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内。
李明辉和秦淮茹穿过月亮门走进中院,正巧撞见傻柱牵着何雨水从垂花门进来。李明辉蹲下身子,揉了揉何雨水的小脑袋,笑着问道:“小雨水,上次给你的糖都吃完了?”
何雨水兴冲冲地拽过书包,乐呵呵答道:“没呢!你说一天只能吃三颗,不然会蛀牙,剩下的都在书包里藏着!”
李明辉笑着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傻柱:“何雨柱,你爸今晚几点回来?”
傻柱莫名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李、李团长,我爸得六点以后才回得来。”
“行,”李明辉站起身,语气平和,“让他今晚八点去我院里一趟,我找他有事儿。”
傻柱连忙点头应下,目送李明辉牵着秦淮茹走出95号大院。门口不少轧钢厂的工人正陆续下班往回走,李明辉瞥见人群中的贾东旭,挑了挑眉——比起之前的瘦弱,他如今壮实了不少,气色也红润了。
李明辉心里暗忖:没了贾张氏搅和,贾东旭的日子果然好了起来,身板都养起来了。易中海现在把他当亲儿子培养,肯定会传些真本事,再加上老家伙工资不低,贾东旭能吃饱穿暖,想来不会像前世那样,早早因事故丢了性命。
秦淮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没多问,只是轻轻挽紧了他的胳膊,柔声问道:“咱们去哪家饭馆吃呀?”
李明辉心念一动——早就听闻何大清手艺精湛,上次轧钢厂捐赠仪式上光顾着喝酒,竟没细细品尝,正好何大清就在丰泽园当大厨,今天好好尝一尝他的手艺。
他转头对秦淮茹说道:“咱们去丰泽园,那可是四九城响当当的老字号,味道错不了。”
秦淮茹从未听过这店名,只温顺地点点头,满眼信任地跟着他。
二人驾车来到丰泽园门口,刚一进大堂,身着长衫的服务人员便连忙迎上来,躬身笑道:“这位长官,里面请!”
李明辉抬眼打量,不愧是百年老店,雕梁画栋间透着典雅古朴的气息,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菜香。他对服务人员说道:“找个安静点的包厢。”
“好嘞!您跟我来!”服务人员将白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在前头引路。
进了包厢,李明辉接过菜谱,转头问秦淮茹:“想吃点什么?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
秦淮茹哪下过这样的馆子,看着满纸陌生的菜名,脸颊微红:“我不懂这些,全凭李大哥做主就好。”
李明辉笑着点头,随口报出菜名:“来一条糖醋鱼、一份九转大肠、一盘糖醋里脊、一碟酱牛肉,就这些。对了,上两瓶北冰洋汽水,再来两碗米饭。”
“好嘞,您稍等!”伙计高声应和着退了出去。
包厢里静悄悄的,秦淮茹好奇地打量着墙上的字画和精致的陈设,眼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跟着李大哥,往后这样的好日子,怕是会成常态吧。
不一会儿,一盘切得薄厚均匀的酱牛肉先端了上来,色泽红亮,香气扑鼻。服务人员放下盘子,笑着说道:“您先垫垫肚子,剩下的菜还得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帮您催催后厨。”
李明辉摆了摆手,语气淡然:“不用急,让师傅把菜烧好就行,不赶时间。”他话锋一转,随口问道,“对了,你们现在的主厨是不是姓何?”
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连忙点头:“看来您是慕名而来!没错,咱们这儿的主厨正是何大清何大厨,一手鲁菜做得那叫一个地道!”
李明辉心中了然,颔首道:“去吧。”
服务员退出去后,李明辉用牙齿咬开北冰洋汽水的瓶盖,“呲”的一声轻响,甜丝丝的气泡味弥漫开来。
他先给秦淮茹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先喝点汽水润润嗓子,解解乏。”
秦淮茹双手捧着玻璃杯,小口抿了一口,冰凉甜爽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让她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一抹清甜的笑容。
李明辉看着她这张13姨同款,明媚动人的面庞,眼神微微一滞——这般温婉娇俏的模样,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他心中暗忖,今晚,说什么也得把这极品尤物彻底收入囊中。
小伙计快步跑到后厨,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凑到颠勺翻飞的何大清身边,笑着说道:“何师傅,您这名气越来越大了,都传到部队里了!刚才来了位长官,带着夫人,说是专门冲您的手艺来的!”
何大清手腕不停,将做好的九转大肠开始倒向盘中,头也不抬地问道:“哦?什么样的人物?看看我认不认识。”
“那长官可精神了!”小伙计比划着形容,“剑眉星目,身材挺拔,个头得有一米八五往上,气场特别足!”
何大清掂勺的动作猛地一顿,心里咯噔一下——这形象,怎么跟李团长这么像?难不成真的是他来了?他稳了稳心神,加快翻炒的速度,说道:“一会菜炒好,你带我去趟包间看看,没准真是老朋友。”
“好嘞!”小伙计脆生生应着,转身去忙活装盘的活计,心里也好奇这位大人物到底是不是何师傅的熟人。
菜全部上齐,小伙计端着最后一盘糖醋鱼走在前面,何大清紧随其后,刚推开包间门,一眼就认出了端坐的李明辉,连忙快步上前,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李团长,还真是您!我刚才听伙计形容,就猜着八成是您来了!”
李明辉客气地摆了摆手,笑着起身:“何师傅,咱们可有阵子没见了。往后都是南锣鼓巷的邻居,不用这么见外。”他话锋一转,直奔主题,“今天晚上八点,你方便来我家一趟吗?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何大清心里犯起嘀咕——自己一个厨子,能跟李团长有什么交集?但还是连忙应下。
李明辉看出他的疑惑,笑着解释:“我快要结婚了,媳妇是农村来的,到时候想麻烦你掌勺,在村里办几桌宴席,热热闹闹的。”
“嗨,这事儿啊!”何大清顿时松了口气,拍着胸脯保证,“李团长您放心,这活儿我应下了!晚上我就不特意跑一趟了,省得打扰你们小两口。您只管把食材准备好,到时候我一准把菜做得地道又体面,绝对不给您掉链子!”
李明辉点点头:“那也好,辛苦何师傅了。”
送走何大清,李明辉夹了一筷子九转大肠放到秦淮茹碗里:“快尝尝,何师傅的拿手菜,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秦淮茹何曾吃过这般鲜醇入味的菜肴,每样都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忍不住感慨:“还是城里好啊,这样的味道,在农村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要是喜欢,往后我让何大清常来给你露一手。”李明辉打趣道。
秦淮茹难得翻了个白眼,脸颊带着红晕:“哪能总麻烦人家?我还想天天给你做家常菜呢。不过,要是能跟他学两招,倒是挺不错的。”
李明辉掐了掐她软乎乎的小脸蛋,宠溺道:“这还不简单?我跟他说一声,他保管倾囊相授。”
二人酒足饭饱,结了账便离开了丰泽园。
回到西跨院,李明辉指着墙角的浴池说道:“怀茹,去洗个澡吧,我这儿装了电热水器,不管冬夏,随时都能洗热水澡。”
秦淮茹害羞地点点头,从新买的衣物里翻出一套内衣,红着脸钻进了浴室。
李明辉来到书房,拿出通讯器联系李秀宁,语气有些抱歉地说:“我这两天有紧急任务要执行,就不回去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通讯器那头传来李秀宁打趣的声音:“幸亏我执意自己开车出来,不然指望你去接我,怕是要等到花儿都谢了!对了,是什么任务啊?。”
李明辉并把轧钢机被英国佬扣到港岛,离不开的事情说了一下,李秀宁又叮嘱了几句,李明辉便挂断了通讯。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下,总算是暂时稳住了李秀宁,能安心陪着秦淮茹筹备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