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华和于莉在供销社里转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秦淮茹。只见她手里提着好几个袋子,原来已经给小当和槐花一人买了两身新衣裳、两双新鞋子。快过年了当妈的总想让孩子穿得漂漂亮亮的,可她自己一件东西都没舍得给自己买。
于莉一看见秦淮茹,兴奋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就说:“淮茹姐,我有工作啦!以后也是拿工资的人了!”
秦淮茹笑着恭喜于莉,一眼就注意到于莉手腕上亮晶晶的新手表,款式又好看又洋气。
叶振华瞧出秦淮茹羡慕的眼神,生怕她多想赶紧解释:“秦姐,等明天于莉正式上班,让她在供销社帮你买手表和自行车,又便宜又方便!供销社职工买东西有优待。”
于莉反应也快,马上跟着说:“就是就是!秦姐你别急,等我明天上班,就帮你挑最好看的款式!”
秦淮茹听了,心里暖暖的,笑着说:“那可太谢谢于莉妹子了!”
北风呼呼地刮着,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迎着刺骨的寒风,一路赶到了轧钢厂。她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再找不到叶振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今天在车间她突然犯了妊娠反应,吐得稀里哗啦,全被工友们瞧见了。这下可好,纺织厂说不定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各种闲言碎语都来了。
到了轧钢厂门口,何雨水刚想往里进,就被保卫拦住了,“同志,你找谁?”保卫上下打量着她。
何雨水攥紧衣角,鼓起勇气说:“我找医务科的叶振华。”
保卫点点头说:“你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何雨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保卫打电话,心里直打鼓。
没一会保卫走过来,摇摇头说:“叶振华不在医务科,他有事出去了。”
何雨水急得直跺脚:“那我能进去等他吗?”
“不行!”保卫一口回绝。
何雨水赶紧说:“我是你们厂大厨何雨柱的妹妹,大冷天我跑一趟不容易,通融通融吧!”
保卫叹了口气:“真对不住,没熟人带不能进。而且何雨柱最近请假,一直没来上班。”
何雨水站在轧钢厂门口,又冷又无助。寒风一个劲往脖子里灌,她抱紧胳膊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知道还能去哪。
凛冽的寒风中,何雨水在轧钢厂门口足足等了近两个小时,手脚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嘴唇也被冻得发紫。实在撑不住了,她只好无奈地决定下午再来。
何雨水拖着沉重的身子骑车往四合院方向走。可刚出轧钢厂大门不到百米,车轮突然打滑,何雨水连人带车重重摔在积雪上。
她咬着牙艰难起身,看着歪倒在一旁的自行车,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焦虑与无助瞬间决堤。何雨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屁股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远处叶振华正开着吉普车,载着秦淮茹前往轧钢厂,准备让她接替父亲的岗位。
叶振华远远瞧见前方有人坐在地上痛哭,他立刻踩下刹车。指了指坐在地上痛哭的人:“秦姐,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哭,这人肯定遇到大麻烦了,你在车上等着我去看看。”
叶振华快步走向那人,关切地问道:“同志,你是不是遇到啥难事了?”
何雨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在寒风中冻得出现了幻觉。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清眼前人的面容,整个人瞬间僵住。叶振华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惊呼:“雨水,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何雨水这才确定不是幻觉,叶振华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猛地扑进叶振华怀里,哭得浑身颤抖。
叶振华这才注意到她嘴唇发紫,脸色惨白,头发和衣服上还沾着雪,手脚冰凉得吓人。他心疼得眼眶发红,二话不说,一把将何雨水打横抱起,朝着吉普车狂奔而去。
坐在副驾驶的秦淮茹见叶振华抱着人跑过来,急忙转身拉开后排车门。叶振华小心翼翼地抱着何雨水上车,将她轻轻放在座位上,又迅速脱下外套裹住她,一边紧紧搂着她,一边焦急地说:“别怕,有振华哥在。咱先暖和暖和!”
车内叶振华紧紧抱住何雨水,她靠在叶振华怀中,抽噎声渐渐变小。
秦淮茹看着蜷缩在叶振华怀中瑟瑟发抖的何雨水,满心担忧地问道:“振华,雨水这是怎么了?”
叶振华低头看了眼脸色苍白、还在不停打颤的何雨水,眼神中满是心疼与焦急。他歉意地看向秦淮茹,沉声道:“秦姐,实在抱歉,入职手续改天再办吧,雨水冻坏了,得赶紧回家暖和暖和。你来照顾一下她,我们现在就回四合院。”
秦淮茹没有丝毫犹豫,轻轻点头:“好!你放心开车。”
说着便将何雨水搂进自己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还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叶振华快步下车,麻利地将何雨水摔倒在地的自行车抬起来,牢牢绑在车顶。呼啸的寒风中,他顾不上拍打身上的雪,迅速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朝着四合院疾驰而去。
车轮碾过积雪发出沙沙声响,车内秦淮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何雨水,而叶振华紧握着方向盘,恨不得车子能再快些。
吉普车“吱——”地一声刹住,叶振华顾不上熄火,跳下车就把何雨水抱在怀里,大步往自己屋子跑。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后面喊他,他头也不回,心里只想着赶紧让何雨水暖和过来。
一进屋,叶振华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给何雨水盖上。
秦淮茹姐妹三人跟进来,站在床边一脸担心的看着何雨水。叶振华担心何雨水的身体,伸手搭上何雨水的手腕把脉。屋里静悄悄的突然叶振华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雨水这脉象不对!叶振华仔细再一探,他心里“咯噔”一下,何吉普车“吱——”地一声刹住,叶振华顾不上熄火,跳下车就把何雨水抱在怀里,大步往自己屋子跑。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后面喊他,他头也不回,心里只想着赶紧让何雨水暖和过来。
一进屋,叶振华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给何雨水盖上。秦淮茹姐妹三人跟进来,站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何雨水。
叶振华担心雨水的身体,伸手搭上何雨水的手腕把脉。屋里静悄悄的。突然叶振华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雨水这脉象不对!
仔细再一探,叶振华心里“咯噔”一下,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何雨水这是有喜了,看脉象至少三个月了!他猛地抬头看向床上的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