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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年夏·江东乌林港江边&孙权营帐外&长沙桑田)

江东乌林港的江风裹着咸湿水汽,吹得岸边的桑枝簌簌作响,青椹刚冒头,泛着淡绿的光晕,像极了此刻江东摇摆不定的局势——营帐里主降派的论调压过主战派,连码头上种桑的流民都蹲在田埂上低声议论,手里的桑锄还沾着泥:“听说曹操的大军快到乌林了,张昭大人昨天在朝堂上哭着劝孙权大人降,咱们这些桑田,怕是要被曹兵收去当军粮地了。”

江边一块被江水冲得光滑的桑木上,庞统斜坐着,手里把玩着一根刚折的桑枝,枝桠上的晨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桑木上晕开细小的湿痕。他穿件半旧的青布长衫,胡须凌乱地覆在下巴上,却掩不住眼里的倦意——自去年被吕莫言软磨硬泡请来江东,他曾三番五次给孙权献“护桑养民、徐图天下”的策:劝孙权先修水利、育桑苗,让流民有田种、有饭吃,再慢慢积蓄力量,可孙权眼里只有报父仇(黄祖杀孙坚),上个月竟不顾江夏流民安危,执意出兵杀黄祖。彼时江夏的流民正忙着收桑椹,曹兵趁机袭扰,烧了半个桑田,连劝他先安抚流民的吕莫言都被冷待,罚去粮仓清点粮草,庞统心里早没了留在此地的念头。

“庞先生!”一道清脆的少年音刺破江风,吕莫言提着素色袍角从桑林里跑出来,袍角扫过低矮的桑枝,带起几片新叶。他不过十五六岁,身形还透着少年人的单薄,腰间系着根磨得发亮的桑丝绳,挂着块梨纹玉佩——那是去年在华容道跟吕子戎一起捡的,当时子戎还笑着说“这纹是冀州来的,遇着持同款信物的人,便是能托事的同道”,如今子戎下落不明,这玉佩倒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庞统抬头见是他,嘴角牵起一抹淡笑,将手里的桑枝往地上一放:“莫言,你怎么来了?莫不是孙权又让你来劝我出山?”他太了解这少年的性子,执着得像根桑枝,认定的事不撞南墙不回头。

吕莫言在他身边坐下,捡起地上的桑枝,在泥地上划出杂乱的线条,像是在画阵型,又像是在宣泄焦躁:“先生明知故问!曹操大军都快到家门口了,周郎在柴桑练兵还没回来,张昭他们天天在营帐里吵着要降,昨天还拉着江东士族联名上书,主公急得两夜没睡,只能让我来请你——他说,只要你肯出山,江东水师的调度权,你能拿一半。”

庞统闻言,拿起桑枝在地上摆成连环状,首尾相接,像江东水师常用的船阵:“你看这‘连环阵’,战船首尾绑在一起,看着稳如平地,可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烧个干干净净。孙权就像这阵——只看得见杀黄祖报私仇,却看不见流民丢了桑田、没了活路。上个月我去江夏查桑田,见着个老流民,他儿子为了护桑种,被曹兵砍了手,你猜孙权怎么说?他说‘先报仇,流民的事往后放’——这样的主公,就算我出山,又能改变什么?”

吕莫言的脸瞬间涨红,手指攥紧桑枝,指节发白:“先生,主公也有难处!黄祖杀了他父亲,这仇压了十几年,他怎么能忍?再说,他也不是不护民,去年还让人给流民发过桑种……”

“发桑种算什么护民?”庞统打断他,将一根细小的桑芽枝点在连环阵中央,语气里满是失望,“真正的护民,是不让流民丢了田、丧了命。他出兵杀黄祖时,若肯留一队兵守江夏桑田,流民何至于被曹兵袭扰?若肯听你劝,先安抚流民,何至于现在人心惶惶?莫言,你我相识一年,你该知道,我要辅佐的,是能把流民的命当回事的明主,不是只知报私仇的枭雄。”

吕莫言低下头,指尖摩挲着地上的桑枝纹路——他想起吕子戎临走前跟他说的“找明主,先看他护不护民”,想起江夏流民哭着说“桑田没了,日子过不下去了”的模样,心里那点为孙权辩解的底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解下腰间的梨纹玉佩,递到庞统面前,玉佩上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淡光:“先生若真要走,这个你拿着。子戎说这纹是冀州公孙姑娘编的,遇着持同款信物的人,便是能托事的同道。你往长沙去寻黄忠,听说黄忠身边也有个护桑苗的姑娘,说不定能用上。”

庞统接过玉佩,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忽然想起去年在荆州见过的梨纹香囊——那时吕子戎还在,说那是位护桑苗的姑娘编的,姑娘心善,总帮流民修桑棚、教种桑。他将玉佩系在腰间,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激昂的争辩声,顺着江风飘过来:“曹操虽有百万之众,却北人不习水战,粮草囤于乌林,若孙刘联合,以江东水师袭其粮船,何愁不破!”

是诸葛亮的声音!庞统猛地站起身,往营帐方向望去——旗杆下围了不少谋士,张昭正指着诸葛亮的鼻子怒斥,花白的胡须都在抖:“刘备屡败屡战,如今只剩残兵流民,联他何用?曹丞相已派人送信,说降了能保江东士族富贵,不如降曹,还能保江东百姓!”

诸葛亮羽扇一扬,声音清亮如钟,压过张昭的怒喝:“张公此言差矣!刘备虽弱,却肯为流民弃新野、走襄阳,从未丢过一个百姓;曹操呢?屠徐州时杀了十万百姓,烧乌巢时连流民的茅舍都没放过,哪次不是拿百姓当草芥!若降曹,江东士族或许能保富贵,可这些种桑的流民,怕是连桑苗都保不住——昨日我在码头见着个老桑农,他说曹兵在襄阳抢桑种、烧桑田,这样的人,怎会真心护江东百姓?”

帐外的流民们听了,纷纷放下桑锄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诸葛先生说得对!曹兵在襄阳抢过我的桑种,这样的人不能降!”“咱们宁肯跟刘备抗曹,也不让桑田被烧!”人群里,几个江东本地的桑农还举起手里的桑枝,高声喊:“若主公肯联刘抗曹,咱们愿捐桑椹当军粮!”

张昭被怼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侍卫身上。孙权从营帐里走出来,玄色锦袍在风里猎猎作响,他望着诸葛亮,又看了看围上来的流民,目光扫过他们手里的桑枝、沾泥的桑锄,沉声道:“孤意已决,联刘抗曹!诸葛先生,孤派周郎为左都督,程普为右都督,你为军师,共商破曹之策!”

帐外瞬间爆发出欢呼声,流民们举着桑枝欢呼,不远处的孙权营帐里,孙权正握着一卷地图,指尖划过标注“乌林港粮船”的红圈——那是蒋欲川托人送到夏口,又由诸葛亮带来江东的曹营水军图。“诸葛先生,这图比江东探子画得还细!”孙权语气里满是惊叹,“有了它,周郎袭粮船便有了准头,抗曹又多几分胜算!”诸葛亮笑着拱手:“主公放心,夏口还有流民懂乌林港水路,待周郎练兵完毕,他们可做向导——这些流民曾遭曹兵劫掠,愿助江东护桑田、破曹兵。”连吕莫言都激动地跳起来,转身对着庞统喊:“先生!主公决定联刘了!你别走了,咱们一起抗曹,护好江东的桑田!”

庞统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远处的桑田——诸葛亮已凭“护民”的理、流民的势稳住江东,他此刻现身,反倒像趁势抢功,落得个“见风使舵”的名声。更何况,孙权虽决定联刘,可骨子里重私仇、轻民生的性子没变,今日能为抗曹暂时放下成见,他日未必不会为其他事牺牲流民。他对着吕莫言拱了拱手,语气诚恳:“莫言,多谢你今日相劝。江东非我久留之地,我往长沙去寻黄忠,一来看看那位护桑苗的梨纹姑娘,二来也想探探长沙乡勇的实力——若赤壁之战需助力,我自会带着黄忠来。你留在江东,帮周郎筹备水师,多护着些流民,别让他们再受曹兵的苦。”

吕莫言看着庞统眼底的坚定,知道再劝无用,只能攥紧手里的桑枝,点了点头:“先生一路保重!若子戎有消息,我定派人去长沙告诉你。”

庞统笑了笑,转身往桑林深处走去,青布长衫的衣角被江风吹起,腰间的梨纹玉佩轻轻晃动,与桑枝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他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传来周郎调兵的传令声、流民们补种桑苗的欢笑声,心里却没半分留恋——他要找的,是能真正护民、护桑的明主,而这样的人,或许在夏口,在长沙,在刘备身边。

而此时的长沙城外,魏延牵着马站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桑田边,田里的流民正忙着给桑苗松土,手里的桑锄起落间,带着熟练的节奏。一个鬓角斑白的老农见他穿着军袍,肩上还挎着青釭剑,便放下桑锄上前问道:“将军是来寻黄将军的吧?他在前面的桑林里,正跟一位姑娘议事呢——那位姑娘可厉害了,教咱们种抗霜桑苗,还帮咱们探曹兵的消息,上个月曹兵想来抢桑种,就是姑娘设了桑枝绊马索,把他们打跑的。”

魏延心里一动,跟着老农往桑林走,还没进林,就听见黄忠沉稳的声音:“姑娘说的是,曹兵在长沙外围扎了三个营,兵力虽多,却不熟桑林地形,咱们只要把流民组织起来,守好桑田要道,夏口那边一有消息,就能出兵支援。”

另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带着桑叶的淡香,语气里满是笃定:“黄将军放心,我已让青壮们在桑林里挖了暗道,藏好了桑种和干粮;还让几个懂水性的流民去探乌林港的曹兵粮船桑林里突然传来个年轻男声,带着几分急切:“月姑娘!我阿水生愿去!”说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流民,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常年划船磨出的厚茧,“去年在江夏,我帮船工划过乌林港的货船,哪处暗礁、哪处水流急,我都熟!再说,曹兵烧了我家的桑田,我正想找他们报仇,还能帮诸葛先生探消息,一举两得!”那女声(梨纹姑娘)笑着应道:“好!阿水生,你先跟着黄忠将军练几日水性,再带两个熟悉桑林的青壮,待风声小些就出发——记住,若遇曹兵,别硬拼,用桑枝编的哨子发信号,咱们在桑林里接应你。”——诸葛亮先生在江东联吴,咱们得守住长沙,不让曹兵分兵袭扰夏口。”

魏延站在桑林外的阴影里,没敢贸然进去——他听吕子戎提过,这位梨纹姑娘不愿露脸,只愿暗中帮护流民,说是“不想因身份扰了护桑的事”。他刚要转身,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流民慌慌张张跑过来,声音里带着急意:“黄将军!曹兵的探子来了,就在桑田外的官道上!”

黄忠立刻拔出腰间的大刀,刚要下令召集乡勇,那女声却先一步开口,语气冷静:“黄将军别急,我早让几个青壮在桑林外的官道旁埋了桑枝绊马索,再让他们往林子里扔干桑枝,烧点烟尘——曹兵不熟地形,见了烟尘定以为有埋伏,不敢进来。”

话音刚落,桑林外就升起一缕淡青色的烟尘,混着桑叶的焦香,顺着风飘向官道。魏延踮起脚望去,只见几个曹兵探子勒住马,望着烟尘犹豫了片刻,又低声议论了几句,最终调转马头,匆匆离去。

魏延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明白:吕子戎说的“长沙姑娘能助联吴”,果然不假。这位姑娘不仅懂种桑、护桑,更懂用兵、探敌,有她帮着黄忠组织流民、守长沙,再加上诸葛亮联吴成功,抗曹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他悄悄转身往夏口方向走,心里盘算着:得尽快把长沙的消息告诉主公,尤其是这位梨纹姑娘的能耐,说不定后续联吴抗曹,还得靠她联络长沙的流民和乡勇。而桑林深处,那道女声还在跟黄忠商议:“咱们得尽快跟夏口通消息,用梨纹香囊当信物,让刘备大人知道,长沙这边随时能出兵……”

江风再次吹过,乌林港的桑枝、长沙的桑苗,都在风里轻轻摇曳,像是在呼应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呼应着乱世里护民、护桑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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