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川眼神认真的看着柏子怡,柏子怡拳头也慢慢的攥紧。
齐北川叹气:“子怡,我们和宁晚舟一家的仇恨,永远没办法化解,你的身体,你自己清楚,要不是当年宁晚舟的失信,你又怎么会这样,子怡,她害死了你爸爸,害了你一辈子,这下你都能放下吗?”
柏子怡指甲几乎要陷入身体,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而是看向了柏子怡的腿,然后带着心疼的道:“你又用针扎自己了是吗?”
柏子怡喜欢自虐,愤怒的时候,喜欢用针扎自己的大腿,这是齐北川早就知道的。
柏子怡没说话,只是站起来走了,这算是默认了齐北川的做法。
一直到柏子怡走了,徐光天才恼怒的问:“爸,她都这样了,你何必还对她这么客气?”
齐北川心累,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得好好的教导:“现在我们最大的赚钱路子,都是靠的她那边的资源,你身上穿的西装,手腕上带着百达翡丽,开的跑车,都是靠她爷爷给的资源和人脉,你觉得凭什么?”
徐光天有些不服气,但是齐北川的话他不敢反驳,自从来了港城,徐光天越发的放肆了。
齐北川看着徐光天脚步虚浮,眼底乌青,说话气喘的样子,这分明是纵欲过度的样子,也是头疼:“我还没说你呢,你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可以不爱惜身体,照你这么玩下去,不到三十你就得早衰!”
徐光天毫不在乎:“爸,你医术那么好,回头给我开点补药不就行了。”
齐北川是真的心累:“你沉迷女人我不管,但是也该要个孩子了,回头我给你找个好女孩,你好好的生个孩子吧。”
徐光天笑道:“爸,我还没玩够呢,这么早要孩子,太没意思了?”
齐北川却很坚定:“不用你管,你只负责上床的事情,其他的都不用你管。”
徐光天这才满脸高兴:“嗨,原来爸你要给我送你女人呀,那随便!”说完就走了。
齐北川叹气,看来是得抓紧时间,让他生个孩子了,齐北川因为被徐昭容废了生育能力,只能靠徐光天给老金家传宗接代了,是的,齐北川都想好了,等徐光天的孩子出生了,就可以姓金了。他的后人,终于又可以姓金了。
齐北川虽然决定了要对徐昭容下杀手,但是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失败,一旦他失败就像他不会放过徐昭容,徐昭容也一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留一个后代。
而徐昭容这边,也早就做好了和齐北川正面碰上的准备。
不过比齐北川的人来的更早的,是司徒穹,司徒穹是来为自己父母求解药的,金月萍中了徐昭容的永合欢已经两天了,司徒川肯定不愿意被戴绿帽子,就只能捆绑住金月萍,但是永合欢的药效太强了,金月萍处在一个疯狂的状态,偏偏司徒穹是个儿子,儿大避母,他也不能靠近。
考虑了很久,司徒穹只能来求徐昭容给解药。
司徒穹直接跪在徐昭容的面前:“大师姐,我知道我司徒家和青帮联手对付你,是我们不对,但是我身为人子,实在看不下去我母亲受那样的罪,求大师姐把解药给我吧,一命换一命,我愿意承受大师姐任何毒。”
徐昭容看着眼前是司徒穹,心道,这这司徒家还真是歹竹出好笋,从司徒老头,到司徒柏,再到司徒川,都不是啥好玩意,没想到居然有司徒穹这么厚道的孩子。
徐昭容想了想:“给你解药也不是不行,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司徒穹点头:“大师姐请问。”
徐昭容想了想:“之前东南亚的好几个国家,都出现了类似我的毒药,是不是你司徒家的手笔?”
司徒穹点头:“是也不是,是我们司徒家派人做给那些人下毒的,但是那些毒药却是从京城传到我们家的,实不相瞒,大师姐,自从我太爷爷去世,我爷爷和我父亲,都只学到了皮毛,司徒家的医术早就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些华而不实的假把式了。”
徐昭容一副果然如此,没遇到司徒家之前,徐昭容还以为司徒家还是当年的司徒家,也是来了港城和司徒家的人对上了才知道,司徒家现在都是草包夯货。
徐昭容想了想:“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司徒穹连忙问:“大师姐请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徐昭容叹气:“第一,主动去承认那些毒是你们司徒家传出去的,第二,带着你家人,回内地去。第三,我要你有生之年,好好学医,在你40岁之前,我要你救治一万人!”
司徒穹无奈一笑:“前两个我都能答应,但是大师姐,我医术有限,而且你自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我们司徒家满脑子想的都是毒,到了爸更是只会治男人不良于行的问题,我的医术实在有限。”
徐昭容没说话,只是转头拿出了两本书递给了司徒穹:“物归原主!”
司徒穹看到两本书惊喜万分:“是我司徒家的太乙十三针,和家传医典!”
徐昭容:“这是当年你太爷爷输给我邱师傅后的东西,你拿着好好研究,只要肯用心,二十年之内,也许能练成,我们身为医者,毒,可以为我们所用,却不能因此失去了医者仁心,你应该知道你太爷爷当年为了东北的两颗药材,做了多少害人的事情吧?你司徒家造的孽,就该你去还,这是你妈妈的解药,至于你爸爸,我看废了也挺好的。”
徐昭容把金月萍的解药递给了司徒穹,司徒穹恭恭敬敬的给徐昭容行了一个礼,然后就走了。
司徒穹拿了解药,找到妹妹司徒蕾,让妹妹把解药给金月萍用了,金月萍果然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司徒穹知道劝不动自己爸爸和爷爷,只带着母亲和妹妹,当天晚上就离开了。他告诉司徒川和司徒柏,他要回东北去好好的行理治病,如果司徒川和司徒柏迷途知返,一家人就在东北团聚。
司徒川和司徒柏自然不愿意,司徒穹只能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