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收拾干净，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王红擦着手走出来时，身上的家居服已经换下。
黑色吊带裙贴着肌肤，勾勒出流畅的曲线。肩带细得像两根黑色丝线，堪堪挂在圆润的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裙摆长度刚过膝，行走间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脚踝纤细，没穿袜子，踩着一双黑色缎面拖鞋，鞋面上缀着颗小小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刻意没穿内衣，胸前轮廓隐约可见，布料贴合着腰腹，将腰线的弧度衬得愈发柔媚。四十岁的肌肤依旧紧致，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温润光泽，灯光落在上面，晕开一层淡淡的柔光。耳后别着一缕黑发，鬓角的碎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眼角的细纹被夜色柔化，只剩风情。
王红端着一杯泡好的菊花茶走过来，脚步放得很轻，缎面拖鞋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她将杯子放在张扬手边的茶几上，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带着刚洗过碗的微凉。
“喝点茶解解腻。”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在心上。
张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报纸还摊在膝盖上，视线却再也无法集中。黑色本就显瘦，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吊带裙的设计将她的肩颈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锁骨浅浅凹陷，透着诱人的弧度。
他不是没见过王红穿裙子，但从未像今天这样。
这份性感不带侵略性，带着熟女的克制与试探，反倒更让人难以抗拒。
王红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抬手将耳后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划过耳廓，动作带着点无意识的撩拨。
“今天天热，穿这个凉快些。” 她找了个借口。
张扬没说话，拿起桌上的菊花茶喝了一口。
茶水微凉，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底悄然升起的燥热。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不算高，但空气仿佛突然变得粘稠，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 那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比平时浓了些，混合着菊花茶的清香，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王红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下，没有靠得太近，却也不远，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她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捻着裙摆的布料，黑色的布料在指尖褶皱又展开。
“明天想吃点什么？” 她侧过头看他，灯光照亮她的侧脸，鼻梁挺翘，唇瓣涂了层淡淡的润唇膏，色泽饱满。
张扬的目光从她的唇瓣移开，落在她裸露的肩头，肩带依旧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比平时低沉：“都可以。”
话音刚落，王红似乎是故意般，微微侧身去拿茶几另一侧的遥控器，肩带顺势滑落一边，露出大半肩头的肌肤。她像是没察觉，指尖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下，电视没打开，反而更显房间里的安静。
“哎呀，好像没电了。” 她轻声说着，抬手去拉滑落的肩带，手指划过肌肤，动作缓慢而刻意。
张扬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握笔和处理文件留下的薄茧，与她微凉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王红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快得让人捕捉不到。她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撞进张扬深邃的眼眸里。他的目光灼热，像带着温度的火焰，烧得她脸颊发烫。
“书记……” 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软糯，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期待。
张扬看着她眼底的水光，感受着掌心细腻的肌肤，心底的克制瞬间崩塌。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的栀子花香愈发浓郁。
王红的睫毛轻轻颤抖，主动闭上了眼睛，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娇羞与迎合。
张扬的吻落了下来，不是激烈的掠夺，而是带着试探的轻啄，落在她的唇瓣上。柔软的触感传来，像般甜腻，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他收紧握住她手腕的手，将她拉近，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布料光滑微凉，贴合着温热的肌肤。
王红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靠在他的怀里，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吻带着回应，温柔而缠绵，像夜色般缱绻。
沙发不大，两人靠得极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张扬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将她打横抱起，王红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胸膛，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缎面拖鞋从她脚上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很快被彼此的呼吸声掩盖。张扬抱着她走向卧室，脚步沉稳，目光里只剩下浓烈的欲望与占有。
卧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比客厅更显暧昧。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王红顺势躺下，黑色吊带裙在床单上铺开，像一朵盛开在夜色里的黑色玫瑰。她睁开眼睛，眼底带着水汽，望着他，眼神迷离而勾人。
张扬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克制，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辗转厮磨。
王红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将他抱得更紧。
窗外的夜色渐浓，招待所的房间里，灯光暧昧，呼吸交织。
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彼此的靠近与沉沦。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缱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王红蜷缩在张扬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依旧有些急促的心跳。她的指尖在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肌肤相贴，带着事后的温热。
张扬抚摸着她的长发，发丝柔软顺滑，缠绕在指尖。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朦胧，心里却没有丝毫愧疚，只剩下此刻的温存。他知道这样不对，知道迟早要结束，但在这一刻，他只想沉溺在这份温柔乡里，暂时逃离工作的压力与生活的牵绊。
王红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下颌线。“书记。” 她轻声说：“我不奢求什么，只要能这样陪着你，就够了。”
张扬低头看她，眼底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多了几分复杂。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彼此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