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还是狠啊,按照他这么算,闫解成一个月二十八块钱,就剩五块了。
闫解成哪里能同意,立马跳了起来说道:“不行,我不同意,这样下来,我一个月还能剩下多少。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接着打零工呢。”
闫埠贵笑着回道:“解成,你也别急着拒绝,你听我给你详细说说。
你看啊,虽然说你第一年每个月只留着五块钱在手里,但是你的工资每年都在涨的,第二年,第三年,每个月你手里的钱不就越来越多了吗。
左右不过四年的时间,你就把这个买工作的钱给挣回来了。
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不能老是盯着眼巴前这点,要为以后长远的考虑。”
闫解成虽然觉得闫埠贵说的在理,但是还是不同意,“那也不行,一个月十块钱的伙食费太贵了,谁家吃饭能花十块钱,再说了你就给我留五块钱,够干啥的,如果你一个月要是让我上交这么多,你就不用帮我买工作了,我还是去打零工吧,最起码这样每个月交的还少一点。”
闫埠贵见闫解成宁愿不买工作,也不同意上交这么多钱,也后退一步,“这样吧,解成你一个月上交二十块钱,十块钱还账,十块钱算你的住宿费和伙食费。
如果你还不同意,你就去接着打零工,让解放去干这个正式工,我想解放肯定是乐意的。”
闫解放在一旁看着自己老爹和大哥,讨价还价,顺便学学他们是怎么算计的。
没想到闫埠贵话锋一转,这好事竟然能落到他的头上,于是闫解放连忙说道:“爸,我愿意,我一个月可以交二十三块钱,你把工作名额给我。”
闫解成推了一把闫解放,“有你什么事,谁家工作的事,不是从老大开始安排的,你给我后边等着去吧。
爸,就按你说的办,一个月交二十,你明天去找易中河问问,如果要是不用花钱,我这十块钱的账可就不用交了。”
这也是闫解成在想屁吃呢,先不说易中河有没有渠道弄着工作岗位,你们啥关系,还不收钱给你一个工作,多大的脸啊。
闫埠贵说道:“你俩回去吧,明天我去找老易和易中河聊聊,他们路子广,看看有没有门路。
如果他们没有,我在想其他的办法,反正这个月之前,肯定会帮你把工作落实了。”
闫解成欢天喜地的拉着闫解放回屋了,剩下闫埠贵一个人在屋里抽烟。
这会闫埠贵心里美滋滋的,差不多四五百就能买一个工作名额,他收老大四年的钱,一个月二十,一年就是二百四,四年九百六,这生意能干。
至于能不能买到工作名额,这个闫埠贵倒是不担心,就是易中海两兄弟那没有门路,他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道道还是有的,只不过要是易家那有门路,可以少花点钱。
一根烟抽完,闫埠贵才转身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易中河刚起来,就被傻柱和许大茂给堵在门口。
易中河把几位姑娘没看中他俩的事,说给了他俩听,傻柱和许大茂倒是没有像闫解成那样迷之自信,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
许大茂还笑着对易中河说道:“中河叔没事,全当交朋友了,以后咱们去医院也算有个熟人。”
傻柱也附和着许大茂的话,“中河叔,以后机会多着呢,不过像这种联谊咱们可以多来几次,我和许大茂一定还会参加的。”
易中河回道:“行,以后找机会咱们在接着搞,反正咱们也不差这点东西,全当是年轻人在一起聚会了。”
易中河到肉联厂的时候,赵锦州和王三柱在陈抗日幽怨的目光下,每人给易中河送了两条牡丹,表示谢意。
易中河一点都不带客气的就收下了,现在没有烟票,想买这烟也难,正好留着婚宴的时候用。
晚上下班,易中河接着宁诗华就回了四合院。
吃完饭,易中河两口子和易中海两口子在屋里商量着过两天易中河的婚宴。
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吕翠莲去开门,就看见闫埠贵在门口站着。
“嫂子,老易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闫埠贵在门口对着吕翠莲说道。
吕翠莲打开门让闫埠贵进屋,“老闫,老易在屋里和中河说话呢,什么事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