却也章法有度,与海盗的野蛮厮杀形成鲜明对比。
贾公义则率禁军右翼迂回,弓箭手拉满弓弦,箭矢如雨般射向海盗后排,惨叫声此起彼伏。可海盗人数众多,且悍不畏死,竟硬生生冲破了私兵的第一道防线,双方陷入惨烈的白刃战。
一名海盗一刀砍向甄明远的肩膀,甄明远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刺穿对方喉咙,刚要抽剑,另一名海盗的斧头已劈至眼前。危急时刻,一名禁军士兵扑过来挡住斧头,自己却被砍断手臂,嘶吼着抱住海盗滚倒在地。
老祖杀至谷口,正遇独眼龙,两人瞬间交手。独眼龙的鬼头刀势大力沉,竟能勉强接住老祖的长剑,可每次碰撞都被震得虎口发麻。“老东西,有点本事!”独眼龙狞笑着,一刀劈出刁钻角度,老祖却不闪不避,长剑直刺对方心口,以命换命的打法吓得独眼龙连忙回防。
“贾将军,海盗后队有异动!”副将突然喊道。
贾公义转头望去,只见海盗后队分出一支人马,竟想绕开隘口,直扑南京城!他立刻下令:“率三百骑兵,拦住他们!”
骑兵疾驰而去,与海盗分队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中,双方死伤惨重。
老祖抓住独眼龙回防的破绽,长剑猛地刺入他的左肩,独眼龙惨叫一声,鬼头刀落地。老祖正要补刀,却见数名海盗死士扑来,身上捆着炸药,显然是要同归于尽。
“小心!”贾公义一箭射穿一名死士的头颅,却还有三人已冲到近前。
老祖眼神一厉,猛地跺脚,宗师气势爆发,震得三名死士动作一滞,随即长剑横扫,三人头颅落地,炸药包滚落一旁,并未引爆。
“撤!快撤!”独眼龙见势不妙,捂着伤口就要逃跑。
“留下吧!”老祖纵身追上,长剑一挥,独眼龙的头颅冲天而起,海盗们见状,顿时军心大乱,开始四散奔逃。
“乘胜追击!一个不留!”贾公义高声下令,联军士气大振,如同猛虎下山,朝着逃窜的海盗杀去。
夕阳西下,方山隘口血流成河,海盗尸体堆积如山,联军也伤亡惨重,甄家私兵死伤近千,禁军也折损了三百余人。
老祖站在尸山血海中,望着远方南京城的方向,神色凝重。
贾公义走到他身边,抱拳道:“老祖武功盖世,今日若非有你,恐怕难以如此迅速剿灭海盗。”
老祖淡淡点头:“海盗已灭,接下来,就看贾将军如何向贾陛下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