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渊说道:“与道门的天宗和地宗相比,我们人宗的门派构成复杂,显得没那么正统。”
“天宗和地宗,都相当于统一的流派,而我们人宗,则像是由很多门派组成的联盟。”
“我虽然是人宗的长老,但是没有加入任何门派。”
“在我成为长老之前,已经在人宗有些威望了,当时我有意向加入一个名为不争门的门派。”
“这个不争门,是在五年前创办的,从他们门人这些年的表现来看,确实如他们门派的名字那样,不争。”
“他们一心修炼,没有与其他势力产生过争端,即使有门派招惹他们,他们也都忍了下来。”
“他们不但努力避免与其他势力起冲突,而且他们也没有与其他势力合作过。”
“我就是看他们一心修炼,所以想加入他们。”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提出加入不争门的申请之时,直接被他们的拒绝了。”
“我当时在人宗已经很有声望了,但声望不如他们门主。”
“如果我加入他们,既能提高他们的声望和综合实力,又不至于影响他们门主的地位,这对他们是有利的。”
“结果他们拒绝让我加入,这也让我感到奇怪!”
“出于好奇,我专门探查了一下他们招收门人的情况,结果查出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他们从门派成立,一直到现在,只招募过一个新人!”
“他们其他的门人,仍然是门派刚创办时候的那些人!”
林子康接过话来,“狄长老以前就跟我提到过这件事,我也感到奇怪。”
“我是三年前开始担任人宗宗主的,在我成为宗主之前,不争门已经加入人宗了,是人宗的上任宗主同意他们加入的。”
“虽然我对不争门的情形感到奇怪,但看着他们一直很安分,也就没怎么在意。”
“在我听说了邪修门的事情之后,料想这个门派的人为了掩饰自己邪修者的身份,应该不会轻易招募新人。”
“这也让我想到了之前狄长老跟我提到过的不争门,所以我找到他,跟他打听了更详细的情况,也把我的推测告诉了他。”
狄渊道:“我以前探查不争门动向的时候,也调查了他们一些门人的情况,结果查不出他们加入不争门之前的任何消息!”
“这些人,就像是随着不争门的创办,凭空出现的那样!”
“我在想,这些不争门的人,有没有可能就是休眠了一千多年的邪修者,五年前才醒来,创办了不争门,作为他们的据点?”
林子康道:“我也有这样的猜测,陆先生,你认为呢?”
陆天道:“从这些情况推测的话,他们确实很可能就是邪修门的人,不争门的门主是谁?”
“还有,刚才狄师傅提到的,在他们门派创立之后,唯一加入他们门派的那个人是谁?”
狄渊道:“他们门主名叫肖玉堂,看起来年约五十多岁,后来加入他们门派的那个人,名叫薛寒,年约三十多岁,以前是玄门的人。”
林子康接过话来,“这个薛寒,是玄门现任门主司徒凤的师兄。”
“不知是不是因为嫉妒或是不服,在玄门的上一任门主,指定司徒凤接管门主之后,他就退出了玄门。”
“我的师妹钱娇娇,与司徒凤的关系不错,回头我找她帮忙跟司徒凤详细打听这个薛寒的情况吧!”
陆天道:“我跟司徒凤的关系也不错,我直接找她就行了。”
“假如这个不争门,就是邪修门的势力,你们觉得,他们招收薛寒的目的是什么?”
林子康道:“听说薛寒很擅长布阵,或许他的布阵之术,对不争门有很大的用处!”
陆天道:“现在还有很多谜团,我会派人调查不争门和他们的门人。”
饭局结束之后,陆天给司徒凤打去了电话。
玄门的弟子不算多,也没有固定的据点,弟子们各有各的生活,但会听从门主的号令。
司徒凤以前住在江北的省城,自从与陆天结为道侣之后,就在燕京定居了。
“美女,在家吗?我想找你聊聊!”
“没在家,我来我师姐家里了,正在跟她聚餐,你来这里找我吧!”
“好!我这就过去!对了,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你们不用专门给我准备饭菜!”
陆天来到钱娇娇的住处。
钱娇娇和司徒凤已经吃完了晚饭,只有钱娇娇待在客厅。
“钱总,你师妹呢?”
“去卫生间洗澡了!她这是准备跟你一起过夜,想把自己洗干净一些!”
“这……很让我期待啊!”
陆天把他要跟司徒凤打听的事情告诉了钱娇娇,询问对方是否了解薛寒的情况。
钱娇娇表示只是听说过这么个人,不了解他的情况。
虽然薛寒是司徒凤的师兄,钱娇娇是司徒凤的师姐,但他们不是从一个地方论的辈分。
薛寒与司徒凤都是玄门的弟子,算是比较熟悉。
钱娇娇所属的阴阳宗,与玄门都是道门的分支,从祖师爷那边论辈分的话,她与司徒凤是平辈,因为她的年龄比司徒凤大,所以司徒凤就称呼她为师姐。
“等她洗完澡出来了,你再跟她询问吧,现在我有事想询问你。”
“你想问我什么?”
“你之前跟我学双修之术的时候,说这门修为还有提升的空间,但需要通过实践来领悟,在那之后,你有没有实践过?”
“有过。”
他上次与苏云柔一起过夜的时候,有施展这门修为。
“那在你实践的时候,有没有领悟出怎么提升这门修为?”
“有些领悟,但是不多,以现在的条件,很难让我有更多的领悟!”
“你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继续领悟?”
“我就直说了吧,我需要一个对这门修为融会贯通的女人,和我一边修炼一边领悟!”
钱娇娇神色一滞,很快脸上就闪过一抹尴尬,对这门修为融会贯通的女人,好像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