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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不远处有浓烟滚滚,会不会是曹吉阳他们?(二)

帐外的春风卷着沙尘,把帆布吹得猎猎作响,帐内银器碰撞的脆响被搅得七零八落。两个锦衣卫缩着脖子靠在帐边,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死死钉在东南方那片冲天的浓烟上——黑沉沉的烟柱裹着火星子往上窜,在灰蒙蒙的天空里撕开一道狰狞的口子,连风里都裹着股焦糊味,混着刚解冻的泥土腥气,闻着格外呛人。

“那火起得邪门。”矮个的锦衣卫往晒得发烫的脸上抹了把汗,声音发颤,“咱们扎营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刚化的雪水把草甸子泡得稀烂,除了咱们带的干粮,哪来能烧这么旺的东西?”

高个的没接话,手却下意识地按紧了腰间的绣春刀。刀柄上的防滑纹被体温焐得温热,可指尖还是冰凉——三天前石亨临走时那眼神,此刻正像冰锥似的扎在他脑子里。当时石亨的亲兵往也平的马鞍垫里塞了块浸了药的毡子,是他们几个锦衣卫趁夜摸过去换下来的,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也平肩头那毒,分明就是石亨帐里特有的“黑血藤”熬出来的玩意儿。

“你说……会不会是姓石的回来了?”高个的声音压得像耳语,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他三天前没得手,说不定……”

“闭嘴!”矮个的猛地打断他,脸色煞白地往帐内瞥了一眼,“你不要命了?那可是石将军!”

“将军?”高个的嗤笑一声,牙咬得咯吱响,“他要是真把陛下放在眼里,会在也平的伤药里动手脚?会借着‘清剿流寇’的名义,把本部兵马往东南调,离咱们越来越近?你没瞧见昨天傍晚,他的斥候在西边山梁上打转吗?那可不是清剿流寇的样子!”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刚化冻的泥沼,闷声闷气的,却让两人都闭了嘴。帐内忽然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哼,是也平的声音,透过帆布渗出来,带着血沫子似的腥气。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焦虑——里面的人正命悬一线,外面这浓烟,偏生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百户长来了!”矮个的忽然低呼一声。

卫长国踏着半湿的草地走过来,玄色的披风下摆沾着泥点,却半点没乱了脚步。他没看那两个锦衣卫,先抬头望了望那片浓烟,眉头拧成个死结。他刚从火铳营那边过来,守炮的弟兄说,东南方向的风里,除了焦糊味,还有隐约的马蹄声,密密麻麻的,不像是小股人马,倒像是大队骑兵在赶路。

“刚才在吵什么?”卫长国的声音裹在风里,听不出情绪。

高个的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回百户长,属下们瞧着那烟不对劲,猜……猜是不是石将军的人?”

卫长国的目光扫过来,像淬了冰:“石将军?他三天前领了陛下的令,去清剿东南流寇,此刻该在五十里外的河谷扎营。你们是觉得,他敢违抗圣命,带着人往回闯?”

“可那毒……”矮个的忍不住插了句,话没说完就被卫长国瞪了回去。

“毒是流寇的陷阱,陛下早有定论。”卫长国的声音陡然冷了,“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嚼舌根?真要是石将军,他带着朝廷兵马,烧什么?”

两个锦衣卫不敢再说话,只是手还死死攥着刀柄。他们都记得,那天也平从马上摔下来时,肩头的伤口黑得发乌,军医当场就变了脸色,说那毒是用黑血藤和蛇胆熬的,寻常流寇哪来这么贵重的药材?除了石亨那个在南疆待过十年的老部下,谁还懂这阴损法子?再说这开春时节,草刚冒绿芽,哪来那么多能烧起冲天大火的柴火?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想遮掩行踪。

“百户长,”高个的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那烟越来越近了,万一……万一真是石亨带人回来了,咱们是不是该禀报陛下,先往火铳营那边挪?那边有红衣大炮,还有借来的火铳队,他就算带再多的人……”

“挪?”卫长国冷笑一声,抬脚踹了踹脚边的草棵子,露出底下埋着的铁蒺藜——开春冻土化了,铁蒺藜埋得浅,尖刺上还沾着新泥,“帐里的手术刚到取碎骨的关头,你现在进去说‘石亨可能要杀过来,咱们快跑’?要是分了陛下的心,也平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

两个锦衣卫哑了。帐内又传来军医的低喝,夹杂着朱祁钰沉声道“按住他”,每一个字都像敲在他们心上。

“派两个人,沿西边的林子绕过去,看看烟到底是哪来的,别惊动任何人。”卫长国忽然下令,声音压得极低,“剩下的人,把备用的火铳都架起来,帐子四周的绊马索全拉开——告诉火铳营的弟兄,盯着东南方向,只要有不是咱们旗号的人靠近,先放一轮铳子再说。”

他顿了顿,往帐门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帐禀报。陛下要是问起外面,就说……是猎户烧荒,清一清去年的枯柴,不碍事。”

高个的心里一动:“百户长,您这是……”

卫长国没回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道重得像警告。他转身往火铳营的方向走,披风扫过湿草地,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走出去没几步,他忽然停住,回头望了眼那片浓烟,又看了看帐内透出的微弱火光,手悄悄按在了腰间的令牌上——那是调令,能让附近借来的兵马即刻驰援的令牌。

风里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混着隐约的呐喊,像潮水似的往这边涌。浓烟底下,似乎有面旗帜在晃动,黑沉沉的,看不真切,却让卫长国的眼神越来越冷。

他认得那旗帜——石亨帐下的“破虏旗”,当年在北疆立过战功,旗角的狼牙纹在风里猎猎作响,如今却要用来对付自己人了。

“看来,老东西是真急了。”卫长国低声骂了句,加快了脚步。火铳营的方向,已经有人影在晃动,那是守炮的弟兄在调整炮口,黑漆漆的炮口对着东南方,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帐外的两个锦衣卫握紧了刀,望着那片越来越近的浓烟,手心全是汗。春风卷着焦糊味扑在脸上,带着灼人的热气,他们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怕不只是一场火,而是一场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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