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 赵鸿达压低声音。
部队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登上南岸,直扑数里外的七里泷要塞指挥部!
“敌…”
“噗!”
外围警戒的鬼子哨兵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呼,就被抹了脖子。
“爆破组!上!” 赵鸿达眼神狠戾。
“轰隆!!!”
数声巨响!
要塞指挥部厚重的铁门被炸飞!
赵鸿达一马当先,端着冲锋枪杀了进去!
里面正在地图前焦头烂额的中泽三夫和参谋们,如同待宰的羔羊!
白刃翻飞,枪火迸射!一场短暂而血腥的室内搏杀后,七里泷要塞指挥部被彻底端掉!
中泽三夫中将身中数弹,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指挥部被端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南岸日军中蔓延!
岸防火力瞬间大乱!
北岸,王承柱的炮兵趁机发威,按照周大虎提供的精确坐标,九二步兵炮和迫击炮精准地点名着残余的暗堡!
潜伏在近岸浅水区的“水鬼”特攻队,本想趁乱袭击渡江部队,却迎头撞上了早有准备的虎贲老兵!
水下搏杀惨烈展开!
虎贲老兵水性或许不如“水鬼”,但悍勇与配合远超对方!
匕首捅刺,渔网缠绕,甚至徒手扭断脖子!
富春江近岸,暗红色的血花不断冒出,旋即被江水冲淡…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富春江上的薄雾,映照在七里泷要塞顶端时,一面残破却无比鲜艳的虎贲战旗,在赵鸿达手中冉冉升起!
南岸残存的日军,在失去指挥和火力支撑后,彻底崩溃,或跪地投降,或四散奔逃!
张大山的一团也趁机乘筏渡江,与赵鸿达胜利会师!
富春江,这条被日军视为“水龙”的天堑,在虎贲的铁拳与智慧下,仅仅一夜,便宣告易手!
「叮!富春江七里泷战役结算完成!」
「战术达成:粉碎‘水龙’计划,夺取七里泷要塞,击毙敌中将!+35,000点!」
「基础歼敌:击毙鬼子约600人(含大量技术兵种、军官及‘水鬼’),摧毁炮艇13艘!+25,000点!」
「缴获加成:完整夺取七里泷要塞军火库(含75mm山炮2门、弹药无算)!+15,000点!」
「总计获得:75,000点!」
「当前累计:171,800 - 8,000(兑换橡皮艇、扫雷具) + 75,000 = 238,800点!」
江畔沸腾!虎贲将士迎着朝阳,振臂高呼!
陈书恒等新兵抚摸着缴获的山炮,激动不已。
赵鸿达提着中泽三夫的将官刀,咧嘴大笑。
王铁头拍着陈书恒的肩膀:“小子!打炮艇那手真不赖!有老子当年风范!”
周大虎站在七里泷要塞顶端,俯瞰着奔流的富春江和远方隐约的杭州方向,豪情万丈:
“这只是开始!传令全军,休整一日!明日——”
“兵锋直指——杭州!”
《纽约时报》头版: “‘东方水鬼’的噩梦!中国虎贲一夜粉碎日军‘水龙’天堑!” 详述掷弹筒打炮艇、奇袭斩首战术,配模糊战场照片。
山城中央社 “浙西国军光复要隘七里泷,毙伤日寇甚众。” 依旧淡化虎贲。
被解救的村民涌向江边,含泪送上鸡蛋、米酒。
“虎贲爷!替我们报仇啊!” 的哭喊令人动容。
鬼子大本营哀叹“水龙计划破产”,“中泽三夫玉碎”。特高课紧急研究“反掷弹筒战术”,前线日军闻“掷弹筒”色变。
浙西流传开新童谣:“富春江,水龙吟,虎贲爷,破浪行!杭州城,倭寇惊,周旅长,要收城!”
黄山官邸。最高当局脸色铁青,将一份标注“虎贲兵临杭州”的情报摔在地上。
“娘希匹!周大虎…已成心腹大患!” 他眼中寒光闪烁,“给戴笠发电:启动‘断虎’计划!目标——周大虎项上人头!不计代价!”
富春江的朝阳,照亮了虎贲东进的道路,也照见了更深的杀机与更辽阔的战场!
杭州城,这座千年古都,已在虎贲的兵锋之下颤抖!
七里泷的硝烟被富春江的波涛带走,虎贲的铁流并未直扑近在咫尺的杭州城,而是在钱塘江畔一处名为龙坞的山谷扎下营盘。
周大虎的命令清晰有力:“休整三日!吃饱练足!磨快刀枪!杭州城不是小土围子,是鬼子重兵把守的华中核心!要啃,就得一口咬碎它!”
龙坞山谷瞬间化作巨大的演武场。
陈书恒已褪去新兵青涩,成了掷弹筒分队的“小教头”。
他正一丝不苟地指导新补充的兵员:“手腕要稳!心算风速水流!打移动靶就像打水漂,找提前量!”
远处江面上漂浮的朽木靶子,在一声声“嗵——轰!”中被炸得粉碎。
王铁头抱着膀子在旁边看,难得没骂人,只是嘟囔:“嗯,这小子,行!”
复活的48位老兵成了最凶悍的教官。
老耿的腿脚已经完好如初,教起拼刺来那是和以往一样杀气腾腾!
“突刺!要狠!要快!想想你爹娘咋死的!想想被烧的村子!”
新兵们在他的怒吼中,将木枪狠狠捅进草人“鬼子”的胸口,汗水和仇恨一同流淌。
王承柱亲自操练新缴获的两门75mm山炮和原有的九二步兵炮。
“标尺!装药!目标——对岸那片乱石滩!给老子轰平它!” 炮弹出膛的怒吼声震山谷,远处江滩碎石飞溅。
李振铎的工兵营和挑选出的老兵,在相对平缓的江湾里扑腾。武装泅渡、水下格斗(用木棍代替匕首)、快速登岸… 杭州水网密布,这是必备技能。不时有人呛水,引来善意的哄笑和更严厉的呵斥。
王建德忙得脚不沾地。七里泷缴获的粮食弹药堆积如山,他组织人手分类储存,公平分发。复活的弟兄和新兵优先领到了厚实的新军装(缴获鬼子仓库)。营地飘起炖肉的香气,引得训练场上的兵崽子们直咽口水。
营地一角,复活的48位老兵围坐篝火,气氛却有些异样。
“老耿,咋了?魂不守舍的?” 张大山递过一碗肉汤。
老耿皱着眉,用力捶了捶脑袋:“他娘的… 总觉得忘了点啥重要的事… 好像… 好像答应过谁啥事?” 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那蓝光里头… 好像有个声音… 说‘回去,别让…别让…’ 后面是啥?咋就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