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的春天,冰雪消融。司马昭率领一万兵力(含八千曹魏旧部、两千若羌骑兵),从若羌部落出发,东进攻打武威;同时,匈奴首领刘豹率领一万五千骑兵,从并州北部出发,西进攻打武威北侧的休屠城,形成夹击之势。按照计划,轲比能也将在此时攻打幽州,牵制赵广的兵力,让季汉无法从幽州调兵支援凉州。
武威城内,赵云看着两份急报——一份是司马昭东进的消息,一份是刘豹西进的消息,脸色凝重。“邓芝,你率军五千,驻守休屠城,务必挡住刘豹的匈奴骑兵;我率军一万五千,在武威城东布防,迎战司马昭。”赵云下令,“另外,派使者快马前往西域,让马谡率军东进,支援咱们;再派人去洛阳,请求朝廷派援军。”
邓芝领命,率军前往休屠城。他深知匈奴骑兵的勇猛,抵达后立刻下令:“在城外挖三道壕沟,灌满水;城墙上架设诸葛连弩,准备滚石和火油,务必守住城池!”
次日,刘豹的匈奴骑兵抵达休屠城外。“攻城!”刘豹下令,骑兵们推着冲车,冲向城门。城墙上的季汉士兵发射诸葛连弩,滚石和火油不断落下,匈奴骑兵纷纷倒下,冲车也被烧毁。刘豹见状,只好下令撤军,改为围困休屠城——他知道,只要困住邓芝,赵云就无法全力应对司马昭,待司马昭攻破武威,休屠城自然不攻自破。
与此同时,司马昭的军队也抵达武威城东。他并未立刻攻城,而是派俄何烧戈率领两千若羌骑兵,袭扰武威的粮道——赵云的粮草主要来自张掖,若能截断粮道,武威城内的士兵很快就会缺粮。
俄何烧戈的骑兵机动性强,多次袭击粮道,烧毁了不少粮草。赵云得知后,不得不从守城兵力中抽调三千人,护送粮道,这使得武威的守城兵力只剩下一万两千人,防守压力骤增。
“将军,司马昭的兵力虽不如咱们,却在不断袭扰粮道,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粮草撑不了一个月!”副将焦急地说。
赵云眉头紧锁——他知道,必须尽快打破僵局,否则武威迟早会被攻破。可邓芝被围困在休屠城,无法支援;马谡的西域援军还在半路,至少需要半个月才能抵达;朝廷的援军更是远水难救近火。
“只能冒险一战!”赵云下定决心,“今夜咱们率军偷袭司马昭的大营,若能击败他的主力,刘豹自然会撤军。”
深夜,赵云率领一万两千兵力,悄悄摸向司马昭的大营。可他不知道,司马昭早已料到他会偷袭,在大营周围设下了埋伏——若羌骑兵埋伏在大营两侧,曹魏旧部则在大营内坚守,等待赵云的军队进入埋伏圈。
当赵云的军队冲入大营时,两侧突然响起呐喊声,若羌骑兵冲下,将季汉军队团团包围。“赵云!你中了我的计!”司马昭站在大营的高台上,大笑道。
赵云大惊,立刻下令突围。季汉士兵虽勇猛,却因陷入埋伏,士气低落,损失惨重。赵云奋力厮杀,才带着八千残兵逃回武威城。经此一战,武威的守城兵力只剩下八千,粮草也只够支撑二十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远在洛阳的诸葛亮,接到凉州的急报后,心急如焚——荆州的周邵叛乱尚未平定,凉州又陷入危机,幽州的轲比能也已开始攻打右北平,季汉再次面临三线作战的局面。“陛下,咱们只能从益州调兵!”诸葛亮对刘备说,“让魏延率领一万益州兵力,驰援凉州;让陈泰率领五千兵力,驰援幽州;荆州则让关羽坚守江陵,等待马谡的西域援军平定凉州后,再回援荆州。”
刘备点头:“只能如此。告诉赵云、关羽、赵广,务必坚守,援军很快就到!”可他心里清楚,益州的兵力本就不多,调兵驰援后,益州的防务会变得空虚,若有叛乱,后果不堪设想。季汉的统一之路,再次变得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