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的后背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男人大掌撩开裙摆，探入。
“别。”
那双意乱情迷的桃花眸颤了两下，软声撒娇，“这儿不行。”
“为什么不行？学校门口都可以，为什么不行？”他的吻乱点在她的颈肩，手上用了力，“他可以碰，我不能？”
姜甜会意，抱住他的脖子，“二爷吃醋了？”
“嗯。”男人俊脸埋在她胸前，发泄。
姜甜没说话，也没有推开他。阂着眸子承受着这份惩罚。
付戎琛没再继续，松开她语气带着霸道的命令，“以后不许见他。”
“我当他是小孩子，是弟弟。就像你和暖暖一样。”姜甜声音软糯，抱他抱的更紧，“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对你的感情不干净。”凤眸带着狠戾的烦躁，“你们没有血缘。”
姜甜咬着嘴唇不说话。
付戎琛掰开抱在他腰上纤细的手臂，“怎么？做不到？”
“嗯。”姜甜声音低软，“做不到。”
男人舌尖抵腮，幽深的凤眸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姜甜眸子一垂落了泪，声音软得让人心疼，“对不起。”
男人的心狠狠揪了一下，长臂把她抱进怀里，声音依旧冰冷，“以后不许他碰你。”
“好。”姜甜在他怀中无声地落泪。
付戎琛指尖擦掉她脸上的泪，“补妆吧。”
“你一会儿要看我演出吗？”
“我一会儿有事。”
姜甜湿漉漉的桃花眼带着碎掉的伤，她仰着头委屈乖软地靠在他怀里，满眼依赖地撒娇，“别再生气了好吗？”
“嗯。不生气了。”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薄唇上扬，温柔地吻掉她的泪，盖住她的樱唇。
—
舞台上只留了一束灯光，缓缓打在姜甜的身上。
全场安静下来，优美的音符在她指尖缓缓流淌。
贵宾席上男人那双凤眸带着欣赏的宠溺把那抹倩影完全收入眸底。
—
音乐结束在台下雷鸣般的掌声里，姜甜鞠躬致谢，声音清脆甘甜，落落大方，“谢谢。”
姜甜退到幕布后面，舒了口气，她快步往梳妆间走去，一路上有老师和同学祝贺夸赞。
简单的寒暄后，姜甜换了衣服，快速拿了包跑向早已经等在门口的阿川。
“毕业快乐。”阿川把鲜花递给她，顺手拿过姜甜的包。
“谢谢。吃饭去吧。“姜甜抱着花嗅了嗅，“吃完我陪你去剪头发。”
“不去。”阿川语速很快，带着不悦。
“怎么了？”姜甜看了他一眼，加快脚步跟上。
阿川没说话。
“阿川，你慢一点。”姜甜抱着花走不快，“等等。”
前面的礼堂里，某公子还在告白，深情诗意的告白词让人不由得心生祝福，祝福他可以成功。
—
突然，一个声音让姜甜停住了脚步。
“阮清梨，你愿意嫁给我吗？”
姜甜眉心动了动，“阮清梨？是那天在beauty那个阮清梨？”
是又怎样？她又不认识，祝福吧！
前面阿川在等她，姜甜加快了脚步。她的耳朵还在关注着那边的求婚结果。
突然，周围黑下来。
姜甜顿住脚步。
阿川下意识地快速往回走，“别怕。”速度快到姜甜来不及害怕。
“停电了？”姜甜看向头顶黑了的灯。
阿川早已经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可能是学校电路出问题了。”
—
两人快要出校门时，突然大门上的广播喇叭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随后急促的喘息声，懂的人都明白这声音刚才是发生过什么。
在这黑暗中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随后一个带着冷冽的危险和漫不经心戏谑的声音在校园里回荡，“宝贝，别紧张。”
突然，黑暗的校园里一片沸腾。
所有人停下手里的事情，目光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随后，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碰撞的声音。
男人嗤笑一声，呼吸声和笑声里带着阴冷的狠劲，“怎么不说话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哽咽响起，“我愿意嫁。”
“刺拉”是丝绸撕裂的声音，话筒落地和一阵惊呼。
一切喧闹，又寂静。
姜甜眉心微蹙，心里蹦出一张脸，“付戎轩？”
姜甜看了一眼明白的微信，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收起手机。
—
最后阿川的头发还是姜甜给剪的，姜甜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川的头发就是她和外婆剪。
姜甜给他吹干后，把吹风机收起来，“阿川，我和你说件事。”
阿川眸色阴郁，直直地盯着他，“嗯。”
“我有男朋友了。”
“付戎琛？”
姜甜点头。
”阿川满脸认真，“是他强迫你？还是为了夫人？”
“我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你是被迫的。”阿川有些激动，“你们明明是交易。”
“阿川，我现在喜欢上他了。”姜甜声音温柔，真诚坦然地说，“我和他在一起是开心的。”
“我知道了。”阿川突然冷静下来。
姜甜被他的突然变化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来想说的话噎回去。
“那你早点休息吧。“姜甜从沙发上站起身，“明天我们去看妈咪。”
“我们会变吗？”阿川的声音有些颤，“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不会。”姜甜说，“这是我的家，我不回这儿去哪里？”
“你还记得姜爱说我像你捡来的一条哈巴狗吗？”阿川眸子猩红，仰头看她，“既然捡我回来了，就把我拴好。让外婆养大的小狗替外婆陪着你，行吗？”
阿川是孤儿，在姜家没少受欺负。他的性格从小孤僻缺乏安全感，他不爱说话不爱笑唯独对姜甜是例外。
从小到大他总是喜欢跟在姜甜身后，有时候还会抱着姜甜的腿撒娇。
姜爱以前故意说他是姜甜的一条哈巴狗。姜甜为了这件事还和姜爱吵过架。
“阿川，你再说这些话我要生气了。”姜甜又生气又心疼甚至有些自责，“你如果以后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姜甜看着阿川那双红了的小狗眼，心里跟着一疼，她蹲下身耐心地说：“阿川，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姐弟，以后不许这样说。”
阿川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只要你要我。”
姜甜气得站起来，“你是不是傻了？”
小腿被他抱住，“其实我知道，你一定会丢掉我。”
他声音很低，“晚一点丢，也许我可以死在你手里。”
姜甜没有听清楚他后面的话，只是听到了前面的那句，她气呼呼地推开他，“阿川，我真的生气了。”
阿川蹲在地上抱得更紧，“那你打我。”
姜甜拿他没办法，“阿川，你现在立刻去休息。乖一点。”