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赵炳森也上来插话,说道:“就是,咱们是跟着吕泰出来混的,人家是靠海产发大财的老板,咱们呢!还不得跟人家混饭吃嘛,听吕泰的,咱们都挺吕泰的。”
不知道这个叫赵炳森的是真的有钱,还是装有钱,就这么盲目地跟着吕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钱让他挣呢!
秦淮仁也知道,这两人迟早会坏事,因为,一个贪财,一个好色。
最后的下场,秦淮仁也没有给他们预料,不过,既然人家是领头的,就跟着走走看再说吧。
吕泰又对苏晨说道:“苏晨,你先出去一下吧,我要把钱往内裤里藏一藏了,你不方便在这里,出去等一下啊!”
苏晨答应了一声,就出去等他们带着她出发去黄涛镇了。
几个男人出来后,碰见了在等他们的苏晨。
苏晨则看着他们几个人,在衣服的遮盖下,还真看不出来钱藏在了身上。
“呦呵,你们倒是挺快的啊!钱都藏在身上了吗?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吕泰嘿嘿一笑,说:“那是当然了,怎么样,是不是看不出来啊!那就说明,我们几个人伪装得好,这才让别人看不出来我们的身上藏钱了呢!”
赵炳森又开始了对苏晨的性骚扰,说道:“嘿嘿,我们的身上不仅仅是藏了钱,还藏了你最爱吃的大虫子啊!”
说着,他就对苏晨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还说自己的那个物件是女人的福音一类的话。
秦淮仁实在听不下去了,甩手就是一巴掌,说道:“早几年的话,你的这些话可以定你个流氓罪,再判你进监狱蹲三年了。”
赵炳森却依旧很脸皮厚地说道:“哎呀,怎么了,你不是正常男人嘛?是个男人都喜欢这一口,这是女人寻找快乐的地方,也是咱们男人犯错误的根。切,有什么不行的啊,我说,秦淮仁,你是不是自己跟苏晨好上了才不允许我跟她打情骂俏的。”
说完了,赵炳森依旧上前对苏晨说:“如果,你有想法的话,我来满足你啊,保证你对我的这个玩意爱不释手,还巴不得投资一笔钱呢!嘿嘿,苏小姐,怎么样啊,要不要我来满足你一下啊!对了,这个投资不是钱财那个意思,就不是上面一个次,下面一个贝字的那个。是形容女人美丽数值的那个姿色,上面还是一个次,下面就是个女人的女了。”
被调戏生气了的苏晨,抄起了水缸里的水瓢,就对着赵炳森甩了过去,那一瓢水,正正好好泼洒在了赵炳森的身上,湿了那一大片,正好给他降温,消了一下暑。
张志军看到被泼了水的赵炳森,立马揶揄说:“怎么样啊,大色狼,知道我们苏大美女的厉害了吧!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你调戏的,这一次长记性了吧!”
秦淮仁跟吕泰两个则站在了一边,笑嘻嘻地看笑话。
苏晨更是怒不可遏地吼道:“赵炳森,你真是没教养啊,你要投资的话,就找你老妈去吧!哼,怎么生出来了你这么个缺德玩意?”
丢了面子的赵炳森本想要发火,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又厚着脸皮说:“我要是能找我妈投资,那肯定就投资了啊,只可惜,她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要不,我把你当妈怎么样呢,苏晨小姐!哦不,我以后叫你妈妈!”
还没等苏晨再翻脸发怒,张志军又开口了,说道:“赵炳森啊,你别犯贱啊!苏晨是来跟我们一起赚钱的,你总这么调戏人家,好不好啊?我都要看不下去了,你要是再没轻没重的,我也得揍你。”
说着,张志军站起身来,对着他秀了秀肌肉。
看着五大三粗的张志军,赵炳森这才有所收敛,他心里很明白,秦淮仁要打人的话,也知道点到为止。
可是,张志军真要是下手打人的话,那可真是没有轻重可言了。
搞不好,真的对他一顿爆锤,他就得进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的,那可就不值了。
吕泰也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老赵啊,以后这种没轻重的话,你还是少说吧,咱们该去忙正事了,来这里不是让你调戏美女的,是让你跟我们一起买海产的。”
接着,又对大家宣布说:“今天,咱们只是去黄涛镇试一试水,如果,咱们进展一切顺利的话。那么,咱们以后采购海产的地点就从平安镇转移到黄涛镇了啊,至于住的地方什么的,到时候再去找个更省钱的地方啊!”
这个时候,院子外嘀嘀嘀地响起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原来是吕泰叫的车已经到了。
这一点,秦淮仁倒没有想到,还真是吕泰这种常做海产生意的人有经验。
“来来来,你们都快点,趁着天还不是太热呢!咱们早点去买好了海产品,咱们早点回来休息。”
吕泰已经在外边催促起来了众人,看他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利不起早,尤其是对吕泰这种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
细心的秦淮仁看了一下汽车的情况,竟然没有车牌照,这分明就是黑车啊!
吕泰是真的在省钱上面,无所不用其极,该省的就省吧!不该省的,甚至说不能省的钱,吕泰也要省钱。
确实,租赁黑车拉货要比正规车拉货便宜,但,不安全的因素也多,万一本地的黑车司机财迷心窍,坐地起价,吕泰也就没有办法了。
秦淮仁和苏晨坐在后面一辆车上,其他三个人坐在前车。
几个人上了车以后,就往黄涛镇的方向驶去了,一路上颠簸得厉害,秦淮仁甚至有点晕车,只不过,看在挣钱的份上,他全都忍了。
路上秦淮仁总感觉不太对劲,有了不好的预感,就跟同行的苏晨说道:“苏晨,我感觉这一次去黄涛镇是凶多吉少啊!你得有个思想准备,吕泰这个人太过自负,我怕是会出事。张志军提醒他的话,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就为了省出来给曹州浩的那些服务费,还要去一个是非多的地方采购海产!他不知道啊,这里就属黄涛镇的人野蛮。”
苏晨却没有想明白秦淮仁的话,甚至还觉得他担心有些多余,就说:“是吗?我觉得你想多了,毕竟咱们是跟吕泰出来买海洋产品的。他都出来这么多次了,一直都相安无事,是不是你担心多了,吕泰很有经验的。”
“直觉吧,不知道你懂不懂教条主义。可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吕泰干这一行太久了,自以为能玩得转海产这一套,才这么不当回事的,你想啊,他以前为什么没出事!还不都是因为曹州浩带着他一条龙跟到位了吗?现在,他自己单干,这里的渔民见他是个外地人,怎么会不趁机狠狠砍一刀呢!”
秦淮仁语重心长地把话说了出来,双手十指交叉,内心还在不断地盘算,忧愁的情绪全都盖在了自己的脸上,用不着别人去猜,看脸色就看出来了个大概。
苏晨也毫不在乎地说道:“呵呵,你会算命吗?你的直觉真要是那么准的话,根本就不用来采购了,你只要去证券交易所,掐指一算,就能买进卖出赚股票的差价了。既然,吕泰能成咱们这里面最有钱的富翁,肯定是人家会做买卖的,真的,我就是觉得你和张志军操心多了。谁不知道,省钱自己办事呢,还有同等的商品都知道买便宜的啊!别瞎想了,秦大神仙。”
秦淮仁的一番好心,却换回来了一顿嘲讽揶揄,他只能无奈地摇头,随口叹息说:“希望没事吧,但,我总觉得,今天诸事不顺。”
看着秦淮仁如此紧张,苏晨也有点坐不住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问道:“秦淮仁,我看你的样子,这么严肃这么不开心,难道真的有可能出事吗?”
秦淮仁长叹一口气,把后背靠在了车座背上,缓缓开口说:“不出事那是最好了,可就怕个万一,不是说黄涛镇的海产品,我们不能买。只怕是,我们没有办法那么轻易地买回来,哎,没有本地人做向导,真的很容易吃亏!”
对于秦淮仁如此认真的态度,苏晨有点当真了,问道:“那……你不得提前做个安排吗?”
足智多谋的秦淮仁,点着头说道:“办法是有的,我已经想好了。那些沿海的渔民,估计也会强卖,至于他们的货好不好,由不得我们,因为我们肯定会被逼着买他们的货。这样吧,苏晨到时候看我的眼色,我对你快速眨眼三次,你就装肚子疼。你是个女人,他们不会拿你怎么着,等你脱了身,就赶紧去找支援!最好是找曹州浩来帮忙,实在是不行的话,那就把李秋芳的哥哥李春彬搬来。”
“啊……真的会有事啊?”
苏晨惊呆了,还有点害怕,刚下火车就被当地混混给堵住威胁的场景又一次被她回忆了起来,还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