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之所以说自己怀孕,其中有一点就是说给马煜雯听的,她知道马煜雯和翠翠关系紧密,那么自己怀孕的消息,大概率会通过马煜雯,让翠翠知道。
宋禹城对娜娜说:“我也就会点皮毛,说了也不准的。”
周娜娜露出微笑说:“宋师父,没事的,你说来听听。”
宋禹城沉默几秒,说:“云中凤,天上龙,皆是虚妄不可闻,不如窗前雀声啼。”
听他说出这几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周娜娜无比疑惑,就问:“宋师父,你说的是啥意思?”
宋禹城说:“房前有树,早晨树上会有鸟声啼,在飞走之前,单数为女,双数为男。”
周娜娜一听,顿时感觉有意思起来,把这事记下了。
徐波此时问他,“宋师父,我想在这儿建个水公司,你看怎样?”
宋禹城说:“当然没问题,水源可以就近取水。”
说干就干,徐波立刻让马煜雯去找陆喜福,让陆喜福帮忙找钻井队。
随后众人返回防盗门窗工厂,在途中周娜娜提出一个建议,把整个县城商品楼房的门窗供应都垄断过来,这样才能把工厂规模做到最大。
徐波觉得这样搞垄断,在行业里是个忌讳,娜娜说:“怕什么,咱可以搞公平竞争,我先让我哥把这县城的地产做到第一。”
防盗门窗工厂旁边那个食品厂已经改建的差不多了,姚怀忠负责工程的进展,在这期间他还招了几十名预备工人。
徐波把他提升为副厂长,这把姚怀忠激动坏了,不到俩月,自己从一个车间主任升到厂长,工资翻了几倍,他心里的激动,别人是无法体会的。
同时他也明白,能有今天,完全是徐波对自己的赏识,他下定决心要为这个工厂倾尽全力,来报答徐波。
姚怀忠升了副厂长,而同为副厂长的姜银权却有点红了眼。
他心里很是不服,自己辛苦和连襟建了这个厂,虽然是徐波帮自己还了债,救活了这个工厂,但终究自己是这个厂的创建人。
他找了几个以前自己的手下,想要联合起来把姚怀忠弄走,但以前那几个手下根本不搭理姜银权,这让他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时间到了下午时,徐波想要开车拉娜娜去医院做个体检,但娜娜拒绝了,说过一阵再去检查,频繁检查反而不好。
这一天很快过去,吃过晚饭,在睡觉之前,娜娜定了闹钟,要早起床,听窗外树上的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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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刚黎明,闹铃把娜娜叫醒,她下床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
窗外的确是有一棵杨树,十几米高,枝繁叶茂。
但周娜娜想要看看树上有几只鸟时,鸟没见一只,却看到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青年正在爬树。
周娜娜愣了下,就朝着那个爬树的保安说:“哎,你一大早爬树干什么?”
年轻保安扭头看向站在窗内的美妇,就笑了下,操着南方口音说:“刚才有居民说这棵树上有蛇,我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可是不怕蛇,我上来看看树上到底有蛇没。”
周娜娜一阵无语,想起了昨天宋禹城说的话,但此刻树上一只鸟也没有,难道这是什么预意么?
闭上窗户拉上窗帘,周娜娜返回床上躺下,徐波此时问她:“娜,听到鸟叫没?”
娜娜摇头说:“鸟都被那个保安吓飞了。”
随后她笑笑说:“算卦的话有时候是不可信,之前范云柏还说我这辈子很难生娃,你瞧现在。我不是照样怀上了。”
徐波将她搂住,摸着肚子说:“相信咱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娜娜说:“等女儿出生,起个名字叫贤福怎样?贤淑有福气。”
徐波皱了下眉,“徐贤福,听着像男人名啊。”
娜娜说:“这是小名,大名到时候让宋师父起个。”
她话音刚落,此时房门被推开,马煜雯脑袋探进来,她露出微笑说:“徐哥,我今天要早点去陆喜福家,今天最后一天给他女儿治疗胎记,之后还要跟着陆喜福去县委。”
徐波说:“哦行,那你快去吧,有事打电话给我。”
马煜雯嗯了一声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她换上一个浅绿色裙子,下楼去了陆喜福的别墅。
进入客厅,小莲就跑过来开心的喊着小雯阿姨。
小莲下巴的胎记基本上已经没了痕迹,这让小莲是无比的开心,同时她这几天对马煜雯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了她妈妈。
小莲的妈妈苏雅慧也是很感激马煜雯,她知道马煜雯今天早来,特意做了早餐。
在吃饭时,陆喜福对马煜雯说:“小雯,吃完饭去县委之前,陪我去趟医院。”
马煜雯诧异问:“陆局长,去医院干嘛?”
陆喜福说:“谭金辉那小子住院了,说是烧伤,我去看看他。”
马煜雯一听,心里就乐起来,她心想:正好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变成太监!
吃了早餐,马煜雯先给小莲涂抹了药,随后坐着陆喜福的车去了县城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时,马煜雯要下车买点水果,陆喜福说:“小雯,不用买水果,去病房看看咱就走。”
马煜雯说:“不行,谭大哥之前给我那个房子修建院墙,现在他住了院,我咋能空着手看他。”
见她执意,陆喜福就停了车。
马煜雯下车在医院门口一个水果摊买了串香蕉,随后又上车进了医院。
跟着陆喜福来到住院部,上楼进入烧伤科一间病房。
病房里只有两张病床,一张空着,另一个病床上躺着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正是谭金辉。
谭金辉看到马煜雯来了,先是一怔,随即心里就涌起一阵怒火,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才是蛇蝎美人。
陆喜福走过去,问他:“金辉,恢复的咋样?”
谭金辉说:“谢谢姑父关心,万幸啊,传宗接代的玩意算是保住了。”
他话刚说完,马煜雯掰了个香蕉走过来,拿着这个香蕉在他脸前晃了晃,露出笑容,挑了挑眉毛,故意说:“谭大哥,我来之前还担心你会不会变成太监,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