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立,要不是本太子,身在景国,本太子心气不顺,本太子不挖你眼珠,割你耳朵,割你鼻子,只是把你送去慎刑司。”
“小立,本太子还未登上帝位,循然早已登上帝位近两年,循然已经换了三任大内总管。”
“第一任大内总管小安,小立,跟你一样笨,比你还蠢钝如猪,循然差遣他去买东西,他记不住。”
“一趟趟,从淮亲王府出去,又回府问循然,小立,循然拿起笔,给他写到纸上。”
“他不识字,循然告诉他在哪买,去到店里,只需要把纸交给掌柜的,店小二就行。”
第二任大内总管,“柏言知,循然让柏言知,给他刷夜壶,拿起奏折砸在柏言知脚边,让柏言知闭嘴,滚出衍庆殿。”
第三任大内总管,“小忘,循然让小忘给他收拾小猫小狗屎尿,循然拿起琉璃镇纸摔地上,训斥小忘,让小忘罚跪。”
“乔无期,小立虽然乔无期,不在循然身边贴身伺候循然,更不是大内总管。”
“但小立,乔无期从来不需要收拾小猫小狗屎尿,也没有刷过夜壶。”
“更没有被循然训斥,被循然骂,被循然罚跪,循然从未扣过乔无期月例银子。”
“衍庆殿宫人,小立,犯下错误,罚刷夜壶,罚收拾衍庆殿小猫小狗屎尿。”
“若没有宫人犯错,循然让小忘,柏言知,小安,召集衍庆殿殿内所有宫人玩骰子,输了的收拾小猫小狗屎尿。”
“循然闲暇时间,小立,循然让衍庆殿宫人去抓蛐蛐,带着蛐蛐回衍庆殿,逗蛐蛐,循然抱着小猫小狗,看他们逗蛐蛐。”
“楚宴喝着酒,说循然胡闹,训斥衍庆殿宫人,听循然的话瞎玩。”
“小立,有什么不可置信的,本太子劝你,别高兴的太早,小安是五岁,循然捡回来的小乞丐。”
“许公公把小安从五岁,养到十岁,循然把小安从十岁养到十三岁,小安因病去世。”
“柏言知是循然,在熙国救下他,循然带柏言知回到景国。”
“循然本想给柏言知,寻一条好出路,但小立,柏言知身为家中独子,柏言知依然自愿,为循然净身入宫。”
“小立,小忘曾在循然二哥,身边伺候十多年,在循然兄弟楚宴身边,伺候两年多,和循然最信任的奴才乔无期关系好。”
“乔无期,小立,乔无期在循然五岁入尚书房那年,太上皇亲自挑选的乔无期,让乔无期跟在循然身边伺候循然。”
“乔无期伺候循然,到循然十岁离京,乔无期在循然大哥身边伺候五年,循然十五岁回京封王。”
“但小立,乔无期在淮亲王府三年多,景国子民,有事在淮亲王府门口,求助循然。”
“小立,淮亲王府所有下人,只有乔无期,一个奴才主动求循然,为循然接待景国子民。”
“伺候景国子民,扶景国子民坐在椅中,为景国子民端茶倒水,给景国子民做糕点,去账房给景国子民拿银子。”
“景国子民走的时候,小立,乔无期把剩余的糕点用油纸包起来,递给景国子民,亲自送景国子民出淮亲王府。”
“乔无期在淮亲王府,为循然接待景国子民,小立,直到循然入宫。”
“学习朝政大事,乔无期在淮亲王府,一人伺候景国子民三年多。”
“循然登上帝位,乔无期之所以没有当循然大内总管,小立,是乔无期无意,可却接连在太后,面前犯下两个错误。”
“太后一气之下,小立,把乔无期从循然身边打发回内务府,警告循然。”
“乔无期此生,绝不可当循然大内总管,要不然,小立,太后要把乔无期发落去倒恭桶。”
“小立,你有乔无期的能耐么,你有小忘伺候循然二哥十多年,伺候楚宴两年多的资历么。”
“你有为循然,明知道是家中独子,还自愿入宫柏言知的忠心么。”
“你是循然十岁捡来,太上皇贴身奴才许公公,养到十岁,循然从十岁,养到十三岁的奴才么。”
“衍庆殿的宫人,小立,第一批,是循然亲自从内务府挑选的,第二批,是循然当年封淮亲王时淮亲王府下人。”
“小立,你是循然,亲自从内务府挑选的奴才么,你有陪循然,一路从淮亲王。”
“走到成为帝王么,你有循然为淮亲王时伺候循然三年多,直到循然成为皇帝么。”
“所以,你到许公公身边,小立,循然绝不会让许公公,给你衍庆殿宫人,这么好的待遇。”
“更不可能有,小安,柏言知,乔无期,小忘,如此好的待遇。”
顾循然摸摸鼻子,“小立,确实不可能,但朕觉得,小立,你要留在景国,还能当奴才,回到熙国,小立朕不用猜。”
“朕保证,叙白绝对收拾你,贴身奴才,大内总管,小立,没希望,朕刚认识叙白。”
“和叙白一见如故成为兄弟,朕已经准备为叙白找贴身奴才,叙白大内总管,小立,朕早已准备把乔无期,给叙白当大内总管。
小立吓得跪在地上,不停朝顾循然封叙白磕头,“皇上,太子殿下,奴才愿到景国,终身伺候许公公,一辈子照顾许公公,听凭许公公,许公公差遣。”
顾循然点头,“小忘,把小立送去许公公身边,把此事附耳告诉许公公,乔无期,去远远守着衍庆殿宫门,把楚宴叫进来。”
“顾书颜早已到适婚年龄,今日给念景择婚,刚好叙白在,宣顾书颜秦太妃来衍庆殿见朕。”
小忘和乔无期答应一声,带着小立出去,楚宴疑惑道,“顾老三,是有什么事,让我去办,还是要我说什么,做什么,你和我说,我现在去办。”
顾循然摸摸鼻子,“不是,叙白,我和楚宴在十一岁那年,因为你我和楚宴大吵一架,但我和楚宴,五岁刚认识那年,才是第一次吵架。”
“楚宴,你也知道,我和叙白,自幼,生于深宫,长于深宫,我和叙白,从小看惯父皇和熙皇。”
“后宫嫔妃勾心斗角,我和叙白,自小就学会弯弯绕绕的心思。”
“楚宴,还记得,你当时气我,说我不该生那么大的气,说我做的不对,我不该那样说话,我更不该那么做事。”
“因为那件事,你和我半个多月,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楚宴,其实,我当时感觉,你和你那帮兄弟之间好像有点利益牵扯。”
“与我和你不同,我和你,只是最纯粹的兄弟,无半分利益可言。”
楚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顾老三,你五岁的时候,可就只见过,我和我那帮兄弟在一起两次。”
“可你竟然连我们之间有利益牵扯都能看出来,顾老三,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他们是真正的兄弟,我觉得,他们对我和对他们没有什么区别呀。”
顾循然拿起封叙白手里扇子,敲了一下额头,“楚宴,当年你第一次,把我介绍给你那帮兄弟,你那帮兄弟不认识我,苏允南问你我是谁。”
“你说,我就是父皇,让你给我当伴读的三皇子,顾循然,你那帮兄弟。”
“当时赶紧给我跪下,一直不停磕头道歉,求我饶了他们。”
“楚宴,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你没有我们之间真正的相处模式告诉他们。”
“你那会掐着我脖子,说我把他们吓坏了,楚宴,我当时注意到,你踢完我你那帮兄弟可没有管你,当着他们面,掐我脖子我会不会生气。”
“你那帮兄弟,只是求我饶了他们可没有求我饶了你没有替你给我道歉。”
“甚至都没有说过关于你的一句话,我那时候就知道。”
“他们没有把你当兄弟,如果是兄弟,为什么不帮你,难道,他们以为,你是我伴读,就可以掐我脖子,还是当着他们的面,说掐就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