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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效皇甫嵩的第三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校场上已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吕子戎穿着一身新发的粗布军衫,腰间悬着青锋剑,正指导五十名新挑选的轻骑练“行云步”——这步法源自桑蚕谷的涧水绕石,讲究“脚轻、步稳、随势变”。他亲自示范,脚尖轻点地面,像踩在溪底的鹅卵石上,身形侧滑半尺,避开虚拟的“障碍”,同时喊道:“记住,步要跟腰走,腰要随心动,别硬邦邦地挪脚!”

士兵们跟着模仿,有的脚步过重,踩得尘土飞扬;有的身形僵硬,转弯时差点摔倒。吕子戎耐心纠正,走到一个年轻士兵身边,扶住他的腰:“放松,想象脚下是落桃溪的落叶,要轻得让叶子不沉底。”正说着,秦安匆匆从营外跑来,额角还沾着露水:“子戎,将军叫你立刻去中军帐议事!”

吕子戎叮嘱士兵们继续练习,跟着秦安快步赶往中军帐。帐内,皇甫嵩正对着舆图皱眉,手指在“黑风林”的位置反复摩挲,案上放着一份揉皱的军情简报,旁边还摆着几块沾着血的粗布——显然是从村民那里送来的。见吕子戎进来,皇甫嵩把简报递过去,声音带着疲惫:“你看看,这黑风林的山匪越来越猖獗了。”

吕子戎接过简报,上面的字迹潦草却有力:“黑风林匪首‘独眼虎’,纠集百余喽啰,劫掠商队、袭扰村落,昨日突袭白杨村,杀伤村民十余人,抢走粮食二十余石,甚至……侮辱妇女后灭口。”简报下方还画着简易的地形图,黑风林西侧的“一线天”被圈了出来,标注着“匪必经之路”。

他攥紧简报,指节发白——眼前瞬间闪过落桃溪被山贼洗劫的茅屋,桑蚕谷差点被抢的蚕匾,那些百姓的哭喊声仿佛就在耳边。心里的火“腾”地烧起来,对着皇甫嵩单膝跪地:“将军,末将愿带轻骑队去清剿!黑风林离此不过三十里,往返一日足够,绝不耽误守城要务!”

秦安连忙上前拉住他:“子戎,不可冲动!那独眼虎是凉州旧匪,手上沾过十几条人命,手下都是亡命之徒,且黑风林林密路险,易守难攻,咱们兵力本就吃紧,若有闪失……”

“正因为险,正因为他们残害百姓,才更要去!”吕子戎猛地站起身,青锋剑在鞘中轻吟,“若连近在咫尺的村民都护不住,还谈什么平定叛乱、安定天下?”

皇甫嵩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终于点了点头:“好!就给你五十轻骑,务必小心。”他走到舆图前,用手指着“一线天”:“这里是山匪往返的必经之路,谷窄仅容两人并行,可在此设伏。”顿了顿,他按住吕子戎的肩膀,语气郑重,“切记,剿匪是为护民,投降者可留活口,分发路费遣散,但首恶独眼虎,罪不容诛,绝不姑息!”

“末将明白!”吕子戎抱拳领命,转身出帐时,瞥见案上那几块沾血的粗布,心里的决心更沉了。

半个时辰后,五十轻骑在校场集结完毕,人人腰悬环首刀,背挎弓箭,马背上还驮着绳索和干粮。吕子戎翻身上马,青锋剑斜挎在肩,剑柄的桑绸在晨风里飘动:“目标黑风林,出发!”

黑风林果然名不虚传——进谷的路被茂密的古木遮蔽,阳光根本透不进来,林间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腐烂树叶的腥气,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响,稍不留神就会踩空。吕子戎让副将带着四十人在一线天埋伏,自己则和两名精干士兵换上商人的粗布衣衫,背着空货箱,往前探查。

刚走了三里地,就听见前方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和粗野的咒骂声。吕子戎示意士兵蹲在灌木丛后,自己则悄悄爬上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透过树叶的缝隙,只见林间空地上,十几个山匪正围着五六个村民抢掠:一个胖山匪正把抢来的粮食往麻袋里塞,另一个瘦山匪则撕扯着一个妇人的衣衫,妇人的孩子哭着扑上去,被他一脚踹出老远;更让他目眦欲裂的是,空地角落躺着两具年轻女子的尸体,衣衫不整,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和巴掌印,显然生前遭受了凌辱;旁边一个白发老丈抱着其中一具尸体,哭得肝肠寸断,却被一个独眼山匪一脚踹倒在地:“老东西,再哭就把你也宰了!”

“独眼虎!”吕子戎咬碎银牙,指节攥得发白,青锋剑在鞘中“铮”地一声轻响。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从树上跃下,像一片疾飞的秋叶,落地时刚好挡在老丈身前。

“哪来的臭小子,敢管爷爷的闲事?”独眼虎转过身,左眼上蒙着块黑布,右眼凶光毕露,手里提着根碗口粗的狼牙棒,棒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吕子戎没答话,右手猛地抽出青锋剑,剑光一闪,直刺离他最近的瘦山匪。那山匪刚要举刀反抗,剑尖已刺中他的肩膀,“啊”的一声惨叫,刀掉在地上。其他山匪见状,纷纷抄起刀棍围上来:“宰了这小子!”

吕子戎剑势如风,使出“疾风绕树”的迅劲,在山匪间穿梭,脚步轻快得像追着风的枫叶,避开刀棍的同时,剑尖轻点——每一下都精准刺中对方的手腕、膝盖等关节,既不伤命,又能让其失去战斗力;遇有山匪挥刀劈来,他便用“蚕丝缠竹”的巧劲,剑尖缠着刀身绕圈,轻轻一拉,刀就“当啷”落地;独眼虎见状大怒,举着狼牙棒狠狠砸来,棒风带着腥气,能砸断碗粗的树干。吕子戎侧身避开,同时手腕翻转,使出“惊雷裂石”的猛劲,剑尖挑飞狼牙棒,再顺势刺中他的大腿,“噗”的一声,鲜血染红了裤管。

“伏兵出击!”吕子戎大喝一声。一线天方向立刻冲出四十名轻骑,弓矢齐发,没等山匪反应过来,就将他们团团围住。不到半个时辰,百余山匪非死即降,只剩下独眼虎被两名士兵按在地上,仍不服气地嘶吼:“我跟你们拼了!老子在凉州杀过官,还怕你们这些丘八?”

吕子戎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青锋剑的剑尖抵住他的喉咙,寒芒贴着皮肤:“你劫掠商队、残害村民、侮辱妇女,桩桩件件,皆是死罪!今日我便替天行道,为死去的百姓报仇!”说罢,手腕一沉,剑刃划过,独眼虎的惨叫戛然而止,鲜血溅在地上的落叶上,红得刺眼。

他俯身扶起老丈,见老丈哭得直不起腰,心里一阵发酸,脱下自己的粗布外衫,轻轻盖在那两具女性尸体上,遮住她们凌乱的衣衫:“老丈,委屈您先带着村民收敛亲人,这些粮食和山匪的赃物,你们分了度日。等平定了王国叛军,我一定回来帮你们重修村落。”

老丈泣不成声,带着其他村民对着吕子戎连连磕头:“多谢壮士!多谢皇甫将军!”吕子戎赶紧扶起他们,又让士兵把剩余的干粮和抢回的粮食分给村民,才带着轻骑匆匆回营——他知道,陈仓城外的叛军还在围城,每多耽误一刻,城内的百姓就多一分危险。

刚到营门,秦安就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块热饼:“子戎,你可回来了!将军在中军帐等你半天了!”原来,皇甫嵩刚得到探报,王国的粮队将在今夜三更从黑风林以东的官道经过,护卫有两百余人,正是截断其补给的好机会。

吕子戎接过热饼,三口两口咽下去,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对着中军帐方向拱手道:“末将愿往!黑风林一带的地形我熟,定能烧毁粮车,断了叛军的粮草!”

皇甫嵩早已在帐内等候,见他进来,递过一张更详细的舆图:“官道旁的‘芦苇荡’地势低洼,适合埋伏。记住,以烧粮为主,尽量避免正面交锋,保全兵力。”他拍了拍吕子戎的肩膀,补充道,“我派秦安带三十名步兵配合你,负责点火和接应。”

“末将遵命!”吕子戎接过舆图,转身去准备——想起黑风林里那两具盖着他外衫的尸体,想起老丈绝望的哭声,他握紧青锋剑,指节发白:一定要尽快烧了叛军的粮车,平定叛乱,让百姓不再受这种苦难。

三更时分,夜色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吕子戎带着五十轻骑和三十步兵,每人背着一捆浸了油的柴草,悄悄出了营。官道旁的芦苇荡长得比人还高,正好遮住身形,士兵们趴在芦苇丛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远处传来车轮滚动的“吱呀”声和马蹄声——叛军的粮队到了。吕子戎从芦苇丛里探出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约有百余辆粮车,由两百余名叛军护卫,有的打着哈欠,有的聊着天,显然没料到会有埋伏,连警戒都十分松懈。

“准备!”吕子戎压低声音下令。待粮队走到芦苇荡中央,他猛地举起手,落下的瞬间,轻骑们同时点燃柴草,踩着“行云步”,像落桃溪的秋叶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粮车间;步兵则分成十组,每组三人,负责将点燃的柴草塞进粮车缝隙;吕子戎自己则握着青锋剑,使出“疾风绕树”的迅劲,绕着叛军外围游走,剑尖挑着点燃的草团,精准地抛向每辆粮车的帆布——既不与叛军正面硬拼,又能快速引燃粮草,将“影匿瑬心舞”的“轻”与“迅”完美融入战术。

“有埋伏!”叛军头目终于反应过来,大喊着拔刀。可此时已有大半粮车燃起大火,浓烟滚滚,照亮了夜空,叛军们乱作一团,有的救火,有的拔刀乱砍,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抓不住。吕子戎见状,使出“密雨穿林”的招式,剑尖快速点向冲过来的叛军手腕,每点一下,便有一人吃痛后退,兵器落地。

“撤!”见火势已蔓延到所有粮车,吕子戎喝令一声。轻骑和步兵有序后退,消失在芦苇荡深处,只留下叛军在火海中哀嚎,粮车烧裂的“噼啪”声和哭喊声混在一起,在夜色里格外刺耳。

回到营中时,天已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皇甫嵩竟早已在中军帐外等候,身上还披着件旧披风。他见吕子戎归来,并未先问烧粮战况,反而指着他肩头的芦苇叶和沾着的草屑:“刚从芦苇荡回来?没先去歇息片刻?”

吕子戎一愣,才想起自己出发前顺路去了趟白杨村,给老丈送了些伤药。“将军怎么知道?”

“我派去探查的士兵回来说,你不仅剿了匪、烧了粮,还特地绕路给村民送伤药,分了自己的口粮。”皇甫嵩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乱世之中,多数将领只知争功夺地,把百姓当草芥;像你这样记挂百姓冷暖的,实在难得。往后粮道袭扰、剿匪安民的事,我都放心交给你。”

吕子戎心里一暖,低头抱拳道:“末将分内之事。护民本就是将士的天职,不敢称功。”此刻他才彻底明白,皇甫嵩对他的信任,不仅因他的剑法和战术,更因两人骨子里那份“以民为本”的初心。

皇甫嵩望着远处燃烧的粮车方向,浓烟还未散尽,嘴角终于扬起笑意:“子戎,干得好!叛军没了粮草,不出三日,必军心大乱!”

吕子戎却没笑,他想起黑风林里的尸体,想起陈仓城头的守军,想起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只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连续三日,他又带着轻骑袭扰了叛军两次粮道——一次烧了他们的饮水补给,一次截了他们的弓箭储备,每次都以“影匿瑬心舞”的巧劲取胜,不费一兵一卒,却让叛军的处境越来越艰难。

消息传到王国的中军帐,王国气得暴跳如雷,将案上的酒坛摔得粉碎:“吕子戎!我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当即下令,派麾下最骁勇的大将李傕,率三千精锐驻守粮道,务必抓住这个屡次坏他好事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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