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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真笑着说道:“委屈贤婿暂时回避,既然来了,不妨留下一同用餐。”

徐悟锋点头应允:“甚好!”

陈希真吩咐老仆人准备酒菜,不多时,便端上一桌丰盛的宴席,三人遂在后厅落座。

饮了几杯之后,徐悟锋开口问道:“不知岳丈大人有何打算?是否要去我岳父家?”

陈希真点点头回答:“我想其他地方都难以容身,唯有前往你岳父家中,他与我最为契合,也只有他那里能让我们安心。”

徐悟锋提议:“岳丈不如先到我处暂住,也好见到阿秀。”

陈希真略作沉吟,说道:“倒是不错,只是恐怕会给你带来麻烦。”

陈丽卿则直接说道:“父亲,我们就去妹夫家吧,我也想见见秀妹妹,至今还未见过她呢!”

徐悟锋笑着宽慰:“岳丈无需顾虑,便是禁军教头林冲也在我的住处暂居,高俅前来亦不足惧!”

陈希真闻言微怔,道:“林冲竟然也在你这里?”

徐悟锋肯定地点头:“岳丈尽可放心,我的住处十分安全。”

陈希真沉默片刻,叹息着说道:“贤婿有所不知,我有一位兄弟名叫陈希义,当年与林冲比试争夺八十万禁军教头之位,结果被林冲重创,不到一个月便伤重去世。”

陈希真苦笑着开口:“他们俩都签了生死状,打得难解难分,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我能理解林冲,但想到我只有一个兄弟,还是难免心有不甘。”

徐悟锋不好劝慰,只能说道:“那一切就听您的吧。”

陈希真叹息一声:“你既邀请我去,我又怎能推辞?这些年做道士的经历让我明白些道理。

事情结束后,我会去找你。”

徐悟锋笑着回应:“如此甚好!我也不急,再等半月,咱们一起去济州。”

陈希真点头,突然问起:“听说济州下面有个水乡叫梁山水泊,山上聚了一群人,是否属实?”

徐悟锋轻咳一声答道:“确有其事。

虽然他们占据山寨,却不扰百姓,专挑恶霸劣绅。”

陈希真再次叹息:“连强盗都知道不伤百姓,像蔡京、高俅这样的奸臣却一味蒙骗圣上,视百姓如草芥,实在不如强盗。”

徐悟锋忍俊不禁:“你以为赵佶不知?花石纲的事,他岂会不清楚。”

徐悟锋不想在此事上与陈希真争辩,便只顾敬酒。

午饭后,徐悟锋没有多留,直接回了客栈。

刚进屋,杨林就凑过来,手里拿着个东西笑道:“哥,你看这是啥?是李师师给您的名帖,邀您今晚一聚呢!”

“李师师找我?”

徐悟锋有些惊讶,接过名帖一看,确实是李师师约他晚上见面。

“天啊!”

他暗自嘀咕:“我的魅力不至于这么大吧,才见过一次面,就让她念念不忘?”

见杨林盯着自己,徐悟锋严肃地说:“李行首定是想跟我讨论诗词,肯定如此!”

杨林一本正经附和:“哥说得对,李师师这般雅致之人,除了诗词还能有什么事?”

徐悟锋白了他一眼,转移话题:“小五、时迁、汤隆他们去哪儿了?”

杨林道:“汤隆自是要去探望他表兄,小五外出采买,时迁亦随行。”

徐悟锋点头,又问:“哥哥此番出行,可是为寻亲访友?不知是哪位?”

徐悟锋笑道:“正是玉仙观的陈希真,他是阿秀的姨父,岂非也是我的至亲?”

……

杨林心中微动,低声问:“哥哥莫非意在引这父女上山?”

徐悟锋点头称是:“陈希真武艺超群,智谋深沉,其女陈丽卿更是武艺非凡,若能得他们相助,自是极佳。

只是此人行事谨慎,需得费些心思。”

杨林道:“我等梁山好汉替天行道,谁人不知?若亮明身份,他陈希真断不会拒之。”

徐悟锋摇头道:“陈希真并非寻常之人,虽披了道袍,却对朝廷忠心耿耿,与江湖义士大相径庭。”

“若我是朝中官员,闻听梁山之名,第一反应会如何?”

杨林思索片刻,苦笑答曰:“定将我等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徐悟锋道:“正因如此,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另寻良策。”

杨林笑道:“这有何难?那陈道长独女待嫁,哥哥只需迎娶陈丽卿,还怕他不归顺?”

徐悟锋愣住,虽觉此计可行,却未立刻应允。

杨林继续怂恿:“男儿三妻四妾乃常事,待一切成定局,他陈希真纵有千般不愿,也只能接受了。”

徐悟锋翻了个白眼,道:“此事暂且搁置,以后再议。”

……

三天后。

“金枪班教头徐宁,因收受贿赂,证据确凿,按律当发配至偏远之地。”

“然官家仁慈,念及徐宁多年勤勉,忠于职守,且贿赂金额不大,又兼武艺出众,实乃难得之才,特予宽恕,免其重罪,改为降职为济州团练使,择日赴任。”

徐宁俯身跪地,恭敬答道:“臣定当恪尽职守,竭诚尽力,以报圣恩浩荡。”

昔日金枪班的教头,转眼间成了地方的团练使。

从皇帝近侍到地方武官,这落差犹如从云端跌入泥沼。

哗啦一声,狱卒打开枷锁,狱吏催促着:“徐教头快走,你的兄弟、妻儿都在外面等了很久。”

徐宁心中苦涩,自汤隆带来消息,说祖传宝甲给了王晋卿,他就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圈套。

连表弟和妻子都比他先得知,这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此刻还能说什么呢?怨恨小王都太尉吗?徐宁苦笑,虽是王太尉设局,但若不是小王都尉相救,他怕是早已难逃一劫。

至于高俅,徐宁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从前的王进、近期的林冲,哪一个不恨高俅?可高俅依旧权高位重,圣眷正浓。

这次横祸让他看透世情,大难不死后,他对建功立业再无兴致。

不如就在济州安顿下来,听闻表弟汤隆也在济州,正好可以常来常往。

在狱吏催促下,徐宁走出牢房,冬日的阳光虽不强烈,却让他感到格外温暖。

监狱太过阴冷,即便他身怀武艺,也难以承受。

大理寺外,汤隆带着妻儿前来接他。

汤隆迎上前,欣喜问道:“表哥,身体可有不适?”

“无碍,只是被关了些日子。”徐宁苦笑,目光转向妻子。

徐娘子牵着儿子,握着丈夫的手,含泪道:“官人总算是安然无恙了,去济州做团练并无不可,与其在东京提心吊胆,不如远赴他乡安稳度日。”

汤隆附和道:“娘子所言甚是!虽那地方州府的团练使比不上殿前金枪班教师前途广阔,但胜在自在逍遥。”

徐宁长叹一声,点头应允。

东京汴梁城中权贵云集,自己虽为金枪班教师,却始终低人一等。

徐宁对汤隆说道:“你说的那位出主意的人是你家主人,他在哪里?我想亲自致谢。”

汤隆犹豫片刻后答道:“需先告知我家主人,看他是否允许。”

“去吧,若非他提醒,我恐怕至今仍被囚禁。”徐宁点头,又安慰了妻儿几句,便返回家中。

汤隆前往客栈,将此事告知徐悟锋。

徐悟锋欣然同意,也想见这位金枪班教师,遂与汤隆一同拜访徐宁。

徐宁家。

“多谢大官人相助,让我得以脱困,特敬您一杯。”徐宁举杯向徐悟锋敬酒,一饮而尽。

“徐兄不必客气!”徐悟锋起身回敬,也将酒饮尽。

实话说,徐悟锋没想到会有如此巧合,徐宁竟被贬至济州做团练使,日后怕是要与自己对立了。

徐悟锋心中无奈,不知这算不算自食其果?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咱们同宗,理应相助。

徐兄今后有何打算?”徐悟锋问。

徐宁叹息道:“还能怎样?今后就在济州,陪伴妻儿度过余生罢了。”

徐悟锋心中明白,经历此事,徐宁难免心灰意冷,但这也很正常。

身为皇帝近卫,却因祖传宝甲遭奸臣构陷,任人摆布,换了谁都会寒心。

不过这样最好,希望他对大宋朝廷彻底失望。

汤隆欲言又止,被徐悟锋以目光制止。

徐悟锋问:“徐先生何时启程?”

徐宁答:“尚有些事务待理,约三五天吧。

王太尉那边,我还须亲自登门致谢,京城旧友也得逐一拜访。”

汤隆愤愤不平:“表兄,这回灾祸皆因王太尉而起,你竟还要去谢他?”

徐宁苦笑:“虽是王太尉陷害于我,可知情者寥寥。

若我不去表示谢意,恐怕日后再生枝节。”

汤隆咬牙切齿:“高俅设局构陷,王太尉落井下石,兄长能忍,我却咽不下这口气,必要让他尝尝我的手段!”

徐宁大惊:“兄弟,万不可莽撞,此乃东京城!”

徐悟锋拍拍汤隆肩头,对徐宁笑道:“徐先生无需焦虑,我自会约束汤隆。

你只管安心休养几日,临行时,我会备好厚礼相送。”

徐宁拱手道:“大官人相助解围,已是厚恩,岂敢再有所求?”

徐悟锋哈哈大笑:“莫提这些,且饮酒吧。”

宴罢,徐悟锋并未久留,带着汤隆回客栈歇息。

随后数日,徐宁果真先去叩谢了王太尉,对方笑容满面,赠予丝帛数匹、银钱三百贯,并好言抚慰了一番。

王晋卿所图只是赛唐猊,并非置徐宁于死地,现宝甲已得,自当网开一面,以免他人议论他不够仁义。

恰巧任清荣提及济州团练使一职尚有空缺,王晋卿遂安排徐宁赴任。

“唉,也算我善始善终吧。”王晋卿无奈感叹自己的太过慈悲。

徐宁虽心中不悦,仍强颜欢笑应对。

至于徐悟锋,几次接到李师师邀约,无奈只得往矾楼走动几回。

过程自然无涉私情,李师师独爱听徐悟锋讲述奇闻轶事,聊以解闷。

那一晚,徐悟锋提及西湖,脑海里便浮现出了白蛇传的故事,遂将其讲与李师师听,师师听后情难自禁,双目含泪。

东京汴梁,夜已深沉。

徐悟锋端起一杯清茶, ** 未眠,似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笃笃笃”的叩门声传来。

徐悟锋精神一振,起身开门,只见门外站着时迁,手中提着一只皮匣,另有一柄刀。

徐悟锋请他入内,随即关门。

“兄长,小弟不负所托,往王太尉府探得一遭,带回了赛唐猊。”时迁笑着将皮匣与刀置于桌上。

徐悟锋揭开匣盖,果然见是一件宝甲,又瞧向那刀,问:“只叫你取宝甲,怎还多带了刀来?”

时迁憨笑:“兄长细看,此乃何人之刀?”

徐悟锋拿过刀,但见刀鞘以鲨鱼皮制成,饰有金丝纹路,缀七颗宝石,成北斗七星状。

显而易见,此刀新制,尽显奢华。

徐悟锋抽出刀刃,不禁惊叹:“这不是杨志的祖传宝刀吗?”

时迁点头笑道:“正是,我取宝甲时,发现这刀与甲同置一处,好奇之下看了两眼,方知是杨志的刀,便一同携回。”

杨志于梁山时,众人皆识其祖传宝刀。

“杨志的刀现于王晋卿处,他本人却去了哪里?”徐悟锋沉思片刻,心中疑惑渐生,这几日在东京未曾遇见杨志。

莫非如书所言,杨志杀牛二后被发配至大名府?

徐悟锋摇头,将刀收好,对时迁道:“今夜劳苦你了,尚需再烦你一趟,待五更东京城门开启时,将这两件宝物送出城去。”

“王晋卿失了宝贝,必恼怒非常,定会广布捉拿盗贼之令,这两件宝物须及早送出城外。”

徐宁明日就要启程前往济州赴任,临行前,时迁主动请缨,表示愿意替他将宝甲送到汤隆手中再转交。

徐悟锋点头应允,嘱咐时迁稍作休息。

不久后,时迁携带宝甲和宝刀,在夜色掩护下悄然离开城池,直奔陈桥镇。

与此同时,陈桥镇码头一片忙碌景象,凌振正带领三百余名工匠登船。

此番进京,成果丰硕,不仅说服了凌振加入,还吸纳了不少能工巧匠。

徐悟锋遂命汤隆租赁十艘大船以运送众人返回梁山。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驶至码头,徐宁一家下车。

汤隆热情迎接,并催促他们尽快登船。

徐宁环顾四周,对这般规模的队伍感到疑惑,遂向汤隆询问其东家的用意。

汤隆含糊回应称东家急需人手,故而广招工匠。

徐宁虽心存疑虑,却未深究,携家眷随汤隆登船。

一切安置妥当后,汤隆返回码头指挥工匠登船。

待众人全部上船,汤隆一声令下,船只缓缓离岸。

随后,汤隆再次找到徐宁,被徐宁追问其东家的真实身份。

汤隆略显迟疑,但仍以做生意为由搪塞。

徐宁察觉异常,示意汤隆如实相告。

汤隆沉默片刻,最终起身离去,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片刻之后,汤隆提着皮匣返回,将东西置于徐宁面前,问道:“兄长看看这是何物?”

徐宁睁大双眼,急切打开匣子,里面赫然便是他世代相传的雁翎金圈甲。

“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仅徐宁震惊,连徐夫人也满心疑惑。

徐宁之所以遭遇此事,皆因这副祖传甲胄,如今竟失而复得。

汤隆答道:“是我东家派人送来的,说是给兄长的厚礼!”

徐宁神色复杂,追问:“他说的厚礼竟然是这个?他如何得到的?他到底是谁?”

汤隆拱手说道:“小弟不敢欺瞒,济州附近有个梁山泊,聚集众多英雄豪杰,威名远播山东河北一带,连官府也有所忌惮。”

“梁山泊主以义为先,高举‘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旗帜,不扰百姓,专除奸佞,我深受其感召,现居梁山,负责打造兵器。”

徐宁听后愕然,万万没料到表弟竟投身匪寇。

徐夫人急切说道:“弟弟,为何要做这种事?凭你的手艺,何处不能谋生?”

汤隆摇头道:“兄长、嫂嫂,当今世风日下,兄长虽勤勉于金枪班,但在高俅眼里,恐怕还不如这件甲胄重要。”

“我和众兄弟自在山中生活,饮酒作乐,逍遥自在,绝非自夸,这日子比在金枪班强多了。”

徐宁思索片刻,问道:“你的东家,莫非也是梁山的首领?”

汤隆笑着回答:“我东家并非旁人,正是梁山之主徐悟锋!”

徐宁大惊,无暇再谈甲胄之事,说道:“此人胆量真不小,身为盗匪首领,竟敢来东京?”

汤隆微笑道:“兄长取笑,东京为何不能来?若我不提他的身份,兄长能猜出他是谁吗?”

徐宁轻叹一声,说道:“眼下我要去济州当团练使,咱们日后怕是要成对头了。

若官府派兵围剿你们,你可有什么打算?兄弟听我一句劝,尽早抽身才是。”

徐夫人也劝道:“兄弟,你哥哥说得没错。

赶紧想办法离开,不然官府大军一到,后果不堪设想。”

汤隆哈哈一笑:“哥哥、嫂子可能还不清楚,济州已两度围剿梁山,但每次都以惨败告终。

第一次折了个团练,第二次损了个都监。

如今梁山兵马近万,济州官府早已不敢轻举妄动。”

徐宁瞪大了眼,惊愕不已:“近万人马!京城附近竟有这般势力!”

徐夫人同样震惊,唯独三岁的徐晟,目光依旧清澈纯真。

汤隆朝徐宁一拱手:“兄长为官,小弟为匪。

将来战场上相见,兄长武艺高强,尽可取我性命。

若是兄长心存疑虑,现在便可将我送官,我也绝无怨言。”

徐宁气得涨红了脸,斥责道:“放肆!你我兄弟一场,我怎会出此下策?你莫要再胡言乱语。”

---

僻静小巷。

徐悟锋四处张望,确认陈希真家门外并无高俅手下,便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老管家,见是徐悟锋,忙请他入内。

徐悟锋问道:“姨父在吗?”

老管家答道:“老爷正在打坐,不许打扰。

** 在箭场练武,表少爷请稍等,我去通报。”

徐悟锋坐在前厅,不久后,陈丽卿缓步走出,额头微汗,脸颊泛红,显然刚结束练武。

陈丽卿开口便问:“几日不见,你跑哪儿去了?”

徐悟锋答道:“有些事要处理。”

陈丽卿未再多问,只道:“跟我来后厅吧,待会儿高衙内来了,你怕是又要躲了。”

徐悟锋起身跟随,边走边问:“怎么回事?高衙内最近常来?”。

陈丽卿强忍怒气道:“远不止如此!几乎天天上门!你前脚刚走,那高衙内后脚就来了,纠缠不休,还非要认我父亲为干爹。”

徐悟锋笑着回应:“这未必是坏事啊。”

陈丽卿瞪大双眼,气愤地说:“有什么好?这几日我不得不应付他,见到他就恶心,还得强颜欢笑,气得我都快疯了!”

原来,高衙内对陈丽卿着迷至深,次日便急匆匆赶来,认陈希真作干爹,此事却瞒着高俅。

按照高家原来的辈分,高衙内本是高俅的同辈兄弟,如今拜陈希真为干爹,岂不是意味着高俅也要屈居陈希真之下?

陈希真无奈,只能敷衍应对,表面热情相待,私下却早已备好良马,只等时机成熟便离开。

从此,高衙内每日必访陈家,常送来衣物、珍玩、美食等物,陈希真也仅以酒菜回敬,无暇顾及其他事务。

陈希真行事周全,有时甚至留高衙内过夜,陈丽卿也只能硬着头皮,将他当作亲兄长般款待,言语举止毫不懈怠。

高衙内每日看着陈丽卿,却始终无法如愿,看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庞与细腻的肌肤,恨不得将其拥入怀中。

高衙内对陈希真横亘其中感到厌烦,有时故意说些挑唆的话,让陈丽卿满腹怨气。

听着陈丽卿倾诉烦恼,徐悟锋忍俊不禁,安慰道:“事已至此,你父亲正在忙于某项大事,你只能再忍耐几日,到时我定助你对付那高衙内。”

陈丽卿听后大喜,说道:“妹夫,唯有你最懂我,一定要帮我解恨!”

“哈哈,外甥女婿来了,怎不见这几日踪影?”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陈希真到了。

“姨父!”徐悟锋站起身行礼。

“不必拘礼,如同家中一般自在。”

陈希真摆手示意落座后,笑着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陈丽卿冷哼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高衙内那个混账!”

陈希真轻叹一声,开口道:“让贤侄见笑了!只因势单力薄,不得不委屈自己。

这都是小儿的功劳。”

陈丽卿低头不语,随后轻声说:“父亲不必多言,孩儿已答应。

只要父亲平安,即便那人再讨厌,我也能忍耐。”

陈希真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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