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不会又让我爸爸跪祠堂了吧!”夏玲惊呼出声。
声音吸引到了出来寻找他们的王咸菲:“原来你们在这!又在偷偷搞什么呢?”
谭知知比了个“嘘”的手势,等王咸菲走进了,她才小声解释道:“我们在帮夏玲找她爸爸。”
王咸菲往外看了眼:“可是小花老师在找你们呀。”
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西门越泽快速切换光幕,带着三个小女生走出教室门。
谭知知扬着天真无邪的小脸:“小花老师,我们中午可以在教室学习吗?西门和夏玲小朋友要给我补习。”
小花老师商量道:“下午活动课的时候再补习,好不好?中午先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活动课我们想玩跳皮筋,”谭知知一脸纠结,“那算了,要不然今天先不补习了吧。”
眼看着谭知知小朋友刚刚扬起了学习的热情,可不能打击孩子,把孩子好不容易燃起的好学小火苗给熄灭了呀!
“老师,我在这监督他们,”王咸菲举起小手,“一定会好好学习,不给您捣乱!您和大树老师就放心去男女宿舍值班吧!”
夏玲也举起小手来:“我们肯定会很乖的!”
小花老师的视线扫过班级里这几个小朋友,除了谭知知调皮了点,剩下那三个还都挺靠谱,好歹有三个老实人在呢,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花老师刚走,西门越泽便又倒腾起了自己的手表,先把教室里的监控黑了,接着又隔空黑掉了福市那边夏家祠堂的监控。
光幕里,大家看到了夏爸爸脸色苍白地跪在祠堂里,嘴唇又干又白。
夏玲心疼地喊了一声:“爸爸!”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夏叔叔!”谭知知皱起眉头来。
夏玲的泪珠已经滚落了下来:“这是家法。宗族里的几个爷爷早就看爸爸不顺眼了,他们想安排自家小辈来京市爸爸的公司里。爸爸说他们没有学历,只能从底层做起,他们不乐意,从那时起,每次我们回老家,他们都会故意找茬。”
王咸菲气愤不已:“这算什么家法?分明是私刑!”
西门越泽见夏玲哭得太惨,连忙把画面切了。
“我想回趟老家,救爸爸,”夏玲语气坚定,“他们就是欺负我爷爷不在了,大不了我们脱离宗族!”
王咸菲拍了下桌子:“我陪你去!”
西门越泽是个行动派,已经操作手表买好了几张明早飞往福市的机票:“明早出发?”
夏玲和王咸菲用力点头:“好!”
此时正在隔壁宿舍陪着小朋友们午睡的小花老师,还不知道她钦点的三个“老实人”,此时正在忽悠着最皮的小孩谭知知逃学呢!
“我带上乖乖?”谭知知问道。
西门越泽微微拧眉:“你带乖乖会被家人发现逃学吧。不过我可以给你伪造一份幼儿园宠物活动邀请函,不过你家里跟幼儿园关系太密切,不太能瞒住。”
谭知知摇头:“我们一群小孩去会不会太危险,要不然叫上我舅舅?有事儿他肯定帮忙!”
西门越泽有些犹豫,毕竟陆家不喜欢他。
王咸菲挠头:“你那些保镖多能打呀!”
“可是我的动态他们都是跟我外婆汇报的,”谭知知为难,“告诉舅舅,可以带走他的保镖。”
小团伙里的其他小伙伴,这才点头答应,勉强把陆宴洲纳入进来,毕竟夏玲和王咸菲可是吃过陆宴洲冰激凌蛋糕的人呐!
晚上回家,谭知知神秘兮兮地将陆宴洲拉到一旁。
陆宴洲以为谭知知要关心谭澈,率先开口道:“你干爸和我们海外公司的成员估计后天就回来了。”
谭知知开心地点头:“干爸没受伤吧?”
她记得今天看到的画面里,谭澈的额头好像破了,留了好多血。
“皮外伤,没多大问题。”
“那还好,”谭知知连连点头,接着又讲出了自己的诉求,“我想邀请你干一件大事。但是你一定要保密,因为我们几个小朋友想一起逃学。”
听见这话,陆宴洲瞳孔地震,他都听见了些什么!才幼儿园就要逃学!
“夏玲的爸爸在老家出了一点事情,我们想去救他,”谭知知拉着舅舅的大手,小声讲道,“我们缺一个大人陪同。玲玲说,如果没有大人,我们会被空姐挂一个无人看管儿童的小牌子……我不想无人看管……”
陆宴洲更加震惊:她们还买上机票了?谁给她们买的?有她们身份证号吗!
陆宴洲拧眉:“他爸爸出事,报警啊,有大人会处理的。”
“上次去福市的时候就报警了,但是现在夏玲爸爸在受家法处罚,跪祠堂呢!”谭知知激动不已,“简直是欺人太甚!夏玲说,她妈妈最近频繁往公司里跑,人都瘦了……”
陆宴洲拧眉,有些犹豫。
“可不可以嘛?舅舅!”谭知知冲着陆宴洲撒娇,“拜托了,拜托啦!”
陆宴洲软下心来:“非得逃学?就不能请假嘛?”
“我们都商量好了,其他小朋友都是逃学,我要是请假,岂不是背刺!”谭知知一身江湖气息,“而且我们到幼儿园附近集合,早上出发,放学前回来,肯定不会被发现!”
“你们不去上课,老师那边肯定会找家长啊。”
只见谭知知神秘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
当晚,小花老师就收到了四个家长的请假短信。
是西门越泽的手笔。
次日一早,陆宴洲以带乖乖出门做美容为由,将乖乖带走,顺便送谭知知去幼儿园。
谭静香这边的八个保镖已经被他买通,保守秘密,与此同时,他又调了八个自己这边的保镖,一并买了机票,跟着前往福市。
小朋友们在难忘今朝的门口刚一集合,陆宴洲就看到了西门越泽,厌恶道:“是这小子撺掇你们逃学的吧!”
不然乖巧听话的三个小姑娘怎么会有逃学这种大胆的想法!
王咸菲从自己包里翻找住爸爸演戏时的道具蝴蝶刀:“这个够吓人吗?不够的话,我还带了小匕首!”
夏玲摇头,只见她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昨晚刚买的。”
陆宴洲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他记得夏玲是这群小孩里胆子最小的啊!
而且带着这些违禁物品,也过不了飞机的安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