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清荷的女孩盈盈走来,在李枫身边跪坐。她身上的幽香不像香水,倒像是天生的体香。“李少好。”声音如清泉击石,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
近距离看,清荷的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睫毛长而卷翘,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她为李枫斟茶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蔻丹。
“清荷姑娘学舞多少年了?”李枫接过茶盏,故意碰了碰她的指尖。
“回李少,十三年了。”清荷微微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五岁开始学芭蕾,十二岁转中国舞。”
石三强哈哈大笑:“清荷可是我们会所的头牌,精通七国语言,还会作诗填词。”
马飞和王云也各自有“瘦马”作陪。李枫注意到这些女孩谈吐不凡,从国际金融到时政要闻都能聊上几句,完全不是普通陪酒女郎可比。
宴会接近尾声时,石三强凑到李枫耳边:“楼上有客房,清荷会好好伺候你。这丫头还是清倌人,专门给你留的。”
李枫心头一热,要知道这样的体验,就是梦中那个“李风”听都没听说过。
清荷搀扶着微醺的李枫来到三楼客房。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紫檀木雕花床上铺着真丝被褥,案几上摆着时令鲜果和醒酒汤。
“李少先喝碗醒酒汤吧。”清荷的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是我亲手熬的。”
汤碗递到唇边,李枫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他顺势握住清荷的手腕:“你每天都这样伺候客人?”
清荷眼波流转:“李总说笑了。清荷是'清吟小班'的,只陪酒谈天,不留宿。”她轻轻挣脱李枫的手,“不过石总特意交代,今晚我是李少的人。”
这句话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李枫的血液。他注视着清荷解开发髻,如瀑青丝倾泻而下;看着她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感受着她柔软的手指为他解开衬衫纽扣...
当清荷跪在床前为他脱鞋时,李枫忍不住抚摸她的长发。发丝如绸缎般顺滑,带着淡淡的桂花油香。
“李总别急...”清荷抬头嫣然一笑,从床头取出一支玉箫,“让清荷先为您奏一曲《霓裳羽衣》。”
箫声悠扬,清荷的眼睫在烛光下投下阴影。她吹箫的姿态极美,纤细的手指在箫管上起落,如同蝴蝶翩跹。曲至高潮处,她一边吹奏,一边用脚尖轻轻勾起地上的薄纱,露出修长如玉的腿。
李枫看得入神,突然明白为什么古代富商巨贾愿意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了。这种将艺术与情欲完美结合的享受,确实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极致体验。
曲终,清荷放下玉箫,轻移莲步来到床前。她的手指如羽毛般轻柔地划过李枫的胸膛:“李少,接下来让清荷伺候您沐浴...”
浴室里早已备好香汤,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清荷手法娴熟地为李枫擦背,时而用胸前的柔软轻蹭他的后背。当她的手滑向李枫大腿内侧时,李枫终于按捺不住,转身将她拉入浴池。
水花四溅中,清荷娇呼一声,随即柔顺地依偎进李枫怀里。她的肌肤在水中滑腻如鱼,肚兜被水浸湿后几乎透明,紧贴在身上。
“李少...”清荷在李枫耳边吐气如兰,“今晚,清荷什么都听您的...”
这一夜,李枫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清荷的身体柔韧异常,能摆出各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她的呻吟声如箫管般婉转动听;她甚至能一边承欢一边背诵李白的《清平调》...
云雨过后,清荷像只猫儿般蜷缩在李枫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李少真厉害...清荷还是第一次这么...这么...”
李枫抚摸着她的秀发,突然问道:“你做这个多久了?”
“上个月刚过十八岁生日。”清荷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我是石总从苏州艺校挑来的,训练了两年才准接客。”
“想过以后吗?”
清荷沉默了片刻:“我们这行的,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哪位贵人看上,收作外室。”她抬头看着李枫,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李少要是喜欢清荷...”
话未说完,李枫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刘芳发来的消息:“苏虹父亲脑出血,她刚才在IcU外晕倒了,现在在市一院急诊科。”
李枫一下子坐起身。清荷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化,乖巧地退到一旁开始穿衣。
“有急事?”她轻声问道,手法娴熟地帮李枫系衬衫纽扣。
“嗯。”李枫看了眼窗外,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帮我叫辆车。”
清荷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一拜:“李少日后若还想听箫...清荷随时恭候。”
离开会所时,石三强特意来送:“怎么样,老哥安排得还满意吧?”
李枫点点头:“多谢石总美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那个清荷...”
“放心,在你之前没人碰过她。”石三强会意地笑道,“以后也只伺候你一个人。这丫头我花了五十万培养的,琴棋书画、按摩推拿、房中术样样精通。”
坐进出租车,李枫脑海中还回荡着清荷的箫声和娇吟。他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张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写着一首诗:“君如明月我如尘,偶照清辉已幸甚。若得长伴青天侧,不辞永作月边人。”
字迹旁还印着一个淡淡的唇印。
李枫将纸条收好,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美酒佳肴、绝色佳人、一掷千金的快感...怪不得人人都想当有钱人。
但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苏虹那张倔强的脸。那个宁愿背负债务也要保持尊严的女人,现在正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
“师傅,开快点。”李枫对司机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纸条。
人生就像一场豪赌,而他,已经把所有筹码都押上了桌。一边是纸醉金迷的诱惑,一边是难以割舍的牵挂。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重蹈前世庸碌无为的覆辙。
出租车驶过西湖断桥,朝阳为湖面镀上一层金色。李枫想起清荷临别时的眼神,也想起苏虹最后一次推开他时的泪眼。两种截然不同的女人,两种天差地别的人生选择。
而现在的他,有能力同时拥有这两种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