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的手摸到了大白蛇光溜溜的蛇头上,“你别管我怎么抵挡住那8人,总之,当时的结果就是我令大白蛇有机会卷着你们那生死不明的八位族人逃离了那敌人的围堵。”
一击能把司范震退的实力,说明她的实力就算没有超过司范,也是旗鼓相当的程度。
可哪怕这样,都不能代表她能抵挡住那8人,可是她把细节说得头头是道,如果不是在现场的话,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司空柔要的不是他们信不信,她只是想来拿回自己的报酬罢了,“我今天来,除了让我的小白,小绿和白漓聚聚,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
认真地看着看似是话事人的司季,“我是来问白漓兑现承诺的。”
的确是在场族人里面的话事人的司季眉头紧皱,开口道,“等等,白漓是谁?你找白漓兑现承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眼神认真到好像是找他要兑现承诺一样。
他的话才说完,就被一条大蛇尾抽中后背,大大的蛇头还往他喷了一记鼻息,嘶嘶嘶,“愚蠢又无知的东西,哼。”
司空柔肩头上的小白蛇和小绿龟又在咧开嘴,嘶嘶嘶地笑着。
差点被喷回家的司季,不解地看向突然发火的大白蛇,惶恐地问,“漓尊,你......”
司空柔啧一声,“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谁是白漓吗?这么的不懂规矩,难怪你们家的漓尊要抽你。”
司季一脸懵,看看大白蛇,又回头看向自己的族人,低声问,“漓尊是叫白漓吗?” 他们怎么可能有荣幸知道漓尊的名字,估计族里最老的那个太上长老才能知道漓尊的名字。
太上长老表示,别太看得起我,我并不知道,从小都是漓尊这个尊称。
司季的话落又被大白蛇抽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最后只听到“啪啪啪”的抽打声,都看不清它的蛇尾到底抽了多少下。
哪怕有灵力护体,背脊还是被抽得疼痛难忍,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而被抽戒尺一样,“哎,漓尊,漓尊,别打了。”
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不知道漓尊的名字,为什么只抽他一人,好痛又丢脸。
怕被波及到的大白蛇的其他族人们默契地把头扭上一边,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季长老您辛苦了。
司大强那一族的人也默契地往后退了几十米,吪,算是把足够的空间留给漓尊“教育”后辈吧。
那尾巴抽打得那么快,特怕它抽到了旁边来,那自己不就是无妄之灾了嘛。
其他人能退,司大强不能退啊,他的孙女还在这里站着呢,小声地跟司空柔说道,“咳,要不要让漓尊先停尾巴?”
“啧,你真的是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教导孩子?多管闲事死得快,没听过吗?” 真的很怀疑这个操心老头是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
等大白蛇发泄完毕后,被抽打到已经跪下的司季才刚起身, 又被大白蛇的尾巴把他推到司空柔面前。
这是要司季去兑现大白蛇的承诺。
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司季,收紧了下巴,语气里说不出来的恭敬,“不知漓尊对你作出了什么承诺?”
“一株仙草。”
司季脸色变了,仙草可不是什么药草,说有就有的,余光瞟到又把蛇头趴回司空柔面前,满脸温顺的漓尊,后者还自动自觉地把光溜溜的脑袋往她的手掌心凑。
大白蛇的族人们,“......” 不知情的还以为漓尊是她养的呢。
司季深呼吸,呐呐地问,“什么?”
甭管他是想赖账还是真的听不清,司空柔重复一遍,“白漓当天答应了,除了丹药之外,还要奉上一株仙草作为我救了他们九条命的报酬。”
“你们给小白和小绿的丹药,我收了,但是那一天,你们并没有把仙草拿出来。”
司季,司范,司萃,三人同时想到红斑蛇和小黑龟的那一番精彩绝伦的表演,恍然大悟,原来能重伤救治的药草是指仙草啊。
司空柔摸着大白蛇的头,下巴指了指它,“你们要是不相信,白漓就在这里,自己问它。”
不用他们问啦,大白蛇自己点头了,还把司萃往前推了推,只把他推到了司季的旁边。
司萃,“......” 漓尊,你怎么都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就乱答应别人了呢,他们去哪找仙草去?
面面相觑的司季与司萃,人家救了他们,索要报酬不为过,可问题是他们没有啊。
聪明的司萃抢先一步把司季推了出去。
被迫作为大白蛇一族代表的司季,硬着头皮说道,“司姑娘,你看能不能商量一下,仙草那是仙人才能拥有的药植,我们的确拿不出来,你看可以用什么东西来换吗?”
之前面对司空柔的狂妄没有了,因为人家拿捏住了漓尊的心,害怕被漓尊教训,就算装也要装出恭敬友好出来。
一听到拿不出来,司空柔还没表示什么,大白蛇先不愿意了,抬起头又想要喷司季。
后者在它要下鼻子之前,先举手投降,“漓尊,我们的确没有仙草,我不能凭空变一株出来吧。”
嘶嘶嘶,“没有就去找。” 怎么能让它在蛇宝宝和龟宝宝面前失信。严重怀疑这两人就是故意让它在两位宝宝面前难堪,大尾巴在两人身后甩啊甩的,威胁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