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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朝初立三月,龙安城的早市已热闹得挤不动人。

林缚一身常服混在人群里,听着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嘴角噙着笑意。卖胡饼的老汉掀开蒸笼,白汽裹着芝麻香扑了满脸,他嗓门洪亮:“陛下尝个新鲜!这是按新方子做的,加了漠北的青稞面,更耐嚼!”

“好。”林缚接过胡饼,咬了一口,青稞的粗粝混着芝麻的香,满口生津。他扫码付了钱,老汉看着收款提示,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自打推行这‘通兑钱票’,俺这小摊一天能多卖两成,不用再数沉甸甸的铜钱了。”

不远处的布庄前,几个妇人围着新到的料子争论不休。“这匹‘流云锦’是苏杭新织的,做件褙子正合适。”“我瞅着漠北的羊毛毡更实在,给娃做件袄子,过冬不冻身。”掌柜的是个利落的中年妇人,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都好都好!流云锦按尺算,羊毛毡论斤称,童叟无欺。”她抬头看见林缚,眼睛一亮,扬声招呼:“陛下要不要看看新到的龙纹锦?给娘娘做件朝服正好。”

林缚笑着摆手:“不用,她更喜欢南疆的蜡染布,说带着草木香。”

穿街过巷,一路看过去,粮铺前的伙计正给农户称新麦,斗斛里的麦粒饱满得发亮;铁匠铺的红炉烧得正旺,火星溅在“官营工坊”的牌匾上,叮当的打铁声里混着师徒俩的笑骂;连街角的算卦摊都换了新幌子,写着“卜问年景”,卦签上画的不是凶吉,而是雨水丰沛的稻田、挂满果实的果树。

户部尚书气喘吁吁追上来,手里的账册卷成了筒:“陛下,您又微服私访!刚统计完,三月税银比去年同期涨了三成,商户登记暴增,各地工坊都在扩招。”

“意料之中。”林缚指着前头排队领籽种的农人,“你看他们手里的‘垦荒令’,只要肯下力气,种出来的粮食归自己,还能按收成换爵位。这种划算买卖,谁不乐意干?”

正说着,一群孩子背着新书包从身边跑过,书包上绣的麦穗图案蹭了林缚一裤腿。领头的小娃停住脚,脆生生问:“您是龙安城来的大官吗?先生说,我们能念书,全靠‘劝学令’,将来还要学算术、学织布,给华朝添砖瓦。”

林缚蹲下身,替他理好歪了的书包带:“是啊,你们好好学,将来把华朝建得更结实。”

小娃们似懂非懂点头,又一阵风跑向学堂,书包上的铜铃叮当作响,像串起了一串希望。

到了工部衙门,林缚刚进门就被工匠们围住。总工匠手里举着张图纸,激动得满脸通红:“陛下!这‘龙骨水车’改良成了!原先三人才能带动,如今一人足可,灌溉面积翻了倍,漠北那边已经试种成功,亩产往上提了两石!”

图纸上的水车齿轮咬合精密,旁边批注着密密麻麻的改进思路,有漠北农人的土办法,有书院学子的计算公式,还有西域工匠画的零件草图。林缚指尖划过那些深浅不一的笔迹,忽然笑了:“这才是真的‘文轨同风’。”

兵部尚书带着几位将领进来时,正撞见这一幕。他手里的军报还带着沙尘:“北边的游牧部族派了使者,说要归附,愿以良马换农具。”

“换。”林缚没抬头,目光仍在图纸上,“给他们最好的犁和纺车,派工匠去教。游牧打猎终非长久之计,让他们种出粮食,才不会再动抢掠的念头。”

将领们对视一眼,忽然明白了。这位年轻的帝王,从来不是靠刀剑立威。龙安城的城墙越修越矮,边关的烽火台拆了大半改建成了驿站,连最桀骜的部族首领,如今都在学着看农书——华朝的“威”,藏在麦浪翻滚的田畴里,藏在工坊叮当的锤声中,藏在学堂朗朗的书声内。

傍晚时,林缚去了新落成的“百业堂”。堂内陈列着各地送来的“宝贝”:漠北的改良犁,犁头镶着铁,比传统木犁耐用十倍;东海的捕鱼网,网眼大小按需调整,既不耽误渔获,又能留住幼鱼;南疆的药圃图谱,标注着每种草药的最佳采收期,旁边粘着药农的手札,写着“某月某日,雨后采之,药性最足”。

负责百业堂的老匠人擦着展柜,叹道:“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般景象。工匠有俸禄,农夫有爵位,连街头卖唱的,都能凭着新谱的曲子换‘功勋值’,兑粮食兑布料。”

林缚望着堂外渐暗的天色,龙安城的灯次第亮起,不再是前朝那星星点点的烛火,而是家家户户窗内透出的暖黄,连成一片光海。他忽然想起刚入龙安城时,满目疮痍,饿殍遍地,而如今——

“张叔,”他喊来侍卫,“传旨下去,开仓放粮。”

“陛下,粮仓充盈,按律无需放粮。”

“不是赈灾。”林缚望着远处学堂的方向,那里还亮着灯,学子们正在晚自习,“是给晚归的匠人、赶夜路的货郎备的热粥,让驿站都支起粥棚,再煮些姜茶。”

夜色渐浓,粥棚的热气在街角氤氲开来。赶车的车夫捧着粗瓷碗,呵出的白气里都是暖的;晚归的绣娘捏着刚领的工钱,盘算着给娃买本新字帖;巡逻的兵卒换岗路过,接过递来的姜茶,笑说“这日子,比守边关舒坦十倍”。

百业堂的灯还亮着,总工匠带着学徒们围着改良水车的模型推演,油灯在他们脸上投下专注的光影。林缚没有打扰,悄然离去。街面上,巡逻的武侯不再佩刀,只背着个药箱,里面装着伤药和通关文牒——遇到夜行的旅人,能帮就帮一把。

回到宫中,林缚翻看各地送来的报捷文书:漠北的青稞试种成功,亩产破纪录;东海的新式船坞下水,能抵风暴;南疆的医学院收治了第一百个病患,用的是新制的草药针剂……每一页都写着“兴”,每一笔都透着“旺”。

他忽然想起前朝覆灭前,那位末代皇帝对着空荡的国库痛哭。那时的他不懂,为何坐拥万里江山,却连百姓的一碗饱饭都给不起。如今总算明白,江山从不是用来“坐拥”的,是要捧着、护着,陪着它一起生长。就像老农侍弄土地,匠人打磨器具,得用上真心,耗上精力,才能看着它抽芽、拔节,结出饱满的果实。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案头的《华朝律》上,那上面的条文密密麻麻,却没一条是苛政。“凡劳作有功者,皆可获勋”“凡创新技艺者,赏同军功”“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这些曾被视为空谈的愿景,正在华朝的土地上,一点点长成现实。

林缚合上书,走到殿外。龙安城的夜色温柔,灯海尽头是连绵的田埂,那里的虫鸣比前朝响亮十倍,像是在唱一首丰收的歌。他知道,华朝的路还长,但只要这百业兴旺的势头不停,这文轨同风的根基不摇,就一定能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早市的第一缕炊烟升起,混着书声、锤声、吆喝声,酿出了华朝独有的味道——那是踏实日子的味道,是万家灯火的温度,是比任何盛世宣言都更有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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