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10月,江西于都河畔。
夜色深沉,河面上没有一丝光,只有哗啦啦的涉水声和压低嗓音的传令声。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无声地渡河。
队伍井然有序:
· 前锋是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战士们手里攥着的不再是老套筒,不少人都换上了保养得极好的“汉阳造”甚至罕见的“花机关”,子弹袋也比以往鼓胀。
几个精锐连队还扛着用油布包裹的长条家伙——那是秘密运抵的“没良心火箭筒”和“太行式”轻机枪!
· 中央纵队不再是拖拖拉拉的“轿子”,笨重的印刷机、铸币机等坛坛罐罐被果断舍弃,代之以驮着粮食、药品和弹药箱的骡马。干部、家属、机关人员编组严密,行进速度加快。
· 后卫是董振堂的红五军团,清一色老兵,枪擦得锃亮,眼神凶悍,准备随时回头咬死追兵。
瑞金,红军总部。最后一夜。
地图前,烟雾缭绕。
“光头的堡垒修得慢,给了我们时间。”第一人的手指重重敲在赣南,“第一关,陈济棠!他是钥匙,也是墙。”
“粤军装备好,但心思活络。”第二人接口,语气沉稳,“前锋不能软,要打得疼,但也不能往死里打,把他打急了抱成团就麻烦。”
“第三人,和陈济棠的人,最后一遍确认‘借道’的事宜?”第一人看向第三人。
“放心。”第三人点头,眼中布满血丝却精光闪烁,“条件谈妥了。我们快速通过,不犯粤境。他让开通道,我们留下部分缴获的中央军武器给他,大家心照不宣。”
命令下达:突破第一道封锁线!
红一军团先锋团直扑粤军设在安远、信丰的防线。
“砰!砰!砰!”
枪声乍起!但和往常不一样,红军火力猛地吓人!
“哒哒哒哒!”
崭新的“太行式”轻机枪(仿捷克式)发出清脆的嘶吼,瞬间压制了粤军阵地的重机枪。
“轰!”
一声沉闷巨响,一个粤军坚固的土木碉堡被“没良心火箭筒”送上天!碎石烂木混合着残肢四处飞溅。
粤军前线团长懵了:“丢雷老母!红军什么时候有这么猛的炮了?!这火力比老子还强!”
同时,语言攻势同步展开: “粤军弟兄们!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我们的枪口对着光头!”
“借路打鬼子,替天行道!”
喊话声在爆炸间隙清晰可闻。
陈济棠在广州接到前线急电,又看了一眼桌上秘密渠道送来的“礼物清单”(一批中央军的德造步枪和迫击炮),脸色阴晴不定。
“命令前线……”他沉吟半晌,终于开口,“……稍作抵抗,向两翼‘追击’,放开口子。记住,是做样子给南京看!别真把红军逼急了!”
结果: 红军前锋猛打,中路直插,粤军“默契”后撤。短短三天,红军主力八万余人,伤亡轻微,顺利突破第一道封锁线!速度远超历史!
光头在南京暴怒!
“废物!陈伯南这个墙头草!一定是他放水!”
“命令薛岳!他的追剿军给我全速前进!命令湘军、桂军!必须在湘江给我把红军拦住!再放跑,军法从事!”
突破第二道封锁线(湘南-汝城、城口)!
红军毫不停歇,直扑湘南。
何键的湘军素来彪悍,接到的却是死命令:堵住红军! 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红三军团负责打开通道。
xxx怒吼:“狭路相逢勇者胜!给老子砸开它!”
红军集中了手中几乎所有的自动火力和“没良心火箭筒”,对着湘军一个核心据点发起了“短促突击”!
火力前所未有地凶猛!枪声爆炸声密得分不出点数。
湘军一个主力团被打得抬不起头,团长电话里嘶吼:“顶不住!何主席!红军火力太猛了!比中央军还阔!”
何键又惊又疑,但碍于光头严令,死战不退。
然而红军根本不恋战!打开缺口后,大部队全速通过,绝不纠缠。
xx振堂的红五军团凭借险要地形和精良枪法,死死挡住从侧翼扑来的湘军追兵,打得极其顽强。 湘军损失不小,却没能迟滞红军主力多久。
突破第三道封锁线(湘南-宜章)!
连破两关,红军士气如虹,但疲惫也开始显现。 此时,情报显示,薛岳的中央军追剿主力正玩命地从后面撵上来,桂军白崇禧的部队也在桂北紧急调动,企图封堵。
“不能停!速度就是生命!”xx总司令严令。 红军发挥出惊人的行军能力,日夜兼程,直扑宜章。
宜章守军是湘军杂牌,士气本就低落,看到连主力师都被红军打得鼻青脸肿,又见红军队伍浩大、装备精良(相对而言),稍作抵抗便弃城而逃。 红军几乎兵不血刃拿下宜章,打开了通往湘江的道路。
效果: 至此,红军在极短时间内,以相对较小代价,连续突破三道封锁线!
· 士气高昂: 战士们发现敌人并非不可战胜,新装备和正确的指挥让他们信心倍增。
· 保存实力: 主力完整,骨干犹存,远超历史同期水平。
· 时间宝贵: 为抢渡湘江赢得了至关重要的时间窗口。
· 光头抓狂: 光头的层层堵截计划眼看要破产,他严令薛岳、何键、白崇禧必须在湘江一线实现合围!
湘江,就在眼前! 红军高层清楚,最大的考验即将到来。
光头调集的数十万大军正从四面八方向湘江扑来,企图在那里将红军彻底歼灭。
但这一次,红军不再是被动挨打的疲惫之师,而是一支经过初步考验、装备有所改善、指挥高度统一、求生意志惊人的铁流!
“过湘江!就是生路!”口号在队伍中传递。 八万将士,带着一路征尘和昂扬斗志,扑向了注定将被血染红的湘江地区。
一场远比历史更加激烈、但结局可能截然不同的湘江战役,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