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摆摆手说:
“不用说得那么严重,贾家是开国功臣,初代宁荣二公对大乾立国有大贡献。
贾家值得大乾尊敬,宁国府也值得我尊重!”
贾珍和贾蓉都很开心,即使再坏的人听到祖先被称赞也会感到自豪。
贾珍弯腰谄媚地说:
“王爷今日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宴席已备好,请王爷移步。”
楚稷点头,起身随贾珍和贾蓉走向宴会厅。
由于身份关系,他自然走在前面,贾珍和贾蓉在后面引路。
尤氏跟在最后,心跳加速,早已无法抗拒楚稷的魅力。
那种强烈的冲击感和力量感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而且女人天生容易被征服,她见到楚稷时就感觉浑身无力。
入座后,楚稷说道:
“今天我酒兴正浓,你们得陪我好好喝几杯。
不过我不喜欢太多人在旁边看我吃饭,把丫鬟们都撤走吧!”
贾珍急忙回答:
“那是那是!今天我和儿子一定陪好王爷,让王爷喝得尽兴!”
随后把屋里的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让人远远站着,以免打扰楚稷的雅兴。
随着一道道珍馐美味端上来,因没有丫鬟婆子在场,只能由尤氏来回布菜。
前世有人没看过原着,就指责贾母吃剩的菜给别人吃。
实际上,在当时的高门大户中,吃饭时都有儿媳妇或丫鬟在一旁布菜。
什么是布菜?
在西府的宴会上,王熙凤常为贾母、邢夫人、王夫人布菜。
贾母地位尊贵,她的剩饭剩菜象征着福气与宠爱,不是随便谁都能享用。
此时楚稷坐于主位,贾珍与贾蓉分坐两边,距离约一米半。
贾珍对尤氏说:\"好好伺候王爷,这边你就别操心了。\"他和贾蓉根本无意动筷,因为在王爷面前,他们只能敬酒。
尽管如此,尤氏依旧镇定地布菜,即使内心有所波动。
楚稷尝了几口后称赞道:\"这菜不错,怎么做的?\"
尤氏立即答道:\"这是油盐炒枸杞芽,选用春天的新鲜枸杞嫩叶,简单清炒而成,有益肾养阴、清肝明目的功效。\"
楚稷意味深长地回应:\"哦~\"随后转向贾珍说道:\"贾家的东西两府都在我身边效力,你应该明白皇上的心意。
日后宁国府会有更多机遇,就看你能否把握住了。\"
贾珍听后十分欢喜,连饮三杯以示忠诚。
贾蓉自然也要跟着喝。
接下来,在楚稷的劝酒下,父子二人频频举杯,不一会儿便已有几分醉意。
贾珍习惯于安逸生活,无意涉足仕途,也不愿领兵作战,只希望儿子代己拼搏。
楚稷的承诺让他憧憬起更加辉煌却又离谱的未来。
楚稷举杯微笑道:\"今日我非常愉快,或许以后还会常来打扰。\"
贾珍和贾蓉闻言又饮一杯,贾珍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王爷若想饮酒,只管知会一声即可。
府中虽不敢与宫中的山珍海味相比,但野味佳肴定能让王爷满意,更有美酒相伴,只盼王爷尽兴而归。”
楚稷听后大笑,对贾珍父子的态度颇为欣赏,接连饮下数杯。
宴席不过片刻工夫,贾珍与贾蓉便醉倒在桌上鼾声大作。
楚稷放下酒杯,笑意盈盈地对尤氏道:“贾夫人,请吩咐丫鬟婆子退下,莫要打扰,本王喜这清净之地。”
尤氏身子微颤,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仍有些不安。
楚稷检查了贾珍父子的穴道,确认他们确实醉得不省人事,笑着说道:“去吧,快些回来,本王今日枸杞芽吃得太多。”
尤氏来到外厅,见众丫鬟婆子仍在等候,强压内心波动说道:“王爷与老爷有要事商谈,你们莫要逗留附近,宴堂周围也不许有人。”
她是宁国府的主母,即便为继室,地位亦不容小觑。
此时后宅唯她一人主事,众人自不敢轻忽。
待众人离去,尤氏嘱咐贴身丫鬟银蝶守在路口:“任何人不得靠近。”
银蝶愣了下,随即点头:“奶奶放心,便是老太太亲至,今日也进不来!”
她深知尤氏与楚稷的关系,每每尤氏回府,身上总少不了几处红印……
然而作为心腹,她的命运早已与尤氏相连,绝无意外。
尤氏归来时,见楚稷正带着戏谑目光注视自己。
望着昏迷的贾珍父子,她依旧忐忑。
“爷,不如先将他二人抬到别处……或找个无人之处……”
楚稷轻笑,将她揽入怀中,捏住她的下巴说道:“莫非忘了先前的约定?”
尤氏软倒在楚稷怀中,悄悄回头确认贾珍和贾蓉仍在熟睡后,才稍微安心了些。
还没等她开口,楚稷猛地收紧手臂,语气严肃地问:\"真忘了吗?\"
尤氏急忙哀求道:\"没忘,爷的话就是圣旨,奴的一切,包括心和身体,都属于爷。\"
楚稷一笑,俯身吻住了她。
不可否认,有时成熟女人带来的**感是年轻女子无法给予的。
虽然年轻也有自己的优点......但此刻楚稷心情极佳。
他本来只是想戏弄尤氏,却没想到贾珍和贾蓉醉倒了。
他略懂医术,明白二人此刻毫无意识。
于是决定模仿前世见过的情节,验证一下是否真如传闻。
楚稷随手把桌上的器皿移开,将尤氏压在身下,贴近她耳边轻声说:\"瞧,贾珍脸还朝这边呢!\"
尤氏发出一声呜咽,仿佛外界声音已完全隔绝,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律动。
恐惧、紧张、**交织,让她瞬间卸下防备。
楚稷微微一怔,随即大笑,全然不顾贾珍和贾蓉的状态。
即便贾珍此刻清醒过来,楚稷也不担心,他知道对方即使醒来也会假装未醒,这便是权力的体现。
\"告诉我,你是谁?\"
听到楚稷似魔鬼般的话语,尤氏颤抖着回答:\"奴是贾珍之妻,宁国府主母,贾蓉之母。
爷是奴的主人......\"
楚稷笑得愈发疯狂,他并无压力需要释放,只是享受这种**感。
见尤氏如此顺从,这份**愈发强烈。
正当楚稷沉浸其中时,瑞王府来了访客。
大皇子楚秀看着二皇子楚秩,流露出几分轻蔑。
“二弟倒是难得来一趟,本王在这王府住了十年,你才来过两三次?我都记不清了,可能是我记性差吧。”
二皇子楚秩神色如常地说道:“大皇兄如此态度,那臣弟告退便是。
只是到时你我二人被六皇子各个击破,莫要后悔。”
楚秀轻笑一声,满不在乎地道:“二弟,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本王联手?你身边已无门客,元平一脉还闹内讧。
你有何资格与本王合作?”
“六弟固然可恨,但他至今只针对你一人。
你想借本王为盾,不妨先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这份实力。
你以为待在宗人府就能牵制本王了?”
“别忘了兵铸局的事,本王至今未找你清算,非是本王宽容,而是父皇不允许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二弟,你使出这般手段,还有脸站在此处?”
楚秩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却仍辩解道:“兵铸局之事并非臣弟所为!若是我所为,你早已性命不保!”
楚秀冷笑连连,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兵铸局那件事令他至今心有余悸,时常做噩梦。
而且那件事也让他的颜面尽失,门客之首陆航都被楚稷挖走。
他对楚秩的怨恨可想而知。
但他也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扳倒楚稷。
自从楚稷接管市舶提举司后,他对皇家银行的了解越深,越感到恐惧。
他怀疑楚稷既然能提出这么大胆的想法,是否有所隐瞒?
楚秩见楚秀这副样子,缓缓开口说道:
“老六最近风头正盛,我已得知冶造局进账不少银钱,比你我以及侧妃家所能筹措的数目都要多。”
“大哥,过去你我相争并无不可。
但这老六出身如何,有何资格?不如我们先联手除掉他,再处理彼此间的事。”
楚秀皱眉道:“冶造局怎可能有如此多银钱?即便与工部和皇家银行合作,也只是刚刚起步,至少要等到年底才会有收益。
他哪来的这些银子?”
楚秩摇头道,他也无从知晓楚稷是从何处筹得这笔巨款。
消息已经无法进一步深入,毕竟冶造局如今戒备森严,如同铁桶一般。
楚秀眉头紧锁,随后说道:“若想让我信服于你,可以。
但你需先帮我做两件事!”
楚秩眯起眼睛,最终点头答道:“好,我可以先展示诚意。”
楚秀冷笑一声,略带讽刺地说:“没想到今日还能与你合作,真是世事难料,越发不如从前了。”
*
半月之后,冶造局内。
秦业走近贾政,感慨道:“贾兄果然福泽深厚,家中子弟深得王爷赏识。
就连兰哥儿也被带到身边教养,这些日子看着愈发开朗了。”
贾政抚须笑道:“全赖王爷厚爱,家中子弟良莠不齐,今次得此机遇实属家族之幸。”
秦业叹息一声,至今还未找到合适时机让秦钟拜见楚稷。
他在心中盘算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试试。
他并未想过让女儿可卿帮忙说话,认为女儿如今也随楚稷生活,应多为她考虑。
若秦钟有幸被楚稷提携,那是他的福气;若无缘,也是命定如此。
楚稷并未留意二人间的谈话,只顾带着贾兰来到一座水斗式水车前,说道:
“看,这就是物理的力量。
借助水流推动水车,再通过一系列机械传递动力,从而让机床能够稳定且迅速地完成任务。”
这几日,贾兰每天清晨都会前往肃王府。
有时由楚稷亲自指导他读书,有时则直接带他到冶造局。
楚稷确实很喜欢这个聪慧乖巧的孩子,也真心把他当作学生用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