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甘示弱,“来呀,打我呀!”
贾东旭气势一弱,
“秦淮茹,把刀放下。”
秦淮茹架在贾东旭脖子上的菜刀,撕拉了一下,贾东旭脖子上多出一条红线。
贾张氏扑上去,要拽开秦淮茹,被秦淮茹头也不回地一肘子,揍趴了。
秦淮茹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态度,“这一年,被你们欺负。”
“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当我没脾气吗?你要有能耐,我犯得着借种吗?”
“你!”
贾东旭涨红了脸,满脸屈辱。
贾张氏脸色大变,气得哇哇大叫,“秦淮茹,别胡说,棒梗还在了!”
秦淮茹凄然一笑,“怕丑了?”
“我顾及东旭,谁顾及我?现在棒梗也恨我,我要将真相说出来!”
秦淮茹破罐子破摔,
“棒梗,你爸有毛病,当初生不出孩子,就赖我,我没办法啊,只能.....”
瞧着棒梗失措的样子,秦淮茹自嘲一笑,“我百分百是你妈,但你爸是谁,还不一定呢。”
“秦淮茹,闭嘴!”
贾张氏气得跳脚,“棒梗是我亲孙子,是贾家的血脉,秦淮茹,你再敢胡说八道!”
“老娘跟你拼啦!”
贾家,棒梗享万千宠爱于一身,奶奶疼,爸爸爱。结果,他妈告诉他,他爸不是亲爸?
棒梗崩溃了。
“呜呜,你们滚,你们滚!你不是我妈,你不是我奶!”棒梗撞开秦淮茹,跑了。
冰冷的菜刀擦过贾东旭的脖子,吓得贾东旭鸡皮疙瘩起来了。
贾东旭恼羞成怒,气得浑身发抖,“秦淮茹,你疯了吗!”
秦淮茹撕碎了他作为男人,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疯了?那也是你们逼的!”
秦淮茹歇斯底里,“你们欺负我,我再不反抗,要被你们磋磨死了!”
“这日子不能过,就离!”
贾东旭脱口而出,“离就离!”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
扔掉菜刀,转身就走。
“秦淮茹,你敢出家门,再也别回了!”贾张氏嚷嚷着,谁料,秦淮茹根本不搭理。
见秦淮茹动真格了,
贾张氏慌了,她推了一下贾东旭,“东旭,还愣着干嘛,快去追啊。”
“她跑了,谁带孩子?谁干活?”
贾东旭气鼓鼓往床上一倒,“让秦淮茹滚!”
“反正当当也大了,让她照顾妹妹,干家务活。秦京茹像当当这么大的时候,当小保姆,啥都会干。”
当当揉着眼,
“我不干,我要妈妈,呜呜,我要妈妈!”
“要你妈,就一起滚!”
贾张氏听着心烦,冲着当当的耳朵使劲一拧,当当疼得哇哇大哭。
很快,
秦淮茹离家出走的消息,传遍大院。
“姐夫,姐夫,堂姐离家出走了!”
李子民脑壳疼,贾家天天整幺蛾子,让他难得一个周末,都不能好好放松。
“走,就走。又不是我媳妇,管不着。”
开玩笑,
等下,他要去小酒馆。然后,约于海棠,丁秋楠,不对,李子民翻开小本本。
徐慧真,何玉梅身体不便,不去小酒馆了。还有丁秋楠......那就约于莉, 于海棠。
李子民没时间掺和贾家那点破事。
贾东旭离了也行。
反正小禽出生后,他任务时间一再缩短,没了秦淮茹,也没多大影响。
“姐夫,你去哪?”
“出去逛逛,你跟着我干嘛?”
秦京茹挽着李子民的胳膊,嘻嘻一笑,“雪茹姐交代,你出去,让我跟着。”
李子民拉着脸,“那还不简单,你就说跟了我一天,吃吃喝喝看电影。”
秦京茹喜滋滋收下两块钱。
半个钟头后,贾张氏找上门。
“京茹,李主任了?”
秦京茹俏脸红艳艳的,她将散落的发丝归拢到了耳边,“出去了。”
“哎呀,咋不在呀。”
瞧贾张氏一脸焦急,秦京茹歪了歪头,“贾张氏,你是为了堂姐的事吧?”
“姐夫说了,这日子你们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谁也别耽搁谁,他管不着。”
“姐夫还说,就冲堂姐的容貌,多得是人接盘。她年轻,还能生,甭说六十六,就是一百六十六块彩礼都有人出。离了,对你们,对堂姐都好。”
贾张氏神情恍惚。
秦淮茹倒是轻松,撇下三孩子跑了。但她和贾东旭遭老鼻子罪了啊。
谁带孩子?
谁做家务?
“李主任,真那么说?”
秦京茹有点不耐烦了,“我姐夫调解多少回了?不想过,就别过了 啊。”
“那不行!”
贾张氏黑着脸,秦淮茹有一点说得对。三孩子亲生父亲是笔糊涂账。
但生母绝对是秦淮茹。
想跑?
没门!
秦京茹关上门,懒得搭理贾张氏。
一旁的三大妈凑热闹,
“贾张氏,如果贾东旭过不去那道坎,离了算了,别耽误彼此找下家。”
“秦淮茹改嫁,贾东旭再娶不就行了吗?就冲双职工,娶个黄花大闺女。”
贾张氏瞪着三大妈,
“东旭一把年纪了,残了手,带着三孩子,就一间屋,谁家姑娘愿意嫁?”
再说了,贾东旭生育出了毛病。再娶,难道让新媳妇搞破鞋,借种吗?
三大妈憋着笑,
“学傻柱找个寡妇,傻柱不说寡妇好,寡妇妙,寡妇呱呱叫吗?”
“你麻痹!”
贾张氏撸起袖子,要打人。
三大妈吓得撒腿就跑。
贾张氏阴沉着脸,家里三个孩子的生父不清不楚,好歹沾边,名义上是贾家的。
再讨个寡妇,
学傻柱一样,养个不相干的孩子,当她傻啊。想到孩子,就想到了棒梗。
“哎哟喂,棒梗啊。你去哪了啊?别听你妈瞎说,奶奶最疼你啦!”
贾张氏顾不上和三大妈计较,跑出去,寻找棒梗。
另一边,李子民正在交公粮。
“啊~”
伴随一道销魂的鼻音,于海棠紧紧搂住了李子民, “李大哥,你去哪?”
“去你姐。”
这话,李子民对他说的。
“你姐,找我有事。”
于海棠以为是陈雪茹,腻歪了一阵才放人。李子民一走,她继续躺着。
他试了办公桌,沙发,草地,大树,最后,还是床上办事,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