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被史书“绑架”的砸缸达人与编纂狂魔
第一章 童年爆款:“砸缸救友小能手”的成名之路
北宋天禧三年,陕州夏县涑水乡(今山西夏县)诞生了一位注定要在历史长河里“整活儿”的大佬——司马光。他的老爹司马池是个官二代兼实干派,老妈聂氏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按说这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孩子,要么是循规蹈矩的“乖乖牌”,要么是叛逆不羁的“混世魔王”,可司马光偏偏走出了第三条路:自带“老成buff”的神童,却靠一场“暴力救援”火遍北宋朋友圈。
小司马光的第一个雅号,不是后来文人墨客尊称的“涑水先生”,而是街坊邻里口口相传的“砸缸救友小能手”。这事儿得从他七岁那年说起,堪称北宋版“儿童安全事故应急处理名场面”。那天阳光正好,一群熊孩子在院子里玩“躲猫猫”,有个叫上官尚光的小伙伴(这名字记牢,后续有彩蛋)为了躲得隐蔽,噌噌爬上了一口装满水的大缸,结果脚一滑,“扑通”一声掉进缸里,瞬间被水淹没了半截身子,吓得哇哇大哭,手刨脚蹬乱扑腾。
其他孩子要么吓得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要么转身就跑去找大人,唯独司马光站在原地,小眉头皱得像个老学究。他没慌着喊人,而是盯着旁边的石头堆琢磨:“缸太高,伸手够不着;跑去找人,等回来人可能就没了——得想个快办法!” 只见他抱起一块比自己脑袋还大的石头,憋得脸蛋通红,使出吃奶的劲儿往缸上砸去,“哐当”一声巨响,水缸裂开一道大口子,水“哗哗”地往外流,上官尚光顺着水流爬了出来,浑身湿透却捡回一条命。
这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陕州,连官府都派人来夸他“机智过人”。有人画了《小儿击瓮图》到处流传,司马光一下子从“邻居家的乖孩子”变成了“北宋顶流神童”。更搞笑的是,被救的上官尚光后来专门建了座“感恩亭”,逢人就说“是司马光救了我”,硬生生把这个童年事迹宣传成了“北宋年度正能量事件”。司马光长大后回忆起这事儿,还总被朋友调侃:“君实(他的字)啊,你这辈子最出圈的操作,居然是七岁那年砸了口缸!” 他自己也哭笑不得:“谁说不是呢?后来写史书累得要死,都没人记得我熬了多少夜,一提司马光,还是‘哦,那个砸缸的’!”
除了砸缸名场面,小司马光的“老成”也自带笑点。别的小孩放学就掏鸟窝、摸鱼虾,他却总爱抱着《左传》啃,还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连老爹的朋友都忍不住夸:“这孩子怕不是个老神仙转世吧?” 有一次,司马池带他去拜访一位官员,官员想考考他,问:“《论语》里‘吾日三省吾身’,你能做到吗?” 司马光挺着小胸脯回答:“我每天都要想,今天有没有说错话、做错事,有没有浪费时间——就是有时候忍不住想跟小伙伴去掏鸟窝,这算不算没做到?” 逗得满屋子人哈哈大笑,都说这孩子“老成中带着可爱”。
不过,司马光的童年也不是全是光环,他还有个小缺点——反应慢。别人学一遍就会的东西,他得学好几遍才能记住。但他特会“笨鸟先飞”,晚上别人都睡了,他还在油灯下背书,为了不打瞌睡,居然把枕头换成了圆木枕,一翻身枕头滚了,他就惊醒过来继续学习。后来有人问他:“你这圆木枕挺有创意啊,是专门发明的吗?” 司马光挠挠头:“哪儿啊,主要是我太容易犯困,普通枕头太舒服,换成圆木枕,想睡都睡不踏实!” 这事儿后来也成了他的“励志梗”,被写进了各种劝学文章里,成了“卷王”的早期代言人。
第二章 仕途浮沉:“执拗中丞”的“职场辩论赛”
宋仁宗宝元元年,十九岁的司马光考中进士,正式踏入北宋官场。按说以他的名气和才华,本该顺风顺水,可他偏偏是个“认死理”的性子,不管对谁,只要觉得不对就敢直言,久而久之,就得了个“执拗中丞”的雅号——“中丞”是他后来当的官,“执拗”则是朝野上下对他的一致评价,说白了就是“北宋职场硬骨头,谁都敢怼”。
刚当官那会儿,司马光被派到华州(今陕西华县)当判官,相当于现在的市政府秘书。有一次,华州知府想搞个“形象工程”,要在城外修一座豪华的观景台,说是能“彰显政绩,招揽游客”。司马光一听就不乐意了,直接写了篇《论修观景台疏》,把知府怼得下不来台:“现在百姓连温饱都成问题,秋收刚过就有农户断粮,您不琢磨着减免赋税、开仓放粮,反而花钱修观景台,这不是劳民伤财吗?” 知府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没法反驳——毕竟司马光说的全是实话。最后观景台没修成,司马光也落了个“不懂变通”的名声,但他毫不在意:“当官就是为了百姓,要是怕得罪人,那还当什么官?”
后来司马光调到京城,更是把“执拗”发挥到了极致。当时宋仁宗想立堂兄的儿子赵宗实为太子,可又犹豫不决,大臣们都不敢说话,怕触怒皇帝。唯独司马光站出来,连续写了三道奏折,直言不讳地说:“太子是国家的根本,现在陛下年纪大了,还不立太子,万一出了意外,国家就会动荡不安。您要是觉得赵宗实不合适,就赶紧另选贤人;要是觉得合适,就赶紧定下来,别拖拖拉拉的!” 宋仁宗被他催得没办法,最后只好立了赵宗实为太子,也就是后来的宋英宗。
宋英宗即位后,司马光因为直言敢谏,被提拔为谏议大夫,专门负责给皇帝提意见。可他这个谏官当得,差点把皇帝逼得“辞职”。有一次,宋英宗想给亲生父亲濮王追封“皇考”(也就是皇帝的爹),大臣们分成两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对,吵得不可开交,史称“濮议之争”。司马光坚决反对,理由是“英宗是过继给宋仁宗的,宋仁宗才是他的正统父亲,濮王只能算皇叔”。他不仅在朝堂上跟支持派吵,还连续写了十几道奏折,把宋英宗怼得焦头烂额。
有一次朝堂辩论,司马光跟宰相韩琦吵得面红耳赤,韩琦说:“陛下想追封自己的亲爹,有什么错?” 司马光立马反驳:“陛下是天下人的皇帝,不是濮王家的私产!要是追封濮王为皇考,那宋仁宗的地位怎么办?以后皇位继承岂不是要乱套?” 吵到最后,宋英宗实在没办法,只好妥协,只给濮王追封了个“濮安懿王”,没敢用“皇考”的称号。事后,韩琦私下跟人吐槽:“司马光这小子,简直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司马光听说后,哈哈大笑:“我这是为了国家大义,硬一点怎么了?总比那些趋炎附势的软骨头强!”
不过,司马光的“执拗”也不是没吃过亏。宋神宗即位后,重用王安石推行新法,王安石的新法主张“开源节流”,通过改革财政、军事来增强国力,可司马光觉得新法“太激进”,会损害百姓利益,于是跟王安石展开了一场长达十几年的“职场辩论赛”,史称“新旧党争”。
两人本来是好朋友,经常一起喝酒聊天,可一涉及新法,就立马变成了“死对头”。有一次,宋神宗在朝堂上让他们俩辩论,王安石说:“现在国家财政困难,军队战斗力薄弱,不改革不行!新法能增加税收,强军富民,是利国利民的好办法!” 司马光立马反驳:“你这新法就是‘与民争利’!青苗法让百姓借高利贷,免役法加重百姓负担,保甲法让百姓没法安心种地,这哪里是利国利民,分明是祸国殃民!” 两人吵得唾沫横飞,宋神宗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后来,王安石的新法得到了宋神宗的支持,司马光知道自己争不过,就主动请求外放,去了洛阳。有人劝他:“你跟王安石对着干,吃亏的是你自己,不如变通一下,跟他搞好关系?” 司马光摇摇头:“我跟他争论的不是私人恩怨,是治国理念。我觉得新法不对,就不能妥协,哪怕被外放,我也要坚持自己的观点!” 就这样,“执拗中丞”司马光,因为跟王安石的“职场辩论赛”输了,开始了在洛阳的“隐居生活”——不过,他可没闲着,接下来的操作,直接让他成了“北宋编纂狂魔”。
第三章 洛阳岁月:“资治通鉴编纂狂魔”的熬夜日常
司马光被贬到洛阳后,没有消沉,反而给自己找了个“大活儿”——编纂一部从战国到五代的通史。他给这部书起了个名字,叫《资治通鉴》,意思是“能帮助皇帝治理国家的一面镜子”。为了编这部书,他特意在洛阳买了一套房子,取名“独乐园”,表面上是“悠闲度日”,实际上是把这里变成了“编纂工作室”,从此开启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编教科书”的熬夜生涯,也得了个“资治通鉴编纂狂魔”的雅号。
这个“编纂狂魔”有多拼?首先,他组建了一个“编纂天团”,找了三个志同道合的学者:刘攽、刘恕、范祖禹。这三个人都是当时的史学大咖,司马光给他们分工明确:刘攽负责战国到两汉,刘恕负责三国到隋,范祖禹负责唐到五代,自己则担任“总主编”,负责统筹规划、修改润色。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项目总监+首席编辑”一肩挑。
为了编书,司马光几乎把洛阳城的图书馆都搬回了家。他收集了各种正史、野史、笔记、碑刻,足足有三万多卷,堆得整个独乐园都快放不下了。有一次,朋友来拜访他,一进门就被书山书海吓了一跳:“君实啊,你这是要开书店吗?” 司马光笑着说:“这些都是我的‘素材库’,编史书就得博采众长,不能漏了任何一个细节!”
更夸张的是他的作息时间。别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却是“日出而息,日落而作”,每天晚上点灯熬油,一写就是大半夜,有时候甚至通宵达旦。他的妻子担心他身体,劝他:“你都一把年纪了,别这么拼,熬夜伤身体啊!” 司马光嘴上答应着,可一转身又钻进了书房。为了提醒自己别偷懒,他还在书桌前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日事今日毕”,活脱脱一个“北宋卷王”。
编纂《资治通鉴》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搞笑的事儿。有一次,刘恕负责编写三国部分,写到曹操的时候,跟司马光吵了起来。刘恕觉得曹操是“乱世枭雄”,应该多写他的功绩;司马光却觉得曹操是“篡汉奸贼”,应该突出他的奸诈。两人吵了三天三夜,最后司马光拍板:“咱们编的是通史,要客观公正,既写他的功绩,也写他的奸诈,让读者自己判断!” 刘恕虽然不服气,但也只好照做。
还有一次,范祖禹编写唐史部分,写到武则天的时候,纠结要不要把武则天归为“皇帝”。按说武则天确实当了皇帝,可她是女性,而且后来又把皇位还给了李唐。范祖禹问司马光:“君实,武则天这部分怎么写?算皇帝还是算太后?” 司马光想了想,说:“算皇帝!她既然当了皇帝,就应该写进本纪里,不过要注明她是‘篡唐称帝’,后来又‘还政于唐’,这样既符合史实,又能体现正统观念。” 范祖禹听了,忍不住佩服:“还是总主编考虑得周全!”
司马光对《资治通鉴》的质量要求极高,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当时用的是句读)都要反复核对。有一次,他发现刘攽写的两汉部分里,有一个时间记错了,立马把刘攽叫到洛阳,让他修改。刘攽不服气:“不就是一个小时间吗?至于这么较真吗?” 司马光脸一沉:“史书是给后人看的,一个错误就可能误导后人,怎么能不较真?今天你不修改,就别想回去!” 刘攽没办法,只好熬夜把错误改了过来。
就这样,司马光和他的“编纂天团”,花了整整十九年时间,终于在宋神宗元丰七年完成了《资治通鉴》的编纂。这部书一共二百九十四卷,三百多万字,记载了十六朝一千三百六十二年的历史,是中国史学史上的巨着。宋神宗看了之后,龙颜大悦,亲自为这部书作序,还赐名《资治通鉴》。司马光拿着成书,感慨万千:“十九年啊,我头发都熬白了,终于完成了!” 朋友调侃他:“你这十九年,比打仗还累吧?” 司马光笑着说:“打仗是保家卫国,编史书是传承文明,都是累并快乐着!”
不过,编完《资治通鉴》后,司马光也落下了一身毛病,眼睛花了,腰也不好,可他还是没闲着。当时王安石的新法还在推行,他虽然在洛阳,却一直关注着朝堂局势,时不时写文章批评新法,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四章 元佑更化:“救时宰相”的“反向操作”
宋神宗元丰八年,宋神宗驾崩,十岁的宋哲宗即位,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高氏一直反对王安石的新法,掌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司马光召回京城,任命他为门下侍郎(相当于副宰相),后来又提拔他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相当于宰相)。司马光终于从“编纂狂魔”变成了“当朝宰相”,还得了个“救时宰相”的雅号——意思是“拯救时局的宰相”,可他接下来的操作,却让朝野上下都看傻了眼。
司马光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王安石的新法,史称“元佑更化”。他几乎是“一刀切”,不管新法好不好,只要是王安石推行的,全给废了。青苗法、免役法、保甲法、市易法……一个个被取消,气得新法派的大臣们跳脚:“司马光这是公报私仇!他就是因为跟王安石吵不过,现在掌权了就报复!”
其实司马光废除新法,也不是完全公报私仇,主要是他觉得新法确实给百姓带来了负担。比如青苗法,本来是让百姓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借官府的钱,利息比高利贷低,可到了地方上,官员为了政绩,强制百姓借钱,最后利息越滚越高,百姓反而更穷了。免役法本来是让百姓交钱免役,可交钱的标准越来越高,普通百姓根本承受不起。所以司马光觉得,这些新法必须废除,才能“拯救时局”。
可他的废除方式实在太“激进”了,连一些支持他的大臣都觉得不妥。比如他的朋友苏轼,就劝他:“君实啊,新法也不是全不好,有些条款还是可以修改一下继续用的,没必要全废了吧?” 司马光不听,还跟苏轼吵了起来。苏轼气不过,私下跟人吐槽:“司马光这老夫子,简直是‘不达时宜,唯有书生气’!” 这事儿传到司马光耳朵里,他也不生气,只是说:“苏轼年轻,不懂新法的危害,等他看到百姓的苦难,就会明白我的苦心了。”
除了废除新法,司马光还干了一件“千古争议”的事——把王安石新法期间收复的失地,还给了西夏。当时北宋通过熙河开边,收复了兰州、米脂等五座城池,可司马光觉得,这些城池“耗费了大量军费,百姓负担太重”,而且西夏一直想把这些城池要回去,不如还给西夏,换个和平局面。
这个决定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反对。将军们气得拍桌子:“我们流血牺牲收复的城池,凭什么说还就还?” 大臣们也劝他:“把城池还给西夏,不仅会让士兵们寒心,还会让西夏觉得我们软弱可欺,以后肯定会再来侵犯!” 可司马光就是不听,坚持把五座城池还给了西夏。后来西夏果然得寸进尺,不断骚扰北宋边境,大家都骂司马光“误国”,可他却觉得自己做了件“正确的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执拗宰相”。
不过,司马光当宰相的时候,也做了一些好事。他废除了新法中一些确实有害的条款,减轻了百姓的负担;他重视人才,提拔了苏轼、苏辙、黄庭坚等一批有才华的大臣;他还整顿了官场风气,严惩贪官污吏。有一次,一个官员向他行贿,想谋求一个肥差,司马光当场把行贿的东西扔了出去,怒斥道:“我司马光虽然穷,但也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良心!” 吓得那个官员屁滚尿流地跑了。
司马光当宰相的时候,已经六十六岁了,身体一直不好,可他还是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经常熬夜处理政务。他的妻子劝他:“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这么拼命,多休息休息吧!” 司马光说:“我当宰相是为了百姓,现在时局不稳定,我怎么能休息?只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我就是累死也心甘情愿!”
可惜的是,司马光当宰相还不到一年,就因为积劳成疾,病倒了。宋哲宗和太皇太后高氏都很担心,派了最好的医生来给他治病,可还是没能留住他。元佑元年九月,司马光病逝,享年六十八岁。他去世的消息传来,百姓们都很悲痛,纷纷自发地为他送行,有的甚至哭晕在路边。太皇太后高氏也哭着说:“国家失去了一个栋梁之才啊!”
第五章 身后是非:“涑水先生”的千年“人设”
司马光去世后,被追封为温国公,谥号“文正”,这是古代文臣的最高荣誉。他的老家涑水乡的百姓,为了纪念他,尊称他为“涑水先生”,这个雅号也成了他最广为人知的称呼,比“砸缸小能手”“编纂狂魔”“救时宰相”都要正式。
不过,司马光的身后事,却充满了争议。他去世后,新法派和旧法派的争斗还在继续,新法派的大臣们趁机攻击他,说他“废除新法是误国,归还失地是卖国”,甚至有人提议要剥夺他的谥号。多亏了太皇太后高氏和旧法派大臣的保护,他的谥号才得以保留。
到了南宋,朱熹对司马光评价很高,把他当成“儒家圣人”来推崇,《资治通鉴》也成了官方教科书,司马光的“人设”也越来越正面。可到了近代,有人又觉得司马光“保守固执”,阻碍了北宋的改革进程,是“历史的绊脚石”。
其实,司马光既不是“完美圣人”,也不是“历史罪人”,他只是一个“认死理”的儒家学者,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官员。他砸缸救友,体现了他的机智勇敢;他编纂《资治通鉴》,体现了他的治学严谨;他反对新法,体现了他的民生关怀;他当宰相废除新法,虽然有些激进,但也是出于对百姓的负责。
除了这些“正经事”,司马光的私生活也很有梗。他一生就娶了一个妻子,没有小妾,这在古代官员中是很少见的。他的妻子一直没生孩子,劝他娶个小妾,可他坚决不同意:“我跟你感情这么好,为什么要娶小妾?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收养一个侄子嘛!” 后来,他果然收养了哥哥的儿子司马康,把他培养成了一个有才华的学者。
司马光还很节俭,当了宰相之后,依然过着清贫的生活。他的房子很简陋,衣服也很朴素,吃饭的时候只有几个小菜,从来不大摆宴席。有人劝他:“你现在是宰相了,应该讲究一点,不然别人会说你寒酸!” 司马光笑着说:“讲究什么?只要能吃饱穿暖就行了,铺张浪费是可耻的!” 他还写了一篇《训俭示康》,教育司马康要勤俭节约,不要追求奢侈享乐。
司马光的幽默细胞,其实一直都在。他晚年的时候,跟朋友一起喝酒,有人问他:“君实啊,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是什么?” 司马光想了想,说:“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亲眼看到《资治通鉴》被更多人读到,还有就是,砸缸那事儿,居然成了我这辈子最出名的事,你们就不能记住我编史书的功劳吗?” 朋友们哈哈大笑:“谁让你砸缸那事儿太出圈了呢?不过你放心,《资治通鉴》肯定会流传千古的!”
果然,《资治通鉴》流传了一千多年,成了中国史学史上的经典之作,司马光也因为这部书,被永远地载入了史册。而他的那些雅号——“砸缸救友小能手”“执拗中丞”“资治通鉴编纂狂魔”“救时宰相”“涑水先生”,也一个个流传了下来,成了他人生的生动注脚。
一千多年后,当我们提起司马光,可能还是会先想到“砸缸”,但只要我们翻开《资治通鉴》,就会看到一个治学严谨、心怀天下的“涑水先生”。他用一生的坚守,告诉我们:不管是当神童、当官员、当学者,都要坚持自己的初心,做一个正直、善良、有担当的人——哪怕有时候会显得很“执拗”,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