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康熙三十一年到了。
这几年间,毓庆宫因为守孝一事,没有新生儿出现。
弘昭自康熙三十年满了六岁后,便搬到了前院居住。
同时,其每日上午进入上书房与众位皇子阿哥们一同学习,下午则被康熙亲自带在身旁教导,可以说,诸多大臣见此情况,尽皆错愕失望,连一直有心思的明珠都歇了些想法,毕竟皇帝对弘昭阿哥的恩宠与当年太子有过之而不及。
孝期过去的第一天,太子难得推了手中的事,带着林琪一个人出了宫,去了长春园。
长春园紧挨着康熙修建的畅春园,被康熙赐给了太子。
太子一次性和康熙请了十五天的假,康熙本来不想同意,但想了想这是自己儿子第一次和自己请假,并且看在自己乖孙弘昭的份上,最后挥了挥手,批准了太子的请假申请。
若是上辈子的太子,连正常出宫走访都不被同意,更何况是如今带着美妾出宫玩乐呢?
但如今的康熙对太子的行事很是放纵,那份高要求全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孙子弘昭身上。
长春园,忘尘坞,这里有着一口活水温泉,温度宜人。
林琪已经进入了温泉中,太子则是说有事要去办,如今还没进来。
等了有一会儿,林琪还未见着人过来,内心忍不住嘀咕:“难道真的有事?”
【难不成几年没做那事,如今就生疏了?】
没有念叨几句,林琪眼前骤然一亮。
只见胤礽身着浅红色睡衣,上面配着银线鹤文,头发就这样披着,一眼看过去,好似翩翩公子,但仔细看了去,又见那眉眼多了抹艳色,配着白皙的肤色,叫人生出些许怜意和破坏欲,恨不得将人拉下来共沉沦!
【好一个狐狸精!】
林琪站起身,温泉水顺着衣物落下,将其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胤礽站在上面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呆愣住,直到林琪走到他身前,拉住他的手往温泉池中走去,才回过神来。
主要是好几年两人没有坦诚相待了,他没想到林琪发育得如此之好。
林琪也有些惊讶,她大致瞄了一眼太子下面的尺寸,发现果然是长大了!
温泉正中央,泛起一股涟漪。
两人抱在一起,刚开始时还有衣物阻隔,没过一刻钟,两人身上的衣物便越来越少,直至“坦诚相待”。
林琪沾着水的手抬起,似温柔似发狠地揉搓了下胤礽已经泛红的眼角,让那抹红色更加艳丽,林琪再也忍不住,亲吻上去,又吮又吸,仿佛要将人给吞吃入肚。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在胸肌与腹部来回流连摩搓,本来便有质感的皮肤在温泉水的作用下更增一层勾人的意味。
可能是温泉的温度有些高,胤礽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起来,当然,林琪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双腿交叉,兀地,胤礽的两只手将林琪在他身上作乱的两只手抬起来。
两人距离更近了……
堪堪一回合,温泉水脏了,两人起身,简单冲洗后,转战内室。
在园子中,难得没有人在外守着数时辰,再加上林琪素了将近五年,胤礽也有五年没有尽兴过,两人发了疯、忘了情,战至第二日早晨。
【果然还是十八岁的男孩儿用得舒服些啊!】
林琪力竭闭眼前,餍足地想道。
胤礽请了十五天假,便和林琪在园子中待了十五天。
毓庆宫后院有嬷嬷看着,弘昭则被太子托付给了其皇阿玛,其余两个小阿哥、小格格,则各自被其生母接回去住了几日。
这十五天,两人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林琪更是连忘尘坞这个院落都没有踏出去过。
早晨,林琪看胤礽舞剑,舞着舞着,林琪上前握住胤礽的手,胤礽带着林琪舞剑,然后,两人舞到了床上……
下午,胤礽与林琪在书房看书习字,胤礽上前用自己的手包住林琪的手,如几年前一样带着她一笔一画地勾勒,写着写着,两人写到了床上……
至于晚上,更是不必多说……
林琪是因为之前吃了丹药让身体的恢复力变好了许多,胤礽则是因为日常习武,再加上如今他是最精力旺盛的年纪,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
胤礽与林琪在园子中躲清闲,京中的热闹却一如既往。
弘昭深受皇帝喜爱,多个大臣入宫奏事都遇见了正在被康熙教导的弘昭,康熙从不叫弘昭回避,反而多次询问其意见,众多大臣见此,更加明白了太子一脉的地位牢固。
同时,随着弘昭在上书房的学习,其文过目不忘、武天生神力的天资也暴露无遗,让康熙大呼“天佑大清、吾孙合该继承吾位!”
消息传出,众人愕然!
太子一脉欢呼不已,其余阿哥的势力则大加削减,几乎无人问津站队。
瓜尔佳氏一族默然无声。
石府,一个芳华之年的女子掩住眸中的失望,其就是往后的太子妃瓜尔佳·婉莹,也叫石婉莹,看着上首的额娘道:“额娘,可是宫中又传来了‘好消息’?”
她将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放心吧吾儿,上面没有传来什么消息,额娘只是想着你马上便要出嫁,想着往后就不好再见有些伤心。”
上首的中年妇人边说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石婉莹也希望这次能够顺利,但内心的担忧却怎么也掩不住,她扬起嘴角,安慰道:“放心吧,额娘,这次肯定能够顺利的!”
妇人想着后院抱病的丈夫有些担忧,但又觉得不过是小病罢了,定然不会严重到出现之前的情况。
她走下来将自己女儿搂入怀中,忍不住啜泣道:“实在是委屈我儿了!宫中的那个贱妾,实在猖狂!”
石婉莹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守着,便也没有反驳她额娘的话,反而顺从说道:“额娘放心,不管如何,往后的太子福晋是女儿,女儿还会成为太子妃,甚至是皇后,不是区区一个包衣奴才可比!”
妇人还是担忧,“我儿,你可千万不要大意,那个贱婢竟然能让皇上太子皆偏心至此,可见还是有些本事的,况且,她膝下有了一个长成的大阿哥……”
“额娘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石婉莹语气坚定,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只是不等两人仔细讨论入宫后要如何做,门外突然传来喊叫声。
意外又、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