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的风带着点暖意,杂院的场地上燃起了篝火。列国的人围着火焰坐成圈,秦国的老汉添着松柴,楚国的妇人递着柏枝,鲁国的孩童撒着谷糠,火苗 “噼啪” 往上跳,像串跳动的金珠子,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红扑扑的。
“公孙先生,您看这火堆架得中不中?” 王二愣子用木棍拨着火苗,火星子溅起来又落下去,“昨儿个李掌柜从‘混味铺’端来些烤薯,列国的杂粮种的,秦国的红薯、赵国的土豆、楚国的山药,埋在火里煨着,闻着就香。”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火堆旁的石头上,剑鞘上的 “智” 字纹旁,新长出的 “火纹” 像簇火苗,把之前的纹路都裹在温暖里。“这传承火得烧够三天三夜才像样,” 他帮着摆石块,“阿柴刚从库房取了些新做的火镰,都是列国手艺合着打的,秦国的铁镰、楚国的木柄、鲁国的铜扣,划起来准顺手。”
说话间,小石头捧着个陶制火塘跑过来,塘壁上的纹路竟和剑上的火纹一个样。“娃非要跟着秦铁匠和楚陶匠学做火具,” 王二愣子媳妇拿着块麻布跟在后头,“说要做个能烧遍列国柴火的火塘。”
小石头把火塘往剑旁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掉下来片火星,落在火塘的引火绒上,“呼” 地燃起朵小火苗,正好把炭火引着了,塘里的炭顿时红了起来。
一、火场的巧思
搭火场的时候最热闹,列国的物件往场地上一凑,秦国的石板、赵国的砖块、楚国的陶片垒成个圈,瓦匠的抹子抹抹这个,木匠的凿子修修那个,转眼间,个方方正正的火塘就成了,像个温暖的小太阳。
“这火场得掺着列国的材料才耐烧,” 老瓦匠用泥抹着火塘边,“秦国的青石耐高温,楚国的陶片蓄热久,鲁国的砖块挡风大,凑在一块儿烧火才得劲,就像咱这院里的人,各有各的本事才暖和。”
公孙矩帮着摆烤架,把燕国的铁条和韩国的铜条拼在一起,架在火塘上,架子在火里烤出的纹路,竟和剑上的火纹分毫不差。“您看这烤架,” 他指着上面的网格,“秦国的铁条硬,就得配疏点的格;楚国的铜条软,得配密点的格,配着来才好用。”
阿柴在旁边拾柴火,突然指着火场的影子:“师父,这火塘的影子跟剑上的火纹对上了!”
众人凑过去看,果然见不同材料的影子在地上连成圈,秦国的石影里裹着赵国的砖影,楚国的陶影缠着齐国的铁影,像把列国的温暖都圈在了一起。
“昨儿个试烧《团圆火》的时候,” 李掌柜提着壶米酒进来,“秦国的老汉想多烧松柴,楚国的妇人说要多添柏枝,最后各让一步,松柏混着烧,烟里带着股清香味,连教书先生都说是好兆头。”
绣娘捧着个针线篮进来,里面是列国农户用的火折子,秦国的铁皮火折、鲁国的丝绸火折、楚国的竹管火折摆得满满当当。“这是给夜里看火人用的,” 她往每个火折里添了点硝石,“做的时候用了列国的手艺,秦国的锻造、赵国的缝制、楚国的编织,混着做才灵光。”
小石头突然指着火场上方的烟,众人抬头,见烟在风里凝成个 “火”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中间。
二、火具里的名堂
做火具的时候总有人搭把手,列国的材料在案上铺开,秦国的生铁、赵国的熟铜、楚国的硬木堆得像小山,铁匠的锤子敲一下这个,木匠的刨子推一下那个,转眼间,种种火具都做得称手,像天生就该这么用。
“这火具得混着做才中用,” 老铁匠用錾子凿着火镰,“秦国的铁做镰头,楚国的木做手柄,鲁国的铜做镶边,看着简单,其实藏着列国的巧劲。”
公孙矩帮着做火塘,把齐国的陶土和燕国的沙土揉在一起,捏成带纹路的塘壁,用手一敲,竟发出种说不出的清脆声,像陶器在唱歌。“您看这壁厚,” 他指着火塘的边缘,“秦国的火大,就得做厚点的壁;楚国的火缓,得做薄点的壁,凑在一起才匀称。”
货郎背着布包路过杂院,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火石,能让火镰划得更旺,要不要试试?”
他把火石嵌在火镰上,秦国的铁镰顿时添了三分锋利,划一下就冒出串火星,连最手笨的孩子都能引着火。“这叫‘星火旺’,” 货郎举着火镰笑,“去年在魏国的集市,用这火石做的火具,列国的猎户都抢着买,连山里的樵夫都来讨。”
公孙矩把剑放在火具旁,剑鞘上的热气凝在火镰上,竟让散落的铁屑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铁楚木合制的地方。
“这剑是真懂火的,” 老猎户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做的是《传火具》。”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火经》,里面记着列国取火术融合的故事,秦国铁匠学楚法、鲁国陶匠学秦术、楚国木匠学鲁技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灵感的,” 先生指着火经,“得让他们知道,取火术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薪火相传才长久。”
三、传承火暖万家
传承火传遍村子那天,列国的屋檐下都升起了炊烟,秦国的灶膛烧着松柴,楚国的火塘燃着柏枝,赵国的炭盆煨着炭火,烟在村里绕成圈,像条温暖的带子。
“今儿传的是《过日子火》,”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个烤薯喊,“秦国的硬火烤肉,鲁国的文火煨汤,楚国的温火烘粮,合在一起才周全,用着用着就离不开。”
公孙矩坐在火塘边,看着众人添柴,旁边的小石头握着把小火镰,正跟着老铁匠学划火。“慢点划,” 公孙矩帮孩子扶了扶手腕,“这火越烧越旺,就像日子越过越红火。”
火苗刚窜起半尺高,欢笑声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火星刚溅到楚国的柴堆,赵国的炭块就滚进了秦国的灶膛,列国的火种在各家各户传着,引得人心里发烫。
“您看这传递,” 隔壁的老太太翻着烤薯,“火是秦国的火镰引的,可柴是楚国的柏枝,灶是鲁国的青砖砌的,用着用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传到列国合建的 “共暖灶” 时,灶上的秦国妇人炖着肉,楚国姑娘煮着粥,鲁国老汉烤着饼,火星在灶膛里跳来跳去,像在跳欢乐的舞,连路过的狗都趴在灶边不肯走。
“这传承火烧的是咱过日子的暖,” 李掌柜捧着碗热粥说,“就像去年咱修暖炕,秦国的瓦匠盘灶,楚国的木匠铺板,鲁国的棉匠填絮,合在一起才暖和。”
傍晚添柴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做的小火塘跑向剑,刚跑到旁边,火塘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塘里的火苗和剑鞘上的火纹在暮色里连成串,像条看不见的火线。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雨夜中的火场
雨水那天飘起了春雨,列国的人却没散,秦国的老汉把火塘往屋檐下挪,楚国的妇人用陶片挡着火星,赵国的汉子往火堆里添干柴,雨点打在火塘边,竟像在鼓掌。
“这火场真抗淋,” 王二愣子往火塘边堆石块,“去年下雨的时候,也是这火塘,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守,淋着淋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屋檐下,剑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火具和守火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火苗,”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火塘,“跟《周易》里说的‘泽火革’一个理,火能取暖,也能革新,啥雨都不怕。”
雨下得最大的时候,火塘的一块石板突然裂了,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补 —— 秦国的铁板、鲁国的陶片、楚国的砖块砌在一起,裂口处竟烧得更旺,像特意设计的。
“这修补比原来的还聚火,” 瓦匠用泥抹着缝笑,“就像这传承火,缺了哪国的材料都不行,凑在一起才暖和。”
雨停时,众人发现火场的泥地里,积水映出个小小的 “火” 字,是用列国的火具影子拼的,秦国的火镰影做笔画,楚国的火塘影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 李掌柜擦着脸上的水笑,“知道咱爱传火种。”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传承火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雨水都跟着添暖。”
五、岁月里的火暖
过年的时候,杂院要新砌火塘,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石匠凿新石,赵国的砖匠烧新砖,楚国的陶匠制新片,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铲子,学着往火塘缝里填泥。
“这新火塘得叫‘共暖塘’,” 王二愣子媳妇在塘边贴红符,“不管哪国的柴火,到这儿烧,都能让列国的人暖到心里,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火塘落成那天,列国的人都来添柴,秦国的农夫抱来松柴,楚国的渔民扛来柏枝,鲁国的工匠捧来木炭,火苗窜起丈多高,欢笑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乡的人都来了。
“这叫薪火相传,”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灶里的火,这根柴烧完了,那根柴接上,永远烧不完,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火场边比谁的火镰灵,秦国的娃划火星,楚国的娃引火苗,燕国的小石头添柴火,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 “嘻嘻哈哈” 的调子在塘边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火塘边的石头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火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火镰、楚国的火塘、鲁国的火折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铁匠刻的,” 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火” 字旁边又多了道 “暖” 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炭火的温度。“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火塘了?” 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火场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添柴,有人在烤食,有人在守夜,列国的火种混在各家的日子里,像团永远烧不熄的火。“因为日子就是由这传承火暖起来的啊,” 他说,“你添你的柴,我引我的火,你守你的夜,我传我的种,烧着烧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柴火,只记得日子过得暖烘烘。”
后来,这处火场成了全乡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火种来这儿汇合,火塘边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传承,不过是把各家的火种聚在一个塘,你添一柴,我续一火,你守一夜,我传一代,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温暖。”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火塘边的石头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团活的火焰。有人说这剑吸了火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热度;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热度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焐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温暖,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